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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外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浑身上下可是灵丹妙药堆起来的,他吃不消啊,眞的吃不消啊!
莫秋听得一剑这么说,忍不住便笑了出来。「小舅舅给我调了药膏的,舅舅你比我大上许多,靠这药膏还不是轻易就进去了?别怕,我的比你小了那么一点,这回再小心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弄痛你的!」
莫秋揉揉一剑的要害,再说:「况且舅舅以前对我做过多少次,我这回不过也只是第二次,怎就不能再让让我?」
一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问:「那……那……那是什么药膏?」是不是眞的不会痛?他很担心。
一剑感觉下腹一阵又一阵的热流猛窜,莫秋的手又一直对他不规矩,他着实快要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消炎止疼的,我这两天还帮你擦在脸上止痒,很好用的。」莫秋笑道。
「什么,你把那种药抹在俺脸上!」一剑一听一惊,当下难以置信得吼了出来。
莫秋抽出了手指,便趁着一剑这分心之际,扣住他的膝盖一个挺进,完全没入一剑紧窒的体内。
一剑没料到莫秋会突然进来,一个没忍住,低低叫了出来。
莫秋下腹一紧,只觉一剑的内壁箍得自己舒服得不得了,又听到一剑令人销魂的呻吟,差点连动都没动便泄了出来。
他强忍住自己想要射出的欲望,喘了两口气,摸了一剑俊朗的脸庞一把,跟着便深深地撞入一剑体内。
刚开始几下他还能忍得住缓慢进出,但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激烈摇晃抽插起这个人来。
一剑被莫秋抚过的每一寸都像燃起了火焰,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虽想抗拒,但却在看见莫秋带笑沉溺的眼神时心软了下来。
的确啊,自己多少回在莫秋身上大逞兽欲,可莫秋哪次拒绝过自己。别说拒绝了,莫秋不但根本没拒绝过,反而总是敞开身子迎向自己。
一剑完全想通不再抵抗以后,酥软的感觉慢慢地升了上来,莫秋每一次的插入研磨都那么深、那么激烈,让人有些无法招架。
一剑想起自己以前也这么对莫秋过,原来那时莫秋在底下的滋味,便是这般了。
「慢……慢点……」颤栗般的快感让一剑出声制止。
可莫秋没有停。
酥麻的感觉麻痹了一剑的脑袋,莫秋将他的膝盖高高抬起,压到他的胸口之上,他的臀因此撅了起来,更方便莫秋的进出。
这般姿势令一剑觉得有些耻辱,尤其是两人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体内越来越高涨的奇特感觉也叫一剑不知如何是好。
「唔……」
一剑高昂的分身贴在两人腹部之间,随着莫秋身体的摆动而被重重地揉着。
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一剑抓紧身下的被褥,断断续续的低吟破碎响起。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彷佛成了砧板上的鱼,要怎么宰怎么割,都由莫秋控制。
一剑咬牙忍耐,不愿哼出声来。可愈益强烈的快感几乎磨煞他的心智,莫秋的需索又似永无止尽,他的眼角不知怎么竟渐渐湿润,意识逐渐涣散,还有种快被捅破了的感觉。
「……小秋……小秋……」一剑声音都颤了起来。「不…………停下来……快停下来……」
压着一剑的莫秋自然没有放开,他只是摆动着腰,边喘息问道:「怎么了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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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快不行了……」一剑难耐地挣扎着。
一剑的身体因为残余的药性而敏感非常,眼里闪烁着泪光,无辜并且无助地说着求饶的话,加上那低低的喘息还带了点痛苦,莫秋只感觉自己埋在一剑体内的欲望因为他这样诱人的神情又涨大了一圈。
「嗯。」莫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第一次因为正在气头上,没好好感觉这番滋味,如今初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哪停得下来。
莫秋更加激动地往一剑后|穴撞去,一剑的内壁又湿又热,刺进去以后又像要将他吸住似地不肯放他出来,他舒服得脑袋发麻,只想着接下来还可以怎么将一剑翻过来再翻过去,两人筋疲力尽瘫成一团泥,哪会听话停下来。
「嗯……」一剑紧紧拧起眉头,压在中间的分身因为莫秋几个过于激烈的挺进,濡湿了两人的腹部。
莫秋止住了动作,深深地凝视一剑,待一剑缓了过来后,他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动起来。
这回一剑的眉没皱得那么紧了,微微舒展,可还是难耐的模样。
「舅舅不舒服吗?」莫秋低声问。
「……也……不是……」一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一直侧着脸不看莫秋。
莫秋轻轻一动一剑下巴,让这人视线对着自己,一剑一慌,紧窒的内壁又缩了一下,令得莫秋低喘一声。
莫秋望着这个心甘情愿让他在身上驰骋的男子,心里得到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愉悦还要多,他含笑凝视,一深一浅地动着。
一剑两颗|乳首被他咬得通红,在他的摇晃下渐渐失神。直立的玉茎上流下难耐的淫液,含春带媚的眼角泛着水光,还有那淡红的蜜色肌肤是多么诱人,莫秋一个深深挺进,不意外地听见一剑加重的喘息声,他舔了舔唇,愈益加快起来。
「行……行了没……」一剑攥紧被褥,忍耐片刻后一个激灵,又泄在莫秋身上。
「再一下就好了。」
莫秋将还未释放的灼热从一剑体内抽了出来,惹得一剑一颤。
可便在一剑松了口气以为结束的同时,莫秋扣住一剑的腰将人往后一翻,分开他的双臀又长驱直入没到深处。
「小秋!」一剑无力地叫了一声。
「再一下啊,再一下就好了舅舅!」莫秋蹭了蹭一剑的肩膀,再度激烈地撞击起这个人来。
清晨,窗外雀鸟清啼,莫秋穿着单薄的亵衣坐在窗台之上,一双细白诱人的裸足在风中轻晃。
一剑在床榻上轻轻打鼾,他昨夜被人折腾到天亮,实在太过疲累,这会儿睡得十分深沉,暂时还无醒来的迹象。
莫秋心情万分之好,他一边晃着白白的脚丫子,一边玩着一剑送他的玄铁匕首,对着窗外树梢上的人说道:「火药到了便好。」
「……」
「你把人带着一起去了,有事立即回报。」
「……」
「嗯。」莫秋弹弹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乌衣教和武林各派梁子结这么大,两个分舵多少人,那人又在附近,我不信他会袖手旁观。」
「……」
莫秋嗤笑一声:「只要擒得那人,陆誉再有能耐又能如何?」
「……」
「哼,下去吧,你要吵着我舅舅了!」莫秋说。
一剑睁开双目时,进入眼帘的是一双明媚大眼。
那双眼笑得弯弯的,不仅盯着他瞧,眼睛的主人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舅舅你还好吗?」
莫秋意有所指的一问让一剑想起昨儿个夜里的事情,他瞬时血气上涌,一路冲往脑袋去。
一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任由莫秋在自己身上荒唐。
虽说是因还有淫毒残留才会松了戒备,可是那礼义廉耻皆无,前面不够还从后面来,后面完了又从侧边来是怎么回事!
他都几岁的人了,怎就任由这孩子把他翻过来又翻过去!
莫秋看一剑比夕阳残霞还红的脸蛋便忍不住笑得眉弯眼弯,他凑上前去亲了一剑一口。「不回答的意思,是很好吗?」
一剑老脸挂不住,耳根子烧热起来,他一拳往莫秋脑袋上搥,低吼道:「你个小狼崽子,想要舅舅的命吗?叫你停也不停,天都要亮了才歇手。舅舅是不是眞的太宠你了,才让你无法无天!」
莫秋疼得哀号了声,他揉揉脑袋努力想表现出悔意,可脸上的笑就是怎么都藏不住。他说:「便是因为你宠我,我才会高兴得忘了形啊!所以说,一切都是你的错!」
莫秋边说边又要往一剑身上爬,一剑连忙手掌朝莫秋脸上一罩,把人给挡了。
「啧!」莫秋不满。
「什么时辰了?」一剑问。他动了动胳臂,觉得有些酸疼。
「辰时才过,舅舅你若累便再多睡一会儿吧!」莫秋乖乖趴在一剑身边,轻软的发丝垂在床铺之上,几缕混在一剑黑亮的乌发当中。
「俺想下楼去看看。」一剑说道:「俺只记得昨晚大堂一片乱,后来怎么吃的解药都没印象……昨儿个应该没出大事吧……」
莫秋道:「有几个本来是要出事的,可被你及时分开便没事了。」
「那就好。」一剑松了口气。
一剑说话的同时拉开棉被起身,可没想动作过猛的结果,竟又让他跌坐回床上,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俺的腰……」一剑死死拧紧眉。
「呵!」莫秋笑。
一剑恼羞成怒,一掌又往莫秋脑袋搧去。
莫秋被搧得眼冒金星,晃了晃脑袋后倒也没生气。「都怪我把持不住,才叫你吃不消。舅舅你趴下吧,我替你揉揉好了。」
没等到一剑答应,莫秋便把他翻了个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而后一把坐到他腿上,双手握住那削瘦却坚韧的腰,替他推拿。
一剑刚开始有些不习惯,这手势本是之前他对莫秋做过的,怎现下竟用回了自己身上。可后来看莫秋也是老老实实替他活络经脉,一剑便慢慢松懈下来。
只是……半刻不到……
「……」趴在床上的一剑阴阴说道:「小秋,俺是腰疼,你从刚才就使劲揉俺屁股是干啥?」
莫秋俯身到一剑耳边呵气,声音万般无辜。「都怪舅舅这臀实在太结实了,让人看了就想碰,碰了就不想放了!」
莫秋上半身贴到一剑背上的同时,一剑便感觉到他下半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剑脸色当下全部黑掉,跟着一个翻身,单手擒住莫秋双腕——这时他眉皱了一下,腰还是很酸——而后伸手掐住莫秋那根不安份的小棒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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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儿个倒眞是精神!」
莫秋低低叫了一声,抬眼瞟了一剑一下,又媚又挑衅地问道:「对着你,想不精神都很难。」
一剑一愣,大大的铜铃眼瞪住莫秋。「你这孩子眞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这么对舅舅说话,都骑到舅舅头上来了!」
一剑掌心猛地攥紧,突如其来加诸的力道叫莫秋身子一颤,难耐地弓起了腰,泄出沙哑慵懒的低吟。
「舅舅你要不乐意让我骑,我还骑不上呢!」莫秋脸色潮红地调笑着一剑,看着原本想教训他的一剑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神情,心下大好,遂又将腰往上抬了抬,昂扬的分身在一剑握紧的手里磨了磨,声音更加低哑诱人地道:
「还是舅舅……想骑回来……嗯?」
一剑被莫秋风情万种地一「嗯」,「嗯」得骨头酥了一大半,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手不敢再握莫秋那越来越精神的小棒子。
他奶奶的这小子也不知哪学来这等淫声浪语,弄得他的心一跳一跳地,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谁知一剑才放手,莫秋又一个饿狼扑羊把一剑给扑倒在床。
「俺的娘啊……」莫秋整个压在一剑身上,一剑的腰酸得简直要掉了。「小秋你快下去,俺的腰……俺的腰……」
「不下!」莫秋恶狠狠地盯着一剑。「除非……除非你亲亲我!」
一剑拿这小祖宗无可奈何,他一把将莫秋的头颅按下来,用尽全力将人给亲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第十
一剑昨儿个夜里吃解药的时候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所以当莫秋说解药分到最后只剩一份,他还与那个做了解药的少年抢起来时,一剑瞪大了眼一整个不敢相信。
「俺居然做出这等事来!」
莫秋同一剑出了厢房,说道这段时神色也沉了下来。他低声道:「你只是急过了头。一般而言那种淫药只要交合便能化解,我虽然能帮你解毒,可你连碰也不想让我碰,所以拼了命也要得到那份解药。」
一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摸摸莫秋的脑袋说道:「昨晚那么多人在场,俺怎么也不能毁了你的名声。」
「哼,」莫秋不悦。「可俺高兴让你毁。」
一剑拿莫秋没办法,摇了摇头,又紧张地问:「我抢了人家的解药,那你可记得那人是谁,对方现下如何了?」
莫秋睨了一剑一眼。「那人叫赵八,听这名字便知是化名,小二口中接到蝙蝠镖的那女扮男装的客人便是他的友人,擒回蝙蝠的也是他。」
「啊!」一剑对莫秋说的人有点印象,击掌笑道:「原来是那人,看他样子不比你大,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本事。」
莫秋可不爱一剑在自己的面前称赞别人,他道:「我倒不觉得他哪里本事,想救人,也得看别人让不让他救,被他那么一搅和,简直白白浪费号称天下第一淫荡的药。我本来可以把你……呃……」
莫秋瞧一剑脸色迅速黑掉,立即改口道:「是说那赵八我眞不晓得他如何了,舅舅你要担心,我陪你去探探他。」
最后他们去赵八厢房敲门求见,可里头的人只说了声:「还在睡。」便不理人了。
一剑想那应门的该是小二口中那女扮男装的赵八友人,可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女子的声音有这么低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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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莫秋喊着肚子饿,所以他们便下了楼。
这天起得早的人有,起得晚的人也有,只是不管谁看到谁都很尴尬,打尖的江湖汉子们结了帐,几乎都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几个曾经在大厅里同一剑痛快喝酒的汉子甚至选择对一剑视而不见,抓着包袱便从这蝙蝠作恶的客栈里落荒而逃。
一剑想当面向赵八道谢,是以留在客栈内等人醒来。
莫秋咬了几口面,见把飞天蝙蝠押去官府的几个铁剑门弟子回了来,囫囵把那碗比脸还大的面条全吞下肚,说什么不打扰他吃饭的兴致,便把人招到一旁说话去。
一剑正疑惑莫秋带了八个弟子出来怎么只剩下三个人,正在同莫秋说话的丁丁瞥见一剑朝着他们看,心念一动便抛下他们门主,朝一剑这里跑来
丁丁在一剑身旁坐下,一反常态无比认眞地对着一剑说道:「师叔祖,你能不能跟门主说说,叫他别再讨厌我!」
「咋?」一剑喝酒的大碗递到嘴边,停住。
「门主说少林弟子在往写意山庄的路上发现几个乌衣教的秘密分舵,怕他们意图不轨,便要八大派在附近的弟子前去相助。门主要我们都过去帮忙,可乌衣教是魔教耶,这么一去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丁丁说了一堆话后吞了口口水润润喉,这才开始说明来意:
「我已经跟门主说了,以前在他碗里放青蛙、把他筷子藏起来、偷捏他脸颊肉、还老是绊倒他。压在他身上捶他脑袋,都是因为我不懂事。我其实只是想找他和我们一起玩儿,可他老不理人,所以我才会对他生气。
后来我姐同我说这叫『因爱生恨』,我姐她对我哥也是如此,我问她该怎么做,她说一是和好,一是她同我哥那样相看两相厌,最后随便找个人嫁掉。
我姐是个失败的例子,她就要嫁给门主,从此和我哥不相往来了。门主一直不理我,还说他一见着我就讨厌。这可怎么办,他以后会不会也去找人嫁了,从此和我不相往来?我们要怎么才能和好呢?」丁丁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