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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说话?”程玄璇又气又好笑,他这算是安慰她?他好歹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竟连一点常识也没有。她怀孕三个月了,自然会开始逐渐丰腴。
“我又不是哑巴,如何不会说话?”司徒拓没好气的瞪着她,完全不知道她在闹事么脾气。
“不跟你说了!”程玄璇扭开头,懒得再对牛弹琴。
司徒拓见她鼓着腮帮子,脸颊白皙如玉,粉嫩的几欲滴出水来,不由自主地凑近轻咬了一口。十多日不见,他好像变得更加诱人了。
“你干么咬我?”程玄璇伸手捂着脸,瞠眸瞪他。
“你可以咬回来。”司徒拓无赖的回到。
程玄璇轻哼:“你的肉那么硬,我怕崩了牙。”
司徒拓扬唇而笑,不再与她嬉闹,问道:“你怎回来行馆找我?”
“白黎到皇宫找过我,告诉我你到了邬国。”程玄璇回到,转头往长廊看去,“映夕公主带我来行馆的。”
不远处的那一袭月牙白身影,优美清雅,犹如仙谪下凡。程玄璇忽然心生一丝担忧,这般绝色佳人,莫说是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自己也看得目不转睛,那么司徒拓会不会感动惊艳动心?
司徒拓顺着程玄璇的视线看去,黑眸顿时一滞。天底下竟有如此出色纤尘的女子?明明只是静静伫立,却彷佛浑身散发着流溢的光彩,夺目摄人,那一双漆黑明眸,清冷如冰雪,直透人心。
路映夕淡淡一笑,向司徒拓颔首致意,便就旋了身,自行避开。一般男子初见到她,大多都是张口结舌惊艳痴楞,但这位皇朝的司徒将军不同,他的眼底只有锐利的探究之色,即便有怔仲,也不过是一瞬间罢了。
望着路映夕离去,程玄璇沮丧的想,司徒拓果然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肯定是被吸引了。
司徒拓抽回眼光,看向程玄璇,见她垂头丧气,心中暗暗好笑,刻意以惊叹的口气道:“九天玄女坠尘,想来也不是她的绝色风华。”
程玄璇低着脑袋,懊恼又憋屈,可却无法否认路映夕的美超凡脱俗,颓丧地接话道:“我太蠢了,根本不应该让你见到她的。”
“来不及了,我已经见到了。”司徒拓顺着她的话道。
程玄璇抬起头来,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恨恨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世间男子皆好色。”
“英雄惜美人,自古皆然。”司徒拓勾了勾薄唇,笑得颇有几分色迷迷。
“你算哪门子的英雄?”程玄璇酸溜溜的看着他。
“就算我不是英雄,但她却是真正的美人。”司徒拓盯紧她,笑意渐浓。
“好,那你就去娶那真正的美人好了!”看他如何与皇上争女人!
见她愤恨的几乎要咬碎银牙,司徒拓悠然自若,佯作惋惜道:“可惜,我已经游乐一个爱吃醋的夫人,未免家无宁日,我只有忍痛割爱放弃了。”
“割爱?你才看了人家一眼,你就爱上她了?”程玄璇实在按耐不住,小手一拧,狠掐了他一把。
司徒拓吃痛,却不作声,只笑望着她。
程玄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火气不灭反而更旺,用力推开他,忿忿地转身就走,枉她思念他至深,怎料眨眼间他就见异思迁!这般薄情寡性的负心汉,她也不屑要了!
走了两步,身后有一具温暖的胸膛贴上来,牢牢将她抱住。
“小傻瓜,你还当真了?”司徒拓附在她耳畔,低沉地笑着。
程玄旋的身子僵硬,抿嘴不吭声,眼眶不自禁地泛红。她承认她是个很小气的女子,容不得她爱的男子眼里还有别的女人。她讨厌自己这样善妒,可是爱情不该就是如此吗?独一无二,坚若磐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司徒拓轻轻扳过她的身子,对上她漾着水雾的眼眸,认真道:“旁人再美再艳,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幅风景,看过便罢。我的心,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能够装下另一个人。因为早已被一个笨笨的小傻瓜占据填满了。”
“真的吗?”程玄璇眨了眨眼,浓睫沾上一滴泪水,欲落不落,分外楚楚可怜。
“真的。”司徒拓郑重点头。
“你说的那个笨笨的小傻瓜是谁?”
“你。”
程玄璇绽唇笑了开,却不满地道:“又笨又傻的,才不是我。”
“你若不笨,怎会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你若不傻,怎会红了鼻子湿了眼眶?”司徒拓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程玄璇嘟囔。
“那你说一个好笑的来听听?”司徒拓好整以暇地回道。
“好啊。”程玄璇灿烂一笑,眸中闪着狡黠的微光,道,“你的信里不是问我,靳星魄有没有照顾我吗?我现在回答你,一路上他非常细心地照顾我,还体贴地要为我梳发描眉。你觉得这好不好笑?”
司徒拓的眸子眯起,沉默片刻,硬着嗓子问道:“他真的那么做了?”
“不信你可以去问小秀,她都看到了。”程玄璇笑得惬意。她只说靳星魄“要”为她梳发画眉,但并没有说他做了。
“你就任由他这么胡来?”司徒拓沉住气,追问道。
“不然呢?”程玄璇一脸无所谓。
“你还问我?!”司徒拓的眼中燃起火光,低吼,“程玄璇!你就不会拒绝?”
“如果拒绝不了怎么办?”她说的只是“如果”,他若听不出端倪,那可与她无尤。
“难不成靳星魄还会点了你穴,硬要为你画眉?”一想到那亲昵的画面,司徒拓的怒气就愈加汹涌。该死的靳星魄!
“谁知道呢。”程玄璇强忍着想要大笑的欲望,故作无奈地叹息。是他戏弄她在先,不能怪她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
“我要砍了那厮的手!”司徒拓怒火中烧,冷声厉喝。
“要不要顺便砍了我的头?”程玄璇憋着笑,唇角颤抖。
司徒拓的黑眸眯细,盯着她半晌,忽地冷冷一笑,道:“我怎么会那么残忍?最多就是剪了你的发,剃了你的眉,看你以后还怎么让别的男人为你梳发画眉。”
程玄璇怔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
“你可以继续气我,我不会介意的。”司徒拓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神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你不介意才怪!”程玄璇悻悻然地嘀咕,缴械投降,诚实地道,“靳星魄确实想那么做,但我没有答应。”
司徒拓冷哼:“你不答应是应该的。”靳星魄倒真是居心不良,不知他打着什么鬼主意。
“不与你胡闹了。”程玄璇敛了敛神色,问,“傅凝霜醒过来了吗?她还好吗?”终是她失手伤害了她,如果她有任何不测,她都会于心不安的。
“醒了,不过……”司徒拓有些犹豫。凝霜失忆的事,该不该告诉玄璇?
“不过什么?”程玄璇微微蹙眉,不由有点担心。
“没什么,只是身体尚虚,需要调养。”司徒拓决定暂时隐瞒。
程玄璇还要再问,却见前方路映夕快步走来,丽容淡然,清浅的声音却隐含一丝萧索:“玄璇,该回宫了。”
“这么快?”程玄璇心中不舍,看向司徒拓。
“来日方长,我下次再带你出来。”路映夕绝色的容颜波澜不惊,惟有一双清眸藏着暗芒。
司徒拓的眼光淡淡地扫过她,敏锐地问道:“是否出了什么事?”
路映夕微领首,言简意赅地道:“有人不希望两国结盟成功,故而玄璇便成了射杀的目标。”在外久留,会很危险。
司徒拓的眼神刹时一冷,神情沉了下来。
“不必太担心。我带玄璇出来,自然就有义务安全地带她回去。”路映夕的神色沉静,笑容浅淡,却自有一股自信傲然的气质。
司徒拓眉头紧锁,无法放心。此刻的安全,并不等于玄璇在宫中也能一直安全。
“司徒将军既然难以宽心,那不如一起进宫?”路映夕的唇边浮起一抹真切的笑意。方才她虽避开了些距离,但她的耳力甚佳,他们二人的斗嘴她全听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与她往常在宫中所见的嫔妃对父皇的感情,截然不同,她想再多感受一点这种人世间平常却温暖的爱,虽与她无关,但看着也觉欢喜。
“公主有办法能够安排我进宫?”司徒拓皱着的浓眉并没有舒展。他尚未恢复功力,怕是保护不了玄璇,但无论如何,他也要守着她。
“有。不过,我希望我帮了你们之后,你们也可以答应帮我一个忙。”路映夕的目光中透着几分幽思。
“公主请说。”
路映夕却轻轻摇头,道:“现在我还不知道,或许将来我会遇到困难,希望那时你们能仗义援手。”等去了皇朝,她的路,必定布满荆棘。
司徒拓没有一句赘言,干脆地答道:“好,只要公主能保玄璇在邬国时的平安,来日我司徒拓定会报答此恩。”
“此处不宜细谈,司徒将军若不介意,我们到你房中商议可好?”路映夕看向沉默的程玄璇,微微一笑,再道,“玄璇,你不用太忧心,有司徒将军进宫保护你,你一定会安然无恙。”爱情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她很好奇。
程玄璇笑着没有说话。其实她一点也不害怕,他就在身边,她的心很安定。
“公主,请。”司徒拓说道,而后牵住程玄璇的手,十指相扣,紧紧交握,沉稳地走向厢房。
一股诡谲的危险暗暗逼近,这一趟邬国之旅,此时才算真正拉开序幕。
第二十三章:诡异遭袭
第二十三章:诡异遭袭
关紧房门,路映夕低了嗓音,道:“司徒将军,若要进宫,你必须乔装。”
“乔装成什么人?”司徒拓皱眉,他前来邬国,行迹并未遮掩,如果突然消失了恐怕会引人疑窦。
“首先,你先佯作有急事要赶回皇朝,出了京都城门之后,我会派人接应你。”路映夕的眸光流转,扫过他刚毅的面容,不由笑了,“原本想委屈司徒将军以太监身份进宫,不过看来即便乔装也不会像。”
程玄璇也看了司徒拓一眼,眸中带笑。他这么高大的男子,扮演净身太监实在……实在好笑……
司徒拓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程玄璇,心中暗恼。她就喜欢看他出丑?
“不如就兵行险著,你出了城门以后,便折回潜入宫中。这样一来,‘那些人’反而会忌惮三分,不知你实力如何,意欲为何,相信他们暂时也不敢妄动。”路映夕的笑容清浅,清眸中睿芒微闪,语气却只是谦和,“我会派我的亲信去帮你。白日不宜行动,就等到入夜之后吧。父皇那边,我会去交代。”
“多谢公主。”司徒拓颔首致谢,黑眸深幽沉着。这件事他必须和白黎商量,他毕竟是丧失了内力,不能在这种时候逞强。
路映夕淡淡一笑,看向程玄璇,道:“玄璇,先与我回宫吧。”
程玄璇点头,与司徒拓交握的手却不舍松开,凝望着他,轻声道:“拓,万事小心。”
司徒拓紧握了她一下,然后松开,回道:“你也是。”
程玄璇依依不舍地离开,随着路映夕回到皇宫,心神犹觉恍惚。此次别后重逢,她感觉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好像她和司徒拓之间的联结更加牢固了。
“玄璇,你且安心等待,夜里我再来看你。”路映夕对她微笑,而后翩然离去,那如瀑的长长黑发被微风吹起,飘逸若仙。
程玄璇静坐桌旁,心中却不平静。不知道是什么人不愿看到两国结盟?但愿一切事宜都能尽快安然落幕,不要再有风波了。她不想自己受伤累及腹中宝宝,更不希望司徒拓因她而受丝毫损伤。
坐着发呆良久,时间似乎变得分外缓慢,怎么也等不到天黑。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涌动,却找不出缘由。正想出房走走打发时间,突然有道红影从窗口飞跃而入!
“凤清舞?!”程玄璇一惊,戒备地站起,退到角落里。
“怕我?”凤清舞冷冷一笑,笑容里却带着几分怒气,“何须害怕,帮你的人可不少,且个个皆厉害非常。”她的内力平白失去一半,却没捞到一点好处,叫她如何不气?
“你为什么来邬国?”程玄璇小心翼翼地瞄着她。
凤清舞却不答,一手重重拍在桌上,冷声道:“我问你,这纸契约,你还会不会遵守?”
程玄璇向桌上看去,凤清舞压在手下的赫然是那张她签过名的字据。
“如今你的身份愈发尊贵,按我料想,你也不会守此信约了。”凤清舞的美眸一沉,心中怒火暗生。程玄璇本只是一个弃妃,现在却不仅有司徒拓的呵护,还和皇室扯上关系,以后她要夺她的孩子,只怕难于登天。这一纸约定,如果最后皇帝金口一开,必定无效。
“凤姑娘,不是我不守信用,只是我舍不得孩子。”程玄璇诚心解释,又劝道,“其实如果你喜欢孩子,将来等你成了亲,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又何必抢别人的骨肉?
“成亲?”凤清舞冷笑,“除非司徒拓,否则我一生不嫁。”
“凤姑娘,这又何苦呢?”程玄璇很是无奈。如果司徒拓喜欢凤清舞,那她无话可说,但司徒拓明明不喜欢啊,怎能勉强?
“不必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凤清舞轻蔑地睨着她,“我最腻烦你一脸善良的表情,既然你决定不遵守约定,那么也别怪我今后手段毒辣。”
“你想做什么?”程玄璇心里惊慌,强作镇定道,“你若真的爱司徒拓,你就不会伤害他的子嗣。”
凤清舞冷哼一声,并不接话,美眸一转,望向房门。
程玄璇顺着她的视线,疑虑地看去。
须臾,有人推开了房门,施施然走进来,嘲讽道:“好个‘手段毒辣’,你确实担得起这四个字。”
“靳星魄,你怎么来了?”程玄璇暗暗松了口气,有靳星魄在,她应该比较安全。
靳星魄不紧不慢地踏入房中,褐眸中泛着讥诮的光芒,直射向凤清舞。
他的身后,小秀恼恨地瞪着他。
靳星魄转过头,懒懒地道:“小丫头,你别瞪了,没看见你家主子遇到事吧??”
“没事,别担心。”程玄璇低应,转而望着凤清舞冷艳的面容,再次道,“凤姑娘,倘若你真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希望他过得幸福吗?如果你伤了我腹中的宝宝,你可有想过司徒拓的心情?”
凤清舞嗤道:“谁说要伤害你了?”
“你不会伤害程小璇,却不代表你不会做阴毒的事。”靳星魄语带讽刺,插言道。
“你给我闭嘴!”凤清舞怒视他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嚣张起来了!上次你闯入我暗门,找药不遂,就想偷这张契约,你真当我凤清舞软弱好欺?”
“软弱好欺?你这种女人,怎会与软弱二字相衬?”靳星魄闲闲地回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骄横跋扈的女人,你若不服,我随时欢迎你来与我较量。”
“明知我尚未恢复十成功力,想趁机占我便宜?”凤清舞冷笑连连,但按捺着性子没有动手。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就快走。别妄想打程小璇的主意,否则我不会介意你这个便宜。”靳星魄耸肩无所谓地道,但眸光却是带着警告的冷厉。
“好!姓靳的,你给我记着,今日之辱,来日我必会还诸你身!”凤清舞愤恨咬牙。她这一生从未被人如此挑衅,她决不会放过靳星魄!
“那就回去好好练功吧,相信不用太久,也就十年左右吧,你应该有机会和我打成平手。”靳星魄极是狂妄,全然不在乎激怒她。
凤清舞的美眸中几乎迸出火花,双手紧握成拳,但终是沉住气,紧抿红唇一声不吭,旋身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