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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肯定这是一双弹琴的手,少则十年。
一手覆上他的手,看着自己的与他的区别,同样的白皙,却是不一样的细腻,
“为什么不承认?多漂亮的一双手,————”
却见吴又突然离开了她的掌心,身体也随即离开了她,人,很冷淡。
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男孩儿穿衣服的样子很潇洒,不过,冷漠疏离始终贯穿其中。
戴来依然搂着她靠在枕头上,两个赤裸纠缠的年轻躯体暴露在空气里,是那样诱人的揪心,
两个人都看着他把衣服穿戴好,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
“怎么回事,”红旗翻了个身,抬眼望着戴来,
戴来讪笑,闭上眼,“不知道,”
红旗还盯着他,双手打上他的腰间,脸贴着他的脸颊,“怎么回事,”
戴来还闭着眼,低声笑着,
“完了,你第一次和他上床,就把人家的伤疤‘抠’破了,看你怎么办。”
40
美少年身后有一段美丽的故事,他,才完美。
有些男孩儿他生来就给你一种“皎如玉树临风前”之感,吴又就是这样。
看着那样的男孩子,你会想象:
开封府前,红衣如画。
少侠投身官场,江湖惊,却无人懂。
少侠只是在守卫那方青天,因为,那方青天能罩住很多百姓。他微笑,笑出浅淡温柔,不用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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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的温柔,醉了开封,醉了汴京,醉了苍生。
那一抹的温柔,说的是英雄无泪,爱在百姓。————
好吧,宠红旗的想象是丰富些,不过,无疑,吴又的“伤疤”确实被她“抠”破了,而且,流出来的东西让她感兴趣,她就盯上吴又那双弹钢琴的手了咧!
是的,美少年因为故事更美丽,因为故事更刺激!
听说,吴又着实弹一手好钢琴,忒拽,这小子学琴十余载,一个级没拿,却此次能在各大考级现场惊艳全场!
家里人拿他没办法,小小年纪他就倔着说级别不能衡量一个人的琴技,更拿他没办法的是,这小子又会惹事儿!
吴又十一岁即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特招进去,次年,就加入其校最具威名的青少年管弦乐队“红领巾乐队”,成为里面钢琴主演奏手。可惜,这小子太有“个性”,加之顽劣本性,学校老师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当然,吴又当年全凭个人能力被特招,学校无人知晓他的出生,权当一个普通部队子弟。
这样一个制度神圣化的地方,这样一个你根本无法“驾驭”的孩子,自然,大多数老师是头疼不喜的。所以,也许,确实带有“偏见”,那件事儿就发生了。
“红领巾乐队”作为国内唯一高水准少年交响乐团经常担负出国演出的任务,那次,学校受到奥地利方面邀请,为中奥建交30周年演出。表面上看,好像是次普通的友好助兴演出,其实,不然。据说,维也纳音乐学院会在此次演出上直接挑选委培生,所以,这一下就把“演出”的价值拉到了顶端!
维也纳音乐学院,欧洲现存最古老的音乐教育机构。百年老校,多少音乐儿童的梦想!你想搭上这列“殿堂直通车”首先应该争取随团去维也纳演出的机会!这,人人都知道!吴又也知道。
吴又很生气!他生气的不是不能去维也纳,事实上,这家伙在国内玩儿的风生水起,根本没想过去什么维也纳。让我们吴少彻底窝火的是,那个负责校内选拔钢琴手的老师,把自己“划拉”下来,把他自己的侄子顶上去就算了,他还要故意“踩”他吴又一脚,用所谓“专业评审”的口吻在全团跟前把他痛“贬”得一文不值!
吴又怒了!
这小阎王,当天,一声不吭,拾上一桶油漆,就上了那老师家的门,一桶厚厚的黄|色泼上去!!还有模有样四个血红大字,“有眼无珠!”
事情闹大了,在这样一个学风严谨的学校,再加上那位老师不依不饶,————吴又同学被开除了!
这说被开除了,家里人开始急了,吴又爷爷的第一秘书开着军用吉普去了音乐学院附中————这下,附中领导目瞪口呆!
慌了!“哎呀,怎么不早说,老首长————”
“吴又犟得厉害,你们好好跟他说,”秘书还教他们怎么哄这位“小爷”,
可是,没用!
焦头烂额!这还“送佛容易请佛难”了咧!
这下好,吴又同学连家里人都僵上了“被开除怎么了?该被开除就被开除!一人做事一人当!用家里关系再回去,这比被开除更丑!
好了,这一犟,学不上,琴也彻底不弹了!谁说都没用!
吴又同志的“光辉往事“彻底激趣儿起宠红旗,这东西,好奇心又强,听过之后,她还真惦记思考上了。
41
再再说,不阳光的东西都被消灭了,所以阳光才会明亮的刺眼。
再再说,可他感兴趣的都是不阳光的。
那会儿,他们大院儿有个叫冯建军的,那就是个老流氓,是所有不阳光东西的化身,香烟、毒品、酒精、颓废歌星、靡靡之音、西部片、三级片、下流小说、小黄画片儿、巫术、邪教、帮会、格调、时尚、禁止在报纸上宣传的真理、老师不教给我们的智慧、孔雀开屏之后的屁股、月亮的暗面。院儿里所有的孩子都怕他,唯独再再敢和他说话,后来,再再还和他特别亲近。
老流氓冯建军说再再是他们大院儿那群猴儿孩子里眼珠转得最快的一个。再再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珠灵动如珠。再再能迅速领会每一种精致的低级趣味,别的猴儿孩子还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再再已经笑得很淫荡了。再再也让冯建军头疼,因为再再记性太好,老流氓总不得不绞尽智慧回忆起或创造新的趣事————
所以,想想,想想,这样个猴儿爷是怎样“教育”红旗的,就算是一根“根正苗红”的好主儿也会被“浇灌”歪咯,何况,宠红旗生来是个什么东西————
生来是个什么东西?
再再瞧得准,一朵绝对“根歪苗黑”的“奇葩”!否则,也不会见着第一面就急于“占为己有”!
再再很会看人。他们在南京,当地一个款爷儿慕名招待再再,再再后来私下跟红旗说,这位儿,眼里有光,下身总是硬硬的,元气充盈,是有点了不起。而且,你看他骨子里的贪婪都蛮明显,再再还跟她举了个形象的例子说,这类人要是吃一根冰棍,他会一口吞到根部,再慢慢从根部嘬到尖尖儿,第一口就定下基调:从跟到尖,涂满他的哈喇子,全部都是他的。不过,再再也说这人神锋太俊,知进不知退,兴也速,败也速,弄不好,还有大祸,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军阀的胚子。
果然,不久,就听说这位死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服务员早上打扫房间,发现他漂在巨大的浴缸里,身上满是半寸长的伤口,像是被仔细去了鳞的鱼,浴缸里全是血水,血水上漂了厚厚一层血红的玫瑰花瓣。消息传出,据说是情杀。
再再绝了。红旗兴奋地问他,那她是个什么东西?能不能做军阀?会不会不得好死?
再再“好孩子”样摸了摸红旗的脸蛋儿:你也贪婪,你眼里也有光,可是,眼底有很重的忧郁,不犯“痴”,就会死的很正常。
红旗当时咯咯笑,吻上了他。她和再再都会活得好好儿的,千千年,万万年————
现在,再再死了,宠红旗要犯“痴”了。
她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吴又的双手,那双手拿筷子时纤敏灵活,拿枪时,帅气有力,————红旗想象着,弹钢琴时,一定才是最美的。
红旗不可能去要求吴又重新回到黑白键盘前,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能让他回去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痴”丫头决定去做些什么了!
星期天,谁也“轮”不上她,一早儿,就见她朴素的一身军服,还斜跨着一个军用布包儿,出门了。
“红旗,今天上哪儿去?”指导员在二楼窗台边喊她,
“我回家一趟,”她手遮在双眼上微笑着说,谎言从来不需要草稿!
“用车送你回去!”王文清连忙喊,
只见她转身摆着手已经开始小跑,“不用!”
孩子,青春。你只能感叹。
同样,楼上的男孩子们也从窗口看见了这一幕,也只能感叹,星期天是她自己的,谁也“轮”不上!
楼下的王文清也好,楼上的八位爷儿也好,谁都没想到,再见到她,竟然是一周以后?!
怎么可能回家?
宠红旗坐着郊县进城的大客车,然后转乘公汽直接去到中央音乐学院附属中学。
这丫头有恒心有毅力,硬是找到了当年痛“贬”吴又的哪位老师!
人家还莫名其妙的不得了,这样个小战士找他干什么!
“您还记得吴又吗,”红旗见着了,就很直接,
对方显然脸色马上变了,看来,“吴又”印象深刻,
“有事儿吗,”态度冷淡下来,
“您当时偏颇的意见伤害了一个学琴十余载的孩子,我觉得,您有必要去弥补您的过失,去跟吴又道歉,他能不能再弹钢琴是其次,起码,这不会再成为人一碰就会破的‘伤疤’,”
你能说她心思不细腻?
她看的分明咧,也想得透彻咧,人可以没有“至爱”,但,也不能因为失去“至爱”而伤痕累累。
被一个不认识的孩子这样直面批评,还有眼前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学生,老师颜面何在?
有些恼羞成怒!
“你是谁?你又知道什么?什么叫‘有失偏颇’?他当时是不够最优秀,即使他是某某首长的孙子也不能抹杀这一点!正好,当年和他竞争的孩子就在我们学校代课,你可以现场去听听他的演奏,和吴又比起来是否有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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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很生气,想法其实也确实有些要不得了:听说吴又近几年确实没有再弹琴,就算当年他是天才,这些年也荒废不少,而自己的侄子————日日磨练,琴技岂不比他强上百倍!
红旗没有做声,跟着他真的去找那个当年和吴又竞争的男孩儿。
见着了,是个白净清秀的男孩儿。老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男孩儿脸色也有些变。不过,沉稳的坐下,刚掀开钢琴盖儿,就听见红旗出了声儿,
“不用了,你肯定比不上吴又,”那声音很平淡,却让人听着有说不出的不屑感,男孩儿皱眉等着她,老师也红了脸,“听都没听,————你这样有失客观————”
“客观吗?也许,根本和你们谈不上客观,”她清清凉凉地望着他,“你明明知道你的侄子比吴又多出多少年的练习时间,”老师连更红了,想发火,她却还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样子,继续说着冷漠的话,“再说,他的手————”红旗这时浅笑起来。是的,手,她只一眼看到那男孩儿的手,————不是吴又那样天生属于钢琴的手!
红旗转身就走了,不管老师在后面多么气急败坏。
这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出门后,你猜她上哪儿?
她找到一家油漆铺,买了一罐黄油漆,一罐红油漆,又向附中教师宿舍走去————
是的,
今天这个老师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她决定“效仿”吴又当年,再去他家门口泼一桶油漆,以此,向“当年的吴又”致敬!!
所以说啊,所以说,再再心坎上的一朵“奇葩”哇————
不过,
这次的“致敬”行为没有“得逞”,宠红旗同志提着两罐油漆刚走到那家门口,被人家正好出来买菜的老婆抓了个现行!
鲁水良半个小时后接到电话:宠红旗现在在音乐学院附中派出所。
42
第十一章
“鲁主任,”
郭珈走进会议室。首长们都在前面椭圆会议桌前列席,后面一围分别是他们的随行人员。郭珈走近鲁水良跟前,耳语,
“外面有个电话,”
鲁水良微微抬起眼,
“什么电话,没看见现在正在开会,——”不耐烦,有责备之意,
郭珈连忙说,“是关于红旗,——”
“恩,”这才没说什么,并且立即起了身,出来。
一出来,眉微蹙,“怎么回事?”
“音乐附中派出所打来一个电话,说红旗在他们那儿,王参谋已经过去了,临走前,让我来跟您说一声,”
“恩,”
一步也没停留,匆匆向外走去。
这附中派出所里的片警儿们就那了闷了!这丫头啥来头啊!
附中张老师的夫人送来了一个小姑娘,一看!清清爽爽一个小战士,很漂亮,娃娃头,亮晶晶的眼睛,本身就像个娃娃。
()
一听说,张夫人蛮激动,说她要往他们家门口泼油漆。可,你怎么看,这讨喜的一个娃娃也不像做这种事儿的人哪!
“你为什么要在他们家门口泼油漆?”
“我还没泼呢,”这话本来蛮刁,可她睁着她那双漂亮眼睛瞅着你,就是那样无辜,末了,她还加一句,“没泼不犯法吧,”
人片警儿确是没法儿,她确实还没泼撒!这肯定只能以教育为主,看她是部队里的,要先找他们领导,
“你个你们领导·打个电话,”
她像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电话,
这东西犹豫什么?她在想,打给王文清肯定不好,后来一想,打给王茴,反正,王茴现在也算是他的领导。。(王茴是宠春诚秘书二处的秘书长,从再再读书起,他就开始专门打理一切有关再再的事宜,所以,红旗和他比较熟。)
只见她慢慢拨通电话,——
“是我。恩。我在派出所。恩。”估计对方在问她哪个派出所,这孩子也精,看了眼他们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音乐学院派出所。”然后,就挂了。
然后,她就一声不吭坐在椅子上,规规矩矩,你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会做那缺德事儿的孩子!
这孩子,真的很聪明!你怎么知道?她不一直乖乖坐那儿等她的领导吗,很文静的样子,办公室的人见也没什么大事儿,就开始聊起天儿了,
“老张,你昨天说你闺女去昆仑饭店应聘,怎么样,还顺利吧,”
“咳,难得很,我姑娘只回来说问的问题刁得很,诶,对了,问问你们,看你们怎么答,就说,如果在餐厅,捧餐时手上托盘不稳,又救之不及,你可咋办?”
大家都有兴趣,七嘴八舌起来,可也都觉得自己答得不好,
“咳,救治不及时,唯有由得托盘掉下来呗,还能怎么办?”
这时,突然,
“用最后一点儿力量,使托盘掉向远离客人的地方。”只见那孩子突然开口,
她也不像显摆,就是一副她也在思考的模样,
“如果周围都是客人,则倒向大人,远离小孩;倒向男人,远离女人;倒向人的身体,远离他们的头,”
在场的,都看着她,心想,不可否认,这孩子的回答如果在应聘的现场一定是最完美的答案!
这漂亮的一个孩子,又是这样一个灵气气质,————咳!再再“私藏”了几年的东西,你说,怎么可能不是个宝贝?
直到“她的领导”来了,更是让人吃惊不已!
先来了一辆军用吉普,下来三个人,肩膀上的杠杠星星,————两个上校,一个中校,
三个人进来,其中一个上校见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儿,连忙过去,
“红旗!怎么回事儿!”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