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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月说:“玩别人老婆跟玩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同?”
张斌说:“当然不同啦。”
秦小月嘴里含了一口酒,然后通过接吻送到张斌嘴里,张斌也不嫌弃脏什么的,把酒吞下去了,张斌说:“总的来说,玩别人老婆更有成就感吧。”
秦小月说:“天底下没有再比你更坏的男人了。”
张斌说:“那你就错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比我坏的人多了去了。”
秦小月坐在张斌的大腿上,两人嬉闹了半天,然后张斌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秦小月的小手就伸过来捉住张斌的那东西。
38
这次跟以往不同,以住总还有点紧张,可是这次邓宗军是知道的,这就完全让张斌放松下神经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下。
秦小月说:“今天晚上还回学校吗?”
张斌说:“邓宗军还回来不?”
秦小月说:“他昨天晚上说的到店里去睡,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张斌说:“那我就在你这儿过一夜吧,让人好好满足一回,小淫妇。”
秦小月说:“坏死了,你这样玩人家,还说人家是淫妇。”俩人桌上的东西也没顾得上收拾就一起向床边走去。
罗小娜的男朋友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来了,毛海波又听到办公室里那些同事议论,知道罗小娜同男朋友分手了,而且还是那个男的不要罗小娜,可以想像得到罗小娜是多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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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海波是失过恋的人,而且也是对方主动跟自己分手,那份不好受他是能体会得到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罗小娜恐怕最需要的是人的安慰。
所以毛海波经常有事没事就去找罗小娜。
好在他们俩个是代一个班的,毛海波是班任,罗小娜是语文老师,总是能找到借口在一起的。这天晚上毛海波又去了罗小娜宿舍。
毛海波说:“你妹妹的,现在已经下自习了。”
罗小娜说:“她现在已经搬到学生宿舍去住了,说跟我在一起不自由。”
毛海波笑笑说:“现在的小孩,都是人小鬼大,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想想我们当初上高中的时候还不是一样,青春期都这样。”
罗小娜还记得上回毛海波抱住她的情形,那个时候她还有男朋友,所以会拒绝毛海波,而且话还说得挺重,可能也让毛海波没什么勇气再来抱她。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罗小娜没有男朋友了,而且她已经不是Chu女了,Chu女和非处有分别吗?原来凡是女子如果没有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也就罢了,一旦尝过,而且品出味道来了,心里难免会想想的,特别在无人的夜里,所以很多良家妇女一旦走入风尘中,只消一夜之间,三五日过后必然会自愿做这件事。
这罗小娜也是女子,当然不能例外,她和曾生祥在一起什么花样没玩过,可是现在曾生祥突然跟她分手了,一个月没有经过性事,那种滋味真是无法跟人诉说。
罗小娜有心要挑逗一下毛海波,当然都是当老师的,自然也要讲究个艺术性总不能像那样大老粗们一样,直来直去:来上我吧。
罗小娜说:“毛老师,听说你以前的女朋友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唐小燕。”
毛海波说:“是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人家混好了,我还在这里当老师,地位不一样了,自然会分手。”
罗小娜说:“说说吧,我很想听你们的故事。”
毛海波说:“老实说,我不太想说,说起来有些丢人啊,一个男人让女人给摔了,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吧?”
罗小娜说:“没事,这也没外人,就我们俩,我想听嘛。”
罗小娜这样说话就有点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毛海波如何听不出来,而且晚上的灯光下罗小娜看起来也挺诱人的,老实说毛海波真的很想过去抱抱她,可是又有些不敢,上回试过一次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
总得说起来毛海波还是属于知识分子,还是缺少那么一股子所谓的勇气,也就是一股无赖劲儿。民间有句俗话:巧女就怕赖皮汉。只要男人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没有上不了的女人,可惜这些道理毛海波不懂,也许懂但是书读多了的人总有那么一点呆气。
毛海波说:“唐小燕就是唐天成的侄女。”
罗小娜说:“是不是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
毛海波说:“对,那时她也是大学刚毕业,在我们学校教政治,跟我代一个班,天长日久我们俩就谈起了恋爱。”
罗小娜说:“你是教数学的,不懂得把故事讲的一波三折,就这么简单啊,她是代政治的,这么无聊啊。”
毛海波说:“她本来就是政史系毕业的,代政治也是她的专业。”
罗小娜说:“怎么就去电视台当了节目主持人?每天平阳新闻都看到她吧?”
毛海波说:“还好,我从来不看平阳电视台。那个时候平阳电视台不是原来那个节目主持人走了么,要在全县招考一个播音员,说来还是我叫她报的。”
罗小娜说:“是你叫她报的?”
毛海波说:“是啊,我看她普通话挺好的,人也挺有气质,特别上相,平时看起来人好像不是很漂亮,可是一照相片,相片里面的人特别靓,就劝她也报名,没想到竟然一路过关斩将,一直到最后被录取了,我还想着妻荣夫贵。没想到的后来她提出跟我分手了。”
罗小娜说:“女版陈世美。”
毛海波没有说话,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其实毛海波也不恨唐小燕,唐小燕跟提出分手他也可以理解,那时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唐小燕去了电视台三个月后回来说,她被台长睡了,她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要跟毛海波分手,毛海波早就知道娱乐圈现在就是这么回事,人家不叫睡了,也不叫强Jian,叫潜规则。
分了就分了吧,他还可以跟人吹下平阳电视台的播音员曾经跟他睡过几个月。
问完毛海波的事,罗小娜也眼神有些异常,毛海波看起来了,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毛海波说:“小娜,听说你那个男朋友也同你分手了,选择了镇长的女儿?”
罗小娜说:“不是女儿,是镇长侄女,别提那个人,我不想提。”
毛海波说:“小娜,其实我说句实话,那个男的配不上你。”
这样说着话,灯光下,两个人都有些跟往常有所不同。要说他们俩个也都不是什么纯情处男Chu女,而是经过人事的熟男熟女,既然大家都是熟男熟女,也就轻车熟路,别装啦。
毛海波把手放到罗小娜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罗小娜的脸,罗小娜坐在床上,被子盖着身体,背靠在后面的墙壁,罗小娜先是捉住毛海波的手,然后俩个人就抱在一起开始热烈地接吻。
吻了有一会儿,毛海波问:“小娜想要吗?”
罗小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毛海波大喜过望,本来以为没希望的事,竟然就成了,简直就像新东方的俞敏洪说的:从绝望中寻找希望。
毛海波很快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椅子上,然后进入了罗小娜的身体,虽然罗小娜的身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可是毛海波还是感觉到很难进入。
毛海波说:“没想到你还这么紧?”
罗小娜说:“最讨厌你说这种话啦。”
毛海波说:“开个玩笑,别生气啊。”
俩人不再在说话,只顾动作,这个时候才知道语言是多余的。动作,只有动作才是至关紧要的。毛海波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成就感,他知道校长张斌也是对罗小娜一直虎视眈眈,没想到现在罗小娜正躺在我身下呻吟,这种成就感大概跟张斌搞别人老婆那种成就感差不多。
这天晚上毛海波到两点钟才回自己的宿舍,所以第二天早上学生上早操,他没起来还被校长张斌说了一通。当然张斌虽然昨晚在外面过夜,可是也能按时上班,这就是一个人的敬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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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说:“上早操,班主任必须到操场看到,别的班主任都到了,就你没到,不能因为你跟我关系好,我就不说你,越是关系好我越得说。”
毛海波只得装孙子,点头称是。张斌说了一通之后说:“晚上早点睡,第二天才起得来。”说完之后张斌也走了,他得回去睡个回笼觉,昨天晚上睡得也挺晚,他也挺困的。
只睡了一会儿张斌被敲门声搞醒了,张斌问:“谁?”
门外传来:“我。”张斌听出来了是学校里的王书记,也就是那个刚死了老婆又是娶了新人的王书记,以前跟张斌争权争得很厉害。
张斌只好起来,打开门,张斌说:“王书记有啥事?”
王书记坐下来之后就说了,想安排他这个老婆张丽到图书室里当管理员。
张斌说:“可是图书室里现在已经有管理员了?”
王书记说:“可以调小钟去食堂里去。”
张斌说:“王书记,你恐怕忘记了小钟的是什么人?”
王书记说:“什么人啊,一个临时工。”
张斌说:“小钟的老公是什么人你不记得了吧?”
王书记当然知道小钟的老公就是学校附近的派出所所长老胡的老婆,老胡人称胡老六,兄弟六个,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可是地方上就是这样的吃得开,胡老六早年在治安队里,一步步混,居然混到派出所所长。
张斌说:“这个事恐怕有点难度,据我所知,这个老胡就是不个善茬。”
王书记说:“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这个老婆在家里说我这么大一个校党委书记,给自己老婆安排个工作都搞不定,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斌说:“女人就是坏事啊。”
张斌心里对王书记还真有点看不起,老王啊,你也是搞了一辈子政治的人,怎么这点政治智慧也没有呢?听一个女人摆布,死了还不知道如何死的。居然你想死,我也不挡你了。
张斌对王书记是没有好感的。
哪个学校恐怕都是这个情形,党委书记和校长从来都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样也好,也许上级这样安排就是要他们互相牵制呢?这就是政治艺术,平衡术。
王书记说:“我想你去跟小钟说一下。”
张斌说:“有点难,这个事。现在也不是学期末,就是要调岗位,起码也得学期结束,这个学期中途,突然就把她调到后勤上去,人家心里难免也会有想法。”
张斌才没那么傻呢?哎,好事就你去跟人家说,这得罪人的事就我来跟人家说,我有病啊我可不愿得罪老胡。
张斌说:“这样吧王书记,我们召开一个领导班子会,把这个事拿出来讨论一下,听听大伙的意见。集体领导嘛。”
张斌明知道王书记可能会一意孤行,居然这样不如借老胡的手把王书记搞一下,也许搞好了,王书记就能下台呢?这样他就可以校长书记一担挑。到时候学校里就没有可以跟他抗衡的人物了,重要的是王书记那一派还有不少人,得搞倒他们才行,要树起自己的势力,以后捞钱也方便一点儿。
高中部教导主任,政教处主任,团支部书记,一个管教学的副校长,一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初中部的校长,一共有十来个人都参加了会议。会上张斌是反对现在让小钟调到后勤上去的,可是王书记一意孤行,硬是要这样做,最后还是通过了,让后勤副校长老李去跟她说这个事。
散会以后,张斌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就等着看笑话吧。
张斌知道,他这种鲜明地反对态度肯定会传到老胡耳朵里去,这样就算老胡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他头上来。参加会的人又多,会议内容根本无法保密。这几年学校里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派出所里也是马上来人,所以也没什么人敢来学校闹事,张斌知道,要想学校安宁,少不得老胡的支持。
果然下午张斌就接到老胡的电话,约好在皇家乐园饭店吃饭。张斌知道老胡要跟他谈什么事,也没有问什么,就答应了。
晚上张斌到了以后,发现老胡只请了他一个,张斌和老胡,小钟一起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
老胡说:“张校长,你的态度我听说了,这个事不能怪你。”
张斌说:“老胡你明白就好。学校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老王当过多年校长你是知道的。”
老胡说:“我就生气,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我们家小钟就好期负对吧?”
小钟其实也不小了,也有三十几了,比张斌年纪还要大一些,可是看起来年轻,比老胡小,而且女人嘛,就愿意自己年轻点,所以乐意别人叫她小钟。
张斌说:“我也跟老王说了,他们家也不缺这两个钱,叫他老婆不做事,没所谓嘛,或者安排个其它的闲事,每个月我给他开点工资,可是老王说,我一个共产党员,让老婆不做事拿工资,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老胡说:“他老胡屁股也不干净,这些年贪得还少啊?”
老胡看起来像是真生气了,喝了半斤酒,吃了不少菜,张斌有心启发一下老胡如何来搞王书记的鬼。
启发式教学是张斌一向最擅长的,毕竟是当老师出身的,也就是拐弯抹角说话艺术。
张斌说:“我给你讲个笑话,老胡,大家乐一乐,可能有点儿童不宜,小钟就不要听了。”
小钟说:“说吧,我什么笑话没听过。”
张斌说:“我以前在南城中学时有个老师小郭,故事特别多,今天我就讲一个郭春海的故事,听过吧?”
老胡说:“郭春海啥故事?没听过,你讲吧。”
张斌说:“从前有个女人,同时跟三个男人睡,有一天怀上了,生个儿子下来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的种,就去找测字先生帮忙取个名。测字先生就问,你三个男人分别姓什么啊,女人就说一个姓高,一个姓李,一个姓郑。结果测字先生就给取了个名字,把三个人都包含进去了,女人很满意,你猜是什么名字?”
老胡说:“姓高,姓李,姓郑,叫高李郑?”
张斌说:“太没技术含量了,测字先生好歹是读书人,怎么会取这样没水准的名字?再猜。”
老胡说:“真猜不出,你说答案吧。”
张斌说:“叫郭春海。”
老胡有些不明白,说:“这是为什么?”
张斌说:“听我细细给你分析,这个郭字的上半部分不就是高的上半部嘛,李字的下半部子,再加上郑字的右边,组成一个郭字,春字拆开是个三人日。哈哈。”
老胡也笑了,小钟也笑得挺开心的。老胡说:“海字呢怎么讲?”
张斌说:“海字就是三点水,每人一点,三人日,每人一点嘛。”
老胡笑:“有学问,校长就是有学问,你那个同事真叫郭春海,这名可够呛。”
张斌说:“这个名字当然是别人给他编排的,他的故事特别多,我再讲一个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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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讲前面的只是为了给后面做点铺垫,下面才是张斌要说的真正内容,而且还真让老胡听出来弦外之音。
张斌说:“这个小郭啊能写几句诗,经常发表文章,就有一股狂妄之气,领导平时安排个事,喜欢讨价还价,还经常把王朔一句话挂在嘴边:我是流氓我怕谁。”
老胡说:“王朔是谁?”
张斌说:“一个写小说的,不知道也不要紧,这个小郭经常说我是流氓我怕谁,领导也有些怕他,有一天来了两个警察把他抓走了,说一个做小姐的供出他嫖过,可是小郭根本没做那种事,但还是跟警察去蹬了几天,最后调查清楚了,是他得罪过一个人,人家用他的名字去玩,还留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