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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气势逼得直退。
“好好,好个威武的将军啊,张爱卿,右相向朕推荐你作荥阳副太守,领精兵五万,马上上任,你没有其他的问题。”
“臣身为军人,随时为陛下效力。臣没有任何的问题,臣马上就去。”
终于解决了难题,隋炀帝显得很是开心,早早的散了朝,回后宫寻欢作乐去了。
张须陀领着两万精兵,浩浩荡荡向荥阳城开去,这天到了荥阳。太守杨庆亲自到城门迎接,相互恭维了数句,进了荥阳城太守府。
这晚,太守杨庆在府里大摆宴席,各诶新来的副太守张须陀接风,在酒宴上,杨庆不停地给张须陀和其下属敬酒,毕竟他还得靠人家保命嘛。
酒足饭饱后,该来点娱乐节目了,杨庆鼓掌三声,只见一批穿的裸露的舞女们带着一丝香风扑进了各位大老爷们的怀里,顿时乐的这些男人什么似的,张须陀一边乱摸着怀里的美人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杨庆道:“太守大人放心,有我张某在,那些贼寇是讨不了好的。”
“当然,当然了,张大人英明神武,勇冠三军,曾打的贼寇王薄望风而逃,而且翟让也曾在您手里吃过亏,这次张将军出马,必是马到成。”
“哈哈。过奖,过奖啦,来,喝酒。”
俗话说“酒乃色之媒介”。这话一点也没有说错,更何况这群男人哪个不是偷腥的猫,几杯黄汤下渡,生理特征就爆发出来,于是在若大的宴会上就上演了一副活春宫图。这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样的首领,能带领部下打胜仗吗?有这样的将军,由此可见当政者又是如何的荒唐,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点也没有说错。
再说瓦岗军这边吧,当他们知道这次领兵的是张须陀,倒真的有点慌了,因为他们曾经就吃过张须陀的亏,在他们眼里,张须陀既狡猾又凶残,不是好应付的角色。
当即他们就召集各大将领,争取商议出一个好的破敌良策。翟让乃他们的统帅,首先发言道:“各位,现在的形式非常严峻,大家都知道那个姓张的不好对付,但我们也不要怕他,现在由大家出注意,看能不能想出一个好办来。”
李密是他们当中最有急智的了,度着方步,一手抚着长长的美髯须,一手背在背上,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既然不能力敌,那就来个智取,大哥,我们可以给姓张的来个瓮中捉鳖,我们派几路人马,一路埋伏在大海寺北面的树林里,然后派王伯当,徐世赜分别埋伏在大海寺的两侧,最后就由大哥亲自去引诱姓张的来,只要他敢来,就会掉进我们布置好的口袋阵里。”
众人听了他的想,认为可行性很高,纷纷点头同意,于是他们又商量了一些作战是的细节,然后就下去召集人马。
李密却没有回去,而是与翟让一起去探察大海寺一带的地形去了,明天,注定是不会平静的一天,谁胜谁负,各位敬请期待第十六节:大胜张须陀。
第十六节:大胜张须陀
大海寺位于荥阳城北三公里处,四面环山,地势险要,再加上树木,苍翠,的确是埋伏袭击的好地方。
大业十二年,翟让,李密领导的瓦岗军将与隋朝大将在此一搏,隋朝历史的齿轮已经转到尽头。
两军对垒,形成了对攻的局面,双方先个派了一员大将交战,大概是试探虚实吧,没有分出胜负来,于是主帅亲自出马。
翟让使用的乃是两把开山大斧,而张须陀用的却是银枪,梨花点点,煞是好看。翟让挥动双斧,如风车般旋转,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双方一阵好杀,银枪与斧头相碰,发出当当声响,火花四溅。而人大战了三四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这时,张须陀长枪一手架住了翟让的一招力劈华山,另一支手反转拔出背后宝剑,一圈一点就向翟让的脖子上抹去,大有不取其性命不甘之意。千钧一发之际,翟让舍斧保命,放弃手中的斧头,然后拍马而逃。
张须陀哪肯放弃即将到手的胜利,率领大军追了上去。这一追就追到了大海寺,翟让被追得很是狼狈,逃进了大海四旁的树林里。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张须陀似乎是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狡猾的双眼,才不管有没有什么树林呢,当然给不会把”逢林莫入“这些话放在心上,所以注定了他的失败。
刚追到树林边,突然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接着右路杀一队人马。”不好,中计了,快撤。“总算是狡猾的人物,后知后觉的感悟还是有的,可是已经晚了。
杀出的为首的正是王伯当,他埋伏在此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的他身着铠甲,骑红色骏马,手提长枪,威风凛凛,全身一片红,好一个”火将军“
王伯当大喝一声:”张须拖休走,吃我瓦岗军王伯当一枪。“拍马迎头就是一枪,张须陀应付了几枪,调转马头向左路逃去。王伯当也不追赶,只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须陀赶了不过数十仗远,又是一阵的当当声响,左路杀出一员大将,正是徐世觐是也。其大喝道”张贼哪里走,缴械投降。“众将士也是高声吼道”‘缴械投降,可免不死。“那中气势直可惊天地,泣鬼神,看来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先在气势上压垮张须陀一方,果然,瓦岗军气势如虹,隋军却恹恹欲眠,毫无斗志。战场上,一旦失去斗志,那这仗就没得打头了。
四面八方都是瓦岗军的人手,密集的刀剑闪着刺眼的寒芒,身处这样的氛围中,意志力不坚定的早就没有了力气,战事一起,那只有挨刀的分了。
张须陀这时看到了一个让他咬牙切齿的人和恨不得喝其雪的人,那就是翟让和李密,早就听说瓦岗军中有个叫李密的,乃是贼首的军师,机智百出,以前还不相信,但现在想想,自己的处境全是那李密造成的。
李密跟翟让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全没有把张须陀看在眼力,这也许是他故意为之的吧。更是一身儒装,手持羽扇,儒将风度,看到这种情形,聪明如张须陀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密的计策,从他开始提出智取时,他的每个行为都是大有深意的。”不杀此人,实难消心头之恨。“张须陀这样想道。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将士的心志会受不了的,于是张须陀大吼一声,借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一声大喝,吼醒了将士的觉悟,”可惜。“李密小声的嘀咕,”但已经够了。“
张须陀不再逃跑,而是直接向李密杀去,不愧是当隋猛将,所向匹厉,瓦岗军的士兵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一阵人仰马番。近了,更近了,张须陀银枪挥舞,带起一片枪影,向李密要害刺去。哈哈,竟然敢不躲,那你岂不是死定了,可惜只听当的一声,一团光影荡开了张须陀的长枪。”他妈的,是谁坏了老子的好事。“愤怒不已的张须陀破口大骂。”你家小爷裴元庆在此,张贼不得猖狂。“
挡下银枪是正是小将裴元庆,一身劲装,玉面朱唇,一匹全无杂色的白马,手持两支铜锤,重六百斤,好一位少年英雄。
见挡自己财路的竟然是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嘛,气得不行的张须陀二话没说,提枪就刺。这时,双方将士也是混战到底,一刀狠似一刀,好象上辈子的仇恨要这辈子来还似的。战场上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有点只是杀死对方,自己活下来。好一场厮杀啊,杀得血流成河,染红了土地,哎,怎一个惨字了得。
裴元庆虽是少年,武却是厉害的紧,双锤虎虎生风,如泰山压顶,中者不死即伤,张须陀银枪如点点梨花,变幻莫测,如虚如幻,每次刺出都会幻起六朵枪花,让人分不清楚哪是虚,哪是实,而且他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十年,经验是何等的丰富,再加上本身的武技不凡,裴元庆虽然年轻力盛,一时还是奈何不了他。
由于隋军被围着打,所以伤亡的人数远远多于瓦岗军,更何况瓦岗军一方猛将确实比隋军要多,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结果如何。恐怕是人都能猜着。
张须陀也裴元庆之间的厮杀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张须陀杀得兴起,内劲运集枪尖,顿时,光芒大盛,闪耀着刺人的寒芒,让人有中针刺在骨的感觉,每一枪划过,都会带走一层地沙,劲力的余波把周围的士兵震得直退,于是,在他们交战的三丈范围之内就没有了其他的人。
裴元庆曾跟高人学习锤数年,早就学得一身的好武艺,一双铜锤被他使用的如风车般旋转,以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更是把铜锤五诀运转得纯熟。”粘,砸,顶,转,压。“乃锤五诀,裴元庆已经深得个中三昧,因此,张须陀虽然是枪精妙凌厉,却也是奈何不了他。
此战从太阳初升之使开始,现在已经快是日落之时了,双方都是疲惫不已,人饿马饥。瓦岗军似乎铁了心,非在今天拿下张须陀不可,尽管饿着肚子,但仍然死战到底,把现场围的严严实实,令张须陀脱身不得。
张须陀一边打斗一边注意着自己的人马,他发现一个令他悲哀的事实,己方人马虽然多于对方,但明显的士气不振,再这样下去,全军覆没是早晚的事。先脱身保命再说。
没有了耐性的张须陀奋起余威,使出枪中的绝招,”直捣黄龙“,银枪化着一道匹练,挟着一去不回头的气概向裴元庆的死刺去,这一枪确实又快又有力量,裴元庆严整以待,双锤一圈,运气于锤,想合力夹住刺来的长枪,但张须陀却突然凌空跃起枪尖急点裴元庆的双锤,借力使力,凌空转身,身形如弓背跳虾,几个跟斗,就逃得无影无踪,好快的轻身。
愣了,这是现场所有人能做的,他们没有想到堂堂一国的大将,居然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放弃将士的生命自己单独逃跑,这简直太不能让人接受了嘛。隋朝这边的士兵当时就哭了,哭的山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也不抵抗了,缴械投降算了,主帅都跑了,他们还打过什么劲啊。
收拾残局的事当然是留给了瓦岗军,此役,瓦岗军大获全胜,歼敌五千,收降兵三千,张须陀带来的两万精兵最后只带回去一万多人,可说是惨败到家了,经此一役,瓦岗军的名气再是大增,各方英雄好汉纷纷来投,反隋大业蒸蒸日上,隋朝的命运也走到了尽头了。
第十七节:大战前
且不提张须陀单独逃掉一事,再说京城长安,自从张须陀领兵出走后。临天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妥,于是这几天一直在想着,思考着。贺兰青云见儿子似乎心事重重,决定跟临天谈谈。
这天正是张须陀惨败逃回荥阳城的日子,贺兰父子在书房里交谈着。贺兰青云泯了一口香茶才对儿子临天道:“天天,最近几天,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呢?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爹爹吗?”
临天已经是个11岁的少年了,两年来,显得更加的成熟,浑身上下充满着一中神秘的气质,连他老爹有时候都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爹,孩儿是担心张须陀,虽然他的失败我们早就知道,但孩儿总觉得如果他这次被瓦岗军打败了,好象会连累到我们似的。”
“怎么会呢?他打败仗关我们什么事情啊,又不是我们领兵打了败仗,孩子你是不是多虑了啊。”
临天听了父亲的话,眉头皱成了一条细线,突然,他灵光一现,惊叫道:“糟糕了。原来是外公将有麻烦了。“
被儿子突然的惊叫吓了一跳的贺兰青云连忙问道:“儿子,你可别吓老爹我,我已经快六十岁了,禁不起吓的,这关你外公何事?”
临天蹬了蹬脚道:“这怎么会不关外公的事呢?爹你想想看,张须陀能复出,还不是因为外公的推荐,现在他打了败仗,外公起码也得负有一定的责任吧,皇上难道不会问外公一个推荐不力之罪吗?再说了,宇文父子一定会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难怪他在朝廷上没有推荐亲信去支援荥阳,原来他们一直在等机会,想一举扳倒外公,真是好深的心计,居然忍隐了两年,厉害,厉害啊。”
所谓关心则乱,贺兰青云听儿子说得这么严重,有一点慌了,可他却没有发现儿子一直是很自信地神情。
着急不已的他突然无意之中看到了儿子自信的笑容,心里暗骂自己一声:“该死,老夫怎么忘了宝贝儿子呢?既然他提到这件事,肯定就有办解决。”
于是马上就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道:“天天,爹知道你最聪明的了,而且你外公有最疼你的,你不会不管这件事吧。”
堂堂王爷居然有这种样子,传出去一定没有人相信。临天嘿嘿一笑,学着他老爹平时讲话的样子,一手抚着胡须,一手背在背后,脚下还踱着官部,把那种老学究的模样学的活灵活现,只是他人小了点,还有就是他没有长长的胡须,因此就显的不伦不类了。
“哈哈,儿子,你的样子有点奇怪哦。”接着又求临天快说应付皇帝和宇文化及的办。
临天只说了四个字“负荆请罪”。其父一听,想就没有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儿子,你说叫你外公主动请罪,这恐怕是件很难的事哦。”
“孩儿倒不觉得啊,外公又不是迂腐之人,再说了非常时期就得做非常事嘛。”
贺兰青云还是不很自然地问道:“天天,难道你外公主动任罪,皇上就会不为难了吗?”
“爹爹放心好了,只要外公能给皇帝说点好听的,相信皇上不会过分为难的,爹,其实您也知道,皇上虽然残暴不仁,而且还很听信谗言,但他好大喜啊,好听的话人人想听,皇帝嘛,虽然他表面上要大臣们给他提意见,心里却还是最想听好话的,这也是历朝历代的奸臣们为什么得宠信的原因所在。”
贺兰青云是彻底地被儿子打败了,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啊,于是感慨不已地道:“儿子,老爹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却把世人的心理分析的如此透彻,哎,幸好你是我的宝贝儿子,否则,如果与你为敌,爹爹岂不是输得很惨,哈哈哈哈。”
临天这时又恢复了小孩子的性情,跳起来一把握住了其父的美髯须,嘟起可爱的小嘴道:“爹爹,人家有您说得那样坏吗?不行,您欺负我,我要拔您的好看的胡子,呵呵。”
一听要拔胡子,贺兰青云可慌了。连忙求饶道:“乖乖宝贝儿子,爹爹刚才说错了,就放爹爹一马,要不爹给你当马骑,可好?”
“才不要呢,爹爹这么大的岁数了,不过,在孩儿的心里,爹爹跟娘亲永远是年轻的。”
见儿子这么关心自己,贺兰青云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他以前一直认为:过于聪明的孩子以后会不会太过独立,性情沉闷,不喜和人打交道以及不会关心他人。但现在看来,儿子不但活泼,而且从许多的小事上无不表现出对身边的人的关心,于是他释然了,心情自然就好得多了。”
好说歹说,才说服临天放过他的胡须。贺兰青云一旦脱离虎口,就与临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怕儿子再拔他的胡须。说来也好笑,这贺兰青云是个爱须如命的人,如果外人敢动他胡须的主义,那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也许大多数的文人都跟他有着同样的脾性吧,尤其是儒雅非凡的那中人,把胡须看的珍贵无比,让其他的人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所在。
沉默了一会儿的贺兰青云向临天道:“天天,你能否猜到,宇文父子会在张须陀这件事上作出什么样的文章出来。”
“他还能还什么好文章可作,不外呼是一打又拉,所以外公得比他先一部站出来说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