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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相为何如此?”
杨素抹了一下眼,泪流的更加厉害了,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多的泪来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皇上,老臣推荐不力啊,臣昨夜接到最新战报,荥阳失守了啊,太守杨庆不愿降敌,自刎而亡,副太守奋力杀出重围来向臣报信,臣一听,心急如焚啊,本想当夜就进宫面见皇上,但臣又怕打搅皇上的休息,所以就没有连夜进见。皇上这都是老臣的错啊,老臣有罪啊,可怜我大隋的勇士们,就这样成了一堆黄土,苍天啊,苍天,你何其忍心。”
杨素哭的如犒砒霜,他的话更如一枚炸弹,轰的皇帝和大臣们都愣了,由此可知他们应该是还不知道荥阳失守的事情,天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当的什么官啊。
杨素还在期期艾艾地哭着,哭声影响了其他的大臣,更何况杨素的表演确实精湛,其他的大臣不由也眼红了,要哭的样子。厉害厉害啊。
见杨素满脸泪水,好象一下子老了二十年,很是凄凉,隋炀帝哪里还能降罪于他,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走下龙案,亲手扶起杨素,安慰道:“老丞相快快平身,你乃是两朝元老,在社稷,这次就过抵消了,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朕也救不了你。”
“臣谢皇上不罪之恩。”连忙起身,擦眼泪,好象不太管用,总是擦不完,他在搞什么啊。已经雨过天晴啊,还装,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上,臣有话说。”是宇文化及,他老早就想扳倒杨素,这次本来就是个机会,眼看就要实现多年的愿望了,哪能就此放过。听他这么一说,群臣都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到底回发生什么呢?下一节再说。
第二十节:非战之过
前一节说到宇文化及突然要求进言。群臣于是就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见群臣都注意自己,宇文化及很是得意了一回,因为他喜欢那种被人注意的感觉。
隋炀帝知道宇文化及一定是想参奏杨素,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心想“朕明明是当着众大臣的面说了不追究的,你现在来奏本,不是明摆着不给朕面子吗?可恨。”可他又不好斥责宇文化及,否则岂不表明他偏袒杨素了。于是让宇文化及说。
“皇上,我《大隋律》明文规定:如荐举之人荐举不力,重则入狱,轻则也得官降三级,还请皇上依律办事,一正视听。”
宇文一派的大臣们见有机可趁,于是齐声道:“皇上,宇文丞相说的有理,还请皇上依律办事,以正视听。”
宇文得意地看着杨素,好象在说“看你这次往哪儿逃。”
杨素暗中大骂,但表面却平静自如地对皇帝道:“皇上,老臣已经老了,就算是死,臣也毫无怨言,臣死后,只希望皇上不要再降罪于张须陀将军,他可是朝之勇将啊,皇上,臣先走一步了。臣来世在侍侯皇上。”说完抹了一下眼,眼泪又掉了下来。然后杨素就要去撞柱,却被李天翔拦住了。
李,柳俩位大人交流了一下眼神。由李天翔道:“皇上,右相年事已高,恐怕经不得牢狱之哭,何况右相乃朝之重臣,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劳,还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右相自请罪责,实是存了必死之心啊,可是皇上,您也说了,老丞相乃俩朝元老,在社稷,过相抵消,我大隋律虽规定了荐举之人的荐举如有过失当安律惩处,但律也不外乎人情啊,更何况国家正值用人之际。皇上,老丞相不能死啊。”
于是,俩派就在大殿上争论起来。谁也不肯让谁,但贺兰青云和舅兄杨月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是在等机会,等皇帝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果然。皇帝见其他的人为了自己一方的利益争得不可开交,而有人却什么也不说,太奇怪了吧,于是问道:“博望王爷,你难道就没有要说的吗?”
“皇上,臣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皇帝见他一副自信的样子,到来了兴趣,道:“说来听听。”
:“皇上,您说,我们现在是商议退敌之计重要呢?还是讨论丞相的过失重要。”
傻子都明白了,现在什么事最重要,大殿里顿时静了下来,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了看皇帝,只见皇帝脸色铁青,显然不高兴得很。
“糟糕啦,怎么没有想到现在并不是讨论某人的过失之时呢。又让那个本来就很得宠的王爷露脸了。”
宇文父子心里那个气啊,本来,眼看就要扳倒杨老匹夫了,却半路杀出个讨厌的贺兰青云,再看皇帝的脸色,显然是不想再在杨素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哎,便宜了他。
群臣们低下了高贵的头,一脸衰样,贺兰青云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心想:“还是老夫的宝贝儿子厉害啊,叫老夫不要先参加争论,到时皇帝自然会叫老夫的,老夫一句话就转移了皇帝的心思,这样一来,不但给泰山大人解了围,更能打击宇文父子,想想就高兴啊。”想到得意处,差点就没有笑出来。而李,柳二人却暗中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意思很明显,是佩服他的急智,但如果他们知道真象,我想他们恐怕就不会这样了吧。
隋炀帝见群臣的衰样,暗骂不已,哼,平时争权夺利个个说的有理,现在却连一个像样的办都想不出来。哎,还是问问他吧。
“贺兰爱卿,你可有退敌之策?”
贺兰青云暗想道:“我当然有了,只需要一道手令,瓦岗军就会退去,但我不能那样做啊。”
“皇上,俗话说‘骄兵必败,衰兵必胜’张须陀将军与敌寇数度交手,一定熟悉他们的情况,皇上何不再次起用张将军,一来可以显示吾皇的宽大,二来也可以让他带罪立啊。张将军见皇上赦免了他。必定会死命效忠皇上您啊。当然了,如果有人不相信张将军的能耐,也可以自动请缨啊,想我堂堂大隋王朝,难道除了张须陀就没有其他的人才了吗?”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轻蔑地看了某人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你不敢的意思。
那个某人正是宇文成都,他到底是年少轻狂,禁不的激将,于是启奏道:“皇上,臣虽不才,但也有一颗报国之心,臣愿意随张将军出征,还请皇上恩准。”
贺兰青云不等宇文化及进言,抢在他的前头道:“皇上,宇文少将军曾带过兵,有是京城第一高手,而且勇武非常,有他相助,胜算可能大一些。”听好了,他说的是可能,而不是一定,又在故意气某人。
对于贺兰的话,皇帝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深究,于是下令:封宇文成都为右骑大将军,张须陀为剽骑大将军,各领军三万,五日后开赴荥阳,与瓦岗军决战。当然了,杨素是什么罪也没有。
退朝后,群臣分成两派陆续离开。杨素父子,李天翔,柳长风到了贺兰青云府上。一进大门,杨素就大声叫了起来:“临天,臭小子,快给老夫滚出来,你给老夫抹的是什么药水啊,让老夫今天在朝廷上出尽洋像,忍也忍不住。”
原来啊,临天老早就想好了一个办,给了他外公一瓶辣椒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哭的一塌糊涂。只是他没有告诉他外公真象,说要是哭不出来,就抹一点点就行了,没想到杨素这么相信外孙,这和当可上大了。
“岳父大人。天天怎么惹您了。”贺兰青云不知道内情,奇怪的问道。
“你会不知道,贤婿,你可是天天的爹啊,他没有告诉你吗?”杨素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
他们走进大厅,等下人献上茶,屋子里就他们几人后,杨素才说道:“临天担心老夫哭不出来,于是就给了我一瓶叫做什么催累剂的药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掉泪,于是老夫就信了他的话,暗中抹了些在眼角,最后的结果你们都看到了。老夫哭得一塌糊涂,怎么也忍不住,哼,老夫的一世英明全毁了,我还当个球的‘铁血宰相’啊。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其中还有如此戏剧性的情节啊,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李,柳二人更搞笑,居然还想向临天要一些这样的药水,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想什么。难道他们也想用此演一出戏。
“贺兰兄,以你之见,宇文成都这次领兵将有多大的胜算。”
贺兰青云抚着美髯须道:“胜算,得了吧,他不送掉小命就已经很不错的了,要想取胜,恐怕比登天还难哦,也不想想他是在和谁作战。”
“兄弟为何如此有把握认定他必败呢?”杨月天对他这个妹婿的话很是不解。
“这当然是小弟的那个宝贝儿子的劳啊,是天天说的。”
一听是临天的劳,李天翔羡慕不已的道:“贺兰兄有这么聪明的儿子相助,不但仕途平坦,得圣上信任,更是平步青云,现在已经是王爷了,什么时候把你儿子借给兄弟用用啊。”
第二十一节:初次见面
上回说到李天翔羡慕贺兰青云’父凭子贵‘一事。李天翔开玩笑说要借临天一用,呵呵,就因为他的这句话,引起了麻烦。
贺兰青云诡秘的一笑道:“李老弟,借人家的还不如自己生一个好啊,要不这样,老哥我给你介绍一位能生的女子,你把他娶来当老婆,然后……”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天翔打断了,柳长风更滑稽,听了他的话,把喝到嘴里的茶’扑哧‘一声吐了出来,喷了他对面的杨月天一身的水。想必他是记忆深刻。
“得了吧,你这算是什么主意,上次你那个宝贝儿子就说过这样的话,害的柳老弟睡了一个多月的书房,你们真不愧是父子啊,尽出这样的馊主意。”
“喂,你不是答应不说出来的嘛?”
听了他们两人的斗嘴,屋子里的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最后他们商议了一些对付宇文父子的办,各自准备去了。
**************************************************************************待他们走后,贺兰青云却思索起来,他在想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给泰山大人,舅兄以及两位过命之交的朋友。两年来,他根据儿子临天的计策,暗中培养了不少的外围势力,这些他都没有告诉给其他的人,并不是他不相信他们。哎,还是找儿子商量了后再作打算吧。
而与此同时,皇宫里,最静不下来的当属临天他们这些小孩子了。自从两年前,临天给皇帝画了一副肖像画后,临天就倍受隋炀帝的宠爱,皇宫里里外外,都知道了一代神童不但聪明之极,而且还擅长丹青妙笔,于是,无人不想得到临天的真迹。这样一来,临天在皇宫里的地位就变的怪异起来。可以这样说:在皇宫里,能横着走的除了皇帝外,就属临天了。别人都的买他的仗。
风和日丽,正是出游的好日子。临天六小结伴出宫。刚走到内城门,守卫就殷切地给他们开了门,他们可不敢得罪这几位‘小祖宗’,随便哪个,都能大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更何况还有宫里最受欢迎的人呢。
六小如出牢笼的牛犊,欢快地到了长安城的中心,这里是最繁华的地方,大街小巷,人来人往。战火并没有给长安城带来负面的影响。依旧风光无限,车如流水马如龙。
六小一路行来,不少的人跟他们打招呼,上至商贾豪杰,下至贩夫走卒,看来临天他们近两年来是经常出宫,所以才认识了这么多的人。”天然居“、酒楼是近两年才兴建起的娱乐场所,它经营的项目很广,除了色情交易外,似乎好玩的都有。一时之间,名气大振,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各方达官贵人,英雄豪杰,只要进京,首选的住宿之地必是在此。
天然居占地很广,房屋都是用回廊连接着的,院内有山水池塘,池塘里有小岛和凉亭,和桥相连接着,布局巧妙,确实是个好去处。
临天他们似乎是这儿的常客。刚走大门,服务员就忙着给他们请安。更有人直接去叫他们的上司刘文彩,一会儿的工夫,走出来一个约胖的六旬老头,他就是天然居的掌柜,一脸的笑容。
刘文彩高兴的引着六小向后院静室而去,一边走还一边笑呵呵的道:“小友们已经有两天没有到敝居来做客了,老朽可是想念的紧啊。”
“刘经理,依我看,你只是叨念我们的天老大吧。”
晕啊,经理,这是隋朝该有的对人的称呼吗,这应该是现代企业里的职位啊,难道这会与临天有关吗?不错确实与临天大有关系,因为这天然居就是临天叫他老爹培植的一处外围势力,只是刘文彩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孩子就是自己效命的主子而已。
刘文彩一脸的尴尬,似乎是被猜中了心事。‘嘿嘿’地笑了几声,最后他把临天六小引到了一处叫做‘静月轩’的楼阁里。
六小毫不客气地吃着侍女送来的糕点,刘老头喝了一口茶,才说正事。道:“天小友,你的帮老朽一个忙啊。”
我能帮你什么忙啊,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呢。”临天不是很负责的回答。
“昨天,来了一个叫做欧阳询的中年儒士,他看见了天小友书的天然居三字后,就马上找到了老朽,问我是谁写的,老朽开始不知道他问这件事是为了什么,就说是一个忘年之交送与老朽的。他一听,就说要见见你,而且死缠烂打,老朽实在拗不过他,就说你不在京城,可他不相信,非见你不可,末了,还以天然居为题出了一个上联,想必是为了引你出来而故意为之。”
临天一听到欧阳询三字,眼睛一亮。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一些资料。历史曾记载:欧阳询,乃是隋末唐处的大书家,与他齐名的有虞世南,褚遂良,他们书风格虽然各不相同,但确实是当时书界的宗师级人物。想到这里,临天笑了,笑的有点诡异,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的上联可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临天突然问刘老头。
刘老头’啊‘地惊叫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啊。”
“不可能,我们老大不可能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一直跟我们在家里,这两天都没有出过家门的,除非老到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可能吗?虽然老大很了不起,但也不会厉害到这种程度吧。”
临天心想:“我总不会告诉你们我的神秘的身世吧,如果说出来,你老爹这一个就把我给喀嚓了,还是不要告诉给你们保险些。”
于是临天赶快转移话题,提出去见识一下欧阳询。众人也只好听他的。
天然居的茶楼部,已经有八分满的客人了,临天一行走上茶楼,居然引起了一阵的热闹,看来,他们在长安城的名气真的不小。
欧阳询此时不但在此喝茶,而且还是和朋友一起来的。两位男士都是儒雅非凡,风流潇洒,一位身着白色绸袍,一位着天蓝色袍子,美男子啊。难道古代的文人都是这样的英俊不凡吗?
刘老头抱拳一礼。道:“欧阳先生,还有这位朋友,老朽给你们介绍几位小友,这位是……”他把临天六小介绍给了两人。当然,他所知道的也是临天他们的化名,否则,如让长安城的人知道被传了十一年的神童现在就在天然居,那他的罪可就受大了。神童的魅力可不是他能想象的。
欧阳询打量着刚才一上楼就引起一阵风波的六位少年。好啊,个个仙露明珠,尤其是那一个,更是灵气满满,一副大富大贵之相。
临天六小也在打量眼前的这两个相貌俊美不凡的男人,暗中和自己的老爹作了比较,最后还是自己的老爹好啊。如果让人知道他们现在的想,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六小齐上前一步,行礼问好。临天指着身穿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