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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那满脸亲切的笑已经僵了,额头上已然开始冒汗,白着脸抖着唇对宽哥说道:“大,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像是开玩笑吗?”宽哥紧盯着石磊的眼睛慢慢的说道:“在聚英堂里你排行老二,试问如果我这个大哥死了,对谁最有利?谁获益最丰?”
当然是石磊了,还用问?做老大的没了老二自然是接棒的最佳人手了,这下德叔恍然的点点头,付敬堂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以他多疑的性格他还是不敢有任何的放松戒备。
石磊已经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开始颤抖,但他也只能是抖着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宽哥的眼中突现阴霾,冷测测的喝了一声:“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嘛?把他给我绑了先剁掉两只手!”
宽哥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侧突地窜出一个人,越过宽哥的身子就要欺上前去动手,谁知有人比他更快,一霎那间宽哥一伸一绊,右手拿枪左手却已经按在那人脑后脖子上一使力,居然一下子把他脸朝下的按在了圆桌上,把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米婕惊叫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哽咽着哭了出来,她已经看清楚被按在桌子上的赫然竟是麻九。
德叔只惊得“呼”的起身失声问道:“阿宽,你这是干什么?”
付敬堂也是一脸迷惑的盯着宽哥。
而宽哥已经阴测测的笑着用枪的消音器顶了顶麻九的后脑勺说:“老三,你也太心急了吧,哥教你一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已经有人替你背黑锅,你怎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看我先杀了石磊呢,这样你不是更保险了吗?”
每个人都吃惊的看着宽哥玩了这么一手,而被按在桌子上的麻九颤着音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他这么一问现在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了,叛徒果然是麻九,原来就是他一心想要害死宽哥,宽哥用枪敲着他的脑袋说:“本来我还没有怀疑你,但你实在是太心急的要石磊死了,我一直在奇怪,聚英堂自从我走后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你又恶赌成性,输的永远比赢得多,可你怎么就那么有钱呢?不但给你的几个小情人买名车别墅,居然还在房地产投资了一千多万,你说说,这钱你是哪里来的?”
付敬堂已然竖起了耳朵把眼光盯在麻九的身上,只听宽哥继续说道:“还有,你不但指使强仔和小刀会合作卖白粉,还一直挑唆两家帮会的感情,小刀会的那批粉到底是谁劫的?那笔钱又去了哪里?上次跟付老板谈判你费尽心思挑衅我与付老板斗狠,你麻九高杆啊,黑吃黑了居然抹到我阿宽的头上,真当我是吃素的!”
米婕本来就被这种场面惊得手足无措,吓得不敢动了,但听了宽哥的话更是惊得“呼”的站起身,动作大的连桌子上的筷子都给蹭掉了,那笔钱明明被小红交在自己手里……宽哥却突然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她,满脸阴狠的喝道:“还没轮到收拾你呢,坐下!”
付敬堂这边一听却只恨的牙痒痒的,心想,可让我逮着你了,为了这批粉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去安抚那些境外的毒头们,这几年小刀会挣的钱全贴给那些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为了这事还差点断了粉源,刚想到这里却见德叔一下子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麻九的头发,一面狠力的往桌子上撞,一面几乎是凄厉的喊:“妈的兔崽子,老子的钱你也敢吞!还老子的钱!”
付敬堂刚想伸出手去摸怀里备用的那把枪,眼前形势却又突变,之间本来被按在桌子上不能动弹的麻九还有傻兮兮呆愣着额石磊突然脱兔一般的动了,动作快的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就见德叔已经被这两个人钳制了,像两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德叔矮胖的身上,并且人手一把枪,顶在德叔半秃的脑袋上,付敬堂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已经上了宽哥的当,这下只恨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动作,因为宽哥那把本来顶在麻九头上的枪此刻正稳稳的瞄准了他自己。
“宽哥,可真是好手段啊。”付敬堂恨声说道:“居然把人安排到我身边来了。”他自然明白了被搜过身却还是有武器用事怎么回事了。
“嘿嘿嘿,好说,跟付老板过招我又怎么敢大意,不好好安排一下怎么来见你呢。”宽哥用另一只手阿拉起已经傻掉的米婕,把她扯到自己身后说:“现在让你的人把枪放下,等我们安全了我自会把那批货还有德叔完璧归赵,怎么样?”
德叔已经太老了,他跟所有老头子一样早已没了年轻时的气魄,此刻深怕付敬堂不答应害了自己,颤巍巍的赶紧说:“我答应,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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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敬堂确实恨极对着德叔吼:“你这头蠢猪!”
德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傻傻的瞪着付敬堂气咻咻的说:“干你老娘,敢拿老子的命开玩笑?把枪都给老子放下!”
石磊已经恢复了亲切的笑脸,他用手中的枪敲了敲德叔的秃脑袋说:“不是你干他娘,是他干你老婆,你个老王八还不知道这小子不但想偷你位子,还偷你媳妇。”
这下不但德叔的脸成了酱紫色,连付敬堂的脸看起来都跟猪肝一样,他恨恨的“呸”了一口,恨声道:“我儿子叫你爹便宜你了这么多年,你也够本了。”
这下子所有人算是全明白了,原来宝爷居然是付敬堂和表妹乱仑的孽种,德叔做了十几年的活王八,只见德叔浑身颤抖的想要跳起来,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付敬堂,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禁闭的大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宽哥马上掉转枪头对准来人,却见进来的竟是小白痴宝爷,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炮仗一样的东西,被人揍得满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兴高采烈,他一边去点炮仗一边喜滋滋的说:“爹呀,有人给我这个说你喜欢,你喜不喜欢啊?”说着炮仗已经被点燃,居然冒出一股浓烟来,宝爷吓得赶紧松手,嘴里喃喃:“哇靠啊,哑炮?”说完才抬起头一看见宽哥的枪对着他只吓得抱着头怪叫一声:“乖乖,枪!”一溜烟的冲出门去“哐”的甩上门不见了。
满屋子人都被这个活宝激的一愣一愣的,等愣过神来却发现满屋子都是浓烟,眼看就要看不见东西了,这才明白宝爷点燃的居然是一颗烟雾弹。
这下子全乱套了,付敬堂趁乱一把摸出怀里的枪对准宽哥就是“哒哒哒”的一梭子,宽哥比他还狠,急中生智拉过德叔挡在身前,可怜的德叔刚被手下送了顶绿帽子,这下又被人当作了盾牌,怒气还没消呢就去了极乐了。
付敬堂这一开枪不要紧,尽管谁也看不见谁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拿枪的开始跟放鞭炮一样开始胡乱放枪,到处都是“哒哒哒”的点射生,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灼热的硫磺味道,米婕哪见过这个,只吓得尖叫一声却被宽哥突然捂住嘴巴一个用力便把她压在地上,头顶上立刻有一排子弹带着疾风射在身后的墙壁上。宽哥伏在她的耳边极小声的说道:“别出声!”饶是米婕再傻也明白了现在敌我不分,任何人都有可能因为一点声音而射杀他们,她流着泪颤着身子点点头只能乖乖的闭嘴。
此刻整个屋子陷入沉寂,仿佛没了人一样,但米婕却知道隐藏在沉寂中的重重杀机,宽哥却突然慢慢的从她身上起来,捂在她嘴巴上的手也慢慢放开,并拉起她开始小心翼翼的往记忆中的大门方向走去,宽哥竟然如此胆大却把米婕吓得半死,她睁大了眼睛也看不见宽哥的身影,只能紧紧的握着宽哥的手一步一步的挪着,知道宽哥悄悄的把她拉到身前她才知道面前的是一扇门,宽哥贴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压低了声线说:“我数一二三你就开门,有多远就跑多远,不要回头。”
米婕流着眼泪摇摇头,更紧的抓住宽哥,宽哥却把她的手摸索着放到门把手上,开始说:“一、二、三,开门!”
“咔哒”,门应声而开,但这平时听起来小小的声响却引发了身后狂风暴雨般的点射,宽哥挡在米婕的身后,米婕能清楚的感觉到宽哥的身子突地震动一下,下一秒她便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快,快跑!”宽哥倒了下去,一排子弹呼啸着打碎了走廊里的玻璃,一股吸力迅速的吸走门内的浓烟,屋子里又开始了无休止的枪声,米婕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地上爬起来,哭叫着死命的往外拽宽哥,等她把宽哥拽出来的时候发现宽哥居然浑身是血。
“起来啊你起来……起来啊宽哥!”米婕疯子一样拖着宽哥软绵绵的身体,走廊里一道宽宽的血印子,直到米婕把宽哥拖到一间屋子里去,找到东西别好门,拖过来一张桌子顶在门上,又扑过来摇着宽哥压抑的哭叫着:“宽哥,宽哥你醒醒啊,宽哥……”
宽哥终于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米婕,想要抬起手触碰米婕的脸,米婕赶紧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满是泪痕的脸上:“……宽哥,宽哥……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啊!”
宽哥努力的想要笑一笑,张开嘴巴却吐出鲜血,米婕立刻用自己的手去擦,不敢用力,哭着说:“你那里不好?别说话,别说话。”
“没,关系,傻姑娘,再,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我不怪你,我只是,我只是……”宽哥没说一句话就有更多的血从嘴里溢出,米婕哭着摇着头徒劳的用手、用裙角去擦,但宽哥用足了力气说了最后一句话:“……我只是,想,想看看你……”
宽哥软在米婕的怀里,米婕突地止住哭声,轻轻摇了摇已经闭上眼的宽哥,轻轻的叫:“宽哥?宽哥?”
看着轻白的发根,黑黑的脸庞,紧闭的双眼,这个宠爱自己的男人再也不能用宠爱的眼神看着自己了,米婕扑到宽哥身上开始哭泣,一直以来跟宽哥所处的感情一瞬间爆发,米婕根本就不明白宽哥为什么要为了那笔钱好勇斗狠,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她一直保管着那笔钱,因为宽哥说了这钱是等日后东山再起的资金,多年的黑道生涯让宽哥不再信任身边的任何人,但一个男人只有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说出他的秘密,宽哥也怕那笔巨款给米婕带来麻烦,所以他利用小红把钱分成无份用不同的名字存进地下钱庄,而米婕信任小红则把账单交给小红以小红的名义保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可是为了这笔钱,爱她的男人送了命,她也被卷进凶险的漩涡里,能不能活命还是未知数,米婕说不出的苦,抱着宽哥不再温热的身体,除了眼泪连一点希望也没了。
门外传来呼喝声,脚步声,有人开始砸门,米婕豁然抬头盯着渐渐松动的门,搂紧了怀里的宽哥,她的牙齿上下咯咯的打颤,心里明白,讨债的来了。
尾声
米婕盯着快要被砸开的门,慢慢的搂紧了怀里的宽哥,似是想要宽哥给她勇气力量,可惜怀里的人早已没了气息,连身子都已经渐渐的冷去,小屋中突然变得很闷热,被密封的窗外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的确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天气。
米婕开始流汗,额头上那一粒粒的汗珠根蚂蚁一样顺着她的脸颊爬过,门上每传来一声重物砸击的声音,就像是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耳朵里清晰地听到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的“咯咯咯”的声音,但这种清晰更让她痛苦,她祈祷自己此刻能晕过去,如果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地狱里,那岂不是一种解脱?但她偏偏精神的很,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米婕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宽哥,唇角上还有血渍,她又抬起手抓过自己的裙子把那血渍擦干净,把自己的脸贴在宽哥冰凉的额头上,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候死亡或者是折磨的来临。
她已经绝望,她虽然知道这里是个被废弃的煤窑,却不知道这里的具体地势,已经没有人能像宽哥这样来救她了,连郭柏玮都不能,他很可能还在等,等她的噩耗。
想到郭柏玮,米婕又流出了泪,多好,她想,本来她一直祈祷只要郭柏玮好好地,要她死去她都愿意,居然是一语成谶,怀里的男人为了爱她送命,而她又为了爱的男人情愿去死,陪她死得却是一直令她心惊胆战的宽哥,多么讽刺。
她还想到了小时候,哥哥姐姐背着她再镇上玩耍,后老是她的弟妹们,还有怒吼着要她滚得米老爹,童年,往事,就连穷的叮当响的日子现在回忆起来发现都是那么甜蜜,原来她以前那么幸福,可她为什么偏偏在快要死了的时候才发觉呢。
门,终于被砸开,顶在门后的桌子一点用都没有,随着门被跺开桌子尖叫着装上一边的墙壁,一束光亮从门口射进来,米婕留着眼泪眯起了眼睛。
冲进来的有四五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乌黑的枪,走在最前面的是付敬堂,他不但满身的血还有满脸的阴狠,他冲过来一把推开米婕抓住宽哥的领子拼了命的要换还凄厉的吼:“你他妈的睁开眼,老子的货呢,钱呢?说话!”
米婕蹲坐在一边瑟瑟发抖,现在她惧怕这样等死的折磨,是想一心快些求死,这样还能少些遭罪,她咬咬牙,流着泪轻轻说:“他说不了话了,他死了。”
付敬堂好像才发现她的存在似的,“咚”的丢下宽哥的尸身,对着米婕一巴掌挥过去,重重的掴在米婕的脸上,嘴里骂道:“小贱人,作死吗?”说完拿起枪对准米婕的眉心,付敬堂的衣袖上带着血腥气扑进米婕的鼻孔里,米婕听到轻轻的“咯”一声响,她明白保险开启,子弹就要穿堂而过,慢慢的闭上眼睛,却有更多的眼泪冷汗流下,突然胃部痉挛一阵无法遏制的恶心涌出喉咙,呕的一声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连着一天一夜她不曾吃过一点东西,伴随着她的除了恐惧还有饥饿与疲倦,这种非人的折磨让她没有任何力量求生,只求付敬堂看在老天份上赶紧开枪,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的幸福。
但付敬堂并不如他的愿,他用枪抵着米婕的眉心逼迫她抬起头恶狠狠地问道:“我的那批货呢?钱呢?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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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婕抬起手擦了擦唇角,平静的说:“我不知道。”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什么还要让他得意?
付敬堂又是一个耳光过来,米婕呗大的趴在地上,下一秒头发被人抓起头被强迫抬起,她流着泪大口的喘气,听着耳边出啊马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他恨声说道:“娘娘养的,以为老子是死鬼宽哥还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条子?老子了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他们当你是块宝,我呸!老子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两样,格老子的,那姓郭德天天盯着老子让老子有钱不能赚,今天就拿你开刀解解恨!”说完拽着米婕的头发把她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一把丢到屋子中央说:“兄弟们,这个骚娘们欠操,今天你们好好地伺候伺候她。”
他的这句话听在米婕耳里犹如一声晴天霹雳,米婕惊恐的想要挣扎起身,在她求死的念头里并不包括被凌辱致死,已经有人狞笑着欺了上来,不顾她的垂死挣扎翻起她的衣裙,而她胡乱踢腾的双腿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米婕哭叫着去抓那人的脸,却被人狠狠的一耳光打得浑身脱力,她的双手被按在头顶的地上,折骨的疼痛带来满身的惊颤。
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窒息绝望,无助铺天盖地的涌来,她本来想求速死,可惜有时候想要静静地死去甚至比静静地活着都难,男人已经扯破了她的内裤,并开始解开裤子,米婕听到皮带头碰撞地面的响声,她的脑中突然突现郭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