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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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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篇 求医
    艳阳腾空,骄阳似火。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都是汗流满面,衣衫全湿,蓬头垢面,衣裳破碎,活象三个叫化子。
    但是,当凌南天跑到此处小村落之时,心头却是震惊异常,暗道了一声:这些房子太破了吧?
    这些破房子能叫房子吗?
    还不如我家的马棚好呢!
    娘的,世上竟然有这么穷的人,怪哉!
    哦,少爷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兵祸连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唉,以前,我只是在书本上认识这些字眼。
    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
    哦!老百姓为何会揭杆而起了?
    就是因为穷。
    穷则思变!
    凌南天对此触目惊心之时,心里又多了一层认识,多了一层体会,也多了一层思考。
    路洋在凌南天瞠目结舌的时候,四处求情,寻找有止血配方的农夫。
    起初,几户农户聚到一起,对路洋、凌南天两人握着枪、提着长马刀而来,十分惧怕,也都是暗握锄头,准备搏命一击,以保护村里的男女老幼。
    稍后,小雅灵机一动,掏出衣兜里的几块“袁大头”,递给了农户,这才得到几户农户的信任与支持,也才帮他们找来教书先生韩长年。
    还好,小雅猜对了,这个破村落里其中一户农户韩长年,也算是教书先生(其实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凑合点口粮,让韩长年为村里的孩子上上课,教教识字、数数一二三之类的,严格上来说,韩长年还不能完全算是教师先生)。
    韩长年瘦骨嶙峋,身穿破长袍,个子瘦长瘦长的,竟与凌南天一般高。
    他的样子倒是斯文,酸迂之中透着郁闷。
    他脸『色』焦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烟瘾很重,愁眉苦脸的。
    因为其妻张叶,曾因小孩/出/生/时大/出/血/的/病/历/,韩长寿又有点文化,所以,他从/接/生/婆/那里学来的止血配方。
    韩长寿起初称自己不懂这些土『药』方,看着路洋与凌南天身上的军衣,便眼冒怒火,旋即走开了。
    好在,路洋硬拉他回来,并从小雅的衣兜里,多掏几块“袁大头”出来,塞到他掌心里。
    韩长寿这才同意赠『药』方相救。
    几户农户,每人分得一块“袁大头”,便很积极地外出上山采『药』了。
    他们的妻子儿女,则是很殷勤地招呼路洋、凌南天、小雅落坐,都一齐来到韩家,帮忙煮饭、端茶水、搬木头凳子、腾房间地侍候。
    她们又还小心翼翼地为林依依敷冷巾、擦洗油脂、梳理头发、更换旧服。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只能焦急等待,却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坐卧不安,不时来回踱步,只盼农夫们早点采『药』回来,好为林依依疗伤。
    时间在他们的焦虑中,分分秒秒过去。
    凌南天掏出怀表来看时,时针已指向早上十点半了。
    “两位长官,这位小姐,吃饭了。”满脸皱褶的张叶,身板很硬朗,很壮实,满头白发,样貌与实际年龄很不相称。
    她做好饭,衣衫褴褛地过来招呼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到院子里的树下吃早饭。
    所谓的早饭,不过是蕃薯加几粒米熬的稀饭,稀连粥都算不上,没菜没盐的,煞是难吃。
    凌南天望着这样的稀饭,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进破碗里,融入稀饭里。
    实在难咽啊!
    兼之,他又担心林依依的伤势,在焦急地等待那些农夫们上山采『药』回来。
    虽然,凌南天曾遭过家破人亡的惨剧,可是一直不愁没好吃的呀,即便是兵败砀城,或惨遭凌霸天暗算,他也有肉吃呀。
    昨夜,他还连喝了几碗/兽/血/呢!
    可如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吃这样的稀饭。
    他喝了一口,便感难咽下肚,无盐无味的。
    “公子,将就些吧。等猴子领弟兄们来接俺们,俺们就有好吃的了。再说,现在担心也无用,与其饿着肚皮,干焦急,不如先填饱肚子,耐心等待。”路洋终是年长凌南天十岁,较为成熟,经历的磨难也较多,吃的苦头也较多。
    虽然他很担心林依依,可不想看到凌南天这个伤心的样子,他怕凌南天这样下去,把精神弄垮了,到时他就背着两个患者的负担了。
    所以,他忍着直打眶的泪水,低声劝说凌南天。
    “公子,吃点吧,等猴子领着弟兄们回来,你也好有精神接见弟兄们呀!否则,连你都没精神,弟兄们岂不愁死了?那咱们的军队,还有战斗力吗?小雅记得,你每次的动员令,都很号召力的,很煸情的。怎么你自己却情绪这么低落呢?”小雅见状,也含泪过来相劝。
    “好!我吃!我喝!………………骨碌碌………………”凌南天心头大震,点了点头,咬咬牙,仰头张嘴,将一碗稀饭一饮而下。
    “呵呵……………………”小雅见状,乐了,笑了。
    凌南天饮罢一碗稀饭汤,便离开后院,又回到前屋,却见韩长寿依然傻坐着。
    韩长寿一直坐在门槛前的石头上/抽/旱烟,长烟斗里闪着火星,不时烧得“啪啪”直响。
    “这个韩长寿,似有心事啊!很苦恼的样子。”凌南天为了讨好韩长寿,便先不入房去看望娘亲。
    “韩大叔,你怎么啦?咋不去吃饭?”他不时地在韩长寿身前晃来晃去,几次低声相问。
    “哼………………………”韩长寿都是爱理不理的,似乎并不怕凌南天这个/国/军/长/官,每次都是鼻子里“哼”地一声回应。
    所以,凌南天便更是奇怪地观察他,感觉他有心事。
    凭其从军统兵经验,他想:韩长寿有心事呀。好!有心事就好,这种人情绪最低落,最好套话茬儿。少爷得试试他,到底他心里藏着什么鸟事情?
热血篇 美女大学生
    “大叔,说说话呀,我也闷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国军,也不是晋军,更不是西北军。我这枪是抢来的,我家是梁山的,当然,我属于大户人家,可能是你眼中欺压百姓的地主阔少这一类型的吧。不过,我从不欺负老百姓。这次,我护送我娘逃难,想到青岛去走走亲戚,避避战『乱』。可这兵荒马『乱』的,我们半路上遇到兵痞了,好象是晋军的士兵吧,于是乎,我和我家的护院,便与那些兵痞打起来了,抢了些枪,可是,我家的护院也死伤了些人,我娘还中枪子了。大叔,你是为缺钱而愁苦呢?还是为缺粮而闷呢?你放心,我娘伤好,我会派人送钱送粮的来报答你的。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一定能做到的。”凌南天讨好韩长寿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怕韩长寿给的『药』方残缺不全,或者夹有毒『药』,怕到时不仅救不了娘亲,反而害死了娘亲。
    所以,他一定要讨好韩长寿。
    他哄美人哄得多,说话向来很煸情,一番似是掏心窝的话,果然迎来韩长寿的好感。
    “什么?青岛?你还会去青岛吗?老夫跟着你一起去!好吗?”韩长寿听了凌南天的话,果然神经质般地跳起来反问凌南天。
    他将旱烟杆一扔,握住了凌南天的双手,用力地摇了摇,似是老朋友意外重逢,多年不见似的亲热。
    “对对对,青岛………………小侄还去青岛,大叔,你为什么也要去青岛呢?有何急事?不妨交与小侄来办!”凌南天其实不去青岛,但想到猴子领着一帮弟兄回来,自己让几名弟兄护送这韩长寿去一趟青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也随口胡捏了。
    “你等等………………你等等………………呜………………”韩长寿闻言,居然忽然浊泪滑流,激动万分,倏然松开凌南天的手,转身跑进房间里去了。
    他入房之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来,又跑到凌南天面前,颤声道:“知道吗?这是我闺女,我的大闺女,她,她………………在青岛女子国文大学念书,不见了,几个月没来书信了,失踪了。这兵荒马『乱』的,老夫担心死了,唉…………………老夫与她娘含辛茹苦地供她念书,可她到了青岛之后,『性』格发生了巨变,整天与那些/激/进/分/子/呆在一起,不时上街/游/行,还常走在最前面,挥舞小旗,高喊什么我要自由,反对包办婚姻,什么抵制/日/货/,停止内战之类的屁话。唉………………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送她到青岛念书,早点给她找个婆家算了。唉,老夫要不是一场重病,也不会离开青岛,回山居住的。就是为了供她念书,老夫连病都不敢治,回来自寻草『药』,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唉………………气死我也!”
    他叹了口气,再度泪流,声音哽咽,难过异常。
    黑白的照片已经开始发黄。
    但是,照片中的女孩子很漂亮:短发齐耳,倒是时髦,属于眼下社会上那些女学生流行的发型;圆圆的脸蛋,五官端正,很标致,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水灵灵的。
    她上穿蓝衫,下穿黑裙,一双布鞋。
    样子苗条,曲线玲珑,双腿细长细长的。
    看样子,一定是个美人。
    凌南天接过相片一看,竟然咽了一下口水,道:“韩先生,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韩丹!唉,这丫头,不听话,怪就怪老夫让她念书了。唉,老夫惭愧啊,忘了祖训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唉,都怪老夫啊,把她宠坏了。这丫头,以前在村里念书的时候,挺乖巧的,这一进城,思想就变了。唉,都怪城里的那些/激/进/分/子……………………”韩长寿抹抹浊泪,唉声叹气,把女儿的名字告诉了凌南天,自责一番,也责怪城里人带坏了他的闺女。
    “好,韩先生,你放心。小侄一定会让人找到她的。”凌南天闻言,脑际间掠过刘叶英给他介绍过的“赤匪”、“激/进/分/子”、“**分子”之类的字眼,或多或少明白咋回事了,感觉此事有些辣手。
    因为这类分子,都是国民『政府』要抓的人。
    不过,之前他说出口了,只好将就着答应了。
    他想,或许自己还能当上陆军少将呢?娘的,少爷一介将军,统兵一方,要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他以这样的思维来安慰自己,也答应了韩长寿的请求。
    “太好了,来来来,贤侄呀,院子里阳光烈,咱们到树下去坐会…………………”韩长寿一听,精神大振,对凌南天煞是热情,拉着他的手,来到一株枣树下坐下。
    他俩一边乘凉,一边拉话,就象一对亲叔侄。
    “呵呵,三少爷一有精神,就闲不住……………………”不远处偷看的小雅见状,乐了,偷笑出声,掩嘴而走。
    农夫们顶烈日,翻山越岭,来来回回,终于黄昏日落之前,采摘回来蒲黄、仙鹤草、血余炭、艾叶、地榆、棕榈等多种叶草根。
    他们将草『药』研磨碎烂后,分别生火煎『药』,分成外敷、内服等几剂『药』。
    “农民真的不容易,为了一块袁大头,付出了如此的艰辛,花了一天的时间,多么辛苦啊!他们的心,又是多么的善良啊!而我呢,以前总是一掷千金,呼朋唤友,锦衣美食,每日三餐,都是满台酒肉,吃不完的,就倒掉。我家连喂狗的肉,都是新鲜的。连我家里的丫环仆人,都穿得比这些农夫好、吃得比他们好、住得比他们好…………………”凌南天看着这些农夫,各人为了一块袁大头,各自的全家人竟然忙活了一天,由早到晚,晒得又红又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生活之艰辛,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
热血篇 刮骨疗伤
    晚上,全村都是乌灯黑火的。
    山上山下,一片寂静。
    连狗都伏地睡着了。
    农夫们早早抱着妻子入睡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他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夫妻生活。
    最可怜的是那些光棍们,晚上无处去,那么早躺在床榻上,睡又睡不着,辗转反侧,终是难以入眠。
    此村又无合适的大姑娘家可瞧,这生活枯燥得令人很难想象。
    年轻的壮汉们只好趴到邻家的窗口下,偷听那些娶上了媳『妇』的汉子,在室内“骑马”的声音。
    然后,他们便伸手去捂裤档,或是将裤子除下来,手握自己的那根棍子,糊弄一番,舒服一番,自『吟』一番…………………
    也有的汉子,跑到某些寡『妇』的窗外,戳破纱窗,瞄眼偷看里面的寡『妇』宽衣解带或脱衣沐浴……………………………………
    这日子,让孤男寡『妇』,都很难煎熬,不仅物质上艰苦,连精神上都艰苦异常………………………………
    韩长寿因为女儿到青岛念女子大学未归,儿子尚小,能腾出一间破房子来,点着小油灯,亮着微弱的火光。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在破木板床榻上,扶起仍然高烧与晕厥中的林依依,开始为她动手术。
    路洋持一把用火烤过、算是消过毒的剪刀。
    小雅端着一碗草『药』胶,握着木汤匙,盛着一小勺刚熬好的草『药』胶,一旁忐忑不安地等着路洋为林依依取出子弹。
    手术未动,凌南天则是扶着林依依,并在她嘴里塞进一件干净的破布,防她喊叫及咬破舌头。
    凌南天已是满头是汗,心头甚是惶恐不安,怕一招不慎,便失去相依为命的慈母。
    路洋扯开林依依背部的衣服,望着她红肿的香肩,咬咬牙,凝神摒气,蓦然将剪刀扎入林依依的伤口处。
    然后,他将剪刀一分,伤口裂隙更大了。
    刹那间,林依依伤口处的脓血粘稠而流,附近的肌肤都因发炎而腐烂了。
    “啊唔唔……………………………唔唔唔…………………………”林依依在疼痛中醒来,哀号起来,泪流满面,汗如雨下,满脸痛楚,浑身『乱』颤,拼命挣扎,全身抽搐。
    好在,她嘴里塞进了一条布巾。
    “娘,别动!别『乱』动!我们在为你疗伤,早点把子弹取出来,你就可以早点康复了,也不会让孩儿担心受怕了,娘,你忍着点,很快的,很快的………………………………”凌南天死死地箍着她的双臂,按住她,不让她动,含泪柔声劝说。
    待脓血滑流一会,路洋可见钳在林依依肩部骨头里的子弹,便伸出两指,伸进伤口处去。
    他双目一闭,咬咬牙,两指一夹,将子弹夹了出来。
    “嗤……………………”一股血柱从林依依的伤口处溅喷而出,激『射』至路洋的脸上,溅得路洋脸上全是鲜血。
    路洋将剪刀取出一扔,又抓起长马刀,挖割林依依伤口周围的腐烂肌肉。
    小雅将一勺草『药』胶塞进她的伤口处,并在周围涂抹起来,然后拿来干净的『毛』布,包扎她的伤口。
    林依依此时又痛晕过去,全身汗湿。
    难为她了,当了二十年的贵『妇』人,现在如此受苦受痛,确实很难承受的。
    凌南天坐于床沿,翻转母亲的身体,捏开她的嘴巴,张叶端一碗草『药』汤过来,一勺一勺地往林依依的嘴里灌。
    众人忙活了大半夜,林依依终于退烧了。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少爷,请问何时启程去青岛?”韩长寿见处理林依依伤口完毕,便急着问凌南天。
    “呵呵……………………你们出去谈吧!”小雅见状,既好气又好笑,便朝凌南天、路洋、韩长寿下逐客令,她要陪林依依睡觉了。
    “韩先生,没那么快,得等我娘能起来走动的时候。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路?你别急,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还有哦,我家有些护院会过来,到时我们一起上路。你看看这山这湖,有什么珍禽异兽?我们想打一些来,熬汤给我娘滋补一下,方便她快点康复。”凌南天拉着韩长寿,走出房门,便低声而语。
    “哦,也对。这样吧,天一亮,我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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