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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黑烟腾空,炸得由城门里两侧疾冲而来的晋军,血肉横飞,肢离破碎,惨叫声此起彼伏,房塌墙倒。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正面迎面冲来西门御敌的晋军士兵,则是在仿古战车上的那挺马克沁重机枪的凶残扫『射』下,纷纷中弹身亡,惨倒于血泊之中。
中弹者多是身中数弹,全身弹孔,全身冒烟,死状极惨。
西门里外,血水汇聚成溪。
残臂断腿『乱』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
骑兵惨死者,空马『乱』腾、『乱』踏、『乱』践、『乱』蹦,蹿入城中,也践踏死不少晋军士兵。
此时,二连长率部由北门入城,由北往西杀来,扬刀立威,逢人便砍,甚是狼狠。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弟兄们,冲啊!”此时,城外的巫志海大声呐喊,扬刀冲锋而来。
他本是率部策应诱敌而跑的一连官兵的,在伏击出城追敌的晋军一个营后,便迫使阎正立率残部而退。
那阎正立率残部退却,又见洪武端着机枪守在吊桥前,宛若天神一般,机枪『乱』『射』。
他吓得竟然不敢由西门逃入城中,急急率残部绕道而行,奔往东门,欲图从东门回城,然后坚守城池。
岂料,他及他所率的残余兵马,甚是不幸,未至东门,便与策应贺喜打腾州的冯云所部骑兵遭遇。
从军篇 杀气腾腾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冯云见是逃蹿的晋军残部奔自己而来,便下令机枪扫『射』,步枪集体开火,手榴弹侍候。
一阵机枪疯狂扫『射』,300多枝步枪同时开火,数十颗手榴弹同时招呼,杀得阎正立及其残余兵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便多数骑兵人仰马翻了。
阎正立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阎正立率几个人逃往南面,绕道西行,疾奔腾州报讯去了。
冯云率部由东往西,追向阎正立,扑向腾州。
中途阎正立及其几个士兵,被冯云等人开枪击毙。
巫志海迫退阎正立所部晋军,便又率部冲向西门,掠过洪武身旁,率一个骑兵营冲杀入城,凶悍无比。
这回,城内的晋军,便再也无抵抗能力了。
“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
洪武随后入城,大声呐喊。
巫志海和几个连长随声附和,继而是两个骑兵营的官兵一起高呼。
数百骑兵,异口同声高呼,声威大震,响彻全城。
阎镇江只好乖乖地率残部把枪械一扔,然后跪地投降。
“巫志海,过来。老子留一个连给你,你收了晋军的枪,好好整编他们,老子看这帮兵痞,约剩一个营的兵力,你收编好了,你就是营长了。这可是凌三少爷交给爷们的底线。谁收编了多少兵力,谁就是这支部队的长官,按兵员装备多少给予相应的军衔职务。往后,你,巫营长,归我团指挥。明白吗?”洪武喝令巫志海过来,又低声授计,让巫志海按凌南天的老办法办。
“是!旅长!”这个巫志海年轻,警卫林依依多年,以前在凌家,军衔不过是排长级的,现在一下子就能当上营长,领导数百人了,得到了越级提拔,高兴极了。
他当即向洪武立正敬礼,并机灵地称呼洪武为“旅长”。
“哈哈哈……好小子,机灵!老子喜欢你。现在,老子率本部人马去助贺喜打腾州,估『摸』腾州一仗打下来,又能收编一个营,然后再打济宁,再收些降兵,到时候,老子与贺喜,说不定还真能当上旅长。哈哈,往后,你就是团长了。记住哦,别急于睡大觉,防降兵有变。”洪武一听,也乐坏了,兴奋异常,拍拍巫志海的肩膀,教他几句。
然后,洪武飞身上马,率部离开枣庄,不顾劳累,纵马前往腾州,相助贺喜、冯云攻打腾州。
打腾州更是容易。
为什么呢?
因为腾州守将也是晋军的一个团长,名叫阎新民,接报枣庄告急,便亲率两个营跑向枣庄,支援枣庄的守将阎镇江。
半路上,阎新民率部恰好逢上贺喜、冯云两个骑兵营。
这贺喜所部骑兵携带的武器与洪武之前打枣庄的武器,是一样的,也是3挺轻机枪、1挺由仿古战车装载的马克沁重机枪、1门野战山炮。
两军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过,时代发展到这个年代,也不仅仅是靠勇气与武功、骑术,还得靠先进的武器装备了。
本来腾州晋军出城,驰援枣庄,都是凌南天的意料之中的。当时在微山湖畔召开的军事会议,凌南天在会上也当众分析了这个情况。
所以,贺喜、冯云所率的两个骑兵营,都属于有备而战。
看到阎新民率部出城,并迎面而来。
贺喜便不客气了,当即下令重炮轰击、仿古战车及三名轻机枪手领头冲锋,杀向阎新民所率的两个步兵营。
“轰轰轰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炮轰机枪扫,炸得阎新民的两个营步兵血肉横飞,扫『射』得阎新民的两个步兵营纷纷惨倒于血泊之中。
阎新民刚率部出城不远,便遭到贺喜重炮、重机枪的迎头痛击,所部人马登时大『乱』,多数晋军士兵返身而逃,欲逃回城中再说。
大势如此,阎新民也无心迎敌,随大势而去,掉转马头,策马越过步兵,逃向腾州南门。
“弟兄们,冲啊!杀………………………”
“杀杀杀杀杀………………………………………”
贺喜见状,自然发出冲锋令,并领头策马扬刀,杀向阎新民残部人马。
他身后的骑兵,异口同声,扬威呐喊,声震苍穹。
他们一阵刀劈马践,砍得阎新民的残部士兵,人仰马翻,血雨如洒,残颅『乱』飞。
马队掠过,阎新民的两个步兵营,不少人是尸首不全,尸骨不全。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阎新民被迫率残部继续后撤。
岂料,冯云趁阎新民与贺喜正面交锋之时,则是率一个营的骑兵,绕道而行,已先于阎新民残余人马赶至腾州南门外,等待阎新民前来送死了。
“弟兄们,杀……………………”她看着阎新民率残部退却,便呐喊一声,扬刀策马,杀向阎新民及其残余人马。
“杀…………………杀杀杀………………………”
从军篇 忐忑不安
“冲啊………………………杀啊……………………杀杀杀杀……………………………”
冯云的骑兵营见败兵好欺负,当然感觉很爽很舒服,便更是策马扬刀又扬威,齐声呐喊,冲向阎新民所部残余兵马。
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巨响,冯云所部声威大震,
不要说用长马刀劈了,便是用马踏,三百多匹战马也能冲『乱』和踏死阎新民的残兵败将。
这样一来,阎新民及其残余人马,便是腹背受敌了。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六百多匹马奔腾,六百多名士兵咆哮如雷,气势恢弘。
贺喜、冯云各率一个骑兵营,夹击阎新民的残兵败将,他们六百多人,每每手起刀落,便如砍瓜切菜一般,砍得阎新民所部士兵东倒西歪,血肉飞溅。
马蹄声、切骨声、惨叫声,汇聚成一曲凄厉的悲歌。
腾州城中的副团长阎国鸿本是奉命守城的,可是团长有难,他不能不出城助战,不能见死不救阎新民呀。
他一看情况不妙,赶紧率部出城助战。
这一来,他也中计了。
奉命潜往莲青山的猴子,率领九名机枪手,随即策马而来,各自跃马开枪,机枪狠『射』,从背后袭击阎国鸿所部人马。
十挺机枪同时开火,威力奇大。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阎国鸿的骑兵纷纷中弹惨叫,堕马惨死。
此时,贺喜率部与冯云率部,夹击并杀散阎新民残余人马,又下令炮轰阎国鸿的一个营骑兵。
“轰轰轰轰轰轰………………………………………”
“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付阎国鸿的一个营骑兵,几发炮弹足够了。
一阵惨叫声响,阎国鸿的骑兵营大『乱』起来,所幸没被炸死的,纷纷散『乱』,到处『乱』蹿。
猴子又率九名机枪手,策马立于吊桥旁,五挺机枪对准城头,五挺机枪对准阎国鸿部骑兵。
他既不让城头上的留守晋军拉起吊桥,也不让阎国鸿率残部策马而回。
无奈之下,阎国鸿与阎新民,只好各率残部,东逃西蹿。
腾州城旋即落入贺喜手中。
猴子率九名机枪手,也不入城,而是策马而去,继续执行他的潜伏于莲青山的任务。
洪武率部赶到腾州城外之时,贺喜、冯云已率部入城。
贺喜下令放下吊桥,让洪武所部策马入城。
两部人马都打了大胜仗,皆大欢喜,相见甚欢。
小聚一会,清理城中残敌,又要出征。
此时,老黄率领炊事连来了,刘叶英也领凌家的六十名侍卫来了。
众将汇聚,实力大增,情报准确,决定提前攻打济宁。
“贺团长、洪团长,我已给南天发报了,也给路洋、冯云、巫志海发报,将咱们的情况通报给他们知道,路洋、冯云、巫志海都有回电,但是,南天没有复电。不知为何,我心头总有一种不祥之感。”刘叶英待众人商议好,准备出发时,幽幽地对洪武、贺喜两人说道。
洪武、贺喜两人闻言,脸『色』陡变,各自的心头,都“格登”了一下,竟是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以前,这两名悍将,都是别人的兵,但是,跟着凌南天一段时间,他们对凌南天有了感情,尤其是跟着凌南天之后,常打胜仗,升官也很快。
而且,这种感情是建立在砀城血战的基础上的,曾经患难与共,祸福与共。
时间很短,仅仅一个月,但是,这份感情很牢固。
“我看,是不是这样子,让跟随你来此的凌家卫队,回微山湖一趟?如果三少爷无事,当然更好。如果有事,也好有个策应啊。唉,今晚游氏兄弟的表现,贺某真是担心啊!可是,四夫人很善良,替三少爷作主,答应了游氏兄弟留下来作警卫。唔,不对劲,我心里也有种不祥的感觉,还是尽快让凌家卫队回微山湖好。反正,咱们现在也不缺人手。”贺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又感觉心跳得很厉害,旋即为刘叶英献上一策。
“对对对!此计甚好!最好能让卫队携带电台回去。以便有情况,可以及时通报,让弟兄们有个策应。”洪武也是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连声赞成。
“可是,现在我身边只剩下一台电台了………………”刘叶英的语音还是幽幽的,似乎人真是有心灵感应的。
她犹豫不决,未置可否,心里很矛盾。
她忠于国民『政府』,怕电台被凌家卫队携带走后,一旦凌南天真的有事情发生,恐怕眼前的这几支队伍要散了。
她心里暗想:倘若贺喜、洪武这两名忠臣悍将率部回奔微山湖,那么,打济宁之事便会化为泡影,支援胶东的韩复榘将成为一句话,委员长将会大失所望,山东战局将无法改观。而凌南天这个军事奇才,也将会无人收揽,本姑娘和他的婚事也将只是一帘幽梦而已。可是,如果南天真的有事情呢?他不幸遇难呢?
刘叶英的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带不了电台就算了。那就让六十名卫士先回到微山湖去吧。他们本是凌家卫士,没有义务参加咱们的作战的。有什么情况,相信他们也分派人马,到济宁来找路洋的。我看,此事就这么定了,时间不等人,打济宁要紧。相信路洋率部也快到达济宁城外了。”洪武拍拍胸脯,稍为冷静下来,赶紧劝说刘叶英。
从军篇 合兵一处
“那行,就这么定了。来人,传凌家卫队,令他们马上赶回微山湖畔,看望凌南天。如若有事,速派人到济宁来报。如若凌南天无事,则令凌家卫队赶到济宁城外助战。本姑娘需要这支虎狼之师。”刘叶英听得洪武的语气如此坚定,便吩咐贴身警卫员去传令凌家的那六十名卫士赶回微山湖去。
“走!找冯云姑娘去。咱们还是按照三少爷的老办法,留给冯云一个连的兵力,负责收编腾州城内外的降兵,然后携带走辎重武器,会合济宁城外的路洋,一起攻打济宁。”
贺喜见事情办妥,便也放心了,挥挥手,便与众将一起走出腾州原来晋军的团部,来到西门城内,却不见了冯云。
但是,冯云所部人马,一人没走,还在整编俘虏兵。
“云儿姑娘呢?”刘叶英顿感情况不妙,心里隐隐猜到冯云可能随凌家的卫队出城了,便急问那位营长。
“报告刘主任,云儿姑娘看到凌家卫队出城,便拦住他们,喝问为什么。凌家卫队有人称可能三少爷出事了,务须今夜赶回微山湖。当时,云儿姑娘就哭了,她泣声吩咐卑职做好整编俘虏兵的工作,便随凌家卫队出城了。”
果然,那名营长立正向刘叶英敬礼,汇报了冯云擅自离城的情况。
“这……………………………………………”刘叶英傻眼了,结结巴巴地只说了一个字,便是眼眶一红,珠泪险些滑落下来。
她的心头涌起一股醋意,又掺杂着一阵难过:看望凌南天的事情,还是让冯云抢了先。
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可是国军将领啊!
大战在即,本姑娘怎么可以因为儿女私情而走开呢?
而冯云则是不同,她在国军中没什么身份,自由人一个,她想走就走,军法拿其也无可奈何。
刘叶英终是珠泪滑落,心头一阵酸疼。
“贺兄弟,看来,得请你留下整编俘虏兵了。我和刘主任率部去济宁吧。稍后,济宁战况如何,刘主任会与你电台联系的。”洪武闻言,心头一沉,语气也沉重起来,低声对贺喜道。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我按三少爷的老办法,只率一个连队,留下整编俘虏力,其他兵马,暂归刘主任指挥吧。”贺喜很是无奈,语气低沉,只好答应。
刘叶英强忍着心头的酸疼与失落,便与洪武两人,各率本部人马,策马前往济宁城郊。
“洪团长,关于凌三少的事情,请你先别告诉路洋、狗娃、铁牛他们,免得影响士气,妨碍攻打济宁。好吗?”刘叶英知道洪武乃是凌南天的心腹悍将,途中,她先给洪武打预算防针,提醒洪武要注意嘴巴严实点。
“刘主任,你放心吧,洪某四十岁了,好不容易才有出头之日,好不容易才打了几场痛快淋漓的硬仗、恶仗,所以,洪某尽管心有忧虑,但是,洪某一定会先拿下济宁,再想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