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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叶宗盛话音刚落,还没听出葛河海那句话的味道来,路旁的那捆手榴弹便爆炸了。
二十几颗手榴弹捆在一起,爆炸起来,威力挺大的,登即将叶宗盛并其身后、身旁的数十人炸死了。
连他们的战马,都被炸得血肉四洒。
那些距离叶宗盛较远的骑兵,战马纷纷发惊扬蹄,将马上的一些骑兵掀翻下马,摔得头破血流。
无论凌南天今夜能否收编些降兵来,但是,他炸死了敌军的骑兵团长叶宗盛及数十名追兵。
今夜,凌南天也算是大赢家了。
“不好!中埋伏了,弟兄们,撤!”
“快撤!有伏兵!咱们中计了!”
跑在最前面的副团长葛河海反倒是无事,因为他单枪匹马,领头而跑,跑得最快,距离身后的叶宗盛约有十余丈远。
虽然,因为爆炸惊天动地的,震惊得他的战马『乱』蹦『乱』蹿,但是,他死死地勒紧马缰,不让战马『乱』跑。
但是,他也被这阵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吓得胆战心惊,而且,团长叶宗盛又被炸死了。
他慌『乱』大喊,心里十分后悔随叶宗盛率部前来追杀“马彪”的残部。
他心里暗叹:坏了,老子这回在阴沟里翻船了。
他一声呐喊。
他手下的三名营长,也纷纷呐喊,斗志瞬间消失。
“砰……啊呀……砰……嘶哑……”
葛河海喊声刚毕,山腰间的铁牛对着他的侧额便是一枪,一颗子弹从葛河海的左额而入,穿右额而出。
他一声惨叫,翻身落马,当即惨死,摔了个四脚朝天,满脸血水,死状很是难看。
他的战马终于脱缰,奔腾跑开了。
“弟兄们,快撤!”跑在后面的副团长诸明亮见状更是惊恐万状,急急勒马,大喊一声,掉转马头就跑,逃命要紧。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山腰间的凌南天、猴子两人,借夜『色』及树草的掩护,趁浓烟骤起之时,狠狠地向山下扔手榴弹。
他们拉栓后,就是将手榴弹『乱』扔,追兵的前部、中间、后面,都被炸开了花。
黑夜之中,追兵又不知道伏兵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伏兵的具体方位。
有些人便策马『乱』蹿『乱』逃。
有的人跑到沟壑里去了。
有的人,跑到田野上去了。
有的人刚掉转马头想往后跑,可是后面又是一通手榴弹扔来,吓得又被迫再掉转马头,又往前跑。
“砰……啊呀……嘶哑……”
那诸明亮呐喊一声,掉转马头就跑。
他不喊还好。
他一喊之下,等于提醒了山腰山伏于一块巨石后的神枪手铁牛要打他。
他的头颅便成了铁牛的『射』击目标了。
他一声喊毕,策马刚跑,后脑便中了一枪,登时脑袋开花,血浆四溅,倒堕下马,惨叫而亡。
追兵的三名正副团长,瞬间惨死,追兵便是群龙无首了。
虽然,还有三名营长、六名副营长,可是谁也无心再战。
便在此时,洪武率六名机枪手又抄他们的后路。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七挺机枪同时开火,数十颗子弹瞬间『射』击而出,追兵中数十人中弹落马,惨叫而亡。
人惨叫,马惊鸣。
血水瞬间染红了羊肠小道,染红了路旁的小草。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凌南天恰好也将手榴弹扔完了,闻得机枪声响,又见追兵惨倒一片,便趁机虚张声势,高声呐喊。
猴子、铁牛两人自然是有样学样,也高声附和。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一团,由东往西包抄!”
“二团,由西往东阻击!”
“三团,由南往北拦阻敌军,别让这帮龟孙子跑了!”
包抄后路的洪武,也是趁机呐喊。
他越喊越离谱,竟然喊出三个团来,吹牛皮挺厉害的。
他想收编降兵啊,想当团长啊,他喊得比凌南天还带劲,还响亮。
他那如洪钟般的声音,在群峰中久久回响,极其震撼人心。他一人呐喊,便似有无数人在群峰之中回应似的。
他的六名机枪手,也是有样学样,高吭大喊。
从军篇 美人心仪凌三少
喊杀声本是稀稀疏疏的。
可是,追来的敌兵都被凌南天、猴子、铁牛、洪武等几个人打怕了,也被手榴弹炸怕了。
没有谁能去分析伏兵到底有多少人?
这个时候,谁也没闲功夫去分析伏兵的情况,都想保命要紧。而且,敌军骑兵团的最高长官都死了,群龙无首,谁来分析情况?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便在此时,由西往东,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刘叶英率一个骑兵连,策马而来。
一个骑兵连,人数不多,也就一百多号人,一百多匹马。
但是,她们扬尘而来,而刘叶英又急于营救凌南天,一路快马加鞭,马鞭狂打战马。
马蹄声急促,也是很吓人的。
“长官,饶命啊!”
“长官,俺们愿意投降!”
这些无头苍蝇似的敌兵残部,见山上有伏兵呐喊,后面有机枪扫『射』,前面还响起了阵阵的马蹄声。
“扑通!扑通!扑通!”
他们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下马,跪倒于路旁,高高举枪过头,颤声表示愿降。
“把枪扔了,否则,杀光你们!”凌南天飞快地跑下山来,又大吼一声,佯装一副很凶残的样子。
“咣咣咣……当当当……砰砰砰砰……”
降兵吓得赶紧抛枪,个个双腿发软,冷汗直冒。
“吁!凌南天,凌三少,你好样的!你真是我们心中的大赢家!大英雄!今夜,你奇袭敌军,解徐州之围,居功首位,本姑娘要替你请功!本姑娘将号令三军,向你学习。”刘叶英率部策马赶到,她一勒马缰,战马前蹄扬起,又高声盛赞凌南天。
随后,她一跃下马,走向凌南天,伸出纤纤玉手,要与之握手,很是热情。
她美丽的大眼睛,在黑夜里绽放着『迷』人的神『色』。
她俏脸泛笑,柔情热情。
“弟兄们,收缴降兵的枪枝弹『药』,快!”刘叶英身后的警卫连长游言志,趁机高声呐喊下令。
警卫连众官兵,纷纷下马,收拾枪枝弹『药』。
“西北军的弟兄们,听好了。今夜,你们既然降了我,就归我的部将洪武洪团长管辖。我给你们宣布三条军规:一是不准扰民;二是要绝对服从你们的新团长洪武的指挥;三是往后每逢打仗,你们都要勇敢冲锋。谁要违反这三条军规,格杀勿论,洪武有权临机处死违抗军令者。”凌南天没理会刘叶英,反正他不想再结婚,也不想再沾上哪个美媚,他就是要扩充军备,壮大势力,然后去找马彪报仇。
他从一块大石上,握着一杆又粗又重的大铁枪,一跃而下,英挺威武,仿似神兵天降。
他面对身前跪下的黑压压的降兵,高声宣布新规定。
治军要严。
这是他今夜征战的新心得。
也是他从降兵身上得到的反思。
他想:自己的兵往后可不能象这帮鸟兵这样,稍遇打击,便下跪投降。如此下去,收降再多的兵马,又有何用?没有战斗力可言,空有数量,而没有质量。
尽管他暂时想得还不是很周到,但有这三条军规,基本上也可以管治这帮兵痞了。
“听好了,老子今夜开始,就是你们的新团长。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得听我号令。听好了,按你们原来的编制,各归各的营队。快点!不然的话,老子就军法从事了。”洪武是粗人,粗人更重情义。
他听得凌南天如此当众宣布他为团长,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即也颤声对降兵下令。
他要学之前贺喜的样子,整编这支队伍。
降兵的枪枝弹『药』都被收缴了,岂敢不依,个个当即依令行事,就在山边列队。
“刘主任,你怎么来了?我大哥呢?”凌南天这才过来,与刘叶英见礼,但是,没什么客套话,硬邦邦地问。
“三少爷,不错啊!就凭你们几个人,竟然打了一个如此大的胜仗。好!很好!你这次夜袭徐州外围之敌,又诱敌成功,还收编了这么多人枪,真是了不起!你就是这次徐州解围的大英雄。我佩服你。我呆会就给我叔叔发报,请他嘉奖你。呵,你想在我们军中当什么长官?说吧!”刘叶英虽然刚才自讨没趣,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但是,她是大家闺秀,也不怪意,也志在帮她叔叔收揽人才,反而又称赞凌南天一番,还问他想当什么官。
兵就是权,就是势。
拥兵越多,势力就越大,权力也更大。
这年头,所属兵马越多,就能更得到上峰的奖赏和重视。
刘叶英也想帮她的叔父刘义补充兵员。
因为刘义所部在徐州大战中,在许昌大战中,损兵折将不少,如果没有兵员补充,战后的刘义很有可能会丧失眼前的地位,被调到其他军中任虚职。
刘叶英从军多年,又长期在刘义这样的高层军官身边工作多年,很明白其中的道理。
“呵,谢谢刘主任的提携!当什么官呢?我倒没想过!我现在只想帮我大哥解徐州之围。”凌南天但听此言,心头舒服,终于有人称赞他了。
他再不想亲近美女,也自心畅啊!
他手握铁枪,走近刘叶英,拱手道谢,喜气洋洋,佯谦了几句。
他心里却想:少爷如此卖力为国军浴血,当然是想当官,想当军中的长官,如果我也能当上旅长,那么,我们凌家在国军中就有两个旅长了。两个旅长加两个旅的兵力,要找石友三、马彪报仇,那就容易了。
他心中当然有一番盘算,只是历经了多次的浴血考验,他也在成长,也在不断地成熟。
他现在终于完全明白了,也印证了冯毅的预言:报仇,确非一朝一夕之功,可能需要数年时间。如果仇人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可能这仇还得长达数十年才能报。
从军篇 攻心计
唯一的好处,凌南天比马彪年轻二十多岁。
以后,就看谁命长了。
在这数年时间里,凌南天要做的,不是探找马彪在何方,而是不断地扩充兵力,壮大队伍,加强武器装备。
等势力大壮,等权力增大,要找马彪报仇,自然也是水到渠成了,不费灰吹之力了。
凌南天现在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战争!血仇!灾难!让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精明,越来越懂事,越来越有心计。
“呵,那好,呆会,我先给我叔叔发报。至于请你担任什么职务,则由他来决定。不过,我希望你也能成为前线指挥官,这边徐州解围了,那边的许昌,还在被围呢。我相信,凭你的智慧与军事才能,许昌之围也一定能解。”刘叶英娇俏一笑,甚是『迷』人,委宛地暗示凌南天。
她是很聪明的女孩子,虽见凌南天谦虚几句,但想人家毕竟是军门出身,曾是富贵子弟,又统兵打仗了一段时间,哪有不想当官的道理?
何况凌家还有血仇未报,一定会想统兵打仗报仇的。
“谢谢!我新收编的部队……”凌南天赶紧拱手道谢,话犹未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西南面山脉中,忽然一通炮弹呼啸地掠过夜空,击向徐州城外。
爆炸声惊天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正在与徐州守军邹永昌部浴血拼死的西北军后援部队,被炸得血肉横飞,死伤惨重。
炮声轰轰隆隆,惨叫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这是凌霸天率车队到了西南南的山脚,他就令他所部的炮兵,向徐州西门外南北两侧开炮,既免误伤自己人,也打击由徐州东门、南门、北门奔来支援西门的西北军。
凌南天也好,刘叶英也罢,或是山边的其他官兵,都是本能地抱头伏在地上。
“大伙别怕,是我们的援兵到了,是凌旅长率领炮兵团策应咱们来了。弟兄们,咱们到回去,驱逐徐州外围的敌军,一鼓作气,解了徐州之围。弟兄们,集合!”刘叶英抱头伏地,只是本能,瞬间又站起身来,高声呐喊,大声解释,大声喝令。
她是很干练的人,身份又高贵,地位又尊,就象之前不把凌霸天放在眼里那样,此时的她一样是不经凌南天同意,就擅自下令调度部队。
“弟兄们,起来,随我回奔徐州,呆会入城睡觉去。”凌南天也随之起身,大声呐喊,话语很短,但很有鼓动力。
“呵呵……”刘叶英“扑哧”一笑,感觉凌南天的动员令很滑稽。
她侧目而视凌南天,暗道:凌南天连动员令也比我强?好小子,又抢我风头!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可以进入徐州城?谁同意你率部入城睡大觉?
她有些不服气。
但是,她对凌南天的爱慕之心也油然而生。
感情的事,说来就来,没有规律可言,也没有时间限制。只看你在什么样的地方,遇上什么样的人。
刘叶英在疆场上虽然初识凌南天。
但是,就这短短的一天一夜之间,凌南天多次慷慨激昂的动员令、多次献计献策并多次率部打胜仗,极度震撼了她的芳心。
在她看来,此时又黑又瘦、蓬头垢面的凌南天,就是一位大英雄,大才子,大帅哥。
他,敢于打硬仗,打恶仗,敢于以小股部队袭击敌军大部队,这样的英雄气概,这样的才智,足以气吞山河!
他,就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天外飞仙,是冥冥之中上天恩赐予她的宠物。
“洪武,过来!你,换上这些降兵指挥官的衣服,将他们的步枪还给他们,领他们在前开路,就佯称歼灭敌军完了,现在回来徐州城外参战。”凌南天没理会刘叶英,招手让洪武过来训话。
“这……三少爷,这可是刚收编的降兵,他们服我吗?能替我们卖命吗?”洪武一愣,赶紧提出心中的疑虑。
刘叶英又是一怔,暗道:对呀,洪武说得对呀,刚收编敌军,就想派他们去打仗?凌南天呀凌南天,你也太心急了吧。哼!你刚才还说不想当官,虚伪!
本姑娘瞧你官瘾十足。
“不碍事,按我的办法去做,包你成功。记住,仅仅是发还枪支给他们,发还少量马匹,其他的马区交与刘主任的警卫部队掌管,等打赢仗后,我再加倍还你。还有,刘主任会在背后督战,降兵谁敢不服你的命令,谁敢偷懒不参战,刘主任的警卫部队会在背后打他们的黑枪。”凌南天自有办法,并大声向洪武授计,也故意让那些降兵听见,以『迷』『惑』俘虏兵的人心,吓唬他们。
“是!”洪武闻言大喜,立正敬礼,然后跑步归队,给他的新团队训话去了。
“凌少爷,你的计策很高明啊!孙子兵法云,上兵伐谋,攻心为主。看来,你深谙孙子兵法呀!好!我就当你部的监军!本姑娘做你的坚强后盾!”刘叶英翘指称赞凌南天,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