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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猴子、柱子向凌南天立正敬礼,便率队护送林依依下山,陪李菲菲赶赴腾州。
皇城地势,三山加一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呜呜呜……”冯云在皇城内的玉女城的总指挥部里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路洋、小雅正在低声劝慰,但见凌南天进来了,便识趣而去。
“云儿,对不起!但是,你也别哭了,那是我以前惹的事。婚前的事,与现在的我无关。婚后,我可没有沾花惹草,我对你一直很忠诚,而且,我们俩几乎寸步不离。我向你承诺,以后也不会有沾花惹草的事情发生。你不用离开我,你也不用率部去梁山发展。你可以日夜守护着我。若是发现我沾花惹草,你可以毙了我。”凌南天走进总指挥部,将失声痛哭的冯云搂入怀中,低声劝慰,并发誓将永不沾其他女人的手。
“啪!凌南天,那些女人骂你是畜生,没错的!你看看这封刚收到的电文,李菲菲挺着肚子来到了莲青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哼!”岂料,冯云非但没有破涕而笑,反而怒骂凌南天,并推开凌南天,将手中一纸电文拍在办公桌上。
然后,她流着泪水,愤然而去。
“这……我已把她送走了。”凌南天拿起电文一看,却是“黑熊”发来的,提醒凌南天别把李菲菲带上莲青山,以防李菲菲装疯卖傻而暗地里出卖凌南天在莲青山上的兵力布防。
他一看电文,即时傻眼了。
却是刚才冯云哭着跑回总指挥部的时候,恰好收到了这封电文,知道了李菲菲怀上了凌南天的骨肉,心情十分痛苦,失声而泣,任由路洋与小雅相劝都难以止住哀伤的泪水。
“黑熊”是好心来电,却来的不是时机,偏巧电文落入了冯云的手中,好心办了坏事,打翻了醋坛子。
“娘的,这叫什么回事呀?唉!气死我了。”凌南天跌坐在办公椅上,顿足捶胸,甚是气恼。
家事难处理啊!
他感觉自己今天特别疲惫。
“三少爷,我感觉田飞燕之事,有些蹊跷。她怎么一回到国内,就被人要胁呢?她怎么不直接来莲青山,而到青岛呢?如果她是因爱生恨,知道了你与其他女人的事情,而挑拔胶东武盟并其他地区武林中人与你作对,那么,她之前身在国外,为何能知道你与其他女人的关系呢?难道熟悉你的人,有些人到了东京,恰好又撞上了田飞燕,且把你的情况告诉了她?这么巧?可是,咱俩身边的亲信并无人离开你。而且,不是亲信,谁又能知道你的情事那么清楚?『共产』*的地下组织成员,总不会与田飞燕通电话或是互发电文吧?再说,更巧的是,李菲菲恰在此时,又来到了莲青山。咱们面对的是现实,并非无巧不成书吧?”路洋挥手让小雅去追冯云,自己走进总指挥部,为凌南天分析情况。
谍战篇 情变之四
凌南天闻言,心头大震,霍地起身,却又有气无力地说道:“路洋,你分析得有道理。可能是田飞燕的身份、背景有问题。你马上给青岛那边的韩良发报,让他找到卢氏兄弟,一定要查清田飞燕的身份、背景。我暂不去青岛,待观察一阵子再说。唉,我的心,现在很『乱』!”
“好!不过,你也别『乱』了方寸。你可是咱们新凌家军的主帅。。天塌不下来,咱们总会查清事情发生的根源,也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路洋闻言,点了点头,劝慰凌南天一番,便推开内房的门,打开电台,亲自给青岛的韩家发电报。
“报告!三少爷,大事不好!夫人率特务营走了,说是回梁山去,永远也不回来。我咋拦都拦不住!”便在此时,小雅气喘吁吁地跑回总指挥部来,向凌南天汇报紧急情况。
“什么?快,传令巫志海、铁牛,率骑兵团去追!确实追不回来,就让巫志海、铁牛率部留在云儿身边,在梁山开展土地革命斗争,开展扩红活动!”凌南天闻言,登时脑嗡耳鸣,幸好没晕倒,语气急促地下令。
“是!”小雅本想骂骂凌南天的,可是情况紧急,便向凌南天敬礼,转身而去。
凌南天仰躺于粗木坐椅上,心力交猝地闭目养神。
南京。
玄武湖畔。
湖水碧绿,荷花掩映。
满湖清香,景『色』『迷』人。
郭妙妙蛾鬓淡扫,旗袍裹身。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如此良辰美景,而我,却是孤苦伶仃,无人相伴。凌南天,你把我哄回了南京,你却与冯云那贱人结了婚。你真是玻璃脑袋八面光啊!好,你够狠!你既然负我,就莫怪我往后无情。”她低眉俯首,『吟』风弄月,凄美哀怨。
“小姐,你真的要回山东工作呀?”郭重领着一帮黑衣虎汉,四下散开,保护着她,他自己走上前来,低声问。
“正在向社里申请,唉,也不知道社里批不批准?在南京也是挺闷的,城里全是高官和殷商,很难侍候,社里闲言碎语又多。”郭妙妙泪光闪闪,低语应了一声,回身便走。
“可是,听说要将在几个社的基础上组织军统统计调查局了。你一走,往后,你的位子……”郭重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嗯!”郭妙妙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别有含意,便没再吭声。她既恨凌南天,很想跑到山东去,找到凌南天,报复他一番,却又留恋官位,真的『迷』茫起来了。
她眉头锁着苍凉,携带满腹零零碎碎的心绪,怅然地回家。
郭重愕然地望着她的背影,甚是不解与『迷』茫,不知道郭妙妙应了一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莲青山皇城玉女城内总指挥部。
路洋呆在密电室内一个多小时,苦守着卢氏兄弟的回电,终于,他收到了卢氏兄弟的回电,便走出作战大厅,将电报递与凌南天,说道:“三少爷,情况不妙,胶东武盟的廖宗先老拳师遭人暗杀,据称他临死前指证是你暗杀他的,暗杀他之人蒙着脸,但是用的却是腿功。现在,田飞燕及胶东武盟盟主许久、许卫冕、夏克胜等人,正四处发动绿林中人,要到莲青山来兴师问罪。这是卢氏兄弟的回电。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什么?啪!他娘的,老子一直呆在莲青山,何来暗杀廖宗先。再说,廖宗先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杀他,何须采用暗杀的卑鄙无耻手段?”凌南天接过电报一看,气恼异常,一掌拍在办公桌子上,将电文扔得飘飞而出。
“看来,绿林中人很快就会到莲青山闹事了。不知道,这是不是田飞燕所为呢?若果是她策划的,那么,她的身份背景,真的值得怀疑。要不,这样吧,我和四夫人去一趟青岛看看,想办法接触一下田飞燕,你留在莲青山坐镇指挥全军,如何?”路洋望着凌南天气恼的样子,便提醒凌南天要注意提防绿林中人到莲青山来闹事,又提议由自己与林依依替凌南天去青岛察看情况。
“哦,我娘刚才率侦察队、手枪队护送李菲菲去腾州了。我看这样吧,咱们静观其变,都留在莲青山中,严令战士们小心提防就是了。”凌南天这才回过神来,便把母亲护送李菲菲去腾州的事情,告诉了路洋。
“什么?这……那……我还是去一趟腾州吧,我既可以替你打探情况,也便于保护四夫人。对比于猴子等人来说,我更了解四夫人的生活习惯,我的警卫经验要更丰富些。四夫人可是全军的总指挥啊!”路洋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双腿哆嗦了一下,瞠目结舌之余,又向凌南天请示,由他去一趟腾州。
他很舍不得离开林依依。
闻说林依依离开了莲青山,他的心,瞬间空落落的。
没有林依依在他身边,他感觉束手无策,不知所措。
他既为林依依的安全担心,又甚是想念林依依,仿佛林依依在离开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两人分别了数年。
相思煎熬,甚是难熬。
“嗯!这样也好,你率一队人马去腾州,把猴子、柱子等人,给我替换回来。现在,情况很不妙。绿林中人,肯定会来掏『乱』。根据多方面的情报,金万赢已率炮兵旅,驻扎于大峰山下。金万胜率一个师的兵力驻扎于腾州。可以说,韩复榘部署的兵力,都是针对咱们的。所以,你要多率些兵力,分别乔装进入腾州,一旦我与金万胜打起来,你与我娘便可以在腾州城内扰『乱』一番。”凌南天拍拍后脑,虽然仍不知路洋暗恋林依依之事,但是,也感觉有道理,更想到路洋的武功、枪法和智慧,便点头同意。
“好!”路洋再也不多言,急忙离开指挥部,调兵遣将,分别乔装,飞奔腾州而去。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入腾州城中。
一路上,他策马如飞。
他人未到腾州,但是,他的心都到了腾州,到了林依依身边。
谍战篇 谍海风云之十三
岛城。
天空湛蓝,沙滩金黄,浪花朵朵。
红瓦绿树,碧海蓝天,美丽热闹。
夏日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袭旗袍分外晃眼,吸引万千目光。
田中樱子身穿旗袍,千娇百媚,步履翩然,万般风情。
她在梅川内酷及江郎才俊、许卫冕的陪同下,来到了“风情”楼前,停下脚步,怔怔地望着“风情”楼大门上所贴的封条。
“封条发黄了,看来凌南天很久没回来过青岛了。不知道我在此这么一闹,他会不会到青岛来会我?现在,我闹得动静这么大,他有感觉吗?他探到了我到中国来的消息了吗?如果他知道我在此闹事,他会否怀疑我的身份?我是不是闹得有些过头了?”田中樱子眼睛望着“风情”楼大门上的封条,心里却想着自己与凌南天的往事,猜测着凌南天的种种行踪或是他的感触。
忽而,她又想:凌南天怎么会与他的小丫环冯云结婚呢?凌南天身份高贵,而冯云身份卑微,两人怎么可能结合呢?据我大哥所言,郭妙妙不仅比冯云美貌,且学历也在冯云之上,又是为官之女,为何凌南天不对郭妙妙动情?反而娶冯云为妻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凌家家破人亡之事?可感情之事,又与家事何关?
唉,怎么之前我不好好想想这些事情呢?
我在来中国之前,是不是听到凌南天与冯云结婚的消息,就气晕了头?唉,南天,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我?
田中樱子望着“风情”楼大门上的发黄封条,百感交集,心思如『潮』,竟然想了很多很多。
“我可能又错了一步棋。我到中国来,不应该这么张扬,也不应该先如此伤害凌南天。我应该低调去调查情况。唉,我可能中了犬养家族的计了。这次,我大哥离开青岛,犬养野生马上就接任青岛总领事馆的总领事……”田中樱子眼有泪花,思『潮』起伏。
“这个……是什么原因?他一切都算计好的?他现在将犬养智子送回凌南天身边去,是什么意思?按道理,犬养智子败给了凌南天,她得剖腹『自杀』,向天皇谢罪才对呀?难道,犬养野生想利用智子回到凌南天身边,剌探凌南天部的军情?剌探凌南天部的军情有什么用?凌南天部又不是中国军队的主力。哦,对了,犬养野生想助韩复榘一臂之力,灭掉凌南天。这……犬养野生也太可恨了。凌南天是我的爱人,岂能让别人来灭?不行,我得去一趟莲青山,杀了犬养智子。即便要杀凌南天,那也得由我来杀,而不是由别人来杀。哼!”田中樱子又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反思自己的一些行为,却对凌南天仍是又恨又爱,爱恨交织。
“啪啪……”许卫冕与田中樱子并肩而立,他闻着她缕缕体香,侧目而视她俏丽的脸容,心醉了。
口水不时从他嘴边滑流而出,滴落在地上。
“小红,你天天来风情楼,有什么用呀?凌南天现在可是缩头乌龟,全城人都知道。春节那天,他不敢到青岛来与小日本武士比武,造成我方武士惨死或伤残于犬养太郎拳脚之下十几人。唉,现在,武盟的廖老拳师又惨死于凌南天之手,他更不会来了。唉,真想不到凌南天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来!可恨!可叹!可悲!我和韩丹以前都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跟着凌南天上崂山去闹革命?”
田中樱子正凝视“风情”楼之时,蓦然身后传来一阵对话声。
她倏然回眸,却见两个女孩从她东面的街头走来。
一胖一瘦。
胖的是梁丽娟。
瘦的是黎小红。
“韩丹?哼!我不可以就此原谅凌南天,同情凌南天!我一定要报复凌南天。而且,我此次来中国,不仅是处理我与凌南天之间的关系的,也是为了皇军占据中国河山而来打先锋的,更是为了帮助大哥率部进入东北而打前站的。我不能只为了凌南天一个人,而放弃收揽中国民心的机会。”田中樱子刚刚有些抛开怨气的想法,但闻“韩丹”二字,心头又恼火起来,又恼恨凌南天起来。
醋意弥漫心间,仇恨再次盖住了理智。
“不!不是的!凌南天不可能是缩头乌龟。以前,他冒着通辑犯身份的危险,尚且敢公开他的身份,与白虎帮、斧头帮、青龙帮、大刀会、铁棍帮对决,扬岛城正气,迫使各匪帮不敢在岛城收取保护费,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缩头乌龟呢?我想,他之所以没来青岛与小日本比武,完全是因为他屯兵于莲青山,统兵治军,不便前来青岛之缘故。”黎小红脸有泪痕,拼命摇头,反替凌南天说起好话来。
“小红,凌南天不是东西,他已经结婚了。你还恋着他这个人渣干嘛?你长得这么漂亮,且还年青,才十八岁,又不是没有男人要你?我每次陪你走出大学校门,我都发现你的回头率好高啊!哎呀,你真是气死我了。我都给你讲了一千多遍道理了,你咋就那么不开窍?唉,你呀,你真是缺心眼!难怪你会被凌南天那个畜生玩弄的。你看看人家韩丹,说走就走,根本不回头,就当凌南天不存在似的,就当从来没认识凌南天似的。”梁丽娟一听,气得胖脸煞白,当即怒骂黎小红,又用手指头戳了黎小红的脑门一下。
“呜呜呜呜…………”黎小红被梁丽娟如此一骂,触动心事,伤感而泣,泪如雨下。
田中樱子依据所传闻中的相貌,分辨出了梁丽娟与黎小红。
她满怀醋意,也对黎小红恨之入骨,真想上前拧死黎小红。
但是,当街人多,她又不便行凶。
“我们走!”于是,她便下令众人,离开“风情”楼前。
田中樱子跨步而走之时,忽然一阵心疼,珠泪滑落而下。
谍战篇 最毒妇人心之一
忧伤和茫然,层层堆积于田中樱子的心头,又和着她满怀的醋意,幻化成颗颗仇视的子弹,再次击伤了她心底那份软软的疼。
田中樱子脚步踉跄了一下。
忽然。她从心底里冒出一个阴毒且很可怕的想法来:我要杀光凌南天所有爱过和碰过的女人,让凌南天痛不欲生。
嗯!就从黎小红杀起,一直杀到凌南天身边没有女人为止。
恶毒的念头应运而生。
于是,田中樱子便放缓了脚步,且不时回头看看身后不远处的黎小红,留意黎小红的相貌及身材、衣着。
田中樱子回到旅馆之后,她抓笔画下了黎小红的素描像。
然后,她喝令梅川内酷和江郎才俊二人,拿着画像,满大街去寻找黎小红、打听黎小红的下落,寻机猎杀黎小红,实施她要先杀光凌南天碰过的所有的女人的计划,以泄她心头之愤与恨。
骄阳似火,天气闷热。
黎小红很久没回城西文昌街的周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