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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公告,要用化名来刊载,要以武林中人的名义刊载,免得被凌南天和日本人发现了咱们的手段。”胡三迪拍拍田水源的肩膀,对其十分赞赏,便又萌生一计,详细道了出来。
“好!好计!胡大人的脑子就是不一样!”
“啪啪啪啪…………”
黄水平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没想到胡三迪如此阴毒,赶紧出言恭维讨好。
田水源拍手叫好。
胡三迪感觉田水源一个人给他鼓掌,没劲!
而且,黄水平说还是胡大人的脑子好使!“胡大人”三字,在胡三迪听来,尤其剌耳,仿佛是讽刺他糊涂。
但是,胡三迪是非常狡猾的,此时也不便怪罪黄水平,因为黄水平对他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黄兄,你联系霍千年之事,如何?”于是,胡三迪语锋一转,便问起黄水平秘密勾结白虎帮余毒的事情。
“没问题。霍千年在养伤,很快就痊愈了。他也在秘密拉拢人马,杀凌南天是一定的。”黄水平点了点头,汇报了此事。
“那就好!走吧,去医院看看岳新建去。让他把斧头帮也重新拉起来。”胡三迪点了点头,提议去看望岳新建。
岂料,当胡三迪赶到医院看望岳新建时,岳新建又当着他的面,“哇哇哇”地呕吐起来,又一次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因为岳新建一看到胡三迪,便会想起自己吐食胡三迪那大半截命根子的事情来,很恶心。
“他娘的,怎么回事呀?他一见到我就吐。黄水平,你问问他。”胡三迪赶紧跑出病房,不解地自问了一句,又喝令黄水平重新进病房找岳新建。
“黄兄,哎呀,不瞒你说,我昨夜……被……被凌南天『逼』着,吞下了胡三迪那大半截命根子……他们说,那是很补的……所以,我一看到胡三迪就呕吐,我一看到他就恶心。你可千万保密啊!不能让胡三迪那龟孙子知道,否则,他会杀了我的。”岳新建是有小聪明的人,所以,当初袁锡农率队去杀凌南天,他才劝阻的,只是最近被黄水平给利用了,才又鲁莽行事,导致斧头帮几乎全军覆灭。
所以,此时,他小心翼翼地把秘密告诉了黄水平,千叮嘱万叮嘱黄水平要保密。
“哈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黄水平闻言,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喂,你笑什么?”病房外的胡三迪不知啥回事,闻笑声而进来,质问黄水平。
岳新建看到胡三迪,又“哇哇哇”地直吐起来。
只是,他腹内的东西早吐光了,此时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
“妈的,恶心死了……我们走!”胡三迪气得七孔生烟,但也不怪岳新建,因为他需要斧头帮的支持,还想让岳新建重新拉起一支队伍来。
但是,他也受不了岳新建呕吐出来的脏东西,赶紧离开病房,离开医院。
然后,他领着田水源与黄水平,到岛城各个报社去刊载公告。
天寒地冻,但是,风和日丽,海水干净,内敛深蓝。
白『色』浪花给大海镶上了花边。
海面上,白帆点点。
远处的小岛笼着一层烟雾,轮廓模糊。
凌南天检阅了隐藏于崂山东面海上部队的情况,给船上的部队指战员们讲了一些革命道理,思想工作也越做越顺手,坚定了几条船士兵扛枪跟着他走下去的信念。
他此时在铁牛、猴子、洪武的陪同下,从船上下来,走上码头,却见李菲菲在几条虎汉的陪同下,守候着他的到来。
“弟兄们,散开!”猴子见状,便朝众人挥了挥手,防范有人暗杀凌南天。
“三少爷到哪里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啊!哎呀,俺们啥时候也能娶上一门媳『妇』呀?憋死我了。”洪武既赞凌南天,也仰天长叹,又伸手捂了捂裤档。
“老洪,快了。三少爷已让小风仙组织娘子军了,按照三少爷的意思,那是给咱们找对象。”猴子赶紧劝慰,把娘子军的事,道了出来。
“哈哈哈……那就好。三少爷这个人,就是胸怀宽,不吃独食。我最佩服他,就是这一点。所以,我一定会跟着他,直到战死为止。”洪武仰天大笑,低声说了一通心里话,坚定了跟着凌南天走到底的信心。
“嗯!我也认为是这样的。”铁牛等人都坚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众人便背对背地,观察四方情况。
“她怎么知道我到海边来了?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又或是巧遇?难道杜巍察觉到我在海上屯兵了吗?这个杜巍又是什么人?他与韩复榘到底是什么关系?”凌南天看到李菲菲时,不由一怔,暗下思量,感觉不对劲。
谍战篇 真情还是假意
“南天,为什么?这几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来听我唱歌?为什么?说好的,你为什么又不来?你可知道,我每天晚上在舞台上唱哥的时候,都盯着舞台下看,一直在寻找你的身影。”李菲菲蛾鬓淡扫,旗袍裹身,肩被貂皮。
她的眉宇间写满了细碎的忧怨,见面就质问凌南天。
似乎相隔三夜没见凌南天,便如隔三秋一般。
“亲爱的,你应该明白,这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去听你唱歌,正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天天晚上呆在新世界夜总会,你也应该知道,我会带给夜总会什么样的灾难?菲菲,我爱你。但是,我要保护你。因为我是男人。有空,你来看我吧,至少,夜总会的财产不会受到损失。他们要暗害我,也只能在我的武馆里。但是,我的武馆里人多。我死不足惜,但是,我的弟兄们会保护你。”凌南天一把抱住李菲菲,一副很真诚的样子,道出了“内心话”,又吻住了李菲菲的额头。
凌南天话是如此说,心里却想起了李惠惠的一番话:生活作风问题关系到一个人内心世界。
他想想也是:自己玩过的女人不少了,即便是现在死了,也值了。
可是,人生得有奋斗目标,不能一味为了女人。
继续玩下去,只会伤害韩丹的心越重。
小风仙、黎小红、郭妙妙,她们若是知道了,又会如何反应?
还有,燕子还在东京等我。
唉!到此为止吧!
李菲菲再美,也不一定属于我的。
或许,她真是杜巍的情人呢?
我为了一个女人,如果掉进别人设的套里,一不小心,死了,值得吗?
可是,凌南天习惯了说带有甜味的话。
他本想劝说李菲菲远离自己的话,却把李菲菲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伏于凌南天的怀中,呜呜啜泣起来,芳心阵阵颤动,双手紧紧地搂着凌南天的脖子。
她忽然心想:我是爸爸的女儿,可他却把我往火坑里推。而凌南天呢?他还是一个异国人,他为了我,为了夜总会,却替我想得那么周到。
唉!
我是幸运?
还是不幸?
“菲菲,回去吧。不要和我在一起。我会害了你的。现在,中国的武林中人,也刊载了要与日本人比武的公告,召来四面八方的武林中人,还将成立一个武林盟会。他们天天不断地来我的武馆踢馆,期望打败我,然后,他们中赢了我的人,代表我与日本人比武。这里面,其实有个阴谋。我不知道设计这个阴谋的人是谁?但是,设计这个阴谋的人,一定想要我的命。所以,你尽量不要和我在一起。否则,很有可能,他们会拿你作人质来要胁我。或者,他们为了迫我就范,很有可能会威胁你的家人。如果为了我,死伤了那么多人,就算我最后得到你,和你结婚了,那么,我一辈子也会不安心的。”凌南天继续劝说李菲菲远离自己,可空气里,海风中,还是含着他吐出来的糖味。
他决定浪子回头,还是接受李惠惠的劝告,从此与新相识的女孩子决绝,便劝说李菲菲离开自己。
只是,他对女人习惯了甜言蜜语,劝说是劝说,可说得却仍是那么动情。
“南天,别说了,无论发生何事,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怕死,为了你,我愿意和你一起死。”李菲菲听在耳里,甜在心上,很是感动。
她芳心一次又一次地被凌南天震撼着,更是紧紧地搂着凌南天的脖子,哽咽地向凌南天表达她心中的情意。
“菲菲,谢谢!走,我们回城。”凌南天不知为何,这次与美人紧紧相拥,却无法更多言语。
他不知说什么是她,便分开李菲菲,牵起她的手,拉她上了自己的车。
“弟兄们,上车,回城!”洪武大手一挥,率领一帮弟兄们,纷纷上车,或在凌南天的车子前面,或在凌南天的车子后面,驱车回城。
因为凌南天遭受了几次暗算,他的手下部属,都学会了当他的随从,保护他了,且组织了一道严密的保护网,也弄得凌南天无论去哪里,都有一大帮人开路、紧跟。
李菲菲坐在车上,一路上都是把头歪伏于凌南天的肩膀,心头盈满了幸福与甜蜜。
此时此刻,她真想这么一辈子就这样靠着凌南天的肩膀。
“南天,你好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你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多话的吗?”李菲菲歪头凌南天的肩膀上好一会,也没见凌南天吭声,便奇怪地问。
“菲菲,人是会变的。我现在感觉心头很重,很沉。你说,我们国人怎么那么愚昧?我与小日本比武,他们却来打我?踢我的馆?这叫啥回事儿?我都忍了好几天,憋了好几天了。”凌南天扶起李菲菲,搂她入怀,烦闷地道。
“你刚才不是说,那象是一个阴谋吗?既然是阴谋,那么,那些来踢馆的人,可能就不是什么正派的武林中人。对这种人,你又何必忍呢?武林中人也分好人与坏人,对于坏人,你就不必手软。该打得打,该杀得杀。”李菲菲伸手『摸』着凌南天的下巴,反问了一句,也提醒凌南天。
“可他们毕竟又都是中国人啊!现在,我与小日本还没开打,就与中国人自己打起来,无论伤了谁,不都是益了小日本吗?唉,这件事,是我从军以来最为难的事情。打吧,伤了国人,让小日本笑话。不打吧,又很难忍,我武馆的大门,天天都被人踢破了。牌匾也被砸烂了好几次。落后就要挨打,国人很多真是很愚昧,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们经历了鸦片战争,可是,至今仍然那么多人吸毒。”凌南天叹了口气,道出了心头的苦闷和为难之处。
谍战篇 推波助澜
“可是,你不打他们,他们也不清醒啊!你又能忍到什么时候?要是,那些人把你的武馆烧了呢?把你的弟兄打死了呢?到时候,你再去报仇?那么,届时,你要报仇,红了眼,那可就是往死里打了。”李菲菲闻言之后,芳心大震,没想到凌南天考虑问题,如此有深度。
但是,她还是相劝凌南天与那些前往“华术武馆”掏『乱』的人打一场。
她心里想:爸爸、田中尚武不都希望中国人大『乱』吗?中国人自己一『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
要是中国人,人人都象凌南天这样,都想着国家大事,都想着民族兴亡,那我们大日本帝国军队还能进入中国吗?
可是,连日来,那么多人到“华术武馆”挑战凌南天,凌南天又不是天下无敌之人。
万一,他受伤了?
万一,他不幸被人打死了?
我如此策动他去比武,他死了或是伤了,我良心能安吗?
唉………难!………
李菲菲嘴边说着此事,心里想着那事,既希望凌南天与中国内部的武术界打起来,又不希望凌南天与那些挑战者对决。
她的心很矛盾。
“嗯!菲菲,你言之有理。这样吧,你先下车,坐回你的车去,你先回家。我处理完与这些国人的事情,再去找你。”凌南天闻言,也是心头大震,便决定先搏一搏,免得武馆遭殃。
美女的话,往往很有杀伤力。
本来,凌南天意识到这是一起阴谋,想等事情冷却些,再去拜会部分武林中人,握手言和,共同对外。
可是,李菲菲如此合情合理之说,又让他不得不愤怒起来,冲动起来。
“不!我送了一块表给你,也送了一颗心给你。我陪着你去淌这些险滩。”李菲菲尽管心里面很矛盾,但是,她的嘴里也吐着蜜糖味。
她为了她的大和民族的利益,决定挑起这系列决战,让凌南天与那些武林中人斗个你死我活。
“菲菲,你让我好感动!波……”凌南天又一次被李菲菲感动得热泪盈眶,搂着她,亲向她的双唇。
李菲菲能听到凌南天的“怦怦”心跳,能感受到凌南天是真实的激动与感动。
她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亲吻凌南天。
“砰砰砰砰……哎呀哎呀哎呀……”
轿车驶入“风情楼”这条街,但见坑坑洼洼的街道里,围满了人。
人群中,传来一阵打斗声,不时有人惨叫哀号地痛叫着。
凌南天的车队急速刹车,洪武、铁牛、猴子等人端枪下车,大喝几声,吓得围观人群急急闪开。
但是,人们又舍不得跑得太远,只是闪身街道两边,仍想看着这场好戏。
却是霍千年领着“鹰爪拳门”的掌门廖宗先及其弟子汤炳才、孟长云,“翻子拳门”掌门程得通,“醉八仙门”掌门柴世岳,“六合拳门”掌门夏克胜等十几个门派的人,浩浩『荡』『荡』,竟然四十多名武师,前来踢馆。
而留在“风情楼”的文智广、龚品、钟辉、易坚、小虎子及一帮新加入进来习文练武的汉子,自然不服,便出来应战。
可是,不敌霍千年这伙人之狼狠,“风情楼”里有十几名汉子被打伤了,所以,不时有人哀号痛哭起来。
“凌南天,你有枪就了不起啊?”
“凌南天,你这个狗东西,你不是说要与小日本比武吗?为什么不敢和我比武?”
“凌南天,你这个通辑犯,假借与小日本比武之名,来逃避『政府』的通辑。”
“凌南天,你这个缩头乌龟,你这个卖国贼,你与小日本事先串通好的,怕『政府』辑捕你。”
看到洪武、铁牛、猴子握枪端着机枪而来,霍千年等人自然害怕,但是,也不逃跑,按照胡三迪教他们的言语,吼声如雷,出言挤兑凌南天。
他们纷纷斥责凌南天阴险毒辣,靠投靠日本人来保护自己。
“什么?风情楼的掌柜是凌南天?天啊!”
“反动派也太黑暗了,前市长被杀,通辑犯就在眼皮底下,也不抓!”
“警匪一家,你没看到凌南天这伙人还端着机枪啊!”
“这风情楼啥时候改成武馆的?”
“你是说中间那个挽着漂亮女孩子的,是凌南天?他不会是通辑犯吧?挺帅气的。”
“咦,那个漂亮女孩,听说是新世界夜总会老板的情人呢!这个凌南天也真不是东西,竟然勾搭人家的情人。”
“看来,凌南天是被着羊皮的狼啊!”
霍千年、黄水平、廖宗先、程得通等人对凌南天的漫骂,又让街道两旁的围观之人,议论纷纷,戳指凌南天的脊梁,也骂李菲菲不要脸。
凌南天心头一阵难受,尤其是听到这些“卖国贼”呀、“投靠日本人”呀、“通辑犯”呀等等字眼,仿如针尖一般,狠扎于他心的窝上。
李菲菲俏脸艳红,心慌慌的,有些难过,有些矛盾,有些难堪,有些不知所措。她既怕凌南天不出手,无法完成她鼓动凌南天与中国武师内斗的使命,又怕凌南天与中国武师打斗,伤了凌南天。
她挽紧凌南天的臂膊,低垂着头,尽量让长发遮挡着秀脸。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