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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撤!”黄水平本因天气寒冷而哆嗦,此时忽见“风情楼”灯火通明,不由吓得直『尿』裤子,颤声喊了一句,转身就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喜端着机枪,从后门里出来,端枪狠扫。
一阵机枪声响起,随之便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青龙帮的二十多人,纷纷中弹而亡,仅剩下几个人和黄水平一起,扑倒在地,翻滚而爬,屁出『尿』流。
公园出口处,潜伏而来接应的岳新建,率领四十多人,吓得全是哆嗦着,急急转身而逃,再也顾不上黄水平的死活了。
可他们转身而逃之时,眼前却亮起了火把。
洪武领着一帮人,端着机枪而来。
“饶命啊!洪爷!扑通……当当当当……”
岳新建吓得双腿一软,便跪倒于洪武的跟前,他与他的弟兄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斧头,磕头求饶。
四十多人,每个人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岳新建,来来来,天气冷,吃点温补的。张开嘴巴,吞下去,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猴子从洪武身后,闪身而出,拿着胡三迪那大半截命根子,来到岳新建的跟前,让他张嘴去吃胡三迪的脏物。
“这……这是谁的?”岳新建望着猴子手中的大半截命根子,登感恶心,尤其是这大半截命根子上的“枪头”,难看死了。
“哈哈哈哈………………”大刀会的人,倒是感觉岳新建问得很幽默,全都仰天大笑起来。
“胡三迪的。岳新建,吞下去吧,那可是你主子的宝贝东西啊!否则,你与你的四十多名兄弟,就没命了。斧头帮,从此将在世上消失。”文智广闪身而出,近前一捏岳新建的嘴巴。
“哦……唷……”岳新建不由自主地张口,喉管一阵怪叫,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
猴子便把胡三迪的这大半截命根子塞进了岳新建的嘴巴里。
文智广将岳新建的嘴巴一合,又捂住他的嘴巴,擂拳往自己的手掌背一上擂。
“骨碌碌……咳……咳……”胡三迪的那大半截命根子就这样被岳新建吞下去了。
岳新建登时咳嗽起来,喉咙被胡三迪的大半截命根子卡住了,惹得他不住地咳嗽,直翻白眼。
“二哥,快吞啊!”斧头帮的弟子见状,异口同声去求岳新建,把岳新建气得七孔生烟,却因为喉咙卡住了脏物,无法发声。
钟辉、龚品上前,随即按住岳新建的手脚,广智广扒开他的裤子,握着剌刀一挥。
“嚓…………啊呀…………”岳新建的命根子登时被文智广切了下来,疼得岳新建哀嚎大叫,满脸泪水,浑身摔搐。
反而把卡在他咽喉里的大截命根子吞了下去了。
谍战篇 七孔生烟
“呼呼呼…………”
斧头帮的四十多名弟子见状,都松了口气,都粗重喘息起来。
“好了,弟兄们,你们都是贫苦子弟,加入斧头帮,也是为混口饭吃。但是,自作孽,不可活。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你们往后能改邪归正,咱们再见之时,可能就是朋友。如若不然,可能下次咱们再见之时,岳新建便是你们的榜样了。”洪武端枪而来,嘴里却说着好听的话,意欲收编这伙匪徒。
“是啊!弟兄们,你们本都是贫苦子弟,跟着斧头帮,也不见得过得多风光,反而整天在刀剑上『舔』血。现在,大刀会改邪归正了,跟着我家三少爷开武馆,过着温馨的生活。看到了吧?大刀会的弟兄们都穿得好好的,每人都穿着皮大衣,吃得白白胖胖的。不如,你们加入到大刀会来?和我们一起经营好武馆?”文智广握着剌刀,在岳新建的身上抹干血迹,也劝说斧头帮的弟兄。
“是啊!这大冷天的,你们今夜睡何处?胡三迪伤了,黄水平也没剩几个人,你们回去见胡三迪和黄水平,他们俩人会放过你们吗?”钟辉也学做思想工作,劝说斧头帮的人。
“弟兄们,快过年了,你们得找个家呀。谁也不知道岳新建能不能活到春节那一天?难道你们想流落街头吗?”黎建也闪身而出,鼓动斧头帮的人加入大刀会。
“大爷,咱们弟兄,愿降大刀会!饶命啊!”斧头帮的弟子,听着这些暖心窝的话,都哭了,都又跪下,请求加入大刀会。
“好了,弟兄们,起来吧。哦,岳新建,你自个回去吧,记住,你若再作恶,下次,我们不仅仅是阉了你那么简单了,可能是割你的人头了。”文智广招手让斧头帮的人起来,又冷冷地对岳新建抛下一句话,与洪武率众回“风情楼”。
岳新建艰难起身,穿好裤子,双手捂着裤档,一边呕吐,一边走向医院。
黄水平领着两名随从,已先回到医院,看望胡三迪。
看到岳新建、胡三迪都成了太监,黄水平真是高兴无比。
“好啊!老子又多了两个孪生兄弟了。真好!从此,我活在世上,也不孤单了。”黄水平兴奋得手舞足蹈,内心一直嘀咕不停,待岳新建止血缝针后,便扶着胡三迪前来看望岳新建。
岂料,岳新建一看到胡三迪,便“哇哇哇”地大吐起来。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吞食胡三迪大半截命根子的经过,恶心无比,难受无比,把他的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溅了黄水平与胡三迪一身。
“妈的,怎么回事呀?”黄水平扶着胡三迪赶紧离开,喃喃自语。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怪他了。”胡三迪也闹不明白,走出岳建新的病房,叹了口气,倒也不怪意。
然后,他又对黄水平道:“黄兄,扶我回你家,我要打电话给凌将军,向他汇报咱们失手的事情。”
“嗯!”黄水平无奈,只好扶胡三迪回自己的家中。
“喂,凌将军吗?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失手了……刘寒秋率部经过鹤山的时候,也挨了土匪的枪子,脸部中枪,其弟刘寒冬没有心情配合我开展暗杀凌南天的行动……请你再派些人手来吧,不过,你千万别来青岛,你一定要忍住气,别让韩复榘抢了咱们的地盘……”胡三迪自以为自己与凌向天的关系很好,三更半夜致电凌向天,汇报全过程,然后又劝说凌向天。
“妈的,胡三迪,你这个畜生,你又让我损失了一百多人枪,你他娘的,快滚回济南来……哼!”电话那端,凌向天气恼大骂,反把胡三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骂罢即挂电话。
“唉,寄人篱下,日子真不好过!”胡三迪唉声叹气,挂上电话,愁眉不展。
“胡局长,别伤心,白虎帮还有些人马,咱们把白虎帮的人拉过来,为咱们所用,不就有人了吗?而且,警察局里,有位探长,叫作田水源,听说他以前是你的手下。”黄水平尽管累得快睁眼不开了,但是,还是为胡三迪献计献策。
“哦?好!好!很好!明天,带我去见霍千年!哦,不,明天,你去见霍千年,最好请令尊一起去。我去找刘寒冬和田水源,咱们双管齐下。只要有人有枪,咱们始早能杀凌南天的。黄兄,若能杀凌南天,我保举你到济南当警局的副局长。”胡三迪闻言,贼眼一亮,连声道好,还修膳补充了黄水平的计策。
他听到田水源就在青岛警局里,实在太高兴了。
他兴奋得竟然一夜没睡,天一亮,就去教会医院找刘寒冬。
“胡局长,我现在帮不了你了。你看看这份报纸。春节当天,小日本要与凌南天搭擂台比武。如果我把凌南天杀了,那么,我就等于帮了日本人,我就是卖国贼。你也一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借兵给你。不过,你可以找田水源帮忙,让他替你监视凌南天,你们与凌南天的仇,等过完春节再了结吧。这段时间,我肯定不会让你在岛城『乱』来的。我是岛城的军事主官,军警归我管,若是凌南天不幸于春节前惨死,那么,国人会骂我的。”刘寒冬这回不冷淡,因为他手中有份报纸作为宛拒胡三迪的理由。
他把报纸递与胡三迪,明确表示春节前,一定会保护好凌南天,不会让胡三迪『乱』来的。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呀?”胡三迪拿过报纸一看,上面刊载的是日本领事馆的公告:即是凌南天与犬养太郎、梅川内酷等高手比武之事。
这则公告写得很好,还写上了这场比武是中日友谊武术赛,是为中国人过春节助兴的。
这下子,可把胡三迪气得七孔生烟了。
谍战篇 有奶就是娘
“胡局长,个人的仇恨是小事,民族气节是大事。你愿意背上卖国贼的骂名吗?你我都是军人,军人要爱国,你难道不明白吗?而且,你与凌南天的仇,是你欠凌南天的。凌南天昨夜还饶你一命,何等大度?这说明,凌南天参军、统军、治军以来,他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思想可能不再是计较个人仇恨那么简单了。”刘寒冬见胡三迪气得浑身发抖,便又问他一句。
“刘参谋长,这……这……明显就是凌南天借小日本来保护他自己,他才是卖国贼。妈的,咱们都给这贱种利用了。他要比武,干吗不今天比?不明天比?非要等到春节的那一天?这不就是他需要一个保护他的时间吗?我不信你的话,凌南天会有什么民族气节!他本来就是留学东洋的,说不定,他在小日本的东京里,早干出了卖国的事情来了。哼!”胡三迪也是聪明人,气归气,但是,有话说。
“胡局长,如果你不服气的话,那你与小日本比武吧。你打赢了,那就用不着凌南天与小日本比武了。你也可以随便诛杀凌南天了。”刘寒冬闻言,心头暗暗吃惊,暗赞胡三迪聪明,但是,他也拿话来挤兑胡三迪。
因为刘寒冬事先从李惠惠嘴里得知:凌南天是『共产』*员。
而刘寒冬的顶头上司刘珍年部对『共产』*并不捕杀。
刘珍年重视招纳具有真才实学之人。
他曾到天津招收了一批知识分子,又曾派人专程到上海代为向『共产』*方面请求派干部支援。
一些*员干部到刘部开展军运工作,对刘治军整武提高部队战斗力起了重要作用。
刘寒秋、刘寒冬兄弟俩是很佩服『共产』*的宣传和工作能力的,当然,仅仅是利用而已。就在刘寒冬的部队里,都是有『共产』*员在活动。
但是,刘珍年此时并无下达通知要捕杀『共产』*人。
所以,刘寒秋、刘寒冬兄弟俩也不敢随便滥杀『共产』*人。
对于凌南天,刘氏兄弟也是仰名已久。按照刘寒冬的意思,率部到了青岛之后,还要秘密请凌南天出任军中教官的。
只是因为刘寒冬出了事,胡三迪又到了岛城来掏『乱』,所以,刘氏兄弟俩至今未见凌南天。
“你……刘参谋长,我倒感觉你好象也是在保护凌南天。你三番四次拒绝我,为什么?你们不想与凌向天将军合作吗?你知道,我们两部人马在山东,是奉委员长之令牵制韩复榘的。咱们两部人马是兄弟部队,我向你借点人枪,你都不肯吗?”胡三迪是马彪手下最聪明的人,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便质问刘寒冬。
“胡局长,我警告你。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乱』讲。你我的身份,都不一般,不要去说那些地痞说的话。既然你会说,你我两部人马是奉命牵制韩复榘的,那么,凌南天与韩复榘的关系不一般,你杀了凌南天,那就等于凌向天宣布与韩复榘决裂。韩复榘在济南,必然给凌向天小鞋穿。韩、凌两部人马必生磨蹭,战争也会一触即发。”刘寒冬想起了李惠惠的话,便严正警告胡三迪。
“好吧,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不让世人知道我杀凌南天就是了。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公开保护凌南天。刘参谋长,我也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刘家军中有共*活动之事。”胡三迪闻言一惊,暗暗佩服刘寒冬想事周到。
可胡三迪想来想去:刘寒冬应该是没此头脑的人,怎么会想得这么周密呢?
于是,他想起了一些传闻,联想到刘寒冬此时的话,便也冷冷地警告刘寒冬,还来了一招“敲山震虎”。
“胡局长,你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威胁我。好了,对于此事,我作壁上观。而且,新市长对于匪帮扰『乱』治安的问题一直没表态。我也不便公开做些什么。这样吧,田水源暗中归你指挥,而且,为了增加你可以指挥的便衣警力,我提升田水源为警局副局长。胡局长,这应该也算是我对你的支持了吧?我对你,对凌向天将军,也算有个交待了吧?”刘寒冬闻言,暗暗吃惊,便也应付胡三迪,适当相助胡三迪,免得稍后凌向天指责刘珍年。
他马上拿出任命状,签署任命田水源为青岛警局副局长的命令,并注明:警局所有便衣警察,一律归田水源调配了。
完了,他将任命状递与胡三迪。
“哈哈哈,谢谢刘参谋长。以后,你到济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协助的,我一定动用济南所有警力,帮助你。”胡三迪闻言,接过任命状,得意而笑,满嘴金光。
他向刘寒冬道谢一声,便走出医院,找田水源去了。
田水源本来就是那种“有『奶』就是娘”的人,昔日在古城凌家发生惨案时,他的卑鄙面目与行径便已表现无遗。
当胡三迪将任命状交与田水源,把田水源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即就跪在地上认胡三迪为义兄,热泪盈眶地向胡三迪效忠,表示愿意归顺凌向天,效忠凌向天。
这让一旁的黄水平很是妒忌。
“娘的,胡三迪,你真不是东西,难怪你会和我一样,成为民国的太监。哼!老子为了你,死伤了上百名弟兄。到头来,坐冷板凳的人是我,吃香喝辣的,却是田水源这只猴子。我呸,草你祖宗的。往后,老子也学精点,再拉起一帮人马时,老子可不能再打头阵了,得保存实力。”黄水平背转身去,暗骂了胡三迪祖宗十八遍,这才心情好点,也想通了一个道理:保存实力,才能得到应有的地位。
“黄兄,你来胶东有一段时间了,你可否认识一些武林中人?如果有一些武林中人到凌南天的武馆里踢馆,以比武的名义打死凌南天,那么,再由这些武林中人去应付与日本人的比武,那么,咱们就不会是卖国贼了,也不算是帮了小日本。你说,对不对?”胡三迪见黄水平神『色』不对,有些不解,但是,无法去理这种事情,便问起胶东武林的状况。
谍战篇 暗战
“对对对,胡局长,好计策。斧头帮原来的大当家、三当家,都是武林中人,而且,那两位当家都死于凌南天之手,让岳新建去找这两位当家的门派中人。还有,霍千年的武功也很不错,也可以让他联络一些武林中人找凌南天决斗。咱们就打着与小日本决战的旗号,通过我们国人内部的比武,组织一个武林盟会,选出武林盟主,再与小日本决斗。这样的话,凌南天便失去了风头。胶东这么大,我就不相信凌南天的武功会是第一的。而且,比武消息放风出去,整个齐鲁的武林中人,可能都会来青岛,找凌南天一斗。这样的话,不用咱们出手,天天有人找凌南天比武,累也累死凌南天。”田水源也是狡猾之人,所以“有『奶』就是娘”。
此时,他不仅对胡三迪的大计,赞叹不绝,而且,还补充了胡三迪的计策,说得十分完善。
“嗯!我看,咱们也在报纸上刊载一则公告,邀请武林中人到青岛来,与小日本比武,并且要说明,与小日本的比武,不仅仅是凌南天的事情,而是所有中国人的大事情。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