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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撑床,从郭妙妙身上爬起来,侧翻躺在她的身旁,一手搂过她,扳转她的身子,一手『揉』抚她的一只玉兔。
然后,他移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很是怜爱,还谈点了对男女之事的感受。
“可能……没被子盖,时间长了,有点着凉了。”郭妙妙芳心怦跳,很是害怕手挎包掉在地板上的事情会被凌南天发现。如果凌南天拾起挎包,发现里面有枪,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会不会怀疑我要暗杀他?
唉,真是麻烦!
都怪那个黄水平死畜生,还龟缩在床底下,还不出来杀凌南天。唉!迟了,就算黄水平从床底下钻出来,也没用了。凌南天已经醒了。
哎呀,不好!他的“枪”又硬了。
惨了!他会不会还要弄我?
刚才……刚才,我疼死了。
郭妙妙结结巴巴地答话,声音颤颤的,一时间又心思如『潮』,胸口起伏,纤手游动之时,不小心碰到了凌南天的“独门兵器”,又吓了一跳。
她娇体一阵抖动。
“那就盖被子吧,别着凉!你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了,我会记住你的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会让你吃苦,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就是我的一切。”好在凌南天还沉浸于缠绵的陶醉里,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他爱怜地扶『摸』她的脸,手又从她脸下滑下,轻轻地捏捏她玉兔上的葡萄,便松开她,扶她起身,反手抓过被子,再搂她躺下,盖上被子,缠绵耳语。
“嗯!我都给你了!我高兴,真的!其实……我……也是一见你就心跳。但是,我没想到我们……发展得那么快!不要说话了,搂紧我!”耳鬓厮磨,郭妙妙的脖子还枕着凌南天的手臂,她心里又泛起一种美妙的感觉。
事到如今,除了美妙的感受之外,也只能这样继续演戏了。她反转身子,娇体侧压于凌南天身上,一手搂住了凌南天的脖子,合上了美目,一副温柔呢喃的样子。
她心里却仍是盼望奇迹能出现:黄水平呆会会从床底下钻出来,枪杀凌南天。
“嗯!”凌南天本来“枪杆”又硬了,还想再弄她一次的,可是瞬间又被她的温柔呢喃感化,便满足地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一只玉兔,轻轻『揉』搓,甚是舒服,慢慢地幸福地合上了眼睛。
不一会,他又美美地睡着了。
风流篇 仍不死心
郭妙妙又开始仰望天花板,不时眯眼看看对面墙壁上的古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可是,奇迹依然没有出现:仍然不见黄水平持枪从床榻底下钻出来。
黄水平死到哪里去了?
他真在床榻下睡着了?
完了!
这个贼人,骗了我,害得我被凌南天占了便宜。
黄水平,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郭妙妙对“奇迹”又失望了,古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三点。
“不等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无论如何,付出了就得要有收获!我不能白便宜了凌南天。哼!”她心里滴沽一句,望望捏着自己玉兔、搂着自己熟睡的凌南天,不由妙目『露』凶,轻轻地分开他,试探他的反应。
她看看他仍然呼呼大睡,她便又移开他握着自己玉兔的手,再看看他仍是没有反应。
她便再轻轻移身,慢慢地反手撑床起身。
“哎呀……”郭妙妙双脚着地的刹那间,陡感腹下一阵痛,双腿竟然一时难以并拢,不由惊叫一声,又吓得急急伸手捂嘴,生怕吵醒了凌南天。
她急急侧头去看凌南天,待看到他仍在熟睡中,这才稍稍放心。
“哎呀,吓死我了。”她轻轻拍拍胸膛,松了口气,低头之时,看到自己腿部血迹斑斑,又差点惊叫出声:唉,惨了!我流了这么多血。都怪凌南天这个畜生!
她侧头又望向凌南天,咬牙切齿地暗骂:“死畜生,呆会,本小姐一枪毙了你,再把你弄成太监,以解本小姐心头之恨。哼!
然后,她慢慢弯腰,伸手去拾地上的手枪,决定冒险一搏。她想:搏对了,自己就立功了,回到上海,蓝衣社一旦改组,自己便是处长。搏错了,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从今夜开始,也是一枝败柳了。
她还有点好奇,想看看黄水平到底在床榻下干什么。
可是,她蹲地往床榻下一看,哪有黄水平的身影?娘的!这畜生,竟然没藏在床榻下。他怎么跑了?
“格格格……砰!”郭妙妙这一气,可真是非同小可,气得娇体直打哆嗦,俏脸变形,牙齿互咬,“格格”作响,纤手抖动得极其厉害,竟然握不住。
手枪掉在地板上,在静夜里,尤其响亮。
她倏然一惊,急急抓起地板上的手枪,握枪起身。
“妙妙……妙妙……”凌南天又是一惊而醒,但是,还有点『迷』糊,伸手搂了一下,却搂了个空,蓦然睁眼,翻身坐起,伸手去搂郭妙妙,轻抚她的秀发。
郭妙妙又吓了一跳,心头一阵悲哀,急急轻轻地将手枪放在地板上,又轻轻地推移进床榻下去。
“你……醒了?”她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慌『乱』。
“嗯!你捡什么东西呀?”凌南天依然是陶醉于美人的体态、体香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她神情的变化。
“没……没捡什么东西。哦,我刚才……舒臂,不小心碰翻了床头柜上的手挎包。吵醒你了,对不起。”郭妙妙芳心怦跳,情急智生,既说实话,也编谎言,只是说得结结巴巴的,仍然难以掩饰心头的慌『乱』。
“哦,把手挎包捡起来吧。累吗?还睡吗?要我陪你聊天吗?”凌南天探手下移,『揉』搓一下她的玉峰,柔声地道。
“嗯!再睡会吧。”郭妙妙生怕凌南天此时下床,会发现床榻下的手枪,抬起头来,柔声地道。
然后,她轻轻地分开凌南天的手,侧身拾起手挎包,放回床头柜上,美长腿轻轻后踏,踏到手枪时,便轻轻抬起又下踏地板,再轻轻地用脚跟退了一下,将手枪再推踢进床榻底下去。
“我还想……哎呀……”凌南天顺势搂住她的小蛮腰,仰躺而倒,搂着她倒在床榻上。
他的枪杆果然又硬了,顶着了她的『臀』部,一折一弯,有些疼了,低声惊叫,急急分开郭妙妙,将她翻转于床榻右侧。
“你那么快又硬了?”郭妙妙闻他一声惊叫,倒是好奇起来,反手撑床,坐起身来,去看凌南天的“钢枪”。
“哎呀,我的妈呀!这么粗?太长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吓了一跳。
凌南天仰躺着,钢枪竖起,真的是又粗又长,雄纠纠、气昂昂的,枪头上还沾有一些血迹。
“呼呼呼……”郭妙妙看着他“枪头”上的血迹,又有些恶心,更是又羞又恼又怒。
不错!那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的初夜之血。
女人一生就只有这么第一次!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罪恶之源,捅疼了自己,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变成了残花。
她气得直喘粗气,胸口起伏不平,两只白玉兔一阵抖动。
倏然间,她心里一阵巨疼,妙目落泪,粗重喘息几下,纤手抖动,伸向凌南天的枪杆,真想握住它一折,将它拗断。
“哈哈……咦,妙妙,你怎么啦?”凌南天闻她那一声惊呼,不由好笑起来,陡见她忽然粗重喘息、珠泪喷帘、娇体打颤,不由又是大奇而问。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她。
她秀发凌『乱』,满脸泪水,俏脸苍白。
她娇体上吻痕犹在,脖子上还有轻微的牙痕,那两只白玉兔,还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红一块青一块的,可能他刚才陷入『迷』『乱』之时用力过大。
而郭妙妙可能因为被舒服的波涛冲击过大,也没在意。
风流篇 复杂情绪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郭妙妙又是一惊,连忙辩解,掩饰内心的痛苦与慌『乱』。
“哦,你的额头有点凉。可能着凉了,感冒了。躺下吧,盖好被子。我回我的房间去拿『药』给你。”凌南天将她搂入怀中,探手一『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冰凉,便柔声劝她躺下,自己想下床回房去拿『药』。
“哦,没事,不用!呵呵,有……有七寸长吧?”郭妙妙心惊胆颤,生怕凌南天这么下床,会发现床沿下面的那把手枪,便摇了摇头。
为转移凌南天的注意力,她又佯装好奇地叉开拇指与食指,轻轻地伸手靠近他的“钢枪”,量了一下尺寸,假装惊骇地反问一句。
“哈哈,硬的时候,才这么长的。平常时,它就是缩头乌龟。哈哈!我还想来哦,可是,你又头晕。唉,算了,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改天吧,来日方长,往后咱俩还可以做无数次。咦,明天,你跟我回家,好吗?我带你去见我的爹娘。你长得这么美,我娘肯定喜欢你。”凌南天好笑起来,解释一句,便搂着她躺下,拉过被子盖上。
“回你家?见你爹?见你娘?”郭妙妙闻言,骇然反问。
倏然间,她心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颇为感动,眼睛竟然一阵湿润。
她暗道:看来,他真是喜欢我,他真的爱我。否则,他不可能提出带我回家,去见他的爹娘。
她翻转身子,伏于凌南天的胸膛上。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邮轮靠岸,我向田中尚武多要一匹马。咱们一起骑马回家。”凌南天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激动,轻抚郭妙妙的秀发,很认真地道出肺腑之言。
郭妙妙张张嘴,却又无语,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她听得出来,这是凌南天的肺腑之言,因为凌南天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而且语气很坚定,连怎么样回家都安排好了。
无论郭妙妙多么仇视凌南天,然而这一刻,她却真是被他感动了。刹那间,她热泪盈眶,滑流至他胸膛上。
“怎么啦?”凌南天没听她吭声,感觉自己胸膛一阵湿热,便又奇怪一问。
他用手抹抹胸膛,『摸』到了郭妙妙晶莹的泪水,然后手指往嘴边『舔』了『舔』,咸咸的。
凌南天搂着她,翻身坐起,又扳转她的身子,扶着她的脸蛋,让她面对自己,果然看到她落泪,便伸手替她拭泪,轻声地问:“你怎么哭了?别哭!乖!我永远都疼你。”
“呜呜!你为什么要感动我?呜呜!”郭妙妙泣声而问,纤手握拳,轻轻捶打凌南天的胸膛。
“哦,原来是这样。当然肯定要感动你了。否则,我怎么能将你追到手?别哭!乖哦!我真的会永远疼你。你跟我回家吧,你长得那么美,我娘一定喜欢你。我娘也是美女哦,你们相见,一定皆大欢喜。我出国留学之后呀,我娘在家很孤独。以前,我体会不到她老人家内心的孤独,这趟回家之旅,因为大哥拍了一封电报来,称爹病重。又因为我在邮轮上遭遇了一场行剌。所以,我对人生有了新的体会,就是感觉亲情特别好,人生很短暂、很渺小!做人,一定要懂得孝顺父母。唉!”凌南天恍然大悟,搂紧郭妙妙,又拉过被子,裹紧两人的身体。
他调皮地说起家中事,说着说着,勾起了他内心对家中人安危的担忧,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轰!”郭妙妙却好象被人拍了一掌,登时脑轰耳鸣。因为她听到了凌南天在邮轮上遭遇行剌的事情,而这件事正是她与黄水平派人干的。
做贼心虚。
她娇体颤抖了一下,额头忽然冒出冷汗来,真怕被凌南天察觉了暗杀之事。
她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珠,怔怔地望着凌南天,心头的感动,瞬间又被恐惧代替。
她好象感觉到凌南天与田中尚武的“交情”越来越深似的。瞧那凌南天的口气,他说向田中尚武要马匹,“多要一匹”,说得多轻松呀。
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卖国贼?难道不是汉『奸』?这里面没有猫腻,凌南天怎么可能与田中尚武有这么好的交情?
她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妙妙,你又怎么啦?”凌南天陡然看她眼神不对,便又奇异地问。
“你好讨厌哦,老是弄得人家那么感动!不说了,好吗?我累了,我想睡觉了。你再把我感动的话,我可就要哇哇大哭了,就要吵醒隔房的人了。”郭妙妙骤然一惊,急急佯装撒娇,轻擂凌南天胸膛两拳,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揽着他的脖子,搂他躺下,然后埋头于他胸膛。
“嗯!不说了,确实很晚了,睡吧!”凌南天被她两座玉女峰软绵绵地堆压着,很是舒服,弯臂搂紧她,合目睡觉。
“唉!他倒象一个谜了。唉,我怎么办是好?唉,这样吧,呆会,如果还有机会,我再悄然下床,拿枪杀了他,把这件事抹过去就算了。”郭妙妙没见凌南天再反应,便又胡思『乱』想起来。
或许,她也累了。
她胡思『乱』想一会,眼睛再也睁不开了,长长的眨『毛』低垂下来,眼帘拉上。
不一会,她也睡着了。
风流篇 肥皂泡破灭
“咚咚咚……少爷,起床了,邮轮快靠岸了。快点啊,咱们到青岛了……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继而又响起了冯云催促的声音。凌南天一惊而醒,双手『揉』『揉』眼,发现阳光已从阳台的窗口洒进来,黄灿灿的。
“哎呀,这么晚了?唉,睡得真死。”郭妙妙也被吵醒了,她从凌南天身上翻下,又坐起来,『揉』『揉』眼睛,抬头一看对面墙壁上的古钟,竟然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了。
“唉,我昨夜还想着再找机会杀凌南天呢。机会又错过了,我咋那么死睡呢?唉,我真是猪。怎么我的想法老是行不通。妈的,都怪那个死畜生黄水平不配合。”她内心一阵叹息,暗骂自己是猪,又把过错全推到黄水平身上。
又白白错过暗杀凌南天的机会了。
“妙妙,我得回我房间去。我从阳台出去,从我房间的阳台进房,然后,我再跟我随行人员会合。你愿意跟我回家吗?我真的很希望你和我在一起。邮轮快到岸了,你快说吧。”凌南天坐起来,搂着她,亲了她一下,低声问。
“……”郭妙妙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摇了摇头!
因为这件事,她得跟她的帮凶同伴黄水平商议一下。或者,她得下船之后,发封加急电报,向蓝衣社的领导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时间这么急,马上就得给凌南天一个答复。
她一时回答不了,只能摇头。
“咚咚咚……少爷,起床了,邮轮快靠岸了。快点啊,咱们到青岛了……咚咚咚……”隔壁房间,又响起了冯云急促的声音和敲门声。
“那好,你写个地址给我吧。将来,我去找你。或者,你有机会到古城来找我。我家很好找的,古城里外的人都知道凌府在哪里?”凌南天急又让郭妙妙留一个地址给他。
尽管死神不要他,但是,他仍然努力地向死神靠近。或者,他天生多情吧,总是舍不得扔下自己睡过的女人。
“我……我……先回上海吧。以后,你有空,再来上海找我吧。我住在霞飞路甲217…1号。”郭妙妙想想如果凌南天能活下去,要找他是很容易的。
因为凌南天回古城,不用凌南天说,古城的人谁也知道凌家住在哪里?但现在不能跟着凌南天走,得另想个周全的办法或请示领导再说。
她稍犹豫一下,便先报上自己的住址。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自己暂时已无暗杀他的可能了。
“那好!我走了。你一路平安!”凌南天点了点头,捏捏她的玉峰,便下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