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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她却也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办法来。
于是,韩丹赶紧回宿舍,摇醒了直打呼噜的梁丽娟,低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不过,她话语内容有点变动:请梁丽娟帮忙派车,送自己出校园,好让自己去找心中的白马王子,也带梁丽娟去找白马王子。
梁丽娟一听,还真动心了,虽然她一直很自信会有白马王子来找她的。
可是,她至今未见白马王子出现呀?
她马上就跑到值班室,给她家里打电话,说自己病了,请家里派车来, 送她去医院。
梁丽娟的父亲梁山一听,吓哭了,赶紧让两名司机驾两辆车,带上四名保镖,送自己到女子大学去接女儿去医院。
梁山矮矮胖胖,浑身嘟圆,又爱穿长袍、戴礼帽,上唇还留一撮胡子,以扮斯文,可是,这样一来,就显得更难看了。
梁丽娟与韩丹一上车,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让司机驾车去周宅,韩丹坐在前排指路。
“娟娟,咋回事?虽然现在满街的便衣都撤了,可是,你应该明白,实际上这是假象,你可不能闯祸呀。现在这个马彪马市长,挺狠的,阴毒异常。每天的报纸,都报道他对市民的好,可是,他暗地里都干些什么呀?哪哪哪,那天晚上,他去教会医院,看望受伤学生,命军警加强警戒,名义上是保护受伤的学生,可是,暗地里呢?他却秘密地把几名伤者押到老爷子旅馆去,听说一名女生因为受不了他的禽兽侮辱,跳楼自尽了。唉,那姓罗的女生,挺惨的,所以,你不要到处『乱』跑。若是没病,咱们还是回学校吧。”梁山与梁丽娟同坐在后排,一听韩丹要去城西文昌街胡同,又吓了一跳,便赶紧劝说梁丽娟。
“呜呜呜呜………………………”韩丹闻言,蓦然泪流,急急捂嘴,心中暗自哭泣。
“什么?美珍死了?”刹那间,梁丽娟的脑袋嗡嗡作响,登感一阵头晕,骇然惊问,蓦然泪下。
“哎呀,乖女,别那么大声。唉,回学校吧,别惹火烧身。爹听说你那个同学是赤匪地下组织的重要成员。唉,那么漂亮的女娃子,不好好学习,整天吊儿郎当的,死了也活该。乖女,你就听爹的话,马上到回学校去吧。”梁山一听,急急去捂梁丽娟的嘴巴,低沉地劝说梁丽娟。
他怕车窗隔音不好,传出声响大,被那些潜伏路旁的特务听到,那就麻烦了。
“梁伯伯,今夜,娟娟是陪我来会见男朋友的,我和娟娟绝对不会做坏事,请你放心。”韩丹生怕司机掉头又回学校,抹拭脸上的泪水,回过头来,劝说梁山。
“都怪你。韩丹,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底细。那天晚上,你也与那几个负伤的赤匪学生分子在一起的。哼!你还敢狡辩?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却尽不干人事,老是与一帮臭赤匪混在一起。哼!你与青楼的那些表子,又有什么区别?”梁山一听,火冒三丈,随即斥责韩丹。
韩丹岂敢吭声?
她心头一阵焦急。
她即时冷汗直冒。
“爹,你是铁棍帮帮主,怕啥呢?你与马市长、甘局长、吴营长不混熟了吗?你都送多少钱给他们了?女儿出去,也不是做什么坏事,只是陪丹丹去见见她的男朋友。这几天,特务不让我们学生进出校园,可把丹丹给憋坏了。哦,还有呀,丹丹男朋友身边还有一帮帅哥呢!爹,你也让女儿见识见识一下那些帅哥吧?女儿二十了。嘻嘻!”梁丽娟此时抹拭泪水,侧倒在父亲的怀中,使劲地撒娇,还把自己父亲做什么的,与马彪的关系,也道了出来。
“啊?”韩丹又是心头一震,差点惊诧出声。
“梁帮主,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别忘了,那天晚上,是我们的人,打死打伤大刀会的恶徒二十多人的,我相信大刀会死伤了二十多名壮汉,实力必定大减。这对你们铁棍帮来说,可是一件好事。”韩丹心又气又愤又羞又急,但听梁氏父女的对话之后,又大胆起来了,马上辩论反驳。
“唉,你呀!……………………”梁山就心疼自己的胖闺女,很气很无奈,此时一听韩丹之言,也有些道理,便伸指刮了一下梁丽娟的小鼻子,又责怪不下去。
他忽而心想:韩丹这表子言之有理,好,老子今夜就送她去周宅,看她怎么死?
哼!反正老子关系过硬,我与娟儿也不会有事的。
如果姓韩的表子出事了,到时老子就对那些军警说,老子是骗韩丹出来送死的。
嘿嘿,说不定,到时候,老子还能立一大功呢!
嗯,就这么着,呆会,让娟儿陪韩丹去见那帮狗杂种,然后,老子就偷偷去报案。
今夜,老子就把姓韩的表子废了。
然后,老子花点钱,疏通一下关系,把姓韩的表子带回家中,好好睡她一觉,玩死她,也让老子尝尝学生妹的味道。
热血篇 豁出去之一:为了韩美人
“嗯!看来,得发展丽娟入*,她有这么方便的社会关系,本身就是可以为我们的地下组织潜伏于敌特心脏提供便利。”韩丹虽然悲痛,虽然伤感,虽然瞧不起梁山。
可是,她此时一听梁家有这么好的社会关系,便马上想到可以发展梁丽娟作为革命同志。
有梁家的这层社会关系掩护,革命的地下组织在敌人心脏里进行秘密的革命活动,便会更安全,更便利。
而且,有梁丽娟加入革命队伍,梁山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韩丹想到此,便下定了决心。
夜晚无阻,轿车速度奇快。
韩丹沉思间,车了便来到了文昌街,驶入了小胡同,停在周宅铁栅栏门前。
四名保镖,也是即铁棍帮的四名弟子,各自持棍站在胡同口里警戒,梁山则与两名司机,也执棍倚靠在两辆轿车旁。
梁山即等韩丹、梁丽娟进入周宅之后,便可以去告密了。
他是故意佯装在周宅门外警戒的。
“嘎唧………………嘎唧…………………”
两声刹车声响。
周宅的铁栅栏也随之打开了。
里面的人,似乎与韩丹有感应似的,也似乎料到了进宅而来的人,便是韩丹。
“小红,你回来了?呵呵,太好了!”韩丹一看铁门打开,便狂喜而喊,拉着梁丽娟就疾奔而入。
她想:肯定是小红释放出来了,能见到小红,便可以打听这几天的情况,打听黎建与郑子捷的伤情及这两位革命同志是否会背叛革命?又或者,黎建与郑子捷也回来了。
韩丹拉着梁丽娟小跑入周宅。
忽然间,两扇铁门后面,闪出两个人来,闪电般地勒住了韩丹及梁丽娟的脖子,也捂住了她们俩人的小嘴,旋即便拖着她们俩人进了厅堂。
“坏事了。唉,我真是太冲动了,明知现在不可以离开学校,可我…………………唉,我都是坐过牢的人了,我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怎么就不能好好地忍几天呢?唉,今夜,不仅我要死了,而且,我还连累了好同学、好朋友梁丽娟的命!我真是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梁山了。虽然梁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毕竟间接帮过我,平常时,梁丽娟也经常接济我。唉,想不到,我没等到革命成功,便如此莫名其妙惨死,真是不值!”韩丹脖子被勒、嘴巴被捂之后的刹那间,已知不妙,心头旋即有了最坏的打算。
她想喊,喊不出声。
她想挣扎,也无法挣扎。
因为她脖子被勒,连喘息都喘不了,全身更是无力,伸手去抓那人的手臂,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思『潮』起伏,慢慢失去知觉,脑袋渐渐空『荡』『荡』的。
厅堂里乌灯黑火的。
但是,在韩丹与梁丽娟被拖入厅堂的瞬间,却有人把厅堂的门关上了。
预谋!
阴谋!
看来这伙人是有策划的,有预谋的,也是有组织的。
韩丹在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仍然想到了很多很多。
那两名勒住韩丹与梁丽娟脖子的人,仍然勒着她们的脖子,但是,手臂有所松劲,不再勒得那么紧了。
两名袭击者,拖着她们俩人,由厅堂穿过侧门,走向后院,至糟料棚里,才松开她们俩人的脖子。
“丹丹,别吭声,是我!哎,不容易,我终于等到你了。唉,你也真大胆,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还跑出学校来?你不是一个支部的领导吗?你怎么这么没脑子的?哼!还是什么学生领袖?要是我们是马彪的特务呢?你还有命吗?丹丹,我虽然想死你了,可是,我也不希望你此时出来呀!你可知道,为了你,我已经豁出去了。丹丹,我真的爱死你了。”忽然袭击之人,将韩丹与梁丽娟拖至后院,其中一人便松开韩丹的脖子,很低沉地责怪她。
他的言语之中,还吐『露』着爱意,饱含着关爱之情。
“南天…………………呼呼呼呼呼……………………”韩丹一听声音,这才心安,低沉地道了一声,便直喘粗气。
原来勒她脖子,将她拖至后院糟料棚的竟然是凌南天。
刹那间,韩丹的心头又喜又恼又羞又气又激动。
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亲切称呼凌南天为“南天”。
“南天”两个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感觉意外。
另外勒着梁丽娟脖子的那个人,便是猴子。
那两个打开、关闭周宅铁门的人,便是卢氏兄弟。
且说梁山与两名司机,将车灯的灯光调弱,便走下车来,各自背倚在两辆轿车车头上。
梁山见韩丹亲切称呼“小红”,又拉着梁丽娟飞奔而入,铁门旋即关上,随后便没声响了。
于是,梁山便招手让两名司机过来,低声道:“你们两人,马上去找甘如龙、游言丰,请他们派警察来这里抓赤匪分子韩丹……………………………”
他话犹未了,墙头上一阵轻微声响。
梁山急急仰头,且一边伸手掏枪。
可是,墙头上的两个人,行动速度极快,均是一跃而下。
其中一人,附冲而下之时,一手按住梁山掏枪之手,一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借势倒地,勒得梁山也倒在地上。
因那人臂力刚劲。
就这么一勒,竟让梁山即时窒息,瞬间晕厥过去了。
他的手枪也被袭击之人夺走了。
“好枪!娘的,又是勃朗宁,不错!轻便!”那人将梁山轻轻地放在地上,便玩弄所夺的手枪,低声赞叹。
另外一人,则是更狠。
他由墙头上跃下之时,从后面扑去。
他双臂一张,各自五指如钩,捏着两名司机的后脖子,用力一捏,竟将十指硬生生地扎进两名司机各自的脖子中。
热血篇 豁出去之二:残杀恶徒
“咔嚓…………………咔嚓…………………”
断喉之声很是低『迷』,但声音却也很吓人。
偷袭之人的铁爪又向后一缩一拉,硬生生地将这两名司机的喉管扎破、捏断、并从脖子里拉出来,动作极其残忍野蛮,与狼人毫无分别。
两名司机无声惨死,萎倒地上,血水激溅。
那人双手十指拉着喉管退出两名司机的残脖,双手都是血淋淋的,各握一根破喉管。
这两名忽然袭击梁仙及其两名司机的人,便是卢氏兄弟。
卢氏兄弟是八卦掌门的高足,武功之高,不在凌南天及路洋之下。当乞丐时间长了,心里憋气得很,难得有机会杀杀人,出口憋气,出口恶气。
他俩关好铁门之后,便爬树跃墙,袭击梁山,也听到了梁山的话语。
所以,他们兄弟俩人甚是愤怒,出手很重。
不过,卢宗保因为长期乞讨,知道的消息多,自然了解城中收保护费、鱼肉百姓的两大匪徒:铁棍帮与大刀会。
他们也知道梁山是梁丽娟的生父。
所以,卢宗保只是勒晕梁山而已。
而卢宗英则对两名司机不客气了,而且这两名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铁棍帮的匪徒而已。
所以,他狠下重手,一击致死两名司机。
卢氏兄弟弄梁山,杀了两名司机之后,搜出两名死尸上的钱、物、手枪,剥下两名死尸身上的黑衣黑裤,便掀开胡同尽头排水道的井盖,将两具被剥了衣服的尸体扔了进去。
然后,卢氏兄弟他们俩人,搜搜梁山身上的衣兜,拿出了他身上钱、香烟,便学着刚才梁山等人的样子,倚靠在车身旁,
胡同口四名手持铁棍的黑衣人,远远看不清胡同尽头发生的血案,但是,一直见梁山没发话,也感觉很奇怪。
有两名黑衣人便持棍走向胡同尽头,想听听梁山有什么指示。铁棍帮与大刀会的恶徒,均是黑衣黑裤打扮,只是手握的凶器不同。
卢氏兄弟由黑暗处望明处看,自然能看清两名黑衣人持棍走来,便各闪身靠围墙的车身旁。
待两名黑衣人走近轿车的时候,卢氏兄弟又有车尾后闪身而出,也是出手如电,各自从后面张臂,各自伸出一臂,勒住了两名黑衣人的脖子。
卢氏兄弟各自的另一手臂则是一扳两名黑衣人的脸膛。
“咔嚓咔嚓…………………………”两名黑衣人脖子立断,无声惨死,只是脖断之声很细微的响起。
卢氏兄弟各自一手握住他们手中的铁棍,缓缓萎身下来,将两名黑衣人的尸体放在地上,也轻轻地放下铁棍,再从黑衣人手身上搜出钱物,将两名恶徒身上的黑衣黑裤剥下来。
然后,卢氏兄弟也将这两名光着身子的黑衣人,扔到井盖之下。
最后守在胡同口的两名黑衣人,不见之前的两名黑衣人回来,亦感觉奇怪,便也持棍走向胡同尽头的周宅,结果是一样的惨死。他们仍然被卢氏兄弟搜去钱物、剥掉衣服、扔到井盖下。
弄晕了梁山,弄死了两名司机、四名恶徒,卢氏兄弟这才松了口气,各自换上铁棍帮恶徒的黑衣黑裤,手握铁棍,扮成铁棍帮的弟子,然后点烟,长长了吐了口烟圈。
“大哥,你进去吧,拿两件黑衣黑裤给三少爷他们更换,呆会,咱们就兵分三路,攻打市政中心和马府了。今夜,咱们俩也玩玩枪,杀杀人,全方位展示一下咱兄弟俩的武功、枪法,可不能让三少爷的那帮手下小瞧了。”卢宗保吸了几口烟,便低声对卢宗英道。
“嗯!你盯紧点。别着了别人的道,大哥进去了。”卢宗英闻言,掐灭手中的烟,拿起两套黑衣黑裤,便翻墙而入,并不去开铁门。
话说周宅后院里,糟料棚下。
“哇哇哇……………………”梁丽娟身体胖,被勒脖子一会,喘息不过来,气血不畅,胸闷异常,脖子一松,便作呕了,吐了不少脏物出来。
“哎呀,死胖猪,臭死了。吃那么多东西,难怪你会发胖。瞧你这身体壮的,往后谁敢娶你呀?”猴子点亮小马灯,看到梁丽娟呕吐这些脏物,不由一阵恶心。
于是,猴子又捏住梁丽娟的鼻子,冷嘲热讽她一番,然后再用脚撩些糟料,将梁丽娟呕吐出来的脏物掩上。
“咳咳……………………”
猴子这么去捏梁丽娟的鼻子,又让梁丽娟喘息不顺畅,咳嗽起来,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哦,死猴子,你怎么泄『露』我的身份?”凌南天闻得韩丹称呼他为“南天”,不由惊骇异常,但也蓦然明白过来了,马上伸手一拧猴子的耳朵,低声喝斥。
“三少爷,你不是喜欢丹丹吗?哎呀,就告诉她也不无妨,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啥也不说,她怎么了解你?又怎么会喜欢你?再说,刚才在寓所里,你想韩丹,想得直翻白眼,老望着天花板发呆,我也怕你闷出病来。”猴子却振振有词,自有一番道理,也不惧凌南天的责怪。
“你们………………呼呼呼……………胡说什么?咦,吴志刚?他…………被你们勒死了?”韩丹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