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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可是说到林平之,东方不败也是担忧 的,要知道这位少爷接近岳灵珊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个阴谋,虽说一开始可能不是有意的,但是当林平之知道岳不群为了自己的家传绝学准备杀了自己的时候,他对于 岳灵珊的动机就不纯了。
任盈盈是东方不败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不希望岳灵珊的悲剧在任盈盈身上重演,所以他现 在犯愁的就是如何用手段来制约林平之,性对于岳灵珊只能活命的作用,任盈盈目前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更有用了,攀上这位小姐,别说活命了,林平之就是想在半个 月之内没了青城派都是有可能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姓林的小子在注意盈盈的同时又想的不是利用他家小萝莉呢?
正在犯愁的东方不败忽然被眼前不远那个物体的移动给吸引了思路,原本有些不在意的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街上走呢。
抬头一看,东方不败当场就愣住了,这……任我行怎么在这?而且他们俩还走了个脸对脸,要是自己刚才没有被他的移动吸引的话,再有十五步他们俩就撞上了。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在他往前动了几步时候忽然抬头,看着东方不败停下发愣的神色,他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改怎么反应。
要是有正派人士现在经过这里一定会觉得相当有趣,怎么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跑到这大街上来玩对视了呢。
愣了一小会儿,东方不败就回到了状态。只见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像是巧遇老朋友一般的开口问候道:“任教主,这么巧啊。”
任 我行在看到东方不败展颜一笑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花开的瞬间,见东方不败毫不芥蒂的开口问候,任我行有些受宠若惊,本想好好的打个招呼,问问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可惜这个时候他那早在西湖梅庄就被东方不败的手段磨得破烂不堪的自尊心又抬了头。
“确实是巧,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任我行就后悔了,他有些懊恼的看着东方不败笑的有些危险的神情,想道歉,却说不出口。
“我怎么在这任教主还是别好奇了,省的您一好奇,回头再给自己找一身麻烦。”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打算直接越过任我行回去睡觉。
谁知就在他跟任我行错身而过的时候,任我行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东方不败被任我行的举动弄得一愣,站住脚步,回过头冷漠的看着额头已经微微有些冒冷汗的任我行,问道:“任教主这是打算干什么?想找本座切磋武艺吗?”
深吸了一口气,任我行忍着心里冒出来的恐惧感,看着东方不败温和的问着:“你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出门?”
东方不败让任我行问得一愣,随即笑道:“不是自己一个人,还能有谁跟着不成?我东方不败可没那么娇贵。”
“你那个……”任我行本想问你那个男人呢,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问什么?问完了又能怎么样?就算真是风清扬让他不痛快了自己也打不过风清扬。
看着任我行欲言又止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养成这毛病的,之前不是一直都自傲的很吗?怎么今天说话这么畏首畏尾的,难道是在西湖的时候自己虐的太狠了?不能吧,调~教系的手段自己还一点都没用呢。
“任教主想说什么?”东方不败想试着挣脱任我行紧紧抓着他的手,试了两次发现任我行不但没有松开还越抓越牢。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展示按兵不动看看任我行到底打算干什么。
想说什么?自己喜欢上他了?恨不得天天让他压在身下虐着玩?任我行觉得自己要真这么说了以后别说是见人,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放开东方不败,于是两人就只能这么僵着了。
感 受到东方不败有想挣脱自己的嫌疑,任我行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牢,“东方,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跟我来一下。”既然不想放手,那干脆就这么走吧,反正他 现在也是一个人住,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来搅局的,这些想着,任我行对东方不败提出了要求,不等东方不败回应,任我行就任性的抓着东方不败往他 住的客栈走去。
拉人的往前走了两步,可惜被拉的不想动弹。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着因为距离而被拉动的手腕,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能想打有一天任我行居然会跟他说有话要说,还不问他同不同意直接拉着就走。
“任教主,您就是再着急的事也要先放开我再说吧,这么拉着我走,不怕让人误会么?”东方不败开口提醒道。
正往前走的任我行微微一顿,心里只想赶紧把人带回住处,哪想过什么会不会让人误会?此时让东方不败一说,任我行也发现了自己这样拉着他走确实有些尴尬,于是放开了东方不败的手,又生怕的走掉一样回身说道:“跟我走吧,我有话问你。”
微微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心道,得,看任我行这样,今天晚上估计睡不了了,谁知道他又犯什么幺蛾子?不过看他这样似乎是不敢动自己才对,于是东方不败平淡的说道:“任教主既然有事要说,那就前面带路吧。”
100正文 客栈对峙
客栈
任我行没理会楼下小二罗里吧嗦的这么晚才回来的话,直接吩咐了来两壶这里最好的酒就带着东方不败直接上楼了。
看着任教主对店小二飞扬跋扈的摸样和语气,东方不败不自觉的叹息,幸好盈盈不在,不然看到他爹在我面前一副别扭小猫的温驯摸样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的。
放下心里的想法,东方不败跟着任我行进了他的客房。等任我行点着了灯,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拿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玩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这会不补充一下口水怎么行?
“不准喝,这个都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
任我行刚想坐下就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已经送到嘴边了。生怕他喝到冷茶会不舒服,于是任我行眼明手快的抢过那杯茶。
到了嘴边的口水补给就这样被人抢走了,东方不败一肚子的火。就是风清扬也从来不曾直接动手抢他手里的茶杯,那个男人总是会在他跟别人说了很多话之后直接给他倒一杯热茶,既暖手又解渴。
憋着火,又不让喝水,东方不败的脸色当然就不如刚才来的好看了,“任教主,我说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是好心,那茶水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这么喝下去对胃口不好。”见东方不败有些不领情,任我行的脸上也是讪讪的。
叹 了口气,东方不败决定赶紧让他说,说完好赶紧回去睡觉,福州的那位分舵主可是教里的老人,又是任我行的旧部,难保看到任我行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不过他们 俩刚才好像是走了个脸对脸啊,而他来的那个方向似乎就是福州分舵的所在地啊,这人莫不是已经见过他那些旧部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可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难道自己在西湖梅庄给他的打击还不够么?这人居然还想这要杀回黑木崖夺取自己的教主吧之位?那现在自己跟他这么脸对脸的坐着会不会很危险?看来那个福州分舵是不能住了。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就开始试探任我行到底要干什么了,“任教主找我到底有什么话说啊?”
“呃……没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夜里走路还发呆想问问怎么回事。”有话说?那不过是任我行想跟东方不败多一点相处时间的借口,既然是借口,那就借口到底吧。
“呵呵,没想到任教主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东方不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道:“说起来,本座似乎没看到向兄弟啊,怎么任教主也是一个人?”
“客官,您的酒到了。”正当任我行想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
耐着性子让小二进来放下了酒,任我行拿起一只酒壶给想给东方不败倒杯酒,结果他还没动手就看到东方不败直接拿了另一只酒壶微微高举,直接对着嘴灌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顺着酒壶的边缘倾泻而下,如同从天上泉水自高处落下直接进入了东方不败张开的红唇里。
任我行愣愣的看着面前仰着头喝酒如同喝水的东方不败,心底有说不出的震惊。
如 果说当日在西湖梅庄中那个握着酒杯一脸没落的东方不败让他疼到心间,那现在这个豪迈饮酒的东方不败更是让他想拥进怀里好好呵宠。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 幕,东方不败艳红的唇映着夜色里晶莹剔透的酒,还有他吞咽时,那脖颈间小巧的喉结做着规则的上下运动,有些酒因为角度的关系,并没有进入东方不败的嘴里,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曲线钻进了东方不败红色的衣服里,这样的场面在夜色显得格外诱人。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不禁觉得有把火在下腹燃 烧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东方不败身上的红衣,将那些遗留下来的酒舔个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壶,用红色的衣袖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流下的酒渍,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来,东方不败就看见任我行拿着酒壶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睛里似乎有着当年风清扬看自己时的神色,微微皱眉催促道。
“任教主有什么事就说吧。”
被东方不败皱眉的动作弄的一愣,任我行暗自咽了口唾沫,压下满心的火焰,继续刚才给东方不败倒酒的动作,“你渴了?”
“嗯,刚说了不少话。”接过任我行递过来的酒杯,东方不败继而笑道:“没想到任教主居然有一天会给我倒酒,赶明儿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啊。”
看着东方不败因为刚才的就而有些红晕的双颊,任我行忽视了东方不败刚才话里的嘲讽意味,直接问道:“你在福州干什么?风清扬呢?”
“我让他回黑木崖了,说起来任教主不也是一个人在福州吗?您身边那位忠犬不也没在么?”东方不败笑盈盈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听东方不败提到向问天,任我行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还想着他?莫不是念着你们同行的那三个月?
“我派他出去查查盈盈为什么会陷在少林寺了。”任我行的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让风清扬一个人回黑木崖,不怕他回去屠戮教众吗?”
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笑道:“任教主放心,我跟风清扬在一起八年,他要是相对日月神教动手犯不着找那些教众,更何况他这些年有空还会指点下那些堂主的武功,我想没人会蠢到明知要弄死还给自己树敌的地步吧。”
一句话就把任我行堵得哑口无言。
看任我行攥着酒杯不言语,东方不败接着道:“任教主来福州想必是来看老朋友的吧。”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说明东方不败知道任我行来时是为了干什么的。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直白的点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他也没想瞒着东方不败,便应了下来,“确实是来看老朋友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心道,你还真敢承认啊,看来当初在西湖梅庄确实虐的不够,便又试探道:“任教主就真的这么稀罕这个教主之位么,不杀上黑木崖死不罢休?”
“教主之位?你东方不败不是说盈盈已经是副教主了么,我还稀罕它干什么?”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猜测有些不满,心说你也觉得我是冲你去的?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这么说任教主此来果然是单纯的看老朋友么?”信你才有鬼!
“是也不是。”任我行想了想,还是觉得最好说实话,不然以东方不败的本事真能弄死他。
“怎么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他是真没想到任我行会这么坦诚。
“我是想联络一下老部下准备回黑木崖,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你的教主之位。”任我行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不败,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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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改的看着任我行问道:“不是我的教主之位?任教主说什么梦话呢?除了我的教主之位,这黑木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任大教主看在眼里?”
“你不问我成功了没有?”任我行有些别扭的想到,自己都已经打算把计划告诉他了,怎么他也不问问自己说服了多少老部下呢?
“有必要么?”东方不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支颊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任我行,逐字逐句的说道:“任教主只怕不知道我目前就住在福州分舵吧,若我没记错,这福州分舵的舵主是您旧时的部下,好像还受过您的恩惠是吧。”
“你的记性还是这么好啊,以前神教的账目全是你管的,问你多少年前的账目你也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任我行颇为怀念的说道。
“难得任教主还记得东方当年的好处,”颇为不想回忆之前那些事情的东方不败没有掉进任我行打算岔开话题的陷阱里,继续分析道:“我是两天前到的,想必任教主最早也是昨天下午到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任我行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昨天傍晚到的。
“很 简单啊,您要是在我到这里之前找到那位舵主的话,今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他就不会对我这么一成不变的恭敬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应道。看今晚出门时那位 舵主的态度,必是旧主还没上门,不然按照那位舵主的性子纵使不会对自己不利,但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才对。
“多年不见,你倒是心细如尘了。”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东方不败。
“那么,让我来猜猜,任教主今晚是偷偷潜入福州分舵的对么?”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两人之间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玩一个猜谜游戏,一点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彼此防备的摸样。
“老夫确实是偷偷潜伏的。”任我行给予了肯定,既然东方喜欢玩猜谜游戏,他奉陪又何妨?
“找 到那位舵主之后,您说明来意,他没有同意的对吗?”看现在任我行的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明白,估计他那群旧部下是不会答应他什么的。这些年他那些旧部都被东 方不败用大量的财富给养懒了,谁还愿意去为任我行买这个必死的命,不过就算是这样,福州分舵他也不会再回去了,一会就找一家客栈住一晚吧,反正也不会在福 州呆很长的时间。
叹了口气,任我行有些颓废的说道:“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不仅没同意,反而劝我放弃夺回教主之位的想法。理由简单的我连反驳都难。”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戏谑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啊,是什么理由能让唯我独尊的任教主都哑口无言?”
“第一,盈盈现在是掌握实权的副教主,不是挂个虚名而已;”喝了口酒,任我行当东方不败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交谈,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接近东方不败,至少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备。
“第二?”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了。
“第二,我打不赢你,经营神教的手段也不会比你更好,既然明知道是坏事,那些教众又怎么会追随我呢?”任我行刚听完这个理由的时候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同时他也为东方不败能做到这一步而感到佩服,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放 下酒杯,轻笑的摇了摇头,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