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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明白童百熊能这么说就是没把他当外人,不过他倒是真没想到前几年还在教务上避着他最多的童百熊现在居然会这么说。
“老童也不是不明白事,这些年你在神教内的作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几个年纪尚轻的堂主得你提点,武功进步神速,大家的眼睛也不是摆设。东方兄弟这些年已经很少过问神教的细节,所有事都是少教主再管,我们也知道教主只怕早有退意,只是碍于少教主年幼罢了,如今眼下这情势,两位教主不在,任我行又虎视眈眈的盯着黑木崖,要是在没有想你似的这么个人出来,只怕这神教人心思变啊。”童百熊毫不放弃的劝说着风清扬。
“童长老,您说人心思变是假,不想让东方退出江湖跟我去隐居才是真吧。”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在一起这么多年,如何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呵呵,我倒是没想到,童长老倒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啊。”
“得,兄弟你既然看出来,那老童我也就不瞒着了,我确实是不想让东方兄弟这么早就跟你去隐居,才出了个下策,留他不行,那老童我留你总是没问题的吧。”被人戳穿内心所想,童百熊脸上不见一丝尴尬的神色,反而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颇有深意的看了童百熊一眼,风清扬拿起酒壶往自己杯子里倒满了酒。看着阳光下晶莹剔透的酒杯,风清扬暗叹了一声,“童长老,名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对东方这些年的维护,风清扬我看在眼里也谢在心里,只是童长老,您对东方只怕早就不是兄弟之情这么简单了吧。”
童百熊闻听此言,微微一顿,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风兄弟何出此言?”
“我风清扬也不是瞎子,你这几年看东方的眼神跟当年向问天看东方的眼神一模一样。”风清扬的目光有些锐利的看着童百熊。
干笑两声,童百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想不到倒是让风兄弟你看出来了。”说完,童百熊像是有意识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风兄弟,你刚说向问天看东方兄弟的眼神跟我一样,什么意思?难道向问天也打过东方兄弟的主意?”
叹了口气,风清扬将向问天当年为什么会被东方不败逐出日月神教的理由告诉了童百熊,惹得童百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清扬:“这向问天也太过分了!东方兄弟也是,怎么这么心软。”
“童长老,关于向问天的问题先放一边,我倒是想知道你对东方的心思……”对与风清扬来说,向问天已经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不过童百熊可不一样,东方不败对于这位长老可是相当看重的。虽然风清扬相信东方不会真的对他有除了兄弟情以外的感觉,但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恋人为难,能处理的话,还是处理了吧。
说起对东方不败的心思,其实童百熊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会夜夜做起春梦,而且春梦里的居然还是那位自己相交了多年的生死兄弟,这样经常顶着满脸的潮红惊醒的童百熊相当的尴尬和不解。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做这种梦的,是很久以前在自己带着任盈盈第一次看到东方兄弟那套惊为天人的步法之后?还是看着东方兄弟每次处理棘手事物时慵懒中却带着狠辣的手段?亦或是那一次看到东方兄弟靠在风清扬身上微闭着双目时长长的眼睫?
前些年的童百熊不是没有发觉自己会对着东方不败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脸红,他只是不去在意,即使是知道了东方不败改好男色,他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对他来说,自己的东方兄弟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对的,而且他所选择的伴侣还是五岳剑派难得的高手,对日月神教来说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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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梦里出现东方不败用只对风清扬展露的魅惑笑颜对着自己的时候,童百熊只当这是天天看到东方兄弟的结果。
可是当童百熊发现自己开始在梦里幻想东方不败那身红装尽去,被自己狠狠疼爱之后的模样时,他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
刚开始童百熊还以为这梦是自己天天看着东方兄弟跟风清扬时不时的眉目传情造成的后遗症,可是随着这梦越来越多,童百熊也发现白天的时候自己也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视线,会时不时的多看东方兄弟两眼,甚至有时候还会看着东方兄弟出神,不过还好东方兄弟似乎都不曾察觉,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好解释呢。
从开始的懵懵懂懂到后来看着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相处觉得不痛快,童百熊用了没有两年的时间,只是他虽然不舒服但也明白东方兄弟这些年待自己一直就是兄弟之情,若是自己超过了这个界限,只怕不仅得不到一丝好处,反而会让东方兄弟为难。
更何况看着风清扬在自己兄弟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曾有一日改变的摸样,童百熊也就放弃了,难道自己这么多算数了还真能舍了老脸跟风清扬争个后宫长短不成?
只要他东方兄弟过的舒心,童百熊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摸了摸胡子,童百熊有些尴尬的笑道:“我对东方兄弟纵然是有那个心思,可是老哥哥一把算数也就把这些事看淡了,只要我东方兄弟过的好,老哥哥也就没什么了。不过,你也不能这么早就拐了他去隐居啊,就算我不想怎么样,风兄弟让我多看他两年又能怎么样呢?”
风清扬无奈,只能撇撇嘴,笑而不语的饮酒。
至于那位又让一个人惦记上的东方教主,此刻已经身在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的门外了。
98正文 见到林平之
夜色正浓。
东方不败站在林家向阳巷老宅的门口,看着里面透出的一点昏黄|色的灯光,笑的一脸欣慰。
林平之啊林平之,你果然不负我所望的在这里东翻西找的找寻那件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不枉我特地利用那群尼姑拖延了令狐冲到达福州的时间。
东方不败悄无声息翻过墙头进了这座不知荒废多久的老宅,看着窗户上那个忙忙碌碌寻找东西的剪影,直接跃上了房顶,掀开一块瓦片,向下看去。
这样的举动他东方不败倒是头一次做。想他堂堂一教之主,手下专门跑腿探查武林动态的手下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何曾用他做梁上君子,如今也不过是为了好好看看这个笑傲里悲剧色彩第一的小受到底是如何千娇百媚让盈盈那般挂心的罢了,不然他才不肯纡尊降贵的来亲自探查呢。
东方不败注定了行事跟普通人不同,人家要是在被人的房顶上偷窥,肯定是谨小慎微的不敢有一丝动静,生怕下面的人察觉了。
可是这位大教主倒是好,不仅不像别人那样带着不动,还以十分惬意的姿态呆在房顶上动来动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更过分的是他还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几乎要把房子翻过来找东西的人,那神态和姿势,就差找人给他上盘瓜子来壶茶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翻遍了所有能藏东西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辟邪剑谱的林平之相当的暴躁,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打翻,弄的本来就一片狼藉的屋子更加凌乱不堪。
“呵呵。”看着林平之这个暴躁的样子,东方不败就忍不住轻笑。难怪盈盈会看上他,果然是个唇红齿白,傲娇腹黑受的好苗子。
“谁?”林平之察觉周围似乎有人立刻谨慎了起来,“何方高人夜探我林家老宅?有种的给我出来!”
听了这些言语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暗叹我要是不下去就是承认自己没种不成?听听这几句说说的,果然是跟了岳君子的人,这种状况下居然还不忘了那种拿腔拿调的“礼貌”啊……
一个翻身从房顶上下来,教主直接推开了林平之所在的那间房间的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林平之面前,称赞道:“不错嘛,不愧是我们家丫头看上的人,果然懂得隐忍啊。”
“阁下何人?为何要夜探我家?”林平之甚是戒备的看着这个毫无声响便打开了房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一番,林平之忽然有一瞬间的怔忪,觉得这人的气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哪见过。
不能怪林平之不认识东方不败,当日在南岳衡山刘正风府上的时候,因为岳夫人体谅他多日来的奔波辛劳,并未让他跟随在众人身边,故而林平之并不知道面前这人正是名动天下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他之所以感觉这人气质似曾相识,其实是因为之前在五霸岗上跟任盈盈有过一面之缘。
但 是众人都齐聚在五霸岗上为令狐冲治病,因为岳不群不放心也就跟着去了,而林平之恰巧是因为岳不群以怕自己不在他被别人拐走为理由与岳灵珊一起带在身边的。 席间,林平之因为对蓝凤凰频频过来敬酒的举动弄的有些内急所以走开了一会,就是这一会的时候,他才发现在离五霸岗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妙龄的女子,以一副看 好戏的姿态观赏着五霸岗上的一切。
林平之本是站在低处的,要不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他也看不到那名女子。对于林平之来说这件事 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五霸岗上如此热闹,周围山里的住户来此看看热闹也无可厚非,只是那女子在发现他之后,并没有因为看到陌生男子而显得羞涩害怕,反而在 看到他的一瞬间挑了挑眉毛,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看着他,仿佛对于那女子来讲自己就如同一个能够让她开心的玩具一般。
被一个女子用 这样的目光看着,林平之觉得是受到了羞辱,只是当他刚想与那女子答话的时候,那女子却微微一笑的转开了视线,继续看着五霸岗上的一切。见那女子不搭理自 己,林平之也就不再逗留直接离开了,这件事他也没有对别人说过。只是那女子不经意间转头时的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却留在了林平之心底,他是在想象不出到底是 什么样出身的女子,身上才能出现她那种仿佛看破了天下般的洒脱,以及绝少出现在女子身上的玩世不恭。
匆匆一面之缘,林平之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心底总有那样一抹倩影,亭亭玉立,却浑身上下透着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洒脱与戏弄。
林平之不知道当日是他心向往之的女子就是魔教少教主任盈盈,如今见了东方不败,他当然会觉得这人的气质甚是熟悉了,只是一时间难以想到罢了。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也不在意林平之为什么会看到自己后微微发愣,直接笑道:“林少侠这么翻箱倒柜的实在找祖传的剑谱吗?”
被对方的话拉回身,林平之更加谨慎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躲过地上的东西,来回打量这个房间的东方不败,“阁下到底何人?怎么会找到这里?”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疾言厉色的追问道:“莫非阁下是四川青城派请来的高手?”
回头看着林平之气急败坏的摸样,东方不败嘲弄道“若我真是青城派请来的,只怕你早就没命了。”
借着说话的空挡,东方不败正好近距离的观察林平之。
根 据盈盈的报告,之前他流亡时的日子并不好过,经常餐风露宿三餐不继,不仅如此还要躲避青城派的追杀,为了活下去,眼前这人倒真是什么都干过。可是怎么这么 艰苦的环境下仍旧没能让他这张白皙红润的小脸变得又黑又瘦呢,是古代的紫外线不强烈么,还是说这小子是那种天生晒不黑的人?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个天 生当受的命。
摸了摸下巴,东方不败开始思考到底有谁能配得上这个极品受呢?
林平之倒是没怎么在意东方不败的打量,只是不太安心的问道:“既然不是青城派的,那你又是谁?来我林家目的为何?”
“林平之,你现在还是不要知道我是谁为好,不然会吓死你。”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说道,“至于我的目的嘛。放心,本座还没把你们家那本剑谱放在心上。”
“阁下来此既不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也不愿意告之姓名,那阁下何必夤夜前来当这梁上君子?”林平之皱了皱眉,听对方的话就不难明白自己的家底空拍对方早已知晓,只是自己却毫无江湖阅历,连对方到底是正是邪都看不出来。
“我来不过是想看看你林平之还打算在华山派忍到什么时候。”东方不败正视林平之。
“我 已经拜入华山门下,自然会在华山呆一辈子!”林平之被来人说的一愣,立即出言反驳。不过他心里却是有些害怕了,自己确实是不太想在华山常驻,可是以目前他 的实力,走出去就是个死,人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他就在华山上学十年的武功,不信还不能给父母报仇。只是这都是自己打算,怎么这人会知道?
闻言轻笑,东方不败捡了个还算完整的椅子优雅的坐下,有些赞赏的看着林平之说道:“果然是经理过灭门之恨的孩子,这样的反应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不是离了虎口又进狼窝?要知道就算你现在天天把岳大小姐当做护身符来讨好,该发生的还是会照样发生的。”
“这位前辈到底想跟林某说什么?”察觉到对方似乎真的没有要害自己的打算,语气里还有一丝关切之意,林平之也缓和了口气换了尊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当初拜在华山派的这个决定很蠢罢了。”东方不败一排悠闲的看着林平之,“你的仇人是四川青城派,而你居然会拜入跟余沧海有所谓同道之谊的华山派为徒,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岳不群收留你不是动了跟余沧海一样的心思?”
“这……” 这些林平之都是知道的,只是当时他无可奈何只能病急乱投医的找上华山派,而且华山掌门素来都是让人称赞的谦谦君子,又在江湖上得了个君子剑的名号,这样的 门派想必不会谋夺自己的家传剑法,当初林平之也是看中了这些才决定找上华山派的。只是如今想来当初的这个决定似乎并不明智。
见林平之沉默不语,东方不败继续问道:“就算当时情急之下无可奈何好了,可是林平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为了那莫须有的正邪之分就敢将长自己一辈的师叔当着众人的面逼出门墙的师父又能对你有多少真心?”
顿 了一下,东方不败继续道:“若是他华山掌门只是单纯的驱逐了一位前辈,这话说出去顶多是他不尊长辈,可是这跟他将令狐冲逐出师门有多长时间的间隔?一年都 不到吧。这么短的时间里相继驱逐了门派内的两位成员,一位是师叔,一位是自己的开山大弟子,虽说在别的门派里这两个角色算不上十分重要,但也是举足轻重 吧,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吗?”
沉默在这个陈旧的大厅里蔓延开来。
东方不败说的这些,林平之都想 过,也问过,问过门派里所有的人。英白罗他们对风清扬是很不熟悉的,但是他们熟悉令狐冲,对于岳不群将令狐冲逐出师门这件事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的,毕竟他 们的大师兄是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救了他们一派的,可是师父脱困后对于大师兄的态度却是让人心寒不已。
“师父说,将他们两人逐出师门是因为他们和魔教有所牵连。”林平之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听到江湖上那些对华山掌门的负面评价有些艰难的说道。
“有 所牵连?要说风清扬跟我日月神教有所牵连倒是实话,他可是在我的密园里住了八年之久,这话却是不是冤枉他,可要说令狐冲跟魔教有什么牵连那就真是冤枉人 了,那小子可是傻得要死啊。”听了林平之的话,东方不败不禁冷笑,什么事敢都扯上我日月神教,看来岳不群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