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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让这人下了药。盈盈,这院子里可有冷水?”风清扬见东方不败闭目皱眉,就知道药性此刻已经完全发作了起来。
“冷水?有,马上来!”任盈盈见师父面色潮红的有些吓人,立刻跑去弄了碗凉水回来。她大小姐来去匆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进来进去都踩在了杨莲亭身上,疼的杨莲亭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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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嫌杨莲亭吵人,干脆拾起一块碎了的茶杯直接隔空点了杨莲亭的哑|穴,于是,世界安静了。
任盈盈听风清扬的吩咐直接降水喷到了东方不败的脸上。接触到冷水的东方不败才微微有些好转。但那药性是在太强,东方不败知道自己清醒也就是这么一会,干脆赶紧吩咐事情,省的一会麻烦。
“师父,您觉得怎么样?”任盈盈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
“盈盈,你……听着,今晚找个别的地方睡,明天中午之前不许回来,然后……杨莲亭,给我割了他的……舌头!压紧地牢,密诏平一指上黑木崖。去!赶紧去!”东方不败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着。
“但是师父您!”任盈盈不可能放下东方不败这样就走,她根本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怎么了。
“乖,听话,让这个该死的混蛋下了烈!性!春!药,明天就好。”东方不败也知道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任盈盈是打死都不会走的。
“杨莲亭!”任小腐女咬牙切齿的看着不能说话却满脸惊恐的杨莲亭,二话不说,过去扥着他的脚就往外拖。
直到确认任盈盈出了密园,东方不败才无力的摊到在风清扬怀里,任由那扰人的燥热淹没了自己最后的理智。
没了理智的东方不败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希望借此缓解一下燥热的感觉。
风清扬在听到他被下了烈性春药之后,就对那个叫做杨莲亭的人恨的牙痒痒。而且从刚刚那人嘴里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里,风清扬也明白了,东方不败之前估计是让他骗过一次才这么大的戒心。
看着赖在自己身上扯着衣服满脸潮红眼神迷蒙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就觉得那人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现在这个样子的东方不败估计就被人看光了!
抱起已经把衣服扯乱的东方不败回到床上,风清扬干脆直接扯开他的腰带,再将东方不败的双手绑在床头。不紧,但也绝对挣脱不开。
关于这个,风清扬一开始也不想这样,感觉好像自己强迫了东方不败似的。可是他没办法,谁让东方不败有个猫属性,喜欢在到达高潮的时候在他后背上又抓又挠的。一次两次没问题,可是次数多了就不太好办了。虽然东方不败一开始还知道控制,可是每次到最后都会失控,所以风清扬每次都把东方不败的双手握在手里,省得他把九阴白骨爪用在这个上面。
今天这样绑着也是第一次,因为风清扬看今天东方不败这个样子,估计自己的手不一定抓的住他。虽然内功被禁了,但练过九阴白骨爪的手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给自己后背留点好肉吧,别回来脸躺着睡觉都费劲。
固定结束之后,风清扬便代劳了东方不败之前脱衣服的工作。因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所以要将衣服都脱下来是不可能的。于是风清扬便把东方不败所有的衣服都扯开,自己也把衣服全部脱掉。
看着身下衣衫半退,身体因为春药而粉嫩嫩的东方不败,圣人都能忘了什么叫礼仪,更何况是风清扬。
不过他现在倒是不着急,因为风清扬现在想知道的是,东方不败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东方,”轻轻的吻上东方不败的耳骨,风清扬用极轻的声音,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问道:“很难受么?”
“嗯。”现在的东方不败就像个无助的小动物,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风清扬。
“那么告诉我,我是谁?”嘴唇还在东方不败的耳朵上徘徊,而手却已经摸上了东方不败胸前的罂粟,轻轻的揉搓,感觉着掌下本身已经因为药效而挺立的小颗粒更加坚硬了起来。
“嗯……啊……扬……”春药的药效使得本身就敏感的东方不败更加敏感了起来,他不断的扭动身体,抬起自己的上身不断的摩擦,希望能得到更多。
单纯的一个字不能满足风清扬,要知道自己名字了还有一个字跟刚才那人重叠呢。于是,不太满意的风清扬继续啃噬着东方不败细嫩的耳垂,手却不再只停留在东方不败胸部,而是开始绕着东方不败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
“啊……嗯~~~”东方不败被风清扬弄的娇喘连连,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全名,东方,喊我的全名?”风清扬趁机诱惑的低语。
“扬……风清扬……嗯……”东方不败唤着在自己身上撒火的人,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那个能让他安心交付自己的人身上蹭,希望能早点摆脱这燥热的感觉。却没想到,刚刚喊出来,自己的嘴唇就被那人堵住了。
风清扬狠狠的吻住了东方不败的唇,不是之前细细的品尝,而是带着一丝粗暴的掠夺。风清扬让的舌头不停的在东方不败口中翻搅,以至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之时,唇边还牵连这一条细细的银丝。
东方不败感觉到唇边似乎有东西挂在那里,便伸出舌头想把那东西舔掉,可惜这样的举动在风清扬眼里就成了便向的勾引。风清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饿虎扑食的姿态,狠狠的吻上了东方不败的脖子。
从脖子到胸口,风清扬没过一个地方,那里白皙的皮肤上就会多一个红红的印子,而风清扬的手也没闲着,直接握住了东方不败软软的分身,虽然他不知道挑逗那里会不会让身下的人有感觉,但他还是将那柔软的地方放在手里不断的套弄,挑逗着。
“嗯~~~那……那里……啊……”或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东方对风清扬在他下身的挑逗做出来回应。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心中一喜,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吻也随之慢慢下移。直到将东方不败的双腿完全分开,自己才慢慢的来到那处软软的地方,风清扬才停了下来,细细的看着那个精致的分身。
此时,东方不败才从这漫长而刺激的挑逗下稍稍解脱了出来,微微的喘着气。可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风清扬根本不想让他这么快回复理智,就在东方不败刚刚有些恢复的时候,风清扬就张开了口,将东方不败的分身含进了嘴里,如同婴儿般的允吸了起来。
瞬间,刚缓过来的东方不败便绷紧了身子,娇喘起来。
“啊……啊……呃……啊……”
这样的声音听在风清扬耳朵里,简直就是发动攻击的号角。风清扬放开了东方不败的分身,用手代替了自己的舌头,继续那处的爱抚,而舌头早已下滑到了分身下的伤口上,一遍一遍的不断舔舐着。
“嗯……啊………………”东方不败满是汗水的身体,在风清扬疯狂的挑逗之下,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因为之前并没有准备润滑剂的缘故,所以觉得快感制造的差不多的风清扬,抬起上身。将自己至于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重新吻回来东方不败的胸口。右手借着刚才自己在东方不败下身造成的湿润,开始按摩他身后的那处蜜|穴。药效不但使得东方不败的身体特别的敏感,还使得他身后的小|穴自动的分泌了一些肠液,借着刚刚造成的湿润,风清扬没费什么功夫就已经可以伸进去两个手指了。
在体内找到了东方不败的那处敏感点,风清扬的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呃…………”整个房间顿时响起了东方不败魅惑无比的呻吟。
风清扬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举起东方不败的盘在自己腰上的一条腿,用嘴唇继续刚才制造红点的活动,直到东方不败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吻痕,风清扬才抽回了伸进东方不败体内的手指。
风清扬将东方不败的两条腿大力的分开,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那早已绽开的蜜|穴。
这一下,让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
风清扬一边大力的动着,一边抓住了东方不败盘在自己腰间的腿,一提一握,便将那双有些无力的腿加上了自己的肩。这样的姿势,让双手被绑的东方不败完全置于风清扬的掌控之中,
“啊……啊……”顾不得害羞的东方不败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大声的呻吟着。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会,风清扬便将东方不败维持着插入的状态翻了个身,让东方不败侧身躺着。顿时,那股比平常大了好几倍的快感,迅速的顺着东方不败的脊椎骨向上攀升,直达东方不败的大脑,这样的举动让东方不败更是娇喘不已。
换了姿势,风清扬循着九慢一快的策略不断挑逗着东方不败体内的敏感点,感觉东方不败的蜜|穴不断的收紧,风清扬觉得自己也快了。
直到一组急速的抽查,风清扬才在快要到达高潮之前的空当解开了东方不败手上的束缚,而东方不败也在风清扬泄身的瞬间也达到了高潮。虽然没有宣泄的出口让这种感觉有些打了折扣,可是东方不败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的风清扬抱着不停喘息的东方不败躺了下来,两人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着那份特殊的慵懒。
其实到了现在,东方不败体内的春药药效已经解了一半,只是那禁锢着他内功的迷|药还没解,所以东方不败只能无力让风清扬抱着慢慢的沉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东方不败发现体内迷|药的时效似乎已经过了,自己的力气似乎又回来了。动了动手臂,就见旁边搂着自己的风清扬慢慢的睁开了眼。
两人维持着面对面的姿态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眼睛里的柔光,似乎都很享受此刻的宁静。还是风清扬先打破了沉默,摸了摸东方不败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那迷|药的药效过了?”
“嗯,据说这药只要三个时辰的药效。”东方不败也有些慵懒的答道。
风清扬看了看外面的漆黑的天色,将东方不败往怀里带了带,随口问道:“饿不饿?”
东方不败也顺势往风清扬怀里凑了凑,咕哝道:“还成。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要不在睡会吧。”
“嗯。”
就在两人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敲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睁开了眼睛。
东方不败厉声的问道:“谁?”
门口那人似乎并没有想到两人居然是醒着的,战战兢兢的答道:“教主,小的是奉了少教主的命令来给教主送晚膳的。少教主吩咐让小的放在门口,教主您看……”
听到是任盈盈让人来送饭的,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两人都松了口气,东方不败接着道:“就放门外吧,对了现在什么时辰,少教主现在在哪?”
“禀教主,现在已经过了掌灯十分了。少教主在之前的闺房里。”门外的声音继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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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吩咐道
“遵命。”那侍从将晚餐放在门外,便退了下去。
知道确认密园里没人了,东方不败才推了推风清扬道:“去那晚餐。”
“我去?”
“难道是我?”
“呵呵,不敢。我去就我去。”风清扬吻了吻东方不败的唇,便起来将门口的晚餐端了进来。
看到明显摆着两副碗筷的托盘,东方不败撇撇嘴。盈盈啊,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标题什么的最浮云了……
第二天
中午吃过午膳的任盈盈带着些兴奋和忐忑,慢慢的晃进了密园,在看到师父的房门是开着的时候,才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
屋内,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早已穿戴整齐,抹掉了昨天的痕迹,坐在桌边吃“早餐”。任盈盈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自己师父吃完最后一口东西。
“师父!您没事了?”任盈盈见自己师父又恢复到往常气定神闲的样子,一蹦三尺高。
“是啊,师父没事了。昨天吓着盈盈了吧?”东方不败净了手,才笑着摸了摸任盈盈的头。
“可不是,昨天可把盈盈吓坏了。”任盈盈拉着自己师父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撒娇。
“丫头,那个杨莲亭呢?”风清扬看着师徒俩说话也不打断,见两人快说完了,才问了一句。
“哼!按照师父说的,割了舌头扔进地牢里了!师父您说怎么处置他?”一想起昨天的事,任小腐女就气不打一处来。
“先关着他,我让你去招平一指上山,你可有去?”东方不败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弄死杨莲亭才最痛快。
“有,平一指说他今天晚上之前就到。”任盈盈乖巧的回答道。
“嗯,等平一指上来之后先让他先过来给我这。至于杨莲亭,你去找个专门的妇科大夫,然后等杨莲亭的那个侍妾快生了的时候带到地牢里,让产婆接生。你吩咐下去,别让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只要看到快生出来,就给我往回推!直到把他们母子俩都弄死在杨莲亭面前为止。然后把杨莲亭阉了送到底下的南风馆去,告诉那边管事的,这人就是个天生喜欢被虐的变态,可以好好利用下。明白了么?”东方不败对任盈盈吩咐道,一旁的风清扬已经傻了。这个办法是解气,但是会不会太狠了?
“嗯,知道了。师父放心吧。”任盈盈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还有,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可以进去看,知道么。你还小,这些东西不适合你现在这个年龄。”东方不败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放心吧。”任盈盈答应了一声,就出门去处理杨莲亭了。
“东方,你这法子,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在任盈盈走后,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狠?对他?这我还觉得不解气呢!”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回道。
风清扬想了想,也觉得如此,便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之后,日月神教里就再也没有一个叫做杨莲亭的总管。左冷禅也再没有收到过最后一个探子的回报,之后的八年里,直到林家被灭门为止,不管左冷禅怎么想办法,都不能在日月神教里再放进一个探子。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也开始了一段长达八年的半隐居生活。
半隐
风清扬仍旧每日看着东方不败书房里的书,而东方不败就坐在一边用现代的流行歌曲蹂躏着那把相思琴。
这两年,东方不败已经把日月神教的教务都交给任盈盈去处理了。除了一些大的场面东方不败偶尔会出席一下之外,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和风清扬呆在密园里,或者下崖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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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每年都会回华山呆几个月,看看徒子徒孙们的武功。一开始跟东方说的时候,风清扬还有些犹豫,因为之前的传言事件他害怕东方会误会,没想到东方不但没误会反而说愿意跟风清扬一起下黑木崖去偷偷空气。
于是在两人在一起的这两年里,从黑木崖飞往华山的信鸽就没怎么断过,每年都有几个月,任盈盈要用信鸽来联系一下自己师父和“师丈”。关于“师丈”这个称呼,风清扬倒是很愿意接受,但是东方不败很不满。于是向来以自己师父为第一膜拜对象的任小腐女只能把这个称呼放在心里,私底下背着师父这么叫,喊风叔叔的。虽然这个结果让东方不败不是很满意,但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不能什么事都这么尽善尽美的。
因为密园的公开化,所以想瞒住风清扬的存在是件不可能的事。但是对于东方不败不来说,他却有能力将知道这件事的人控制在最小范围以内。任盈盈是知道的,对于这个徒弟,东方不败几乎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童百熊也是知道的,对于这位时时刻刻都以他的东方兄弟为先的长老来说,东方兄弟喜欢男人这个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要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