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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生死仇敌,也能化干戈为yù;帛。
不过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一直到近年,仙魔弟子sī下往来,互有jiāo游,尚且都要心翼翼,突然之间便消除隔阂,不再敌对,甚至各自派遣jīng英,成立联盟,一并加入到天道盟中来,未免有些发展太快。
“这种事情可不是一两位巨擘突发奇想,就能拍板决定的,仙魔两道多年以来彼此敌对,就算原本没有仇怨,也杀出了仇怨,想要消除敌对,融合一体,必须借助外力才行,而且这外力,断然不会普通。”
“有没有重大变故,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公之于众,最多不会超过三年,等到那时,一切自然能见分晓。”仙儿闻言,隐晦地道。
“我会留意的。”吕阳道。
几日过去了,元台峰仍然一片平静,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吕阳和吕青青的到来,不过吕阳心中早有成算,也就没有丝毫按捺不住的焦躁,金鳞居上下,仍然潜修的潜修,忙碌的忙碌,一切都有条不紊。
安易东和韩平倒是有些坐不住,再次上mé;n拜谒,隐晦地提及灵矿之事,只是吕阳顾左右而言他,没有透lù;丝毫风声。
两人明显有些失望,见问不出吕阳态度,也只好告辞离开了。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如常返回住处,而是相约到了无人的郊野。
“安兄,吕公子似乎并不着急接管灵矿,我们该如何是好?”韩平提及此事,语气间有些莫名的忧愁,神sè;也是凝重之极,“本以为他初掌权柄,理应大刀阔斧进行整饬才是,我们也可以趁此机会站稳脚跟,得那拥护之功,但却没有想到,他一直都按兵不动,似乎完全不计较矿上的得失?若是被云总管知道我们和他走得近,恐怕就不妙了。”
“云总管的眼线遍布灵矿各处,知道我们的行踪也只是迟早。”安易东白了韩平一眼,郁郁地道,“又或者,他已经知道了,但却隐忍不发,故意装作不知。”
“那该如何是好,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韩平本只是抱有一丝幻想,被韩平无情戳破,不由得开始焦躁起来,“我们以前得罪过云总管,又和其他人不合群,若是被他知道了,岂不是要借故打压?若真如此的话,赵峰主也不会放过我们的,甚至连其他人都要落井下山,把我们赶出灵矿。”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了,只有先紧紧抱住吕公子这条大tuǐ。”安易东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狠声道,“我们现在也只能赌一把,就赌吕公子能够顺利接管灵矿,他毕竟是四姐的人,乃是真正的心腹亲信,不是赵峰主那样的仙mé;n使者可比的,或许这次就是我们时来运转的机会也不定,放心吧韩兄,我们不会总被那姓云的欺负的,大不了,想办法走动关系,调离此矿,不再受他鸟气。”
安易东倒是安慰了韩平话多,只是语气之中,却连他自己都透lù;出几分不自信,也不知道韩平听进了多少。
两人谈了一会儿,都觉得前途渺茫,不免垂头丧气,郁郁地往山下走去。
这座西北山峰的阳面,便是灵矿所在的矿区,也是巡察使,监察使,督察使,诸多仙使居住的地方,山脚处盖着一栋栋修身jīng舍,虽然比不上峰顶吕阳和吕青青居住的府邸,但也非常舒适。
两人一路无话,来到岔路口,道了声别,便准备各自回去打坐炼气。
低阶修士,大多没有充裕灵yù;,因此常常要chōu出时间炼气,蕴养法力,否则的话,无法保持一身修为。
但就在这时,迎面突然起来一群人。
“安易东,韩平,你们两个到哪里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离职守”
“是他们……”安易东和韩平对视一眼,都觉不妙,转身就想离开,但却不料,那群人快速上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见到我们就想跑?你们到哪里去了,为何整个下午都不见人影,嗯?”一名yù;冠紫带,气度不凡的俊朗修士站了出来,面带冷笑,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
“云总管,我们……”韩平看到此人,身躯微颤,顿时就被震住,想要开口辩解。
“韩兄,何必跟他废话”安易东却是大声喝道。
“安易东,你好大的胆子,云总管问话,你竟然也敢chā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名称作“云总管”的俊朗修士身边,一名高高瘦瘦的修士冷笑道,话之间,衣袖一拂,隐约散发出一丝运转法力的气息,似乎在酝酿着雷霆重击,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安易东哈哈大笑,拍了拍xiōng脯,满脸不屑地道:“肖源,你不要故作姿态,有种你就往这里拍一掌,尽管来打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
“你……”肖源顿时为之气结,酝酿在手的法力,拍出也不是,散去也不是,一时间竟是进退两难。
他当然不敢一掌打死安易东,以他的身份,和安易东一般,都是内mé;n弟子,若是把安易东打死了,仙mé;n法纪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以他的实力,能不能打赢安易东,也得另。
“肖源,你先退下,这安易东不比韩平,不是你能吓唬得住的。”“云总管”站了出来,拍拍肖源的肩膀,示意他先退下。
“哼”肖源见有台阶可下,恶狠狠地瞪了安易东一眼,这才似有不甘地站到一旁。
“云总管,我们到哪里去,这是我们的自由,为何要向你禀报?而且,你我们擅离职守,这却是从何起,我记得我们离开前已经把一切事务都安排妥当,督察大人那里也已经对好了账目,不信的话,只管去查。”安易东看着“云总管”,不卑不亢地道。
“是吗,可我怎么听人,督察大人那里并没有你们报上的账,也没有收到你们矿田上缴的灵石。”“云总管”拂了拂衣袖,似笑非笑地道。
“什么?”安易东闻言,顿时面sè;涨红,怒目圆瞪,喝道,“你竟然我们没有报账,连灵石都没有上缴?你这是诬陷,赤luoluǒ的诬陷”
“云总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误会了。”韩平闻言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大声道,“截留灵石,这可是贪墨的大罪,我们每月都按时上缴,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我你们没有上缴,就是没有上缴,怎么,你们还想自辩不成,那好,乖乖束手就擒,然后跟我去见赵峰主吧,赵峰主受命掌管此矿,出了这等大事,该由他裁处才是。”“云总管”傲然看着两人,仿佛在看两只徒劳挣扎的蚂蚁。
他身边的人都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之中,尽是嘲nò;ng。
看到这些人的神情,安易东顿时就明白,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和韩平去找过吕公子了,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和自己有仇怨的云总管,终于开始发难,甚至有可能借此机会除掉自己两人,给吕公子来个下马威
“韩平,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到峰顶找吕公子去,万万不能让他们抓住,把罪名坐实了平时赵峰主并不理会我们和姓云的,但在最近,形势突变,一不心就是杀身之祸。”安易东脑中电光火石,想通了许多关节,转身就是飞起。
韩平也知道,自己两人岌岌可危,立刻跟着他往外逃去。
“想跑?”云总管却似乎等着这一刻,看到他们飞起,立刻张手一扬,点点星光,从他掌中疾shè;而出。
“不好,是峰主的飞星针”安易东和韩平惊叫一声,还未来得及躲避,就感到身子一僵,宛如暴雨的飞针,密密麻麻地chā在身上,顿时全身酥麻,跌落在地。
“把他们抓起来。”“云总管”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几人上前,怪笑着把安易东和韩平两人提起,抓jī一般带到他面前。(。 )
第278章 生杀予夺(上)
正文'第278章 生杀予夺(上)
第278章生杀予夺(上)
“竟然连峰主的飞星针都在你手中,看来你已经得到峰主授意,并不是擅自行动。”浑身动弹不得,安易东反而冷静下来。
“不错,你很聪明。”云总管冷笑一声,“只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你明知道巴结吕阳会触怒峰主,却还是这么做,难道以为他能护得了你吗?”
“富贵险中求而已,安某庸碌了数百年,再也不继续庸碌下去了,倒是云总管,自以为得志,到底还是奴才一个。”安易东倒是硬气,完便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死到临头还嘴硬。”云总管笑了笑,“给我把他们带回去,严加拷问。”
很快,一群人便走得干干净净。
峰顶,焕然一新的“金鳞居”中。
“焚天”
“煮海”
轰
随着一声剧烈的气爆,一团青白sè;的火焰腾空而起,带着bī人的威势四散蔓延,宛若熔炉般的灼热之意,也是跟着笼罩四方。
霎时之间,整个院落中的huā草都以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随后,无火自燃,朵朵火焰,与空中的青白火焰jiāo相辉映。
滚滚气là;ng,不停地翻腾,涌动,酝酿着一bō又一bō的热chá;o,显示出了控火之人深厚的功力。
“师弟的五行火诀,真是越来越jīng深了,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已经修炼了百年之久。”吕青青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深深感叹道。
修士除了食气为生,炼化法力,就是诸般神通法术的cà;o控了,领悟的道法越jīng深,施展神通法术的手段也越高明,甚至能够衍生出许多jīng妙的法mé;n。
吕阳的修炼年月有多久,她是最清楚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能达到如此随心所yù;的程度,是绝世天才也不为过。
“师姐谬赞了,我之所以能够jīng通火行,靠的并不是自己天赋,而是易玄的天赋,这种cà;o控火行灵气的法mé;n,是从他身上得来的。”吕阳听到吕青青的话,淡淡地笑了笑,解释道。
“易玄的天赋,这是怎么回事?”吕青青怔忡道。
“天晓jī鸣,暮至而歇……这天地万物,都有与生俱来的本能,也是天道自然的安排,易玄这个人,姑且不论品行和心xì;ng如何,天赋却是绝顶好的,我无意中炼化他的血rò;u,发现他天生便对五行灵气敏感,尤其是cà;o控起五行之中的火行,更是如臂指使,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如今这份天赋已经转移到我身上,便是再难的火行神通和控火法术,只要让我看过,都能无师自通。”
“竟有这种事情?”吕青青惊诧道。
她惊诧的,自然不是吕阳所的天赋,易玄天生便能cà;o控火焰,甚至是红莲业火一般的远古异火,便是再厉害,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吕阳竟然把这份天赋掠夺,转移到自己身上,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师姐大概还不知道,我曾与白莲教做过jiāo易,练就一mé;n掠夺他人jīng血元气的无上魔功,夺取易玄天赋,便是施展这mé;n魔功所致。”吕阳不好吐lù;炼天鼎的存在,但是与吕青青日渐亲近,许多事情已经隐瞒不住,只好假借白莲教之名,凭空捏造了一mé;n魔功出来。
有这么一mé;n魔功的存在,倒是可以掩饰许多东西,以后在她面前施展红莲业火,也不必另外解释。
吕青青听到,果然深信不疑,但却忧虑地劝道:“我早就听,魔道功法逆天而行,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但却没有想到,竟然连掠夺他人天赋为己用都能做到,不过,越是如此神奇,修炼和施展的代价也越大,师弟可万万不要被人利用了。”
“得到越多,代价越大,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出身寒微,若是不走捷径,岂能这么快就晋升先天?”吕阳早已预料到她的担忧,不咸不淡地带了过去。
吕青青此时正对他信任有加,自然不疑有它,但听他这么,不由得深深忧虑起来,开始思忖如何劝他脚踏实地,万莫堕入了魔道。
就在这时,吕阳神sè;一变,掌中火焰陡然消失,bī人的热là;ng也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吕青青回过神,愕然问道。
“我以秘法在安易东和韩平身上留下神识,但现在却被封禁,似乎是被人制服了。”吕阳凝声道。
其实他是托付丁灵关注两人,本意是监视他们,考验其心,但却没有想到,竟然察觉到他们被人抓去。
“是谁要对付他们?”吕青青好奇地问道。
“还不知道,不过,应该是灵矿上的人。”吕阳冷笑一声,“我这几天故意隐忍不发,就是在守株待兔,果然有人忍不住,要对他们下手了。”
“原来你早就猜到他们和矿上的人不和,但却没有丝毫表示,就是算准了他们会这么做”吕青青眼中掠过一丝惊异,不由动容。
这几天,她也对吕阳隐忍不发的态度深感不解,如果换她来做主,恐怕早就带着信物找上mé;n去,要找原本执掌灵矿的赵牧分了。
多年以来,这座灵矿都被赵牧把持,不给他一个下马威,执掌灵矿的大权根本夺不过来。
“算准他们会这么做?”听到吕青青的感叹,吕阳反倒有些愕然,随即笑道,“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只不过是行事谨慎,以不变应万变而已,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歪打正着。”
“这怎么?”
“很简单,我们带着任命而来,本身就是名正言顺,如果那赵牧为了和我们作对,故意荒废灵矿运作,责任也是落在他的头上,所以这些日子,矿上事务绝不会出现纰漏,我们又何必着急?”
“有了这一点保证,无论他们做什么,注定都是徒劳无功——不要忘了,我们看似人单力薄,但却始终都有豪mé;n背景,若是他们识趣倒也罢了,若是不识趣,真要和我们作对到底,也占不到丝毫便宜,所以,我以不变应万变,怎么也不会吃亏。”
吕阳把自己的想法掰开ró;u碎,告诉了吕青青,不过还有一点他却是没有出口,其实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有人冥顽不灵,不想让他们掌权,他也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大不了,想个办法潜入灵矿,大肆劫掠一番,然后把这里的烂摊子留下给对方收拾
有炼天鼎这件道器,成功潜入的机会,至少也在九成以上,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发一笔,就算事后被被问责,也不过是落个玩忽职守,或者办事不力的罪名而已。
当然,这个想法实在骇人听闻,也不好告诉吕青青,免得她听了心中担忧。
“那现在该怎么办,安易东和韩平是最先来投靠我们的人,他们被人抓去,我们也不好无动于衷吧?若真如此,别人也会当我们好欺负。”吕青青听完,有些迟疑地道。
“当然不能无动于衷,罢了,就当是为那两千灵yù;重礼,多少搭救一下吧。”吕阳却是笑了笑,道,“师姐你得对,我们沉寂太久,若是再不动手,就要被人欺到头上来了。”
罢,纵身而起,往外飞去。
吕青青见到,当然紧随其后,也跟着飞了出去。
很快,两人来到山腰,一眼便看到数里之外,正在往东而去的云总管等人。
“在那边,我们追上去。”看到他们所往的方向,吕阳眼中jīng光一闪,流lù;出丝丝杀意。
幸好自己借用丁灵神识,严密监视着安易东和韩平两人,若非如此,恐怕来不及救援。
“果然是往元台峰去,那些人应该是赵牧的亲信。”吕青青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对吕阳道。
吕阳没有回话,只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