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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恋人吧!” 看那两人扭捏万分,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眯起眼,我用色眯眯的目光在那师妹身体上上下搜寻:“要我放过他也可以……”贼笑着,我先顿了顿,吊足对方的胃口后才道:“让我在你脸上亲一下就行!” 那师妹刚涌出的喜色立即消失无踪,整个人僵在那里。 出乎意料,吴帆的反应反而更加强烈。“你这个混蛋!”他厉声大叫,挣扎着想站起来,不过,马上就被许扬他们强压下去。 “怎么,不愿意?”我一副绝不“强人所难”的样子,抬高声音道:“废了那小子的左手!” “不!”那师妹尖叫起来。在我的询问的目光下,她脸色苍白,全身不住轻颤,低着头,缓步走上前来。 “不要!”不知是哪里来的神力,吴帆居然挣脱了许扬和张大维的强力钳制,狂嗥着冲了过来。 “我要杀了你!”他大叫,一拳向我击来。 这种程度的招式我怎会放在眼中。“不知死活!”冷喝一声,我右脚如闪电般踢出,正撑在其小腹上。 强大的力量将他带得飞抛出去。他在空中打着旋,飞撞在墙院之上,将青石垒成的石墙撞塌了一大块,整个人顿时被瓦砾掩埋。没有十天半个月,他休想再从床上爬起来。 在这个长辈们从不涉足的三代弟子的练功场内,我就是法律,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敢干预。 那名师妹哭叫着跑过去看那家伙的死活,而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脸色发白,一个个噤若寒蝉,就连许扬等人也现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近些日子,我的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刚才那一脚快逾闪电,只怕许扬他们都无法看清我的出招,也难怪他们一个个面露惊色。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那个女孩更没有半点兴趣。只是,若不杀一儆百,以后其他那些恨我入骨的师兄弟们不都要起来造反吗? 有了这个例子,其他受检阅的师弟师妹都老实了,接下来的检阅也就再无半点阻力。 事实再次证明我的观点,在这个事事讲实力的地方,拳头才是最管用的方式。 刚出练武场,便见二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匆匆而来。他们见到我,其中一人抬头看了看已上三竿的日头,笑道:“老大,午安!” 这是我的小弟许心华,无极派掌门人许存志之子。自从他看见我“打人时潇洒的风度与绝世的英姿后”(是他这么说的),他就死缠烂打,非要跟着我混,不胜其扰,我最后只能答应了他。至于许心华身边那人,我颇觉面生,估计是新入门的弟子吧。 听着许心华的揶揄(也只有他才敢和我开这个玩笑),我感觉到的却是彼此之间的深厚情谊。微微一笑,故意不理他,我将主攻方向放在那名新弟子身。向他道:“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啊,你没参加过我的检阅礼吗?” 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那个师弟的脸一下子变绿了,张口结舌,紧张得说不出半个字来。 “老大!”许心华不依了,“人家可是老实人,你可不要欺侮他!”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哈哈大笑起来。当人人都畏你怕你时,有这样一个事事不肯低头的小弟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与他俩打个招呼,我继续向外走去,尚未走远,敏锐的耳朵便捕捉到了许心华身边那名新弟子的惊讶的声音:“你怎么一点也不怕天雷师兄啊?” “怕?”许心华难以理解。 “是啊!”那人一脸紧张,“你不知道吗?他有好几百名手下,还听说只要是他不顺眼的人都会被他暴扁……” “哪有啊,”许心华打断了他的话,“你听谁乱说,师兄他其实待人挺好的,而且,也只有我这个小弟,那还是我千请万求才答应的。”…… 他们在谈话间逐渐远去,我却颇为感慨。师傅死后,没有依靠的我为了更好地生存,只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任何欺负我的人我都绝不放过,当年我的,的确是“满手血腥”,打得众师兄弟闻风丧胆,这大概就是那些阵年往事的后遗症吧。 不过,自从几年前在无极门低代弟子中确立了无法动摇的崇高地位后,我已很少与人动手,基本上,也没有人敢与我争执——否则,结果肯定与今天那位新师弟一样。当然,这要多亏无极门中鼓励同代弟子相互切磋及严禁高辈分的长老介入低代弟子比斗的门规,否则,有那些老家伙们在,也轮不到我来逞威风。 ※※※ 穿过小厅院,沿着一条幽径,我欲从侧门走出无极门。正在此时,一个压低嗓门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声音从不远处的拐角后传来:“把你的钱交出来!”先一怔,这才意识到对方并非是对我说话,同时,也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某些不长进的师兄在收“保护费”了。 要知道,无极门中门下弟子的零用钱都是每月发放一次,数量也不多,不少弟子一到月未便手头拮据,而无极门为了与其它大派一较长短,这些年来开厅聚贤广收门徒,众弟子良莠不齐,自免不了混有许多不肖之徒,于是一些资历深的无赖师兄便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新入门的弟子的钱袋上。 我并不是喜欢见义勇为之人,对此懒得理会,拔得便往外走。脚刚迈开,那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主意。他道:“你知道天雷吗?你知道本人是谁吗?本人就是天雷的小弟,你要是敢把此事宣扬出去,你小心#…%¥#*” 什么?我火往上涌。并非是认为他不能拿我的名字干坏事,只是恨他扛着我的名字出来干这种下三滥至极的勾当,要用也要用来干点有高档次的坏事,比如说坐地起价行贿受贿黑金交易啊,他用来做这种事,传扬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路边骗吃骗喝的小混混呢,也太有损我的“绝世英名”了! 怒气冲天,我一扭身走到那拐角之后。面前,一名十六七岁的师弟正畏缩地将一把碎银放入对面一二十多岁的男子手中,嘴中还诚惶诚恐地说什么“小小银子不成敬意,请师兄笑纳,同时,还请在天雷师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一类的话。 想不到自己的名字有这么大的魅力,望着那两人,我不知该得意还是该恼怒。 “天……天雷!”那收保护费的家伙一眼便认出了我,如见了鬼般惊叫一声跳到一旁,身后的墙阻住了他的退路,他紧贴墙壁,全身发抖,不住收缩,恨不得能将他自己溶到那墙内。 那名师弟不明白“我的小弟”怎么见了我会有如此异常的反应,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理他,我一脸笑意地凑到瑟瑟发抖的那家伙身边。 估计我的笑在他眼中比发怒更可怕,他两腿一软跪了下来,涕泪长流,狂呼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他那副脓包样,我懒得动手了,打他对还脏了我的手。不过,他借我之名招摇撞骗,也不能轻饶了他。脑中一转,我有了主意。手一伸,道:“拿来!” 他一愣:“什么?” “钱!”既然他这么喜欢钱,我就从钱上来整治他。 听到我不是要他的命,那家伙忙不迭地边点头应是边伸手掏钱,为了送走我这“瘟神”,他不敢私藏,连钱袋都递了过来。 接过钱袋,我又给了他重重一击:“今后,你所有的银两都要如数上交,知道吗?”最后那三字,我声色俱厉,骇得本已坐直身子的他又软倒下去。我并不在乎这点钱,不过是不想让对方好过罢了,看他欲哭无泪却不住点头,我心满意足。 将钱袋收入怀中,正欲就此罢手,突然,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好熟悉,我转过头,见一头发花白,颌下一绺山羊须的老者满脸寒霜地站在不远处。不出所料,正是无极门中的执法长老孙正堂。
⒈⒈第二章 举荐
他圆瞪双目,冲我厉声道:“天雷,又是你!”本人一向倨傲,乃无极门中有名的“刺头”,自不免与这执法极严的长老起冲突,这么多年来,他向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欲去除而后快,若非掌门觉得我是可造之才,处处维护,只怕早被他赶出师门了。虽说如此,他亦是处处找碴,好在本人没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否则,掌门也相护不得。 “师伯好!”那两人一见来的是这位高权重的执法长老,慌得赶紧见礼。孙正堂并不理会,只合眼睛死死盯着我。 “目无尊长”可是无极门中的四大罪之一,虽不愿,我亦是不得不勉强行了一礼:“师伯好!” 孙正堂冷哼一声,这才望向其他两人。一眼瞥见那泪流满面的倒霉蛋,立即横眉倒竖,冲我怒吼道:“天雷,又是你干的好事!你又欺凌同门!” 我抗声道:“我没有!”与被允许的比武不同,私下打斗欺凌同门可是大罪,若被扣上这顶大帽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那倒霉蛋脸上未干的泪痕,声色俱厉。 “我怎么知道?”我一脸的无赖,怪笑道,“也许他不小心摔了个跟头,于是就痛得在一旁哭,要不就是走到这时突然忆起家中病重的老母,忍不住洒下了两行清泪……” 没人敢如此戏耍这个堂堂的执法长老,孙正堂的一张脸立即变得铁青,他正欲发作,突又想到了什么,强压下了心中冲动,换上一副和蔼的面孔,冲那倒霉蛋微笑道:“有什么问题你只管对我说,你放心,本长老一定为你做主。是不是天雷干的?” 他的确很精明,我武功虽不如他,但亦不是简简单单能收拾得了的,若与我打起来,肯定会惊动所有人,到时候反而更没面子,倒不如追究眼前之事,找出我欺凌同门的事实,借此一举拔除我这个心头之患。这也是他不惜工本不记身份地位地拉下架子与人说话的原因。 可惜的是孙正堂的一翻心机白费了,打死那家伙他也不敢对这执法严峻的长老说出今天他干了什么好事,可能从未见过如此和煦的执法长老吧,他一脸的受宠若惊,赶紧道:“长老你放心,在你的英明领导之下,无极门内绝不会出现同门相欺之事的!” “哼!”对他的答案十分不满,孙正堂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以为对方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这样的碴子全部赶出无极门的!”言毕,恨恨而去,留下那一头雾水的倒霉蛋,不明白他的马屁怎么拍到了马腿上。 受敲诈的那名师弟站在一旁,不敢有半句言语——这正是我刚才出言不逊的原因,只有表现出自己的强硬,才能压制住这个随时可能抖出今日之事的真正受害者。 不屑地望了孙正堂的背影一眼,我向外走去,谁怕谁啊! ※※※ 通过侧门,再向前走出半里,我来到一片旷野,出现在面前的是连绵的坟头。这是无极门历代弟子埋骨之所。我师傅,他也躺在这里。当年,为了救我,他被雷电击中,所受的内伤一直未能痊愈,在五年前的一场火并中与对手同归于尽,我因此而失去了惟一的亲人,也因此在无极门这个关系复杂、任人惟亲的地方处处受人排挤,站在他坟前,我禁不住思潮翻涌…… 师傅只有我一个弟子,在我身上可是很下了一番苦工。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对武器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和性的能力,听师傅说,我二岁时就能拿着三尺青锋舞得虎虎生风,这也是他下定决心要培养我的原因,他说他要让我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为了他这个目标,我十八岁前从没能睡过四个小时,从体能、内力、招式到技巧,除了连吃饭睡觉甚至拉屎拉尿都要计算到秒……有一段时间我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他看得紧,我早已逃出师门。 直到那天噩耗传来,我才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我最初觉得自己是脱离了苦海,还兴冲冲地找了个酒店海吃海喝以示庆贺——当然,当其他人见到酩酊大醉的我时还以为我是借酒浇愁,一个劲地劝我想开一点,害得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更是坐实了我“孝心”之名,以至其后好长一段时间里无极门中的长辈教训不肖子弟时总拿我出来当模范教材…… 我当时确实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严格地要求我,但等到后来将那帮想欺负我的师兄弟们打得满地找牙时,我终于明白,师傅当年是为了我好,因为,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惟有强大的人才能生存下来。口中虽然不肯承认,但我心里清楚,我其实真的很感激他,也很想念他…… 晴空万里,初秋郊外午后的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在这块旷野练完功,我满身大汗,一个人惬意地仰躺在一棵大树下。日子过得虽然轻松,在功夫上我却不敢丝毫放松,我清楚,混厚的实力才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微风拂面,带走一身的暑意,我舒服地闭上双眼。 “老大,老大!”朦胧间,一人的声音响起,搅了我的好梦。除了许心华,没有人会叫我“老大”,也只有他才知道我会在这儿练功。 谈到“老大”这个称呼的来由,我能说的是,这是我要求的。不知为什么,对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我情有独钟,好像它能触动我内心深处十分温暖的东西,虽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坚决地否定了“师兄”的叫法。 “干什么?”我一脸的不爽。居然吵我休息,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一定要给你好看,我暗下决心。 好像没有看到我的一张臭脸,许心华还是满脸兴奋,“老大,听我爹说今年会派你参加下个月举行的‘侠少剑会’。” “什么!”我一惊,“有这种事?” “侠少剑会”是武林十大正派为锻炼年青一辈举行的比武大会,只要是十大门派的弟子,年龄在十六至二十八岁间皆可报名参加。 比赛分预赛和决赛两部分,不限报名名额,不过各派可以推荐弟子参加,被推荐者不用预赛,直接参加决赛,可以减少体力消耗,以便取得更好的成绩,至于推荐名额的多寡则与前几年的比赛成绩挂钩。 由于这是各派展现实力的机会,代表了各派的面子,而且,它显示了各大派新生代的培养情况,排在前列的门派下一年一般都能吸收更多且资质更佳的弟子,为此,各派精锐尽出,全力争取好的名次,早已改变了此剑会切磋技艺的创办目的。 我在十六岁时曾经参加过“侠少剑会”,当时的成绩是第八名,成为了剑会有史以来打进前十名的最年青的弟子,在我之前的记录是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少林方丈玄心大师在五十年前取得的,他当年在十八岁取得了第十名。当时,我的事迹轰传武林,人人都赞羡不已,认为我将是继玄心大师后的又一位武学奇才。 不过,我对此事是一无所知,因为当时师傅给我报名的动机是觉得我自命不凡,想让我吃点苦头,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哪知我居然一举成名,为了怕我得意忘形,他故意对我拿了个第八名嗤之以鼻,每次都刻意取笑我,说我只得了个不入流的名次,害得我自觉无比丢脸,没日没夜拼命苦练。 后来我才知道,师傅从十六到二十六岁都时都在预赛的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第二十七岁时好不易打进复赛,哪知一开赛就被一名十七岁的新手三振出局,二十八时,因武艺低微而在赛前被人私下评为“最受人欢迎的对手”,当年,他那个幸运的对手是一个刚出道的十六岁的峨嵋美眉,听说她抽到我师傅时因兴奋过度,在抽签仪式上当场昏倒,还听说抽签仪式后峨嵋派为她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会…… 事实上,师傅他后来弃权不赛了,据他自己说,他是因为不愿意欺负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孩,是为了男子汉的自尊才放弃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