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呀。”黄珊问道。
没等胡雨薇答话,黄珊就认出了她。她认出了胡雨薇,门的缝隙再也没有增大。
“是你呀。”黄珊有些吃惊地问道。门的缝隙随着黄珊的声音的落定同时定格,再也没有增大一分一毫。
胡雨薇露出一副艺术性的笑脸,灿烂,阳光,明媚,充满了张扬的个性和无限的活力。
“你来干什么?”黄珊不客气地问道。眼前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老公,即使公平地说,即使她没有主动勾引自己的老公,最起码对老公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但不管怎么说,在黄珊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一只狐狸精。对这中女人,她不需要客气。她同时开始埋怨那个该死的“刺破天”,如果得手,这个可恶的女人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面对黄珊不礼貌不友好的质问,胡雨薇轻轻地扬起她戴着镶着白花的手,习惯性地理了理额头上飘散的刘海,故作镇静地回答说:“我来找你,也来找高寒。”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请你离开。”黄珊下了逐客令,想撵胡雨薇离开。说完关门,转身离开。
胡雨薇已经听到了脚步声。除了脚步声,还有孩子稚嫩的声音。
“妈妈,为什么不让阿姨进来,老师说了,对人要讲礼貌。”
“老师说的对,可对有的人能讲礼貌,对有的人就不能将礼貌。难道老师没有忘记你,朋友来了有好酒,要是敌人来了,迎接他的有列强吗?”
脚步声逐渐远去,胡雨薇被冷落在外。她不能离开,要想进门,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再次摁响了门铃。
高寒听到门铃声,从别墅里出来,和黄珊打了照面,问道:“黄珊,为什么不给客人开门?”
黄珊还没说话,原野就说:“爸爸,妈妈说门外站的阿姨是坏人。”
高寒马上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想到了胡雨薇。他躲过黄珊,要来开门,不想黄珊却说:“你敢开门,就不要进来,高破鞋都搞到家里来的。”
高寒还没说话,原野又问道:“妈妈,什么是破鞋?”
“破鞋就是不能破烂得不能再穿的鞋子。”黄珊解释道。
门外的胡雨薇不能再沉默了,就随口答道:“黄珊,你要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和你对话,我就直接去麻烦公安局了。”
高寒以为胡雨薇重提硫酸事件,就冲着门外喊道:“你稍等,我马上开门。”
黄珊可不怎么想,她认为胡雨薇之所以这样说,可能与“刺破天”有关。他把原野交到高寒手里,转身去给胡雨薇开门。
蒋丽莎听到院里吵闹,也走到了院子里看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黄珊在开门,高寒牵着原野的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问道:“你们在和谁说话。”
高寒怕黄珊也胡雨薇斗嘴被蒋丽莎听到,就说:“爱意,一个朋友来访,请把替我照看原野。”
原野不想离开,说:“我不进去,我要看坏人长得什么样子。”高寒哄原野说:“这里没有坏人,都是好人,乖乖进去,明天爸爸领你去逛公园,给你买糖葫芦吃。”
原野这才跟着蒋丽莎进了别墅。
黄珊再次开门,还是把门裂开一道缝,依然堵在门缝中间,愠怒地问道:“你也太放肆,竟然找到家里来了。”胡雨薇笑笑,说:“我也不想来,可你非要我来不可,我也是迫不得已。”
“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领个流浪猫儿狗儿进来,也不会请你。”
胡雨薇遭到辱骂,依然笑着说:“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还不如毛儿狗儿,但有的人雇凶杀人,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高寒走过来,站在黄珊身后,说:“胡老师,有话好好说,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那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已经过去了,你干嘛缠住不放。”
胡雨薇知道高寒对于黄珊雇人伤害她的事毫不知情,就从包里拿出匕首,在高寒和黄珊的眼前晃晃,说:“你说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我这里还有更新鲜的故事呢。”
“到底怎么了?请你说明白,别拿着刀子晃来晃去的。”高寒劝说道。
“问你老婆吧,都是她干的好事。”胡雨薇看着黄珊说。
黄珊心里有鬼,但嘴上还挺硬气,反驳道:“我怎么了,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你和我老公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呵呵,别做样子了,如果你记性不好,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欢乐谷,男人,闯进我的房间,想把我先奸后杀……还要我说下午吗?”胡雨薇说。
黄珊知道胡雨薇在说什么,毕竟是她干的事,心虚得很,转身离开。高寒把门打开,领着胡雨薇进了别墅。
黄珊知道“刺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胡雨薇抓住了把柄,胡雨薇此次大胆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所以进到别墅就去了卧室。她要叫高寒先和胡雨薇交锋,然后再做打算。
客厅里,高寒请胡雨薇坐下,小声地说:“你工作的事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慢慢来,哪能一口吃个胖子呢。”
胡雨薇哼了一声,从包里掏出那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茶几上。
匕首挺立,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高寒纳闷,以为胡雨薇进来就是为了威胁他。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迅速关了门,回头来到茶几旁,拔起匕首藏在了袖筒里,皱着眉头说:“胡老师,你也太过分了,竟然拿着匕首来这里,就不怕惹事吗?”
胡雨薇冷笑一声,说:“惹事的不是我,是你的好老婆。前天晚上,她雇人手持匕首闯进我的房间,那人想把我先奸后杀。不信你把她叫来问问,咱们当面对质,我要是说了瞎话,立即到公安局自首。可是,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这事没完。”
高寒如坠雾里,摸不着头脑,只得到卧室喊来了黄珊。
三人对面,伟大的时刻到来了。
黄珊一进来,胡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高寒身边,从他的手里拿过匕首,在黄珊面前晃晃,问道:“那人被我割了命根,我要是报了案,谅你也得承认。咱们废话就不说了,旧账新账一起算,你说说咋办吧。”
黄珊冲着胡雨薇就喊道:“不要血口喷人,你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胡雨薇见黄珊在事实面前还想抵赖,收起匕首就往外走。
她当然是假装走,她想试探一下黄珊的反应。如果黄珊想息事宁人拦住她,胡雨薇就能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如果黄珊无动于衷,胡雨薇另外再想办法。无论怎样,此时的胡雨薇都必须强硬起来,哪怕是外强中干,也得给黄珊点颜色。
她估计,黄珊会拦着她,恳请和她好好谈谈。当然这样最好不过。
可是,事情出乎胡雨薇的意料,黄珊站着纹丝不动。
黄珊也怕胡雨薇走出这个大门口做出格儿的事,很想拉住她,可面子上游下不来。自己如果向老公穿过的破鞋子低头,颜面何存,尊严何在。
胡雨薇见黄珊站着没动,就扭过头来,冷笑着说:“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做的事别人也会做,你说是不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孩子就在市直幼儿园上学。我很喜欢你的孩子,同时我也希望你把孩子看好了,那么乖巧的孩子如果被人拐卖了,多么令人心疼辛酸,你不难过我还难过呢。”她没说完,一手拿着匕首,往另只手上拍打两下,冷眼看看黄珊,然后就去开门。
黄珊明白胡雨薇在威胁她。阴险的女人,阴毒的招数,黄珊想。
胡雨薇提到儿子,黄珊沉不住气了。她突然上前拽住胡雨薇的袖子,说:“你先别走,咱们有话好说。”
黄珊拽着胡雨薇,把她拉了回来。胡雨薇在心里得意地笑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得意之色。她见黄珊态度不再强硬,佯装十二分不愿意,半推半就,被黄珊拽到了沙发前。她占了上风了,由弱变强,心里一阵自豪。
黄珊把胡雨薇拽回来之后,给高寒使个眼色,叫高寒先出去。她想单独和胡雨薇好好谈谈,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要求。
高寒见局面不再僵持,暂时离开。
高寒出去后,黄珊问道:“说吧,你究竟要干什么,明着说,不要掖藏。”
“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你雇人行凶的事,然后再说其他不迟。”胡雨薇回答道。
“你来不就是想讨个说法,为自己谋点利益吗,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是谈谈你的要求吧。”黄珊坚持道。
“也好,既然你默认了,我暂时不再追究你的责任。我的要求不高,在北原市给我谋个差事,再给三十万。实话给你说,我已经遭到了那个人的伤害,这点要求不算过分,你要是答应我,咱们既往不咎,要是不答应,我只好请公安局来请你谈话了。”胡雨薇洋洋得意地看了黄珊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只要一露头,你和你家的别墅可就出名了。”
一份像样的工作,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额,这对于市委书记的女儿和她的女婿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黄珊点点头,表示答应了胡雨薇的要求。胡雨薇心里很清楚,她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一定还有附加的条件吗,这条件一定与高寒有关。
果然,黄珊点头之后,说:“工作的事我会和我老公商量,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必须答应我,从此以后,必须和我老公一刀两断。”
“我要是不想断呢?”胡雨薇歪着头问道。
黄珊忽地站起来,说:“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会提着汽油桶烧了你的房间,叫你死无全尸。你不仁我也不义,咱们就来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胡雨薇冷笑道:“你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好,就按你说的办,你什么时候能安排好我的工作。”
“安排好了我会通知你。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请你马上离开。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转载:
第章 蒙混过关
提供胡雨薇开门出去,黄珊尾随其后。刚走到走廊上,高寒从卧室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胡雨薇对高寒笑笑,说:“我这就走,你不送送我。”
高寒看看黄珊,见黄珊脸无表情,搭讪着问:“谈妥当了?”黄珊懒得搭理高寒,转身向卧室走去。胡雨薇起步,高寒跟在后面出了别墅。
一弯清月儿往西移动了不少,胡雨薇的心情却好了许多。她走出别墅的大门后,站定转身,看着高寒。高寒一脸的无奈,不由问道:“我都答应把你留在本市了,你还想怎样?知道吗,你跑到家里闹事,会惹出大麻烦的。”
胡雨薇轻笑一声,说:“五尺高的汉子,来个朋友就把你吓成这样,可见你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既然这样,以后在我面前也别装的那么清高,像个贵人似的。你老婆怕你知道她做的好事,我可不怕,你知道她继硫酸事件之后又干了些什么吗?她唆使人拿着匕首夜晚闯进我的房间,那人吓唬我说,要把我先奸后杀,要不是我使了手段,你现在恐怕就见不到我了。你给她捎个话,我都留下遗书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公安局第一个找要找的人就是她,不信就试试。从今天开始,我白天上班锁门,晚上就不锁门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怕失了身份,我一个下层人,还怕什么。”
高寒这才听出了头绪,不由问道:“感情你那把刀子就是从歹徒给你留下做的纪念?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想问问你,你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斗得过一个大男人呢?你不会又故伎重演,给他灌了什么**汤了吧。”
高寒的意思很明显,讽刺胡雨薇用色相勾引了那个施暴的男人,才瞅准机会对他下了手,夺过了匕首,割掉了男人的命根,并赶跑了他。
胡雨薇诡秘地笑笑,说:“你老婆能收买他,难道我就不能收买他吗?你都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何况一介草夫。”高寒无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不由一笑,说:“看来我以前小看了你了,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你说呢,别说他的,不管是谁,只要敢把我惹急了,我一样阉了他,不信再试试,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一个美丽的少女,只能我吃人,休要人吃我,这才叫本事。不说这些了,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还请你多多费心。”胡雨薇说完给高寒一个飞吻,刚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说:“我倒是忘记了,还没有交通工具呢,要不你送我回去。”
今晚上,高寒再次领略了胡雨薇的胆识,对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好感,就笑着说:“你艺高人胆大,走夜路也不怕鬼,路在坎坷也不会崴了脚,还是自己走回去吧。等你的钱到手,也买个车,出行也方便些。”胡雨薇见高寒不阴不阳的,扭头就走。高寒想想不对劲,就跟在后面说:“还是我把你送到马路上吧,在那儿截个车,回去后好好地睡个觉。记着,别和自己赌气,还是锁好门。没听说过过,篱笆扎得紧,不怕野狗入,他就是闻到腥臊味道,进不了你的门,挨不了你的身体,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只能干熬着。”
就这样,高寒和胡雨薇便走边打嘴官司,并排走到了马路边,给胡雨薇拦个车,送走了这位瘟神。
胡雨薇走了,带着几分惬意的满足,把烦恼丢在了别墅里。至于高寒那些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据她所知,现在的社会,一个处*女之身,再好的价格不也就是万儿八千的,她破了一层膜,换了一个好工作,外加三十万,已经是天价了。再说了,要说起快乐,也不是高寒一个,她也跟着快乐了几回了。那玩意儿,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臭烘烘的,有人愿意趋之如骛,只要肯付出代价,她也来者不拒,乐得逍遥享乐。
高寒回到别墅,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黄珊又在抹眼泪。
为了高寒,黄珊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在气头上,她冲动地对胡雨薇采取了两次行动,却都已失败而告终。不但失败,还给人留下了笑柄和把柄。她气氛,伤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眼泪来发泄她的委屈和不满。
高寒走进黄珊,想安慰几句,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惹的祸,就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在黄珊的身边站了大约一分钟,才伸出去抚摸黄珊的头发。黄珊正在气头上,一甩手打在了高寒的手臂上,说“脏手别碰我,滚一边,该摸谁摸谁去。”
高寒这次完全理屈,也不敢犟嘴,就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次骂的升格了,虽然叫我滚,但没有叫我滚到外边去。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滚,我就滚给你看看。”高寒不等黄珊有任何反应,就蹲在地上,然后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说:“老婆,我完全按你的话做了,已经滚了一回,也算给足了你面子,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吧。老婆,你打我吧,我皮肉发痒。”
高寒一边说,一边接近黄珊,拿起她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一下两下,像挠痒似的。黄珊想挣开手,高寒抓着不放。黄珊站起来,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高寒的脸上。打过之后,怒视着高寒说:“你这个风流好色之徒,我就不明白了,别的女人那里面镶嵌有黄金还是钻石,你就那么喜欢。我怎么了,我只是生了孩子才变得不如以前了,皮肤糙了些,身体胖了些,可我现在不是已经瘦身了吗?我不是已经除了雀斑了吗?今天也看到了,那些贱人和你好,还不是看中了你的背景,只有老婆才是知冷知热最疼你的人,而你这个混蛋却不识好歹,把燕妮呀雨薇呀当做宝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