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良家女子我就有良心,对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只会感到恶心。你没听刚才那个男人说,他要把后半生的精力都投入到那个女人的身上,我也一样。”
“小嘴挺甜的。按你的说法,我一个少女和你浪漫,和你这个有妇之夫约会,就不是良家妇女了。”
高寒知道胡雨薇的推理没错,但他迅速油嘴滑舌地说:“就是全世界的女人的都****了,你也是最贞洁的。”
胡雨薇听了直笑,发自心底的笑。
胡雨薇从高寒的腿上坐起来,高寒也从椅子上站起,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正在湖边钓鱼的老人突然收杆,把照明灯的放在了湖边。
灯光很明,可是照的不是湖面,刚好照到了两个椅子中间。
就在两个椅子上的人手搭凉棚埋怨钓鱼的老人时,蒋丽莎看见了高寒,高寒也看见了蒋丽莎。
这真是一种意外的邂逅,两人同时把看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寒在心里告诫自己说:不能打招呼,马上离开。
想着,就拉着胡雨薇,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要离开,不然对雨薇和蒋丽莎都不好交代。他拉着雨薇的手,迅速地离开。
蒋丽莎突然松开童百川的手,从后面追上了高寒,说:“喂,高寒。”
高寒不想停下,可胡雨薇听见有人喊高寒的名字,就拉着高寒,并转过身来。
“高寒,有人叫你,好像是柳树下的那个女人。”
高寒面前扭过头来,看了蒋丽莎一眼,说:“巧。”蒋丽莎也回答说:“巧……呵呵,巧,我出来凉快……在这里碰到一个熟人,坐在椅子上说了句话。你们这是……”
蒋丽莎结结巴巴,最后把话题绕到了高寒的身上。高寒无奈地笑笑,说:“巧了,越说巧就更巧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奉了爸爸的命令出来找你,谁知也碰见了一个熟人,也说了一会儿话。刚才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像你的声音,我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果然就是你。”
高寒毕竟比蒋丽莎高明,他的后半部分就是明着在告诉蒋丽莎,他已经听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悄悄话,警告她不要把自己的事说出去,否则大家都难看。
蒋丽莎也不是笨蛋,岂能听不出高寒的弦外之音。高寒的话刚落地,蒋丽莎就说:“那咱们就——”
“呵呵,别说咱们,我什么也没看见!今晚压根就来过这里。”高寒说。
“我也什么也没看见,我压根也没来过这里。”蒋丽莎重复着高寒的话,意味深长的说。
两人的对话把胡雨薇推到了云里雾里,一开始挺糊涂的,可到了最后,终于听出了门道。原来,这两人在互相包庇对方。
两人又客气几句,蒋丽莎要离开时,高寒把她叫到一边,说:“你们大人的事本来不该管,可是如果我不管,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闹够了就回去吧,牙和舌头有时候还打架呢,何况两个大活人呢。磕磕碰碰是常事,但千万别太出格。”
蒋丽莎赌气地说:“他这次要不给我低头认罪,我就和他离婚,谁离开谁不能过。”
高寒听了,心里挺不受用,就揶揄蒋丽莎说:“巧了,我临出门时,爸爸也是这么说的,我和黄珊劝了好半天,他才把火气压下来。”
“他真的说要和我离婚吗?”蒋丽莎问道。
“这种事我能胡扯吗?他一个大领导,你当着小字辈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能不生气吗?”高寒开导蒋丽莎说。
经高寒这么一说,蒋丽莎蔫了下来,拉着高寒的手说:“我虽然是你的后丈母娘,也不比你大几岁,但我可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外人,你回去后好好劝说你爸爸,叫他答应我的要求吧。我一个市委书记的老婆,才一个副处,他的脸上也无光呀。他提了我,就算是给我认错了,我也就原谅了他。”
高寒见蒋丽莎的话题扯得有点远,就说:“好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咱们回头再说。你交代的事我会尽量去做好的,也请你好自为之。”
胡雨薇对于刚才出现的蒋丽莎感到疑惑不解,一上车就问高寒说:“刚才那个人说是你的后丈母娘是怎么回事?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高寒呵呵地笑,笑过之后才回答说:“有句古话说,知人者不祥,有时候还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呀,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地别问。”
胡雨薇反驳说:“那是古人的话,不适合现在,你连这点都不让我知道,枉我还把你当做偶像,不说拉倒。”
说完把脸扭到窗外,赌气地撅起嘴……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耍小孩子脾气,就哄她说:“那个女人呀,有个嫦娥般的女儿,在我没有结婚时,她总是想把她的女儿嫁给我,我当时刚毕业,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怕养不起人家,就没敢答应,所以她就一直以我的后丈母娘自居。”
胡雨薇哪里相信高寒的鬼话,他不想说,胡雨薇也不便多问,就没搭理高寒。
卧室里,灯光昏暗。
这个夜晚对于高寒来说,是一个美丽得不能再美丽的夜晚。
胡雨薇美丽修长的就像冬天里小孩子堆积起来的雪山,洁白高雅,纯洁无暇。
他小心翼翼地围转在雪山的周围,用心呵护着雪山的每一个部位。他连每一个呼吸都很谨慎,唯恐呼吸重了,或者哈出的气流太热,雪山就会在顷刻间溶化,再也收拢不起来。
但是,必经的程序不能减免,否则就达不到预期的应有的效果。
当江河澎湃,当山谷里传出低吟浅唱,当高寒终于要到达巅峰时,雪上终于摇晃起来,眼看就有发生雪崩。
在极度的兴奋中,雨薇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呼吸也很急促。高寒吓坏了,来不及多问,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胡雨薇知道高寒要干什么,勉强张嘴,断断续续地说:“你去把中药……熬一熬,我喝了酒没事了。不要打电话,不然不好收场。”
“有效吗?”高寒问道。
“我骗医生说,我已经结婚了,但不能干这事,医生就给我开了药,我想会管用的。”
高寒来不及多想,翻身下床,光着身子就往厨房跑去。
中药就放在案板上,但高寒找不到药锅。他急得在厨房内团团转,一时没有了主意。他想到下边去,开着车去买个药锅回来,又怕误了事。
这时,他突然想到有人曾经说过,不锈钢锅也能代替药锅,于是就拿起一只不锈钢锅,加水后再加药,打开了煤气灶。
高寒放好药锅,从厨房来到卧室,只见胡雨薇的气色比刚才好了许多。他坐在床边,把头放在雨薇的胸口,听到心脏的跳动不再是“嗤嗤”,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跳动,才舒了一口气。
高寒按照胡雨薇的交代,大火熬药五分钟之后,改为小火,二十分钟中药汤出锅。
一碗散发着香甜和苦味的药汤被高寒冷放到适宜的温度时,高寒坐在床边,捧着雨薇的头开始给她喂药。
第一口进去,雨薇就想吐出来,但她克制了自己。高寒又舀了一勺放到雨薇的唇边,雨薇摇摇头说:“寒哥,太苦,你喂我。”
高寒微笑,说:“你只是心脏不好,又没有感冒,怎么说起了胡话,我不是正在喂你吗?”
“不是这种喂,是那种喂。”雨薇说。
“怎么喂你才能喝进去。”高寒始终不理解雨薇的话,继续追问道。
雨薇闭起眼睛,咂咂嘴,然后咧开嘴对高寒笑笑。高寒瞬间明白,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把唇对准了雨薇的唇。
一小口小口的,高寒喂一口,雨薇喝一口,苦涩的味道消失了,只剩下了甜甜的味道。喝到最后的一口,雨薇含着高寒的唇,再也没有松开。
半碗中药喝下去,雨薇的精神好了许多。
高寒把雨薇抱在怀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时无声胜有声,谁都不再说话,也没有入睡。
窗外的风不停地吹进来,雨薇看看阳台外的天空,说:“要是一阵风能把天上的星星吹进来该多好。”
“不好。”高寒一口否定道。
“你就不会顺着我说句好听的。以前追我的男孩子不但会说好听话,还给我单腿下跪呢。面带微笑,仰脸看着我,手里高举鲜艳的玫瑰花,那情景只有电影里才有。”
“那我问你,你希望一阵风把哪个星星吹进来。”高寒问道。
“太阳,月亮,随便什么星星都行。我要骑在它身上,遨游太空。”胡雨薇浪漫地说。她展开双臂,对着窗户,闭起眼睛,做拥抱状,好像已经沉醉在太空。
高寒坐起来,抚摸着雨薇的脸,说:“吹个太阳进来,太热;吹个月亮进来,太冷。你是学文科的,难道你真不知道,天上能看见的星星基本上都是恒星吗。不等你骑上去,你就被烤化了。你会化作一阵风,飘荡在虚无缥缈的宇宙。”
胡雨薇也跟着高寒坐起来,趴在高寒的怀里,说:“那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太阳。”
“可惜呀,我不能成为你的太阳,我只能把余下的光尽可能地照给你,让你尽可能多地充分享受太阳的光辉。”
胡雨薇似乎被高寒的话所感动了,紧紧地抱着他,说:“只要能拥有你的一缕光辉,我就满足了。”
两人你言我语,眉来眼去,倒也其乐融融。
时钟报点,响了两下,高寒知道,已是凌晨两点,他必须要回去了。
“我该走了,雨薇。”
“我不让你走。”
“为了能更长时间和你在一起,我必须走。”高寒坚决地说。
雨薇松开高寒,拉着他的手,说:“好吧,但在你走之前,我想给你背一首诗词。”
“谁的?”
“柳永的——”
雨薇坐起,从后面抱着高寒,调整了情绪,开始背诵那首著名的《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高寒接着背道: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到了最后,两人同时背诵道: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一首伤感的词,足能让多情的人肝肠寸断。微雨吟诵完毕,早已泪雨滂沱,搂着高寒不忍放手。高寒一点点吻干了雨薇脸上的泪花,替她盖好了毯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雨薇。
夜幕掩盖了罪恶,在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天晚上,雨薇和高寒在一起,童百川也在蒋丽莎的身上实现了他很久以来的愿望。
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提起,那就是原组织部长张峰。
下午下班后,张峰就来到市委对面的一品香。
已不是花季年龄的白牡丹对于张峰来说根本没有超常的吸引力,但是,再好的男人也架不住女人的不要命地往身上蹭。为了拉住市委这块舍得花大价钱吃饭的主顾,颇具慧眼的白牡丹在张峰的身上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
白牡丹不但菜炒得好,对付男人也有自己的拿手好戏。一来二去,张峰就被动地上手了。
当张峰终于在白牡丹身上品尝到从老婆身上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成熟女人的味道时,张峰彻底被白牡丹征服了。
这一晚,两人除了例行的业务之外,白牡丹嘴一松,就把高寒给卖了……!
第820章包养(11)
如果把男人比作高山和大海,女人就是虚无缥缈的云雾。云雾缭绕高山,飘荡在大海之上,把山和海装扮得雄伟壮观。
可是,有的时候,两者却恰巧翻了了个,大山压着雨雾,海水浸泡了云层。
房间里,张峰这座大山把白牡丹这团雨雾挤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点心。点心酥脆,张峰胃口大开,如食饴糖,边吃边赞不绝口。
论说,白牡丹的体态和孙二娘没有太大的却别,穿着衣服看似乎很雍容华贵,但一经抽丝剥茧脱去了外衣,身上的赘肉足以让很多男人倒胃口。
****粗腰,身上的肉一抓一把,躺在身上绝对是一床不夸张的肉垫子。
但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白牡丹却有拿手的绝活。这手绝活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绝对难以想象出那是何等的享受。
当张峰第一次被白牡丹拉上床,就再也离不开她。
这也是女人的魅力,白牡丹用后天的技巧弥补了先天的不足,她不但战胜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战胜了市委组织部的部长,现任的市委办公室主任。
酒店里,客人已经散去,已到了下班的时间。
刚刚享受过白牡丹狂放的温柔,张峰一丝不挂仰天八叉地躺在床上,牛喘般一动不动。
白牡丹跪在张峰身边,用胖乎乎的手开始给他松筋骨。张峰打完了野食,又享受到白牡丹的按摩,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
“要是再来点音乐就好了。”张峰翻了个身,再次向白牡丹提出了要求。
白牡丹得到指令,翻身下床,打开了电脑,一曲《梁祝》悠然响起,回荡在房间。
“这声音又什么好听的。”白牡丹说。她打开音乐后回到了床上,继续给张峰按摩。
“比你的呻吟强多了。”张峰打趣说。
“你还来找我呀。”白牡丹在张峰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嗔怪着说,“我可见过你的老婆,拍着良心说,她比我漂亮多了。”
张峰微笑,在白牡丹肥嘟嘟的臀部拍了一把,说:“那是自然,我的老婆年轻时绝不比薛宝钗逊色,可是,上帝给她开了一扇漂亮的大门,却关闭了她的窗户。”
“这有是从何说起?”白牡丹深感疑惑地问道。
“她呀,就是太呆板。她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就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别的都好,就是在我们做事的时候太拘谨。”张峰带着埋怨的口吻说。
“怎么个拘谨法?”白牡丹忍不住地问道。
“我想做的她总是没有选择地拒绝,不像你,不但,还会——呵呵,不说了,你会做的她都不愿做。”
一曲放完,张峰命令白牡丹说:“麻烦换一首,就阿炳的《二泉映月》吧。”
“瞎老头拉出的二胡有什么好听的,值得你点名道姓的。”话虽这么说,白牡丹一点也不敢违拗张峰,赶快下床又换了一手。
“你懂个屁,这首个虽然沧桑,但旋律却极为优美,能听醉人的心。”张峰说。他知道这些话白牡丹未必能听懂,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心已醉三个字就像三声锤响,震荡着白牡丹的耳膜,她感到似曾相识。经过努力的思考,她突然想到了高寒。对,这是和高寒聊天的那个女人的网名。
和野男人睡觉的女人,不但裤腰带松,大多时候嘴巴比裤带还松。一想到高寒和“心已醉”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地说:“你们这些市委的干部,一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其实都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太确实有辱视听,张峰就像吃了个苍蝇,当即地问道:“你这是对市委领导的污蔑,就凭这句话,他们就能告你诽谤。”
白牡丹见张峰不以为然,就说:“咱们之间的这点事就不说了,那天高寒半时不晌地过来,向我要了一间房和一个女人聊天。他聊天一半有急事离开时,忘记了关电脑,我顺便查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你猜怎么样,精彩极了。我现在还记着几段呢,不信我给你背一下。——只要你不把我看成下贱的女人,当做你的二奶或小蜜,我愿意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直到天长地久成埃尘的那天。——我不会把你当成小蜜的,但我也不会娶你为妻。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当做我的情人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