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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你,我会去找你的。”刘燕妮头也没回地回答道。
王笑天陪着服务生一道到服务台结了帐,一共是一千二百元。
不管怎么样,王笑天总算没有难堪。在这一点上,他对刚刚离去的有钱女人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虽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芳名。
在回单位的路上,王笑天对刘燕妮做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也许她是个单身的白领丽人,也许她是个大富豪的二奶,也许是有夫之妇——,但无论是一个具有什么样地位的人,她怎么会对自己如此在意呢?
半面之交,就能赢得女人的芳心,王笑天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
想起她刚才在饭桌上举动,王笑天还是以为,这个女人就是个毒贩子。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和瘾君子毒瘾发作时的状态基本吻合。想到这里,王笑天害怕起来。他就是再没钱,也不会和毒贩子为伍。他想着,如果那个那人再来找他,他会想尽办法把这顿饭钱还给她,免得她再来纠缠自己。
刘燕妮没有出酒店的大门,她到客房部开了房间。她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用手在胸部和裤头围着的部位抓挠了一遍之后,迅速地进了卫生间。
她躺在浴盆时,在痒痒部位揉搓一番,才感到浑身的舒坦。
等她平静下来之后,才开始猜想自己的身上为什么突发奇痒,并且还是在两个的部位。胸罩和裤头都是昨天刚洗过的,不会出什么问题,难道是自己的皮肤过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的思维又回归到自己的内衣上。
她从浴盆里爬出来,然后出了卫生间,拿起自己的裤头仔细观察起来。经过仔细的观察,她发现裤头上沾了一些粉状的面粉样的粉末,她走到窗户前,在阳光下抖抖,有些许的灰尘从上面扬起。她拐回头来,再拿起胸罩,如法炮制,也裤头上有一模一样的效果。想起裤头和胸罩只有黄珊接触过,她豁然开朗了。
这个不要脸的死妮子,竟然敢对我下这种黑手,叫我在王笑天面前出尽了洋相,等我回去看怎么整治你。
刘燕妮愤愤地想着,就把拿着裤头和胸罩回到了卫生间。当她就要把两样东西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时,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想把罪证留下来,等回去之后想个办法,让黄珊也体验一下痒痒的滋味。
喝了酒的刘燕妮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半。她想好了,等到下午下班时,她要再去会会王笑天。她相信,以她的手段,对付这个书生绰绰有余。只要自己肯下功夫,王笑天一定难以逃脱自己的手掌心。
刘燕妮想得到东西,就一定能得到,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得不到。
王笑天从酒店出来回到报社大院时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他不想回到他拿无聊的单身宿舍,想到还要赶稿子,就直接到了我群工部。
他刚推门进去,就看见婷婷斜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的样子。王笑天从沙发旁轻轻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沙发上,刚要打开电脑,身后就传来了婷婷的声音。
“王哥,吃饱了?看来你要结束钻石王老五的生涯了。”
王笑天扭过头来,看了婷婷一眼,说:“别胡说,她真的是咱们报社的客户,我现在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嘿嘿,骗傻子呢,都在一块吃饭了,还还说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谁信呢。我胡说几句不要紧,只要有人别胡搞就行。”婷婷说着,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最后的话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这个走廊附近办公室的人都知道,婷婷从来的那天开始,就对王笑天有意思,可偏偏王笑天不领情,每当婷婷想把话往感情方面说,王笑天总是找各种借口把话岔开。今天,眼看着王笑天和漂亮的女人到外边吃饭,她能不伤心吗?
听着婷婷哽咽的声音,王笑天知道不能在躲避了,就站起来到婷婷的身边坐下,说:“婷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是个可爱的姑娘,可你和我不适合,我比你大四五岁呢,只能把你当成我的小妹妹。你要是想留在报社,我会努力的。”
婷婷见王笑天提到了她的去留,突然就大声地说:“谁稀罕你帮忙了,你认为对你那样就是为了留在报社吗?看着你老实,哪来那么多的鬼心眼。”
质问完,不等王笑天解释,站起来就向门外跑去。
王笑天无语,回到座位,开始埋头打他的采访稿件。
到了下班的时间,报社的门口川流不息,人满为患。刘燕妮在门口苦苦等着王笑天从门口出来。她并不知道,王笑天就住在报社的单身宿舍楼,除了业务的需要,一般不出报社的大门。
下班的人流拥挤的时间很短,不久门口就空荡荡的,刘燕妮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见王笑天的影子。就在她准备到门岗询问时,看见了王笑天从外边的楼道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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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河边的热吻
刘燕妮对着王笑天“喂”了一声,然后就向他跑过去。等门岗从房间里出来,她已经冲到了大院。
她向王笑天打着招呼,而门岗却跟在她的身后,高声地叫喊着:“喂,姑娘,请留下你的名字,这里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刘燕妮听见了,但她却没有停止脚步。如果她和门岗纠缠一会儿,怕王笑天消失了影子。
王笑天还在二楼上,他已经看见了刘燕妮。刘燕妮在楼道下等着。
门岗走过来,质问刘燕妮说:“姑娘,你跑什么,陌生人不能进来的——”
“呵呵,没事,我不是陌生人,我是这个大院里的家属。”
“家属,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个家属。”门岗怀疑地问道。
“我是这里的准家属,那不,就是那个记者的未婚妻。”说完,嘻嘻一笑。门岗信以为真,呵呵地一笑,说:“他可是我们报社的老大难,姑娘,你要真的是她的未婚妻,你每天进出我都亲自给你开门。”说完,见刘燕妮和王笑天打招呼,就转身去了门岗。
未婚妻这种事,谁敢胡说,尤其还是个女人。老人彻底相信了刘燕妮,但刘燕妮对自己说过的话也未必相信。她不知道,王笑天能不能和她进入谈恋爱的阶段。
说话间王笑天已经从二楼下来,见到刘燕妮就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一边递给刘燕妮一边说:“这是你的卡,我希望你能查一下,看看里面的钱少了没有。另外我需要说明的是,中午吃饭时我口袋里没那么多钱,我希望这笔钱记在我的账上,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我会还给你的,请你相信我,我是记者,保证说话算话。”
王笑天说完话,对刘燕妮腼腆地一笑。
对于中午的事,即使王笑天不说,刘燕妮也心知肚明。现在王笑天主动说了出来,只能证明他为人的诚实。刘燕妮似乎受到了感动——其实她一直为王笑天感动着,就朝王笑天呵呵地笑,但并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无论她怎样说,都会给王笑天带来尴尬。男人请女人吃饭,兜里的钱不够付账,他能不尴尬吗?
王笑天把手伸过来,但刘燕妮没有去接她手里的卡。
“你刚才说怕卡里的钱少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想咱们该一块去到银行检查一下,我也想证明你的清白。”刘燕妮笑着对王笑天说。
“那好吧。”王笑天不高兴地说。他虽然认为刘燕妮这种行为是正当的,但同时又认为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他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中午多事,要把这个多事的女人领到广告部,给自己招惹这么多的麻烦。
等王笑天随着刘燕妮来到报社外边坐上了刘燕妮的丰田车,王笑天才想起来现在已经到下班的时间,即使到了银行业无法查对刘燕妮卡上的钱。
“现在已经下班了,我看还是等到明天吧。你放心,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除了酒店里扣除的一千两百元钱,我一分钱也没动过。人嘛,无论富贵,总得有志气。”王笑天说话间充满了怨气。
刘燕妮看着王笑天认真的样子,心里欢喜,嘴上却说:“你说你拿你的人格作担保,可谁又为你的人格作担保呢。”言外之意,她怀疑王笑天是否有人格。
刘燕妮的话说过了头,王笑天立即变了脸,说:“请你停车,我要下车。要查对你就一个人去,我在报社工作,跑不掉的,无论少了多少钱,只要你说个数字,我一定赔偿。”
刘燕妮没有停车,反而加大了油门,把车子向北郊开去。
“你不会是要绑架我吧。”王笑天见刘燕妮不肯停车,就冷冷地问道。
“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绑架一个男人吗?别说话,更别生气,我要带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
王笑天不知道刘燕妮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身为记者,他也想体验一下这种难逢的机会给他带来的刺激,也就不再说话,他倒要看看,这位美丽的气质优雅的女郎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丰田车穿越了半个城市,又穿越了北郊的城乡结合部,直往黄河南岸的湿地驶去。
王笑天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对他来说,这种冒险的体验是一种乐趣。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但今天是寒冷的冬天里最温暖的一天。河两岸的冰碴子在河床水流的冲击下发出哗哗的响声,无数个夕阳藏在流动的水里,把整个河流映成橘红色。水天一色,不失为诗情画意的意境。
刘燕妮和王笑天靠在车上,面对着河流,各自想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王笑天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写看了刘燕妮一眼,问道:“凭着我当三年多记者的经验,我敢说,你今天到报社做广告是假,要见我才是真的。”
“聪明透顶,无愧于无冕之王的称号,但你当时就该想到的。”刘燕妮笑笑,她的笑容在夕阳的映照下无比天真灿烂。
“不敢当。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见我,还要请我吃饭。”王笑天问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她总不能说是心血来潮想看看王笑天长得什么模样。但她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刘燕妮呵呵笑着,问道:“非说不可吗?”
“当然。”王笑天肯定地说。
这时,粉丝的概念莫名其妙地在刘燕妮的脑海中闪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说:“我经常看你撰写的文章,为你的文采而倾倒,同时对你也很崇拜。”
“你经常看我写的文章,那么请问,我经常都用什么笔名,我都写过什么样的文章。”
“这个——”刘燕妮说不出来。这不是胡诌的事。
“露馅了吧,那我告诉我,我常用的笔名是柳岸残月,有时也用晓风残月。”王笑天洋洋自得地说。
“看来你对柳永情有独钟了。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王笑天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刘燕妮吟诵起来。
此时,虽然不是残月当空,也没有小舟荡漾水中,但夕阳在山巅摇摇欲坠,河水哗哗,湿地周边都笼罩在一片橘红色中,也充满了朦胧的诗情画意。
王笑天不禁对刘燕妮产生了好感,但他依然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虽然是问句,但言辞也不再充满敌意。
也许是刘燕妮吟诵的诗词感染了他的情绪。
面对王笑天的一再追问,刘燕妮低下了头。这时她突然想起了王笑天是高寒的同学,于是眉头一皱,就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知道你是北方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也许是柳永的词改变了王笑天对刘燕妮的看法,也许是刘燕妮知道他是北方大学的高材生,他不再和刘燕妮较真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毕竟,有人关注自己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就在两人无话可说时,刘燕妮突然壮着胆子问道:“我冒昧地问一句,你结婚了吗?”其实她从高寒的口中早已得知眼前的男人还没有结婚,她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想找个话题而已。
刘燕妮没料到,她随便的一问,便勾起了王笑天无尽的伤感。
他把脸转向刘燕妮,说:“我说了你别笑话我。我家在农村,靠着舅舅的关系进了报社,才有了这份工作。可是,在这里工作几年来,我深刻地认识到,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即使满腹经纶,但如果没钱,也很难融入这个这个城市。我没钱,没房子,车子就更谈不上了。婷婷给你说的都是实话,我见过不少女孩子,当她们一听说我是三无人员时,都躲得远远的。”
“婷婷对你似乎有些意思。”刘燕妮插话道。
“算你眼尖,她的确对我有意思,但感情这玩意儿靠的是感觉,我对她没感觉,更谈不上缘分。”王笑天淡淡地说。他忘了一眼即将坠落的夕阳,内心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刘燕妮总算摸清了王笑天的底细,就高兴地说:“我说了你别介意,如果我给你说个对象,有钱有车有房子,不仅如此,还有深厚的政治背景,人也漂亮,你愿意娶她吗?”
王笑天看刘燕妮一眼,哈哈地一笑,说:“你就别逗我了,这样好条件的姑娘,可遇不可求,上哪儿找去,即使有,也早已名花有主了。”
刘燕妮知道王笑天不相信,但她要用事实告诉他,可能和不可能是矛盾的对立统一。她向王笑天靠近一步,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着,朝王笑天含羞地一笑。
王笑天吃惊地看着刘燕妮,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说:“你就别逗我了,不可能的。我想问你,中午吃饭时,你怎么就突然离开了呢?”
刘燕妮实话告诉他说:“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女人暗算了我,在我的内衣里面抹了痒痒药物,要我出洋相,让你见笑了。”
王笑天本来不相信,但回想起中午的情形,不禁乐呵呵地说:“大概是嫉妒你的魅力吧。”
“也许。”
天色灰暗,暮霭沉沉,河滩的湿地除了水流的声音,几乎万籁俱静。气温也慢慢地开始降低。在刘燕妮的邀请下,王笑天和她一起上了车。
谁都没有提出要离开,这里没有晓风残月,但胜似晓风残月。
除了高寒,刘燕妮和许多男人在一起时,都没有找到这种幸福的感觉。虽然在一天的时间里和王笑天见了两面,吃了一顿饭,谈了一次话,但她已经被这个记者深深地吸引了。
从来谈过恋爱的王笑天也被刘燕妮身上的优雅气质所吸引,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法,想把自己的初吻留在这个女人的嘴唇上。
自成年以后,他从没吻过女人,王笑天认为这是人生的败笔。
刘燕妮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已经有了依依不舍的感觉,不等王笑天表露他的爱慕之心,就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王笑天的手上。王笑天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欣喜若狂,紧紧地握住了刘燕妮的手。
夜色掩盖了一切,眼睛,神态,还有甜言蜜语,只有彼此的心在互相感动着。热烈的吻在水流声中有节奏地进行着。
在情绪的不断波动中,王笑天的手慢慢地从刘燕妮的领口伸进去,刚刚触摸到神秘的山头,就被刘燕妮断然推开。
“咱们彼此还不了解,今天的发展已经够快了,我不想给你留下轻浮的印象。别生气。”刘燕妮像在哄孩子,喃喃地说。
“不会的,时光虽然短暂,但我肯定地说,我找到了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你就是我苦苦寻觅的人,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工作。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