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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妮也许猜测到了郝琪的用心,但郝琪并没有揣摩到刘燕妮的心思。她接受了郝琪吃饭的邀请,一来贪图热闹——从海岛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有机会放松自己,能到外边散散心,也好打发自己难耐的孤寂;至于第二个目的,还要从她固执地把公司设在北原市说起。
刘燕妮永远不会忘记她在离开北原市之前所受到的侮辱和和伤害,她更不会忘记,是黄江河王亚迪等人把难以忍受的伤害强加到了她的身上。她此次前来,除了为公司做事,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黄江河和王亚迪应该首当其冲,是刘燕妮要报复的第一批人。
由于耻辱地离开,刘燕妮在北原市没有知心的朋友。她所要走的第一步,就是在组建公司的过程中,笼络每一个以后可能用得着的人。冰莹是第一个,郝琪也许是第二个。这就是她接受郝琪邀请吃饭的目的。
等自己羽翼丰满,她要把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一个个打翻在地,然后踏上一只脚,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到那时,刘燕妮就振臂高呼,仰天长啸。
在哪儿跌倒了,在哪儿爬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即使她不是省委书记的女儿这个特殊的身份,也会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仇恨,填满了刘燕妮的心。
十一点,帐篷里的客人都走了,只留下郝琪等三人。一开始刘燕妮和郝琪还相互客气,酒过二两,就开始推杯换盏,沉醉其中了。三个人喝了二斤白酒,冰莹已经不胜酒力。郝琪还要再呼酒买醉,被刘燕妮委婉拒绝,三人各吃了一小碗面,然后驱车赶回到酒店。
客房前,郝琪掏出钥匙塞进锁眼,正要转动钥匙然后和刘燕妮道晚安,刘燕妮却说:“喝了酒毫无睡意,咱们不妨再聊一会儿。我初来咋到,地面虽然不生疏,但人情早已冷淡,在业务上还请郝大老板多多指教。”
郝琪一听,喜不自禁,随即回答说:“刘小姐言重了,你身份高贵,非一般可比,你要是不高兴跺跺脚,不要说这家酒店,就是黄河两岸也会颤抖,山摇地动,地震一般。如果以后有用着的地方,还请刘小姐不吝赐教,郝某人在此先行谢过。”
郝琪说着,从锁孔里拔出钥匙,跟着刘燕妮和冰莹进了303房间。
冰莹进到房间鞋子也不脱就趴在了床上,然后就没有了动静。刘燕妮给郝琪让了座,然后接着刚才的话说:“郝老板高看我了,我看得出来,你有市委书记夫人撑腰,又是一方财神,在北原市没有办不成的事,哪会用得着本小姐。”
听刘燕妮提到蒋丽莎,郝琪叹了口气,不再出声。
刘燕妮从郝琪长长的叹息中捕捉到了郝琪的无奈,很想听郝琪说下去,但郝琪再也没有了下语。
趁着喝了酒,也许能撬开郝琪的嘴巴。刘燕妮当即横下心来,问郝琪说:“怎么,难道郝大老板也有为难的事。咱们虽然才刚刚认识,但我从郝老板的身上看到了一身的正气。人和人之间讲的是缘分,我能住在你的隔壁,就足以说明缘分的必然性,你要是有什么苦衷,不妨给我说说,也许我真的能帮你点忙也未可知。当然了,如果郝老板把我看成外人,我就不勉为其难了。”
郝琪本来就对蒋丽莎的贪得无厌不满,现在又碰到了刘燕妮这个贵人,又经不起刘燕妮的激将法,趁着酒劲就说:“说出来都是闲话。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我总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过都过去了,以后咱们是邻居,相互帮衬点,说句不该说的话,就算珠联璧合吧。你倒是想听听,刘小姐的证照什么时候能办下来,如果我资金短缺,也不还能借点光。”
刘燕妮从郝琪的话中不但听出了他对蒋丽莎的不满,还猜测出蒋丽莎一定对郝琪敲了很多的竹杠,只是碍于生疏,有所顾忌,不想说而已。但刘燕妮有的是耐心,只要相处的时间长了,不怕他不说实话。等机会成熟,她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先扳倒蒋丽莎,再整治黄江河。想到这里,就对郝琪说:“我别的能耐没有,资金有的是。我的身后站着香港宏昌贸易公司,几个亿十几个亿对我来说都是小菜。只要你在资金方面出了问题,我第一个站起来支持你。”
郝琪只知道省委书记的女儿了不得,但没想到她了不得到一张口就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程度。刘燕妮话刚说完,郝琪就站起来向刘燕妮走去。
刘燕妮看到郝琪走过来,也站起身子。
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从此以后,刘燕妮的战壕里有多了一个战友。
蒋丽莎等三人一前一后到家,高寒和黄珊到自己的卧室睡觉不提,蒋丽莎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蒋丽莎没有喝酒,但她异常兴奋。
三年前,上帝把黄江河送到了她的面前,才使得她拥有了现在的一切,而现在,省委书记的女儿又在北原市安营扎寨,如果自己殷勤点,或许两个人也会成为朋友。她这样想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和刘燕妮的孪生姐姐来华曾有过一段不太深厚的友谊,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会和刘燕妮经常提起她的姐姐,从而增加她和刘燕妮之间的情谊。
蒋丽莎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象着她和刘燕妮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
她脸朝外侧躺着,一脸的幸福。正当她想进入睡梦中时,却听到了刘燕妮的声音。
“你别做梦了,我这次是专为整治黄江河而来,你是她的夫人,自然难逃关系。”
蒋丽莎猛地睁开眼睛,好像看见刘燕妮就站在她的面前,先对她微笑,见蒋丽莎一脸的愕然,面目就狰狞起来。蒋丽莎刚要辩解,刘燕妮就披头打发朝她扑过来。蒋丽莎见势不妙,就躲避了刘燕妮,把翻转了身子,把脸对着墙壁。
可是,刘燕妮就像阴魂,不需要走动,转眼间就越过床又站到了蒋丽莎的面前。蒋丽莎吓出了一身冷汗,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做着赶走刘燕妮的动作。
她拉开床头灯,四下寻找却没有发现刘燕妮的影子。
床头灯忽明忽暗,如灵魂的眼睛,变幻莫测。蒋丽莎睁大了双眼,耳边不断地回想着刘燕妮的声音。“别做梦了,别做梦了!”
刘燕妮的话打破了蒋丽莎的好梦。她开始冷静下来,对刘燕妮此次回来做了深入的思考。
省委书记的女儿,按照能量,虽不能上天入地,飞到太阳月亮上,但出国应该轻而易举,就是不想出国,也该留在省城,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可是,她却回到了北原市。而北原市又是个农业大市,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比省城。刘燕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莫非就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的回来就是为了整治黄江河,出一出她两年前在这里受到欺辱的恶气?
蒋丽莎不是决定聪明的女人,但对于刘燕妮在北原市安营扎寨还能想得清楚。她推醒了黄江河,想把自己刚才的心得告诉他,引起他的警觉。
黄江河被推醒后,看到蒋丽莎锁着眉头,就不耐烦地说:“以后要是在回来晚了,就索性不要回来了,你又不是住不起酒店。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还不如行尸走肉。”
蒋丽莎没有理会黄江河的牢骚,抽出黄江河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头下,说:“看着我人悠闲,可脑子不断在转圈呢,你大概还不知道,快要大祸临头了。”
“呵呵,臭婆娘,诅咒我呢。我要是大祸临头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再说,我一身正气,既不贪财也不好色,是个合格的市委书记,怎么就大祸临头了。你不会是又在外边看上了哪个小白脸了,想叫我早一点出事,然后急着走人。扫把星,醒着说梦话,不吉利到家了。”
黄江河把手抽出来,重新缩回到被窝里。
蒋丽莎坐起来,调亮了床头灯,侧着头问黄江河说:“那你说说看,刘燕妮放着省城那么好的地方不待着,怎么就杀回来北原市。”。!
第647章 闺房密语笑死人
黄江河还以为蒋丽莎听说了什么呢,原来是害怕刘燕妮回来找他算账,就不屑一顾地说:“你可真是有见识的女人,一个刘燕妮就把你吓成那样。她曾经把我告到了省纪检委,我和黄珊她妈还不是毫发未损,照样大摇大摆地出来。一个小女子,不足为虑,别没事找事,一惊一乍的。她想找我事,我还不知道想触谁的霉头呢。”
蒋丽莎见黄江河不以为然,就把自己刚才的心理活动说给了黄江河。黄江河听蒋丽莎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不由不信,就问道:“依你之见呢?”
蒋丽莎自豪地理了理头发,清了清嗓子,显得颇有见识地说:“我认为先下手为强。”
“怎么个先下手,难不成你要我轰她离开北原市?我哪有这中本事。乌鸦变凤凰,不比从前了。”黄江河不解地问道。
“不行,这是下策。现在的刘燕妮已经不是当初的刘燕妮了,你和她斗,就是和省委书记斗,不要说胜算的把握了,没出手就会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怎么才是上策呢?”
“没有中策,剔除了下策,就只有上策。”
黄江河侧耳细听,蒋丽莎却戛然打住。黄江河催促道:“别嘴里半截子肚里半截子,要说就把话说完了。”
“我倒是想说完,可是我口渴了。”蒋丽莎懒洋洋地说。
黄江河迫于无奈,只得下床到饮水机前,给蒋丽莎倒了一杯水,拐回来送到蒋丽莎的嘴边。
蒋丽莎鼓咚咚地灌了两口,然后才说:“上策只有一个,接近她,然后赔礼道歉,也许还能挽回不利。”
黄江河以为蒋丽莎有什么锦囊妙计,一听也不过如此,就把杯子从她的手里夺过来,讽刺她说:“完了?”
“完了。”
“就这么简单?”
“不复杂。”蒋丽莎摊开两手,朝黄江河笑笑。她知道黄江河不满意她的高见,但她以为这是最高明的办法。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
黄江河爬上床,钻进了被窝,说:“我一个市委书记,怎么能去向一个小小的刘燕妮低头,简直是笑话。”
蒋丽莎不服气地说:“笑话?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最可笑的是一个小小的刘燕妮会把你从市委书记的宝座上拉下来。你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现在的官场上,哪有清白的人,随便抓你点把柄,给你戴个生活作风腐化,贪污受贿,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不但要兜着走,还得按人家的路线走,一直走到监狱或者坟墓为止。”
“照你的说法,官场的人就都该枪毙,可为什么没枪毙几个。”黄江河问。
蒋丽莎呵呵大笑,只把黄江河笑得摸不着头脑。笑过之后才说道:“亏你还是高级干部,凡是被枪毙或是坐监狱的,哪一个不是你争我斗的牺牲品。反正我是说过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丽莎钻进被窝,不再发言。
黄江河经蒋丽莎这么一提醒,哪里还睡得着,就问蒋丽莎说:“难道就没有折中的办法?你能不能开动你的化学脑子,想一个中策出来,既能和她套近乎,又不失咱们的面子。”
蒋丽莎算定了黄江河会再问,就故意吊他的胃口,说:“我累了,改日再谈。反正我说的话你又听不进去,即使听进去,也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还不如省口气暖暖肚子。”
黄江河也算到蒋丽莎在拿架子,就讨好她说:“只要你说得对,我就听你的。”
“好,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不过我可把话说到前边,如果我说的不合你的心意,你可不能发火。和你相处了两年,优点倒是没表现出来,缺点却暴露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狗脸,翻脸不认人。”
“嗯,我保证。我肯定要发火,但不会对你发脾气,身体的火是一定要发的。”黄江河没个正经,把什么话都往那上面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能耐,嘴上的功夫而已,一到关键就疲软。你能把高寒舍出去,就能化干戈为玉帛,和刘燕妮相安无事。”
其实,在蒋丽莎的心里,这才是上策,只是她一开始不想说而已,怕遭到黄江河的责骂。
蒋丽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想提醒黄江河,给高寒施加压力,叫他主动接近刘燕妮,先在**上征服她,然后把她牢牢地掌控起来。
果然,黄江河听完之后就想发脾气,可蒋丽莎有言在先,黄江河不能出尔反尔,于是就暂且压住了内心的火焰,问蒋丽莎说:“我的丽莎妹妹,如果你的儿子朱道取了个媳妇成了家,你会为了自身的利益让你的儿媳去和别人睡觉吗?亏你想得出来,要我把女婿推到别的女人那里。你这话也就对我说说,如果让黄珊听到了,会记恨你一辈子。不说中策了,连下策也算不上,这次念你无知,先不和你计较,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我收拾你。”
其实,蒋丽莎支的招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还不到紧要的关头。如果黄江河真到了断头的那天,要高寒挺身而出去拯救他的性命,他不但不指责蒋丽莎,还要和她一起去动员高寒,要他成全自己。
黄江河的话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厌恶。为了缓和气氛,蒋丽莎打趣地说:“你不舍得女婿,是不是要自己赤膊上阵?”
“我倒是想呀,可我已经风华不再,人家又成了金枝玉叶,哪能瞧得起我。即使人家看上了我,你还不生吞活剥了我。不说了,在寻找机会吧,不管怎么说,你能替我着想,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也不枉和你相处了一场夫妻。这段时间你也别瞎忙活,有事没事的,常到刘燕妮那儿坐坐,只要你能和她成了朋友,兴许对我有好处。”
听黄江河的口气,蒋丽莎的思虑还不算多余,于是就趁机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敢单独行动,那天等你心情好了,咱们一起去拜访一下这个刘燕妮。说实话,我也不是全为你着想,也在考虑我自己,你要是落马了,我也难逃干系。咱们呢,现在是一根绳子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和黄江河说了太多的话,蒋丽莎也累了,就没再吱声,很快到梦中周游列国去了。
刘燕妮和郝琪一直谈到深夜,才感觉到困乏。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慵懒的模样。郝琪看看表,已经凌晨,才起身对刘燕妮说改日再聊,随即告辞。
刘燕妮反锁了门,转回身来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准备睡觉。她侧脸一看,冰莹还趴在床上,就只穿着裤头下了床,然后走到冰莹身边推醒了她。
冰莹揉揉眼,一副慵懒的模样,半天才明白过来。她看看刘燕妮的光溜溜的身子,突然“哎呀”一声,吓了刘燕妮一条,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张口问她,冰莹却说出了令刘燕妮意想不到的话。
“刘姐,你是怎样保养的,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细嫩细嫩的,叫人嫉妒。”
尽管深更半夜,但冰莹的话就像大热天的一股清泉,直流到刘燕妮的心窝。看着冰莹傻乎乎的模样,刘燕妮说:“妹妹,你就别拍姐姐的马屁了。姐姐都快三十岁的人,哪能和你比呢。要细肤色白,不是因为保养的好,是天生的。”
冰莹的酒劲还没过来,抬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身体的几个部位抚摸一下,说:“咱们比一比,你的皮肤比我还好。咱们都相处了两天了,我还没听你说过我姐夫呢。他在哪里工作,一定高大英俊,很潇洒的样子吧,我想一定是。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你很好。”
冰莹突然的梦话,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