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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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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强!紫上,记住了,”错晓指着我直点头,“你他妈真带种!”我想笑,我没他们下面那种!可究竟只是扯了扯嘴皮没笑出来,见好就收吧,我哪儿看不出来,他们没想把我怎样,以他们这种缺德事儿都敢动到教授头上去的无法无天之徒想整我不是一盘小菜,还跟我在这儿墨墨叽叽?
他们还没想跟我扯破脸皮子,就是气的。我又不是傻子,现在越发知道怎么样在“夹缝”中生存了,确切讲,是怎样看人脸色然后见机行事顺便在里抠出点儿自己的小娱乐。
讲实话,这种缺德事儿我不是不做,要是慕夜碰这状况,那老头子再他妈正直是好人,我也照阴他!
这次,纯粹是我不想,就是不想,不为什么,不想就不做,就这!可显然,这两小子会错意,后来很长时间以后唐数错晓又和我提起这件事儿,他们笑话我“还小有良心”,我也没反驳,我家破了,人亡了,最亲的人散了,还有什么良心?也没必要和他们说,他们也不是你和他们讲“良心”的人。
当然,这个时候,唐数和错晓是相当生气的!他们后来给了我许多“小鞋”穿,不给你“大整”都是两少爷开恩了,给点小苦头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我反正是一不求饶,二不喊怨,你给什么我生生受着。久了久了,他们也觉得没意思了。不过,好久也不来找我就是了,这样一段儿,我落下不少的清闲,好得很。
但,老天就不遂人愿,你这边平静些时,那边就来事儿,我算看出来了,咱紫上就是个不受老天待见儿的,它总是给你找事儿不是吗?
“紫上,快,那爷又点你了,这次哥真的帮你扛不下来了,那几位都是京城一霸。”龙龙扯了扯衣服领朝里面那间豪华包间摇了摇头,我拍了拍他,也无可奈何,
“谢了,哥,我去,”颇为认命,哪位爷,就是“凉拌拉皮儿”那位爷!
他每次来都点我,我也不是怕的,可见了鬼了,我不知这感觉怎么就这么不好,总觉得跟这些人一沾上,准有事儿!
事实上,我判断还是有一半正确的,这些人就象龙龙说的,都是京城“霸王”级的,谁惹得起?他们每次来,“小王府”的老板多远都会屁颠屁颠赶回来“侍驾”,照小刀的说法,这是老板请都请不回来的小佛爷们!
其实,据龙龙萌子的说法这些人各个儿都是油地有品,就象他们每次来点了我,我扯西拉东地总溜了,他们也没生气,也没跟老板“上添”说我的不是,可就象存着心给你心理压力一样,每次来不咸不淡就加一句,“怎么,你们这紫上小姐又有事儿?”
龙龙萌子他们替我挡地都心虚了。算了,我今儿个也认命了,感觉顶个屁用,现实残酷哇,这些人可不象唐数错晓同学和我还有“肉体关联”,能想着“快感”不和你翻脸,他们要是哪次一小烦叫老板把我炒了!那我可真要哭娘了!“小王府”的收入我才真正开始拿第一个月哩,不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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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时,一个人指着我就说,“瞧,就她,这丫头有味吧!”味儿?我什么味儿!连我都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动作有点傻,可意外取得非常良好的效果,里面的男人都笑了,他们觉得我“纯”,“纯”的谐音就是“蠢”,有时候越精的男人越喜欢越蠢的女人,这就叫对路子。
我微笑着走过去,在沙发最边上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双腿下压着撑在沙发上,微微倾身歪头看着那些男人,我的马尾辫从一边垂下来,样子一定很单纯
“哥哥们好啊,酒还对味吗,”声音清亮,没一点儿做作成分。
“你对味儿就好,紫上,还记得我吗,”就是那位“拉皮儿”先生,也是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那位,这里面都是生模子,就他我眼熟儿。
我也不墨叽,拿起前面桌子上一干净杯子倒了些酒,双手捧着举向他,
“紫上不懂事儿,让哥哥劳累惦记着,这儿赔礼了。”然后一口懑下,然后甜甜朝他一笑,用手揩了揩嘴。屋子里一时挺安静,都瞄着我,
“拉皮儿”先生一拍大腿,“这个妹妹爽快!我认了!”这时,人就要机灵了,我连忙双手抱拳,
“哥哥!”这声就叫地稍嗲娇些了,但也不失清纯,
“聪哥哥,”他加了句,我甜甜跟了声,
“聪哥哥,”这回“认哥”值大发儿了,只见“聪哥哥”叼着烟眯着眼从衬衣口袋里捞出十张“红百百”就放到我跟前,“见面礼,收着。”
我也没看钱,朝他点点头,“谢谢。”也不谄媚也不清高,就象这很平常,我该得的。
“聪子,这也太简单了吧,认妹妹咧,”
“啧,再来呀,以后有机会照顾我妹妹,再说,这十张连号的,从一到十,从一而终,十全十美,啧,寓意好。”看来这聪子也能掰豁,一套一套的,我只象个乖女孩一旁微笑着听着,
“这T恤上的画儿是你自己画的?”突然坐我旁边的那人问我,我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抬头,笑得很暖和,
“恩,画着好玩儿的,”这就是街边买的一件很便宜的白色T恤,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苏联红军士兵,左手拿着步枪,右手指着你说“你参加红军了吗?”
这是我原来看见过的一张苏联海报,印象非常深刻,感觉直截了当咄咄逼人的一人用手指着你的鼻子尖,喝令你做什么事情,让人不得不看,甚至有点怕那个眼神和手指。
“画得不错。听说你多才多艺,最会讲笑话?”那人似笑非笑望着我,其他人这时也都望着这边,典型的“调戏”开场白嘛,我干这行的,还怕跟你讲哪种笑话?我当然不怯,老练地开了瓶酒,起身给他们每个人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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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想听哪种,我献丑就是了,”很大方地望着他们,理直气壮中又带点暧昧,
“你知道我们想听哪种,”
我心领神会,“…哥哥们有当过兵的吧,先讲个新兵蛋子的,有个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便买染料涂在身上,酷似迷彩装。半夜军号响了,他首先冲出营房!长官就表扬呀:很好,穿得很整齐,但下次注意,手榴弹应该挂在后面。…”
张口就来,我也不笑,表演那个敬业,一连说了几个,男人们笑地暧昧又张狂,其实,还是看得出这拨人的玩儿份儿的,这些笑话其实他们并不以为然,并不象其他客人乐的不得了,感觉,他们就是在打量我,就象一群狐狸在撩拨一只自作聪明的兔子,
…这种感觉不好。可,我很敬业,你从事的就是下九流工作,也就不在乎人家用下九流的玩法儿下九流的看你了。
“紫上,你做过那事儿没,”他们就这样直接问你,我慌什么,还微笑着对答如流,“做什么事儿?哥哥直接给个名称撒,北京mama叫弄那事,文明人叫*,愚昧人叫日B,历史学家叫繁衍,动物学家叫交配,老百姓叫跑羔,养猪的叫打圈,养牛的叫走犊,玩狗的叫连蛋,兽医叫配种,物理学家叫异性相吸,文学叫云雨,法学家叫发生关系,艺术家叫水|乳交融,哲学家叫对立统一,医学家叫性茭,野蛮男人叫打炮,野蛮女人叫砸皮,诗经叫以凹适凹,夫妻间叫办事,山东人叫干,湖南人叫吃豆腐,四川人叫日批,新疆人叫抬,河南人叫尻,正阳叫搞,泌阳叫整,新菜叫弄,平典叫揎,郑州叫挡宝,开封叫拉弦子,英语叫sex,情人叫要,实际就是球事,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要把它搞那么复杂。”
我掰着手指给他算,这下才算真正“震”到他们了,再看各个那个脸色儿,…我依然微笑着看着他们,一派天真。好半天,“聪哥哥”拍了拍他身旁那男的的腿,“胡小让,这个是真的不错吧!”
说实话,我这才敢正大光明去直视那男人的脸,是的,这里面坐着的一圈儿男的都长得不错,可就这个,…他是唯一一个一直不做声的,就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偶尔眯开眼睨我一下。
他长得是好看,可好看的我也见得多了,他让我害怕的是,他这种模样的就正好撅在我软肋上,他的模样像谁?裴满。整个气质都象。这不正好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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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胡小让毕竟不是裴满,这是个多会玩的!你只瞧他那双眼睛,魅地死人,唇角微翘,总给人个迷人的笑模样。裴满是个天使,这就是个鬼!
我坦然了。认真看上几眼你就清楚了,他毕竟不是裴满,他只有裴满第一眼的感觉。
“小让,让你来这儿没错吧,现在这种看起来纯说起来精道的小妹妹已经少见咯,”那位“聪哥哥”拍着他只感叹,我权且当作褒奖吧,也微笑着叮着那个小让,就象个称职的被推介产品,
“小让,这个是不错,有点意思,”
“小让同志,”我觉得这些快赶上拉皮条的了,现在终于弄明白点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为哄这个胡小让来开心的,这才是今天的主角儿哇,只见小让同志撑了个懒腰站起来,还是笑地那个淡,可就那个入骨的魅,
“哥儿几个玩儿,今天这儿全算我的,兄弟要回去养腰了,啧,这腰,实在疼…——”说着手真按着腰打了几个招呼,走了。显然,人家还是,没兴趣!我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照样面带“职业”的微笑为他们斟酒,他们这时没人再想着逗我了,
“咳,小让这真是千年道行一朝折?真折那梅芮身上去了?”
“梅芮梅芮,咳,小让看来是动真格的咯,”
“我看,也不能这么说,小让什么样的没见过,比这个梅芮强的多了去了,只是,这个比以前的难搞,”
“小让这段儿迷纯的,这个梅芮就忒纯,跟这个看上去有的比,可比她还漂亮,”一个拇指指了下我,我当没听见的,端坐一旁,这时就要尽职做花瓶,人家把你和大粪比你也要笑,知道不!
“漂亮那是漂亮,小让身边的哪个不漂亮,就是这个最难搞,我就说,小让都跟着她一起去大连了,把她妈妈那个治疗费全交了,人家不要!都退给小让了,小让就这气不过,她宁愿借她同学的,东拼西凑也不要小让的,”
“咳,也许就是这样的能把小让同学蒙住了,人家,家贫志坚,北外高材生,又漂亮,又有骨气,又有个性,小让追她追了小半年了吧,到底上手没有!”
“估计没,小让同志为她都‘守身如玉’小三月儿了,”
“怎么,这是真准备追回去做老婆的?这更难搞。学历还行,家门差太远了,玩儿下还可以,想进门——胡家那是什么地儿,”
“咳,我说你们也扯太远了,小让就这么个新鲜劲儿,”
免费听完一段儿逸事,很有藤丽借来的那些言情小说的模式:风流大少“痴迷”美丽家贫才女。之所以“痴迷”要打引号,因为,还不清楚大少是真痴还是假痴,只目前来看,好象没得手又或者动了真心,情绪低糜着,…——————
咳!俗。我出来用没喝完的酒对着酒瓶嘴儿灌了口漱了漱嘴巴,他妈的,老子装花瓶嘴巴都笑僵了,该用这最高级的洋酒来慰劳慰劳了。然后,又原样儿盖好,送到小刀那儿,嚯嚯,谁喝到老子口水谁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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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有毛病,才对得起自己。人要是有太多的毛病,那就只好对不起大家了。我这人现在是毛病越来越多,譬如,酗上酒。也许是在“小王府”真练出来,也许,根本就不是练出来的,本人本来就天赋异禀,又海量。
我恋上黑方。黑方是一种浓烈的苏格兰威士忌,有异香。有人将它直接倒入杯中喝,有人却层层叠叠地加芬达、柠檬、冰块、夜色、情话、音乐,以曼妙的手势搅拌,合成一种蕴含无限可能的暧昧气氛,熏人欲醉。
本人俗气,我现在发展到喜欢用它泡饭吃。黑方贵,我一星期也就从小刀那儿“梭”一咪咪小杯带回来拌饭吃,那种朦朦胧胧的醉感加上米香,真象吸了毒一样过瘾。今天就享了点黑方饭,人就有种薰薰然。
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红扑扑的脸,那个嫩!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容;小美人儿,今天给你上点莓红色唇彩吧。这支唇彩便宜,十几块钱,可关键你要会用。粉色太幼稚,紫色又骚过头,莓红色恰好可以将暧昧发挥到极致。
先用深红色的唇膏涂抹上下嘴唇的中心,然后再用莓红色唇彩将其晕开,这样,双唇就象刚吃过多汁的莓子般香甜诱人。好看!自己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甜吻。赚小银子去咯!
出门去“小王府”。还是从偏僻的南门出去,这条林荫小道儿真是诗情画意,高大的法国梧桐愣遮住了一片天,星星两两几驾高级轿车停在路旁,耳边又是清新的啁啾鸟鸣,有派头,有意境。
“我的母亲告诉我:打不过别人你就跑。但是我不能跑;我的父亲告诉我:银子可以收买你的敌人。但是我没有钱;我的妻子告诉我:再厉害的男人也经不住挠他痒痒。但是我挠不到。中国足协告诉我:为荣誉而战,期待奇迹出现。切!中国足协算老几咧?“
我一边走一边又开始荒腔走板地瞎叨叨,突然,我感觉背后有人用小石子叮我的腿,我一回头……就被拿下了。错晓框着我脖子制服着我的两只手,唐数抬起我的腰制服着我的下身,两个人硬把我压在一辆兰博基尼前车盖上,名车儿的防盗件儿就是这样敏感,立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可,吓得了谁?这个点儿,这背街的小路上连个鬼影子都难见!
“好了,好了,我不反抗,不反抗,你们别压着我,”我干脆放松地就躺在车盖上。就象刚才咱哼唱的,“为荣誉而战,期待奇迹出现!”中国足协放得屁谁信?
“小模样,现在知道懂事了?”错晓倚在我旁边点我的眉心,顺着鼻尖下来,就要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微笑着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指尖,
“别把我的唇搞花了,”他呵呵直笑,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服,唐数倒是松开手后一直就双手抱胸倚在车前盖上看着我,眉头轻皱,“你每天这是往哪儿跑,”
我懒懒地躺在车盖上,双手枕在脑后任错晓的手游移在我衣服的最里层,眯着眼看着他,只微笑也不说话,突然错晓的手贴在我腰眼处轻轻一挠,我突然就大笑起来,双手去推错晓贴着我胸口吮吸的头,
“错晓!错晓!”我又要啜息又想笑,身体弓成一个妖娆的曲线,唐数的唇凑上来了,他还是要咬花我的唇—我们这叁儿虽荒唐可也不会真在光天白日下打野战,他们两个鬼把我妆也吻花了,衣服也揉地乱七八糟,头发也散了才放开我。我还坐在兰博基尼的车盖上,衣服已经搞整齐,正双手抬高扎头发,
“找你三天了啊,天天晚上都不知道跑哪儿野,说好啊,为了偿上次的债,今后要随传随到!”错晓狠狠点了下我的额角,
“放狗屁!”我轻笑着就踢他一脚,他也不生气,躲过去还要过来点我,
“你就是狗放屁!”我又要去踢他。我俩碰着就爱打架,疯地不成名堂,“两个幼稚玩意儿,都是放屁狗。知道陈独秀老爷儿怎么说你们这号人儿吧,放狗屁的毕竟还是一个人,狗放屁固然讨厌,或者还有别的用处,放屁狗只会放屁,真是无用的厌物!”唐数讥诮地睨我俩一眼,错晓就要说话,我也来劲了,挡住错晓的嘴巴抢着就说,
“错错错!小放屁狗不知道典故了吧,仲浦先生才不是原创咧,原创是《笑林广记》中的一个笑话,人家是这样说的:咳咳,”我还故意挺直了腰咳嗽了两声学那老夫子样儿,指了指唐数和错晓,“此乃一等屁,还有二等、三等者,这第一等是放狗屁。放狗屁者,人放狗屁也。尚有人言,人尽是狗屁。第二等是狗放屁。狗放屁时甚少,偶一放之,屁尚不多。第三等放屁狗。狗以屁名,简直的全是狗屁也。”
说完,我还一人点了一下,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啧,你还蛮会拽文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