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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见状立时醉醺醺的怒喝道:
“你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不成,这么大的人没看见?还敢乱扔烟头,小心烧死你全家。”
“呵,小子好嚣张,兄弟们下车扁他!”
随即是一连串的开车门声音,而这车后面被阻的两辆汽车竟也有人下来,却原来是一起的。
脚步声走近,一群衣着怪模怪样,头发染作七彩色,混混神气的男子走上前来,怒骂声中,不由分说的就向那少年围攻了过去。
这少年倒也神勇,见状不闪不避,反是迎身攻了上去。
侧身躲过一脚,踏步躲过一拳,少年手中酒瓶忽然抄起,直向着身旁一个紫发混混的头顶轰了过去。
“砰!”
巨响声中伴随着一片稀里哗啦,酒瓶已然轰在了紫发混混头顶,更是碎做了一地玻璃片。
鲜血横流而出将紫发混混那满头紫发染作血红。
跟跄之中那紫发混混晃了几晃竟是一头栽倒在地,声息全无,不知生死。
就在这时少年身后一个长发混混抓住机会,赫然抬起右脚直向着少年后背踹了过去。
少年本欲躲闪,但由于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有些打晃,两脚有些不听使唤,竟是未能躲开,被那长发混混一脚正中后背。
少年无奈唯有借势趁机向前大步跑去,以期将长发混混作用到后背上的力量减到最弱。但还是由于喝了酒,奔跑起来身形略显跟跄,那几个混混见状还以为是长发混混得手纷纷欺身上前。
在少年前方更是出现了一个混混伸出双手静待少年近身而来。
然而在这混混眼中已是手到擒来的少年在接近的刹那却是忽然双手成掌,手腕贴在一处,双手向外,两手不挨,直向着那混混胸前一推。
借着前冲之力那混混立时被推得跟跄着跌了出去,‘当’的一声撞在了街边路灯杆上。直撞的灯光摇曳,混混嘶鸣。
借着这一掌之势少年也稳住了身形,随即赫然转身,抬腿一脚,鞋底直中一个混混的下巴。‘嗷’的一声惨嚎声中,那混混顿时倒飞而出,‘轰’的一声撞在了混混们车子的风挡之上。
顿时之间风挡之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蛛网状裂痕。
开车混混见状大怒,喝道:
“点子扎手,兄弟们抄家伙,一起上!”
此言方落这混混已是‘噌’的一下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尺长片刀,向少年砍了过去。
而其余旁观未出手的**个混混亦是抄起片刀,板砖,匕首之类的凶器向少年围攻而去。
那少年显是喝了酒,理智有些失控,如此危险局面竟是不知退避,反是迎身继续和混混战到了一起。
“噌!”
一柄匕首划过,少年不及躲避之下手臂之上顿时中招,出现了一个鲜血横流的伤口。
“滚!”
少年怒喝一声忽然反手趁势抓住刺他混混持匕的手腕,而后用力一掘。“啊”的一声惨叫之中匕首‘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而混混持匕的右手也如面条般无力的垂了下来。
“孙子,看这!”
就在这时一声怒骂从旁里传来,同时有破空之声响起。
少年蓦然转首只见的一个旋转的黑影在‘呼呼’声中向自己头部飞了过来。
而后少年只觉脑上一痛,随即一股热流传出,似有什么液体流出,热热的,粘粘的,如泉而涌,顺头而下。
同时一股天旋地转之感传来,少年只觉脑中一黑已然人事不知,昏死当场。
…………
水云星,驻阳州州际医院!
“春阳……春阳……阳……阳……春阳……梦……阳……”
一间病房之内,一个满身酒气,浑身多处受伤,身上衣服几近被染成血色的少年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口中只知一个劲的重复叨念着几个字,竟是对护士给他包扎伤口时偶尔触到伤口的疼痛一丝感觉也没有。
“剑尘,剑尘,你怎么了剑尘?我是爸爸,你醒醒啊!”
床旁,一个两鬓略显斑白,满脸泪痕的男子对着病床上的少年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梦……梦……阳……梦……阳……春阳……”
但那少年却是无知无觉,口中依旧叨念,对那男子的哀声呼喝一丝也不觉。似乎这几个字比他的生命还要来的重要。
“快,快,快,再给他打一针静寂安神针。”
一旁一个老医生见状连忙大声向身旁的护士喝到,脸上满是焦急神色。
护士闻言连忙小跑上前为那少年剑尘打针。而那老医生则是向那一脸泪痕,正自哭的昏天暗地的男子招了招手,示意到走廊中说话。
“剑尘,你千万不要有事!”
白鬓男子暖声轻语,对着那已然由护士打完针,陷入沉睡的少年说了一声,方才稍拭脸上泪水,起身来到了走廊。
“医生,我家剑尘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他不认得我,似乎毫无意识一般?”
白鬓男子刚出病房就急声向老医生问道。
老医生闻言哀叹一声,摇了摇头,言道:
“实不相瞒,令公子的病情十分严重,我从医数十年,大小病情见过无数,更是见过被战舰武器辐射,乃至伤到的军人,却是从未见过令公子如此情形的病人。”
言罢一脸愁容的摇了摇头。
透过白大褂可以看见老医生内部的军服,却原来这位医生是一位军医。
白鬓男子闻言大恐,泣声言道:
“吴院长,我知道您是咱们星球,乃至整个星系最好的医生,不管您因何会来为小子看病,但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言罢不禁再次哭了出来。
老军医看着面前的这位痛哭不止的慈父,心中很是能够体会理解那种感受,哀叹一声在道:
“令公子病情严重,虽有办法医治,但后遗症颇为严重。如此,为了不出现不必要纷争,治疗之前还须得到您的同意方可。”
“到底是什么病,竟然这般严重?”
虽然急着将爱子治好,但白鬓男子还是听出了老军医话中的严峻,自是不敢托大,直接答应。
老军医挑了挑眉,言道:
“由于令公子先前受到极度打击,导致精神涣散,脑电波异常。但本不至如此,可是他脑部偏偏又受到了重击,那个伤口你也看到了,攻击会有多重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老军医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他脑波震荡之下顿时出现了异常,就如光盘播放机忽然卡碟,卡在了他记忆最深处,心中最重要,也就是一生执念的那一段或一瞬间,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这一瞬间有可能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一件事,无论是什么,反正他就这样了,陷入了那一瞬间无法摆脱,无法脱离,心中,脑中终是念着、想着那一件事或一个人。虽然听起来玄幻,有些不切实际,但事实就是如此。”
白鬓男子闻言急切问道:
“那这样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呢?”
老军医无奈的耸了耸肩,言道:
“你也看到了他就那样,对外界毫无感知,就是你拿刀砍他,他都不知道痛的。我给这个病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执念痴呆症’也就是俗说的白痴。”
“什么,白痴!”
白鬓男子顿时大惊,言道:
“您是说我家小子这辈子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做,整个一白痴了?”
说时面现不信神色。
“不错,就是如此!”
老军医点头。
“砰!”
闻听此言白鬓男子立时跪在老军医面前,道:
“吴院长求您救救我家小子吧!”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老军医一边搀扶白鬓男子,一边言道:
“令公子的病我已有了治疗方法,只消您同意我必令其康复。但那后遗症……”
“如何治?又有什么后遗症?”
白鬓男子起身痛哭问道。
“最近军方新研制了一种药剂,可以令使用者的部分记忆封存,只要将令公子那部分无法忘却的执念记忆封存,他即可恢复。本来该药剂是用于针对敌对国家特工的,但我通过关系弄来了两瓶,只要您同意我们马上就可以给令公子治疗。不过注射后他的记忆将失去很多,还有一些未知的负面效果,但却一定比令公子现在好,您下决定吧!”
“失去记忆!”
听完此言,白鬓男子顿时陷入了沉思。
这时那老军医又补充道:
“忘了告诉你那药剂暂时还没研制出解除方法,也就是使用后令公子部分记忆将永久封存,能否恢复要看他自己了。但希望几近渺茫。”
白鬓男子闻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啊……天雄,天雄,我要杀了你……啊……天雄…………”
就在这时紧挨着白鬓男子爱子剑尘旁边的病房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大吼之声,虽然这声音很好听,宛若黄鹂鸟鸣,令人沉醉。但此时此刻,声音之中却是充满了一股怨毒,戾气。
听此一言,顿觉有一股杀戮,愤懑,极度不甘之意流露而出,令人不觉眼前出现了一只陷入疯狂的狂狮。
同时有一阵霹雳啪嗒,叮当作响,东西乱飞,碎裂的声音伴随响起。
老军医闻言冲前几步,推开病房门,大声道:
“快给她打一针静寂安神针。”
“这是……”
白鬓男子望着隔壁病房不解道。
“说来奇迹,这也是一个和令公子病情相仿,他处无法治疗,刚刚转院来此不久的患者。”
老军医略显感叹道。
此种病例世所罕见,他更是重来未见,但今天一日之中却是接连两见,由不得他不感慨。
“和剑尘相同?”
白鬓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
“说是相同,但也不尽然。”
老军医摇头道:
“令公子不治的话也就是天天望着天花板发呆,形似白痴而已。而那女孩若是不治则会变成神经病,就是诉说的疯子,说不得跑出门去被车撞到!”
“那她们……”
白鬓男子手指隔壁病房欲言又止道。
老军医摇头道:
“她们还不同意我们治疗。哎,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女娃。”
“砰!”
“医生,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
一声门响传来,隔壁病房奔出一个女妇人,一脸梨花带雨的向老军医求救道。
老军医哀叹道:
“我已说了治疗办法,只消你们同意即可,若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言罢连连摇头。
白鬓男子听了老军医的话,又望了自己儿子所在一眼,把牙一咬,斩钉截铁道:
“我同意,吴院长你们快治疗吧!”
“哦?你同意了?”
老军医眼中一亮,又转首对女妇人道:
“那你们呢?要知道耽误久了,延误了治疗时间,就是你们同意我也回天乏术了。”
“我,我,我……我们也同意!”
女妇人把牙一咬,终是答应道。
“好!”
老军医大喜,随即高喝道:
“快快准备仪器,给他二人注射!”
第2章 路遇同行 暴力女孩
“哎呦,嘶……我浑身怎么这么痛啊!”
剑尘刚从睡梦中醒来,刚要起身忽觉浑身一阵疼痛,尤其是脑部,简直能用痛彻心扉来形容了。
望了望四周,剑尘神色忽然一滞。
过了半晌方才低声自语道:
“似乎……我……忘记了什么?嘶……”
想到这里,脑中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头痛的同时剑尘忽然探手将一旁被鲜血凝成一团的血衣取过,本来欲穿,但此时鲜血已干,衣服整个黏在一起,却又如何来穿。
剑尘还待在想办法,门外谈话的白鬓男子和老军医已然向屋内走来。剑尘见状在顾不得其他,连忙从血衣内找出钱包,纵下病床,将枕头放到被子下面,弄成一个人蒙头大睡的神气,穿起拖鞋就向门后跑去。
忽然之间剑尘有一股马上离开此处的冲动,不知原由,不明所以,但剑尘就是有一股马上逃离此地,去寻某人或是某物的冲动。
但想寻的那人或是那物为何却是根本无法想起,每当想到此处,脑中更是没来由的一阵刺痛,这痛已不能用痛彻心扉来形容,简直就是非人而受。
而想到逃离这里被那白鬓男子,自己的父亲发现自然不会应允。自己身上如此多的伤,岂能容自己胡乱跑到医院外面?
如此,唯有避开他和医生。
思虑之间,剑尘已然跑到门后躲在了饮水机旁边。
这厢屋内剑尘刚躲到饮水机后白鬓男子已然和老军医走进屋来,随手将屋门带上向病床处走了过去。
二人行出不远剑尘立刻猫着腰来到门前,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二人的将屋门缓缓打开。幸好那白鬓男子正在和老军医说话,剑尘又极为小心,这点声息却是未令二人听觉。
房门打开剑尘连忙纵身出了病房,而后又将屋门带上,马着走廊墙壁一步三回头的急速向前狂奔而去。
“哎呀!”
还未跑出多远剑尘忽觉前方有开门脚步声,而后他就撞在了一个软绵绵,比棉花还要柔软的物体之上。
奇异芳香扑鼻之际一声克意压制的低低娇呼声传入耳中。
剑尘此时正在逃跑,虽然心下未作丝毫坏事,但心中还是紧张不已,忽觉自己撞到人了,心下顿是一惊,连忙回退一步,转首前观就欲惊问‘你是谁?’
但在看见面前那女孩身着一件和自己相仿的病人专用服,肩上斜挂着一个米黄色长带小包包,右手拎着一双小凉鞋,光脚踏在地上,打扮很是另类,神态更好似做贼一般,忽然福至心灵,问道:
“你也要逃跑?”
“嘘!小声点!”
女子竖起一根玉指到樱唇前,轻声轻气的说道。言罢更是一脸怕怕的回首向背后病房内望去。
这女孩一头长发披肩,前额处用一黑色发卡将几乎把双眼挡住的黑色刘海紧紧固定在额头之上,似是阻拦着外界之人的视线,不让别人看到那整齐刘海后面的额头。
右眼之上的那块刘海更是极长,直垂至眼上,而后赫然向鬓角一拐,兜出一个大弯,贴着右半边脸颊与头上其余长发直垂肩头,将女子右半边脸脸颊尽数遮挡。
“剑尘,剑尘,你哪里去了?”
女子刚刚说完,身后病房之内忽然响起了白鬓男子略带焦急的声音。
“别慌,令公子应该走不远,我们分头去找。”
“好,好,好……”
随即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方向所指自是门外。
剑尘听得脚步声顿时大恐,连忙向那女孩低声喝道:
“我爸爸发现我不见了,快走!”
言罢不理女孩自顾向前跑去。
女孩闻言亦是大惊,不落分毫的随在剑尘之后向前跑去。
虽然那是他爸爸,纵是看到自己也是无妨。但万一若是将妈妈惊醒,自己可还哪里有的跑?
二人虽然脑部都出了问题,险些变成白痴和疯子,但终是年轻人,除了剑尘身上有伤外,身体也无大碍,跑起来速度自是不慢,不多之时二人依然来到楼梯口处,将身一转,顺着楼梯向下跑去。
虽然电梯更快,但电梯真的不能做,谁又知道电梯现时在哪一层,若是不在这一层岂不糟糕。
‘嗒,嗒,嗒,嗒’的马着楼梯跑了一会儿剑尘忽然身形一止楞在了原地,弄得后面紧随的女孩险些撞到剑尘的身上。
“怎么不跑了,快走啊,再不走来不及了。”
女孩大急道。
剑尘却是无动于衷道:
“我们穿着这身衣服不说能否跑出医院,纵是能跑出去还不得让路人误认成是神经病,怕没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