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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里,冬季补给可以很快运送到那里,比自己的情况好多了。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零九冬衣被焚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零九冬衣被焚
就在曾国藩眼巴巴地盼望着棉衣送来的时候,一场意外发生了。
这件事情虽然发生在托锦乌梁海旗,导火线却在库伦。
在库伦大寺里,哲布尊丹活佛是一个大忙人。 除了每日定时接见信徒以外,还要和朝廷派驻的办事大臣和前来觐见的外蒙王公们会面。
唐努乌梁海旗的奎木特郡王爷再一次来到库伦大寺,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 奎木特郡王爷到库伦也不仅仅是觐见活佛大人。
在库伦大寺一间堆放绸缎的房间内,活佛妇卡丽娜忘情的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 幽暗的房间看不大真切,但仍能依稀辨出奎木特郡王爷亢奋的表情。 两人都不敢发声,埋头苦干在库房里。 兴许是奎木特郡王爷屁股下的缎匹搁得他不舒服,这位壮实的汉子一个翻身把卡丽娜压在身下,一双手恣意的搓*揉着卡丽娜的躯体。 卡丽娜一张白嫩的脸,因为兴奋而红彤彤的。 她凑拢在奎木特的耳边说道:“王爷还记得三年前的夜晚。 ”
奎木特如何能不记得,那一晚他受到乌里雅苏台将军的侮辱,被那个老家伙鞭达了二十下。 也正是哪一晚,奎木特明白了世上最美妙的是什么。 那就是卡丽娜让他发狂的身体。
奎木特被卡丽娜的话勾起了更加强烈的占有欲,想到卡丽娜如此妙曼的躯体却夜夜承欢在活佛地肚皮下,奎木特疯狂的抽*动起来。
卡丽娜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无比的欢快,可她的大脑仍然清醒,卡丽娜一边迎合着,一边小声在奎木特耳边说道:“听说你们那里有一路军队驻扎。 ”
奎木特不想谈这些,两手只顾着使劲抓着卡丽娜饱满的臀部,捏的卡丽娜既吃疼又兴奋。
卡丽娜见奎木特没有说话,她转移了话题说道:“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奎木特咬着卡尔娜的耳朵回答道:“死了都干。 ”
卡丽娜地臀部有规律的旋转起来。 奎木特只感到脑海中一下空了,他地双眼蹬得老大。 身体拼命贴着卡丽娜温软的躯体,恨不得和卡丽娜融为一体。
卡丽娜察觉到奎木特的变化,赶紧停止了扭动,附在奎木特耳边说道:“你放火烧了汉人军队的营地,尤其是他们的冬衣,然后我们逃到俄罗斯境内,永久一起生活。 ”
奎木特忘记了所谓的汉人军队中其实也有蒙古人在里面。 更忘记了蒙古和汉的关系是兄弟,而和俄罗斯地关系是外人。 此刻他脑海中充满了占有卡丽娜的**,这压过了一切,让他顾不上想想其它,立刻便答应了下来。
……。
不说奎木特在卡丽娜的安排下怎么悄悄的从库房里出来,又怎么巧妙离开了库伦。 在说他回到托锦乌梁海旗后,没多久有一位鞑靼人找上了他,这个人是为俄罗斯工作的。 两人开始合计怎么破坏西路军位于托锦乌梁海旗的营地。
托锦乌梁海旗位于叶尼塞河上游流域,其周围还有四旗:萨拉吉克乌梁海旗、库布苏库勒诺尔乌梁海旗、奇木奇克河乌梁海旗。 这些旗包括托锦乌梁海旗,在早些年归乌里雅苏台将军管辖,后来刘寄改制,将文武系统分开管理,五旗的内政属于库伦办事大臣打理。 军务却属于乌里雅苏台将军管辖。
现在奎木特的手中按说没有兵权,但实际上在托锦乌梁海旗,奎木特就是“皇帝”,旗中除了部分自由牧人,大部分地人和牲畜都是他的私人财产。 他奎木特在托锦乌梁海旗说得话,就是朝廷派遣来的官员也得尊重。 不过要烧毁驻军的军需物资,其后果还是奎木特所不能承受的,一旦朝廷大军压境,奎木特手中那点力量无疑以卵击石。 何况在西路军的营地内驻守了一镇步兵,这些新式军队地威力奎木特是见过得。 那些枪炮不是牧人的弓箭马刀能够抵挡的。
这些难题对奎木特的木榆疙瘩脑袋来说。 是不可能解决的。
不过奎木特无法解决,自然有人替他解决。 在那个鞑靼人的帮助下,奎木特获得了俄制的滑膛枪,俄制的马刀,并且拟定了一份详尽的行动计划。
第第三集团军曾国藩将军麾下,他们之所以单独留在托锦乌梁海旗是因为看守这里的营地,尤其是里面地部分没有带走地军需物资。
这片硕大的营地靠近叶尼塞河,原本是河边地一片草滩,在夏季里这里是一个欢乐的世界,一群群牛羊终日在周围悠荡,晚霞和蒙古族妇女风情独特的服装给草场上增添了斑斑色彩和情韵。 这片营地不是通常意义的帐篷,而是砖木结构的永久性建筑。 上万间房屋一排排整齐划一,和一排排高挺的白杨树相互间隔,就如同他们的居住者一般讲究整齐和统一。 这片营地的周围还建造了一圈高达3米的围墙,在营房正方形地形的四个角上矗立着十米高的四座哨楼,营房的大门处更是岗哨森严,进出都受到严密的盘问。 到了夜间营房里还有流动的巡逻哨兵。
这看起来营地的安全似乎是无懈可击,可偏有人要试试。
21步镇的部分士兵来自于外蒙各旗,他们中便有托锦乌梁海旗的牧人。 胡尔哈剌便是这样一位自由牧人,当乌里雅苏台将军衙门的募兵官员到达托锦乌梁海旗时,胡尔哈剌希望能出去见识一下,毅然离开了托锦乌梁海旗参加了军队。
胡尔哈剌经过了三个月的集训以后,被分配到了21步镇,现在居然巧合的回到了家乡驻防。
由于离家近,部队里准许胡尔哈剌偶尔回去探望一次。
趁着胡尔哈剌回家探视的机会,奎木特亲自上门拜访。 奎木特一改以前对胡尔哈剌的态度,送来重礼,以好酒招待。
几次之后,奎木特找来胡尔哈剌,要他放自己的人进营地去。
原本胡尔哈剌坚决不干,可奎木特以他父母相威胁又许以重利,最后在得知奎木特只是想偷几件棉衣的情况下,胡尔哈剌稀里糊涂的答应了。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肃杀的冬季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肃杀的冬季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胡尔哈剌趁着在后门站岗的机会将奎木特的人放了进来。
这些人人数众多,完全在胡尔哈剌意料之外,他正要喝问时,暗中注意着他的一名鞑靼人从背后刺死了胡尔哈剌。
奎木特这伙人早已经弄清楚了道路,七、八十个人没有片刻的停留直奔堆放棉衣的仓库。
仓库门口一名哨兵见一大群黑影乱哄哄的直接冲了过来,立刻高声喊叫起来:“口令!”
应答哨兵的却是“啪”的一声枪响,那明哨兵应声倒下。
枪声一响,原本寂静的营地立刻就苏醒过来。 首先发难的是周围的两名暗哨,啪啪连续两声枪响之后,人群里立刻有两人倒下。 接着军营里有号声响起,人群行动的声音在北面的营区传来。
奎木特这时突然感到有些怕了,那名鞑靼人见奎木特犹豫,也不顾他,带着人首先往仓库里冲。
仓库是一间砖瓦砌成的大房间,两扇结实的花梨木门从里面杠着,看起来无法进入。
这些人早有准备,其中一人将一团炸药往门下一放,另一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火引吹燃,点着了引线。 随着扑哧哧燃烧的引线,这些人四散而开。
就在第一批赶到库仓的军队出现之时,轰隆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炸地稀烂。 这些人一部分抵抗着赶到现场的士兵。 一部分人提着大桶冲了进去。
外边的人在黑暗中相互对射了起来,里面的人将桶里刺鼻的水扑向仓库里的物资。
只听见黑夜中一人从仓库里跳了出来,喊叫了一声:‘撤。 “他的身后立刻飞出一根火头红旺地火引子,仓库里立刻升腾起冲天的火焰。
这些人已经是无法撤掉了,军营里队伍调遣地十分迅速,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尽管这些人一个也没有走掉,可严重的损失已经造成。
当第九骑镇的统制周大茗赶回营地。 得知棉衣全部被烧掉后,气得他掏出枪想立刻枪毙了被活捉的奎木特。 周大茗气归气。 事情的紧迫他还是知道的。 立刻周大茗派遣了一队轻骑迅速赶往阿巴坎。
两天后,1855年10月8日,曾国藩在阿巴坎得知棉衣全部被烧毁。 这个消息让曾国藩在简陋地小木屋里楞了片刻,很快曾国藩发出了第一道命令,往托锦乌梁海旗撤退。
大部队撤退不比轻骑,粮草辎重,火炮军需。 一路上十万人的队伍缓慢的顺着东萨彦岭的河谷穿行。
每日夜晚,曾国藩总要凝望着夜空发呆,期望能从满天的星斗中看出明天的天气。
好运不可能总是降临,10日,天气开始转阴,11日天空中开始飞舞着雪花,寒冷已经开始侵袭这支庞大的队伍。 当晚,开始出现冻死的士兵。 15日部队到达托锦乌梁海旗。
当天曾国藩收到阿巴坎地情报,俄军重新占领了阿巴坎,那些曾经帮助中**队的当地人遭受到大肆的屠杀。
曾国藩原本决定停留在这里,一来这里有营房供士兵居住,多少可以减少气候对部队的影响,二来。 部队的补给送到了托锦乌梁海旗,虽然补给里缺少最需要的冬装,可毕竟补足了一月地口粮。 三来,翰亲王的军队驻扎在伊尔库茨克,和这里成犄角之势,可以保住战斗的果实。 可反复思量之后,曾国藩担心一个问题,如果遇上寒流或者大雪封锁了道路,十万大军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季,到时候再缺了粮食。 岂不是死路一条。 这样一想。曾国藩心里凉透了,他在也顾不得其它。 下令留下两个步镇和一个炮镇留守在托锦乌梁海驻地,所有辎重火炮也都留在了营地里。 其他所有军队轻装往库伦继续前进。
从托锦乌梁海旗到库伦上千公里的路程,曾国藩不断加快速度。 部队的士兵将睡觉的毯子披在身上取暖,每到夜间每棚(相当于班的编制)的人相互挤在一起取暖,苦不堪言,有的南方人睡着以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11月2日部队走到色楞各河上游,遇上了一场暴风雨。 风夹着雪狂野的在白茫茫地大地上呼啸着,士兵们连头都不敢抬起,脸上像被刀子割着。 队伍不得已找到一处背风地山头躲避风雪。
第二天,待风雪过后,一清点,队伍中冻死冻伤者不计其数。
11月28日,队伍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库伦。 在这场行军中有上万人永远留在了寒冷荒芜的漠北,军队非战斗减员一成,伤亡者合计四成以上。
面对俄罗斯广袤地国土,后勤保障永远是攻击它难以克服的障碍。 相对中**队在东方受到的困境,英法土以及萨丁尼亚(后来统一了意大利)联军的情况要好得多,俄国黑海舰队的覆灭,让联军的后勤畅通无阻。 四国联军于1855年9月8日在围攻349日后占领了塞瓦斯托波尔要塞。
圣彼得堡的宫殿广场上,雪花正在飘舞,为这座巴罗克式的3层楼建筑增添了一份妩媚。 它厚重长方的身躯静静地矗立在广场的后方。 在宫殿堆满积雪的斜顶上,安德烈旗帜在寒风中降了下来,
这座始建于1710年的宫殿,再一次迎来了主人的更替。
人们不知道尼古拉一世的死因,但是亚力山二世大明白,当他感受到同时来自于东西方的压力时,他越发明白尼古拉一世的选择,死亡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亚力山大二世端坐在沙皇的宝座上,打量着宫殿内众多的雕塑和绘画。 金碧辉煌的宫殿给人一种迷醉的感觉,豪华艳丽的波斯地毯,摆放在室内众多的雕塑和造型古朴的铠甲,以及四周栩栩如生的油画,每一样都是平常人终身不可求得的物品,可是这一切在赐予沙皇尊贵的同时,也加重了沙皇的责任,他得应付欧洲诸国和那位趁火打劫的东方邻居。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一巴黎和约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一巴黎和约
亚历山大二世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派遣出了俄国外交大臣戈尔恰科夫。
法国,巴黎。
1855年的冬季,对于巴黎来说,这里是一座展示外交家才华的舞台。 随着俄国位于克里米亚半岛的俄军黑海舰队基地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陷落,重新划分中欧势力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胜利的一方要将战争中的胜利,利用外交家来巩固和扩大。 失败的一方要将战争的影响减少到最低,或者争取到一个较容易接受的结果。
参加这场角逐的不仅有参战的奥斯曼帝国、萨丁尼亚、法国、英国、俄罗斯、还有对这场战争施加了影响的奥地利和普鲁士。 却唯独缺少另一个重要的角色,那就是仍然鏖战在东方的中国。
也许是东方太过遥远了,也许是欧洲列强们事情太多忘记了,总之欧洲外交家们有意无意的忘记了邀请中国参与。
我们试着这样理解,欧洲列强希望东方的战争继续,既削弱东方那条刚睁开睡眼的龙,又得到牵绊蠢笨的北极熊的目的。 而俄罗斯则希望分开和对手谈判,只要西方的战争停止了,即使继续在东方的对手单挑又何妨呢。
我们无从得知上述理解是否真的这样,总之一场抛开中国谈判在1856年3月签署了。
因为条约在巴黎签署,所以条约称为巴黎条约。
戈尔恰科夫在这场外交斗争中为俄国争取到一个较好的结果。 联军退出了占领俄国地克里米亚地区。 但是俄罗斯在条约签署后将多瑙河口及南比萨拉比亚归还给给了摩尔达维亚,将卡尔斯归还给土耳其。 同时俄国丧失了对黑海的控制权,俄、土在黑海都不得保有6艘以上800吨的轮船和4艘以上200吨的船只,也不得在黑海沿岸设立海军兵工厂和海军要塞。 条约还规定多瑙河上贸易航行完全自由,对一切国家(可以肯定不包括越南或者是墨西哥)开放,并由英、俄、法、奥、普、撒丁和土耳其组成“欧洲多瑙河委员会”来保证这一规定的执行。
实际上这是欧洲列强对俄国打开黑海海峡向南扩张的企图是一个沉重打击,并让土耳其陷入了由欧洲列强支配和摆布的境地。
俄罗斯在这期间也同北京进行了接触。 他们试着拟定了一个有利于俄国地停战协议,希望在不损失任何利益的情况下停止战争。
可这不是刘寄希望接受地。 他的目的是要收回大泽地区。 现在中国在战争中处于有利的态势,单从运输补给来讲,中国的军需补给虽然漫长,可比起俄国人的补给要有利的多。 至少中国地铁路修到了库伦,而俄罗斯在亚洲还没有任何一条铁路。 这种情况如何能让俄罗斯毫发无损的停止战争。
中国明确的向俄罗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虽然刘寄的底线是得到大泽地区,可如同生意人喊价一样。 一开始绝不能叫的太低。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新任的总理大臣是郭嵩焘,他开出的价码是现在交战双方实际占领地土地,包括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地区和阿巴坎。
这样的条件当然是俄国人不能接受的。
不接受那就慢慢谈吧,反正要继续干架还得等到开春以后。
谈到了四月份,按说俄国人应该着急了。 真的继续打,俄罗斯已经承受不起了,何况是如此遥远的战争,从圣彼得堡到鄂霍次克即便直线距离也是近万公里。 以马拉车的速度将补给和军队送到东方和中国继续打。 想想也感觉疯狂。
可俄罗斯人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