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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可布的疤痕,足以教一个女人望而生怯。
再盯着眼前娇吁频频的女人,东门京的眼越加凛冽冰封。
她有别的男人!
有别的男人用欲望之根进入过她的小|穴!而他却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美丽的身子妖绕绮丽的蠕动着,渴望着他无法做到的灌溉……
一思及此,他扼住那美丽的颈子,觉得不可原谅。
忽又觉得她艳美得如同祭坛上的少女……
他的手指爱恋地轻触她白皙的咽喉,一指滑向她的朱唇。
范乐锜立即含住他的手指吮吻。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它,脸颊触着他的大掌。
东门京玻ё叛郏磷碛谒奈麓妗!
「求求你,告诉我你是谁……」
东门京猛然睁开眼,森烈的气息喷在她咽喉处。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他捏住她美丽的下颚,狠狠地吻住她。
范乐锜娇媚的喘息声堵在喉中,她迷乱地迎上了他的强吻,享受着被他侵入口中,尽情舔吸。
大掌箍住一边瑰|乳,抚得她的白玉软滑不住地抖颤着。
另一手顺着她平滑纤细的小腹,又轻又慢地溜滑而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火热的掌心贴上了她泛着粉红的肌肤,慢慢地探索着,轻轻地拨开了乌润微湿的萋萋芳草,指尖轻捻着她湿润的内外小唇。
范乐锜颤抖地欢叫出来。
虽说他的手没有侵入她的幽径,但指头却勾住初发的花蒂,最敏感的花唇儿也被撩擦,一种渴得而不可得的失望和快感混合,登时涌出了一团火来,烧得她娇躯直颤,呻吟不已。
一双白玉般无瑕的长腿淫艳地在他肩上大张。
范乐锜终于知道密室里那女人的感受。那种被欲望折磨得欲死的感受。
她哭了出来,眼泪伴着浅浅低吟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
东门京又变了花样,这一次他的嘴移了下去,就着花径口的小蜜唇温柔地吻上,舌尖灵巧滑动,红莲般的花蒂在这轻舐舔吮下不住盛张。
范乐锜已魂飞天外,茫茫然的叫喘声不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为柔媚。因为他不只舔她,还将手指放入她的幽径,不断的啜吮抽戳让她陷入茫酥的仙境。
「啊啊……」她不知这男人要折磨她到何时。
黯黑的瞳眸像是会噬人的黑洞,注视着双手被缚、眸子被蒙住的美人。
不容许范乐锜独自享乐,东门京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温热的大掌搓弄捏拧丰挺腴白的凝|乳,不时地揪玩着她粉荡的|乳尖。随着长指在她体内淫浪的抽动越来越快,她的娇呼更是激烈频频。
东门京爱极了她这般为欲而生的模样!
他一向主张人们解放自己。东方的女人太压抑了,他不希望他的女人也变成这样。在床上,他可不喜欢贵妇、贞女。
淫娃、荡妇、浪女!东门京舔了下她可爱的肚脐。
娇弱的荡妇,奇情的浪女,美丽的淫娃,尽情呻吟吧!
当她下次再被占有,就是他的欲龙出柙之时。
届时他会让她比今天更销魂如仙、欲死如魅。
「啊啊……」范乐锜早达到了高潮。
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样儿……
古堡东边。
「白泡泡的棉|乳别走……让我吃一口!」
石丸奇嘴角淌着口水,抱着棉被翻个身。他梦见白天望见的那对|乳波,两颗熟透的玉桃。「用妳的巨Ru夹住我,再用妳的嘴好好伺候它……哦……太舒服了……」梦境中,司绿绡正帮他Kou交。
「哦哦……全日本的女人都比不上妳的嘴……」绿绡太厉害了,她的嘴帮他完成一次超完美的发泄。
「绿绡,换我来让妳快乐……」石丸奇抱着枕头又吻又舔,幻想着戳刺进司绿绡绝美的身体。
他埋头苦干地用力戳刺着,直到气力散尽。
「为什么妳就是不能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要死的心情,有谁可以理解呢?
司绿绡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无法入睡。
有情敌出现,她该怎么办?第一次出现的情敌自己中途退出,所以不用她费心。但是对于第二个翩然来到的情敌,她有种惶惶不安的心情。
虽然范乐锜那妮子的杀伤力不像京少的前女友邢迎台,而且看起来志不在京少,但也不能小觑。
牛肉未到口,她倒先被左右夹攻。
该如何根除这两个妖女,让京少只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司绿绡拋开枕头,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是一个穿著低胸粉色睡衣的妙龄女郎。
她挺起自己的豪|乳,满意地看着自己。
和两个妖女比胸部吗?
可惜,京少不爱波大无脑的人──不对,这样好象骂到自己。应该是说京少不喜欢笨女人。
那……比美貌?
谁都晓得邢迎台是美姿美仪社的老师,更是公认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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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乐锜更不用说了,独特的气质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她美在很聪明又懂得收敛光芒──简言之,就是识大体。
这两个人哪里是她这种长相无害、心思无邪的小白菜比得上的?!
真可恨!全世界的美女都让她碰上,而她居然没有吸取到她们的精华……
哎呀,烦死了!
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她简单纯真的脑袋,怎能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俊美绝伦的京少,何时才能看见她的真心?她几番投怀送抱,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推拒。可他越表现得像柳下惠,她就越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爱得天昏地暗,头壳坏去……
唉,如果爱人也像被爱那么简单就好了,她也就不必在这里绞尽可怜的脑汁──
咦,被爱?司绿绡眼眸倏地一亮。
石丸奇!那个癞虾蟆想吃她这块天鹅肉很久,他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
就叫他去勾引范乐锜,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行。她再趁这空档好好表现出自己的德、智、体、群、美,绝对要斩除阻碍在她路上的杂草,誓言得到京少的心!
司绿绡露出得意的笑,「嘻嘻嘻,谁说女人波大无脑?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应该统统被抓去关起来!」
他真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东门京的手掌,轻触着已昏厥的洁白泛汗娇躯。
「真美……」东门京眩惑地用眼神膜拜着娇美的曲线,每一吋都不放过。
为什么她连晕厥过去都是这般清妍美丽?
他掌下的雪|乳,鲜妍如胭脂的水蜜桃。
经过方才被彻底的蹂躝肆玩,呈现春情荡漾的艳色。
东门京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离开轮椅,然后以一种畸型的、疼痛的、爱恋不舍的姿态,让自己的身体覆上那美丽的、似棉花糖的身躯。
他抱着范乐锜,像小孩抱着母亲,也像情人拥着情人,更像是自己和自己的相逢。然后,他啄吻着她。
这三日来,他已然熟悉她全身上下的每吋肌肤。
他熟悉她的身体密码、日常作息,知道她喜欢穿黑、白内衣,洗澡时习惯点上精油,先右脚踏进浴缸再换左脚,习惯边泡澡喝花茶、小手边忙碌的写东西……这么多习惯,就不知道她习不习惯生命中突地冒出一个爱她如火的男人?
爱来得如此狂烈暴虐,她能否全身而退,不被这道烈焰烧伤?
第五章
早晨的阳光洒满一室,经由欲飘欲掩的窗帘,延伸至床上那道莹白的裸体身上。
「喔……」范乐锜用手遮住阳光,轻吟了声。
老天,她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否则双腿间怎会如此疼?
那疼,是酸到骨子里,如同她看过的一本书,和八个男人同时搞过,也没这么──
范乐锜霍地坐起身,如瀑的黑发洒在藕白的双肩上,她飞快翻开白色的棉被,察看腿间有无红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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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
明明有一个男人闯进来,绑住她,还……范乐锜摸着根本就不像有经过欢爱、整齐干净的床单。
光着脚,范乐锜用被单围住身子,走去门边,发现门也是锁着的。她房间里的一切都像原来的样子。既找不到蒙住她眼的黑布,也没有捆住她双手的绳索。连浴巾都在昨晚她拋下的原位。
颓坐在床上,范乐锜思索着昨天晚上那真实得不像梦的激|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密室那幕令她记忆深刻,于是自编一出梦来满足自己?
可是,她从未做过类似的梦啊。
那梦太真实了。而且她腿间的酸痛做何解释?
老天,她该不会……拿根东西,在梦中自己取乐吧?天哪,请保佑不要让她得了精神病……
彷佛是响应她,门边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看护小姐,都已经日上三竿,妳该不会是觉得东门家的床太好睡,想要偷懒吧?」
用盘子敲完门后,绿绡扠腰倚在门板,拉开嗓子,巴不得同在古堡东侧的京少也能听见。「告诉妳,懒女人在这里混不到饭吃,所以妳赶快给我──」
门霍地被拉开,绿绡差点跌倒。「妳──」
「妳这么早就起来?」范乐锜站在门口,将被单拥在胸前。
「是呀。」绿绡摸摸头,笑道。
不对,她干嘛像个白痴般朝她傻笑?!「不早了!我是个勤劳的女人,哪像有人都早上十一点了,还一副荒淫靡烂的样子──」
「妳真像麻雀!没事的话,请妳离开。我待会儿还得送药过去给东门先生。」范乐锜转身走回房间,却有人不请自入。
「不用了。」绿绡笑咪咪地跟在她后头。
「不用?」范乐锜回头愕愣地问。
绿绡就等她问这句。「对,不用了。因为我帮京少送早餐过去时,他说不希望有人去吵他。只有我例外。」后面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喔。」范乐锜淡道。病人该吃药还是要吃药,而且她今天打算说服他去做复健。是个艰巨的工程,但还是得试试。
「我说了,妳别去吵京少,有什么事交给我办就行。」绿绡看着身材纤长的范乐锜。欸,只有一百五十九公分的她,就输在身高这一项。
范乐锜在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头问,「绿绡,古堡里就住着欧阳、妳、丸奇、东门先生,还有我?」
「妳哪只眼睛还有看到其它人啦?」绿绡没好气道。
「绿绡,那妳爸妈呢?」范乐锜再问。
「很早就过世了……妳现在是在跟我聊天示好吗?」
示好?范乐锜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慧黠。「绿绡,晚上时妳会不会听到什么声音?比如有人走动,或者窗户突然自己打开,啪啪地打着墙壁?」
「窗户自己打开……」绿绡浑身打颤,「妳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她那在东门家服侍已久、死去的爷爷就曾告知她晚上没事别在古堡走动。
绿绡美眸左右打量四周。「我告诉妳喔,我爷爷说遇这座古堡年纪很大了,所以有很多的往事。往事有好有坏,好的姑且不论,坏的便是东门家的老奶奶,就在京少及妳所居处的这一边的钟楼上吊自杀。据说是因为东门老爷──这个当初没跟日军一同撤走,而留下来的日本人──强抢了我们台湾女人当老婆不说,居然还临老人花丛想讨细姨,所以老奶奶以死明志。」见范乐锜听得津津有味,绿绡也忘记眼前这号人物被她注册为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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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自杀的人,因为死得不甘愿,所以魂魄会在人间游荡。以往她都听听便算,现在居然有人亲眼目睹……她顿觉有一阵阴飕飕的冷风从她耳背吹来。
「真的啊?那我看见的不就是……」范乐锜故意收住尾音。
「不就是什么?」绿绡差点翻白眼。好好的干嘛把话说得冰冰凉凉还吞吞吐吐,害她的想象力无限扩展。
范乐锜抬起晶眸觑了她一眼,几乎是立即便看出她心里可笑的想法。
「就一道白影子飘过窗前,然后……」
「啊,不要说了!」绿绡双手环臂,戒惧打量着房间。「我还有事要忙,妳……妳睡妳的,不必相送。」语毕,她夹着尾巴飞快落跑。以后过来一定要选在大白天,另外还要必备护花使者。
看着绿绡惊慌的背影,范乐锜掩嘴窃笑。「然后根本没什么,是我骗妳的。哈。」
看来要捉弄这个恶人无胆的小妮子,也不是难事。
所谓攻心为上,抓准弱点、对症下药,便能事半功倍。
看来,会有一阵子,她跟绿绡会很少碰面。真可惜,她才开始觉得这小女孩可爱、亲切、好相处……
经绿绡这一闹,她腿间的疼痛竟然全消……范乐锜开始怀疑,关于昨晚的一切,会不会是她作梦?
还是东门老奶奶的魂魄作祟?
许多实验证明,这世上确有人类所不熟悉的三度空间,前世今生、鬼魂宿命的。
范乐锜霍地嗤笑。她敢肯定,会那样搓吻她胸|乳、用手指插进她私|处的,绝不是东门老奶奶。
当范乐锜穿著整齐,端着盘子出现在东门京房中,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现在是大白天,但除了她房间外,整个古堡西侧,永远只有黑夜。
厚重的帘幕似被下咒般的八风吹不动,所有的窗户也关得死紧。屋里,只有一小盏烛火。这样对她病人的病情有害无益,她想达到的目的更是遥遥无期。
该怎样劝服东门京走出户外、接受治疗呢?范乐锜不自觉地咬着嫣唇。
「偷懒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人,还有本事发呆吗?」
一声吼叫震醒了心不在焉的她。
范乐锜扬首,对上一双灼灼灿灿的黑瞳。
显然有人今天火气很大……范乐锜飞快道:「昨天作了恶梦,所以睡迟了点。以后不会这样了。」
虽然绿绡叫她不用过来,但那妮子拿她当情敌,说的话自然不可信。
「恶梦?」东门京眉一挑。
不会吧?!这位大少爷对什么事不感兴趣,独独对她的恶梦感到好玩?
范乐锜忍不住猜想,假如昨天进犯她身体的是他……她摇首。不可能,他不良于行,而且门是锁着的,他不可能进到她房间里。
她的心中盈满罪恶感,因为她竟然希冀一个不能走路的人,满足她昨日那般欲望。
那么深沉的欲望,彷佛禁锢了几百几千年被唤醒,对一般的男人而言是很可怕的。
一般男人没有那样的能力,满足这样欲望如壑、需索无度的女人。更何况,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
「妳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是什么意思?」显然有人对她的默剧感到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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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一些事。少爷,你为什么对我的恶梦感兴趣?」范乐锜将茶水及药丸送至东门京面前。
「因为我无聊。这样可以吧?」他又恢复暴怒的样子。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东门京……范乐锜暗地松口气。「少爷无聊,那我们到市区走走,顺便到医院去做复健。」
「走走?」他玻鹚郏肝业慕拍茏呗穑俊埂
如果他能走,范乐锜相信这会儿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留小命,就得赶快转移话题。「对不起,是我说错话。少爷,今天我可以看着你把药吃下吗?」她观察到,东门京会趁她转身时将药丸丢掉。
原本以为又会换来一顿臭骂,未想到他竟然爽快的将药丸和水吞下。
「现在妳可以告诉我,那是怎样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