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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红头几天那外国老头找她时,她不愿在家多呆,烦那个崇洋媚外的姐姐无休止的话唠,便陪那个老约翰在大学校园里溜达散步,那老约翰和她扯扯外国的生活,外国的艺术,一会儿说说巴黎卢浮宫,一会儿说说埃及金字塔,一会儿说说悉尼歌剧院,一会儿说说荷兰大风车,好像世界五大洲他都去过一样,不停地在赵卫红面前炫耀,赵卫红问:“你整天满世界玩,不上班了?”
“我每年有一个多月假,我在这一个月便去世界旅游。”
“你怎么没结婚?”赵卫红又问。
“我二十岁时结过婚,但只结了一年就离了。”
“为什么?”
“感情不和,我搞的那个对象太漂亮了,让一个有钱人的公子看上了,我那老婆便跟他上了床,我们便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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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分歧
“以后你为什么不再娶一个老婆?”
“我受刺激太大,怕娶个老婆再背叛我,所以一直没娶”
“你为什么老缠着我?”赵卫红问。
“你长得样像我以前的老婆,你的身高也和她差不多。”
“像我?”赵卫红不信。
“你长得样子像我以前的老婆,你的身高也和她差不多。”
“她是澳大利亚人,我是中国人,我是黑头发,她是黄头发,长相怎么能一样呢?”
“除了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不一样,还有她比你白些,其余的确实有点像,看到你使我想起了她,和你在一起好想和她在一起一样的感觉。”
“可是我告诉你,我有爱人,也有孩子。”赵卫红想让老约翰死了心。
“我知道,可是我一直没见到你爱人和你孩子。”
“他们在山西。”
“他们在山西,你在北京,那怎么能够生活,夫妻分居,太没有人情味了。”老约翰同情地说。
“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有爱人,下个月我爱人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不好。”赵卫红对约翰又说。
“他回来和咱们交往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愿意嫁给我,可以和他离婚,带上你的小孩我们一起到澳大利亚生活。”
“我也能去澳大利亚,孩子也能去?”赵卫红想了解一下细节,所以问道。
“当然了,我去大使馆问了,只要你和我结婚,你就可以办移民,你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我的孩子了,只要不满十八岁,也可以办移民。你嫁我不吃亏,你和你小孩都可以由中国公民变为澳大利亚公民,澳大利亚属于资本主义国家,生活福利都比北京强得多,到那里生活吧。”老约翰边说,趁机抱住赵卫红亲了一口。
“卫红,老约翰真和你说了要娶你的事?”姐姐赵卫芳不知问过了多少遍。
“嗯。”赵卫红点点头。
“他说了如果和他结婚能把你办移民,也能把梦琼办移民?”
“是,只要孩子不到十八岁,就可以办移民。”
“真棒啊,这样的好事怎么不让我碰上,你跟约翰让他也给姐介绍一个光棍老头,姐也和孩子们一块办个移民。去国外多爽,当外国人了,省得住这么小房,挣那么少的工资,每天只能骑自行车上班,到国外,住大洋房,挣一个月的工资顶现在挣一年的,开着汽车跑高速路,牛气!”赵卫芳现在想象空间里。
“可是,他是个老头,岁数差一半呢,语言又不通,能合到一块吗?”赵卫红说。
“那有什么合不到一块,你是北京的,去山西插队,不是也能听懂山西话了吗,也能吃高粱面吗,赖的都能吃了,好的面包香肠就不能吃了?他岁数大,五十一二,可是外国人身体棒啊,六七十岁结婚的人多得是,六十岁老太太还生孩子呢,有吃有喝有大房,就是不工作吃救济金,每月还几百澳元,合人民币几千块钱呢,你现在每月才五十块,一年才六百,人家嘛不干,坐家里一月吃救济金,就顶你好几年工资,干嘛不去啊。”
“可是,我去了,王大力怎么办啊?”赵卫红说。
“管他呢,他在山西,本来就不配找你这个北京大学生,找了他算便宜了他,嫁他几个月,让他占了几个月的便宜,怎么和他离婚,你觉得对不起他了,瞧他那个样,又黑又瘦,让他占几个月便宜得了,也对得起他了。和他离,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姐姐赵卫芳滔滔不绝地说。
“你为什么不和姐夫离婚啊?”赵卫红反问一句。
“我是没找到老外,要是哪个老外看上我,要娶我,把我办到国外,我肯定和你姐夫离,别瞧他是个大学老师。”赵卫芳口气坚定地说。
“可是,我出国了,梦琼怎么办?”赵卫红问。
“那老约翰不是说能把她也办移民吗?”
“梦琼虽然是我所生,但户口上是你徐风霞女儿,户口上不是我女儿,也能办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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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怕费点事,你先和王大力离了,先和老约翰结了婚,你先办过去,站稳脚跟,想办法再把梦琼办过去。如果老约翰过好了,就过下去,过不好,去他的,再和他离,你如果舍不得王大力,再回头和王大力结婚,到时候你是外国籍了,再把王大力办个移民,来个曲线救国,在澳大利亚大团圆,不是也行吗。”
七月,王大力请了探亲假回到北京,到门头沟中学的家中一见赵卫红,不但脸上不是苍白病怏之色,反而红润润,倒像胖了一些。本来应是久别夫妻胜似新婚,两人应该亲热无间,卿卿我我甜蜜几天才对,可是王大力一回家,便觉得赵卫红待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头,有些淡淡的冷漠,且有故意要离自己远些的意味,就连夜里的热乎事,也是敷衍了事,干过便睡,头朝东西,话少言谈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怨我你流产时没回?”王大力终于忍不住问。
“不是。”
“那是为甚么?”
赵卫红想了一下,说:“大力,我想了一下,咱们这样两地生活,劳燕**,终于不是个事,两口子生活是要有感情的,感情怎么来,要常在一起才能有,几个月不见,再一见面,便有生疏之感。再者,一年咱们跑两三趟,把钱都送给铁路了,我在北京由于客观原因把我分到门头沟这个乡村中学,命又不济,连教书都不让教了,到教务处说是教务处老师,每天搬纸印卷子,无异于一个打杂的。你呢,在山西也干炉前工,又危险又是重体力,一辈子下来能保个四肢齐全不得矽肺就不错,孩子呢,咱们俩都混成这样,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前途。所以我想要用个办法改变我们目前的处境。”
“我也想改变啊,我也想调回北京,可那是咱们能力所能办到的事吗?”王大力赞同赵卫红的想法,但又觉困难重重,无力移山。
“我倒想了一个法子,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什么法子,只要能改变咱们处境的,我有什么不同意呢?”王大力问。
“是,是我和你离婚。”
“和我离婚?”王大力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两眼盯住赵卫红问。
“是和你离婚,”赵卫红重复了一句,“为甚呢,我和你离婚,我就是一个单身女人,我可以嫁一个外国人,只要我们结婚,我便可以移民去他的国家,我是梦琼的亲生母亲,我移民到外国,我也就是外国人。自己亲生女儿,自然也可以移民了,等个几年我在国外站稳后,再在国外帮你找个外国女人结婚,你便也可以移民了。再过几年,我和那老外离婚,你再和你那老婆离婚,咱们在结婚,来个国外大结合,多好。你也不在山西小钢铁厂炼铁了,我也不再门头沟山里的中学教务处了,咱们都是外国人了,回国探亲,多牛。”赵卫红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讲的神思飞扬。
王大力听着,总觉得这个曲线救国的招法不是回事,又觉得靠这种招法出卖老婆,借老婆和外国人结婚做跳板,比吃软饭还丢人,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大大的伤了自尊心,于是说:“别瞎想了,丢不丢人,刚结婚多长时间就离婚,我丢不起这个人!”
“丢人重要,还是前途重要?!”赵卫红说。
“什么事前途,到国外就是前途光明了吗,我宁愿还呆在山西当个炉前工,也不想丢这个脸!”王大力大声说。
“你别嚷,也别生气,我和你结婚开始是一时冲动,但和你结婚多了其实发觉你也是个挺值得爱的人,值得托付终生的人。结婚一个月后,我心便对自己说:不错啊,瞎撞撞上个好男人,自己今生要好好和你过一辈子,也真心实意和你过一辈子,今生你是对我真心真意唯一的一个男人。和你离婚,我也舍不得,可是为了正纳闷的以后,为了咱们的第二代,咱们只得忍痛割爱,要不碰上这个外国人约翰,要不是他追求我,想和我结婚,我哪会有这种想法呢,机会难得,稍纵即逝,你还是想开点,咱们把婚离了吧,咱们即使不离,工作不好生活困难,贫贱夫妻百事哀,过的有什么意思呢?”
“不离!”王大力大声说。
听到约翰这个名字,王大力猜明白赵卫红所说的外国人,就是这个叫约翰的。“约翰是哪国人,多大了,有没有老婆,是想**你,还是真心想和你结婚,你们是怎么相识的——”王大力一连串的问话,本以为赵卫红着急不住,最起码得有一两个问题答不上来。
可是赵卫红却不紧不慢从公共汽车挤车认识约翰开始,一一回答了王大力的问话。“你们家同意你离婚吗?”王大力又问。
“我们家才不管我呢,我找个山西的,我家不管,我找个外国的,我们家也不干涉。”赵卫红答。
“你们家不嫌你离婚丢人?”
“离婚丢什么人啊,北京是城里,又不是农村,人们都过自己生活,谁有时间关心别人闲事。”王大力见她死活要离婚,心灰意冷,便不愿和她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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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偷坟
杨树林下班后,拉上苟石柱到工厂被面空地转悠。这里是堆高炉时拆下的旧耐火砖那块地方,这些耐火砖都是废弃物,厂里还未处理。苟石柱便和厂里说了说,要点旧耐火砖,自己回村盖房作房地基用。
苟石柱上下班骑的自行车上便用饭补做了两个大布袋,跨在后架上,一边一个,每日下班后一个袋里装上两三块旧耐火砖,回家顺便捎走。苟石柱把旧耐火砖装进布袋正要走,杨树林叫住他说:“嗨,石柱,我发现一个洞。”
“什么洞?”
“一个宝洞。”
“什么宝洞?”
“一个古墓。”杨树林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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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里有宝贝吗?”
“肯定有。”
“在哪?”
“就在那儿!”杨树林用手一指不远处的一棵松树。
二人来到那里,只见地面拐角处露出一个一两尺见方的一个土洞,由于四周长满半人高的杂草,不走近前根本看不到。
“你怎么发现的?”苟石柱问。
“以前我就发现了这个洞,但洞口很小,只有人头大,这几日下了几场雨,洞口给冲大了。我昨天来这儿溜达,看到以后当时就想下桥有没有什么古董,金银首饰,可是又觉得自己吃独食不好,所以今天趁你来拣砖,和你一块探探古墓。”
苟石柱刚刚和二妞领了结婚证,二妞趁着自己的父亲在大队有实权,便向大队舀了一块房基地,苟石柱准备在上面盖三间房。盖房,村里一般都是盖土坯房,但土坯房的地基时要砖砌的,为了结实,苟石柱要买砖,大舅哥刘黑虎说:“咱厂不是有废耐火砖吗,堆厂里也没用,咱们向厂里要些不就行了,自己盖了房不住厂宿舍了,给厂里还省个床位呢。”
苟石柱向厂里一说,车间王主任先同意了,又向厂里领导一说,厂领导也点了头。自此后,苟石柱每天下班便用自行车带上**块废耐火砖,备作盖房地基用。盖房得用木料,青砖,土坯,灰渣,玻璃,这些都要用钱,三花两花苟石柱的钱便紧张了,听杨树林说古墓能挖宝贝,便也来了兴趣。
“你先下”苟石柱对拿着手电筒的杨树林说。
“你下吧,我胆小,耳朵不太灵。”杨树林把手电筒的杨树林说。
“你不是在北京把耳膜补了吗?”苟石柱说。
“补了,也比不上原装的好使。”杨树林想起电影里演古墓中的阴森场景,便故意推拖。
“好吧,我下”苟石柱接过电筒,便想从洞口下到里面,可是只伸进一条腿,由于洞口太小,另一条腿却伸不下去,苟石柱努力地挤了挤,仍然挤不下去,于是把腿从洞口退出说:“洞口大小,我不下去!”
杨树林在旁,早看到这些,叹了口气说:“你下不去,该着我下去。哥们儿,我下去时,你可别走开,在上面看着我,一旦我有什么危险,立刻把洞口扒大,拉我出来”
“这个古董,能有鬼啊,有鬼也烂了,你怕什么?”
“怕,哥们有点胆颤,我不怕人,专怕鬼”杨树林说。
“怕鬼咱就别下去了,挖人家坟,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是缺德事,不登寡妇门,不挖绝户坟吗”苟石柱有些退意。
“咱又不是挖他,老天把它冲了个洞,咱能看见,别人也能看见,你不挖别人也得挖,与气财落别人手里,倒不如咱们捞得了。哥们照应点,我下去了。”杨树林边说,边打开手电,扒住坑口跳了下去。
坟里边是个天然的土洞,就像小窑洞一样,两米来深,两三米长,靠里面放有一口棺材,长年雨水的冲刷已把那口棺材用泥土掩没了大部分,只剩下棺材盖下一尺高的部位还露在外面。
借着手电光,杨树林寻找了一下,除了泥土,什么也没有。“他娘的,是个穷鬼!”杨树林骂道。他走到棺木前,弯身用手扣住棺材盖,用力一抬,棺盖竟然很容易地被揭开,碎成几块寸把厚的木板,被掀到棺材边的地上,杨树林忙蹲下身,用手电筒光亮往棺材中照,只见棺材里出现厚厚一层白色的灰浆。
这是什么啊?看不见尸体也不见衣服,杨树林想放弃,可是又一想,也许随葬的宝贝在灰浆下面,他想用到灰浆里摸,又觉害怕和恶心,便对洞口说:“石柱,扔下根粗树枝!”一会,洞口扔下个粗树枝,二尺来长,锄把粗。
杨树林便用这粗树枝在棺中白色的灰浆中来回搅合,希望能从中捞出一两件古董或金锭银块之类的宝贝,搅了半天,从棺材这头搅合到那头,只捞出一个头骨和零星的一些骨头,宝贝和金银一件没有。后来,好歹树枝碰到一个硬东西,还较沉,;捞出来一看,也只是个长柄铜烟袋锅。
“捞到没有?”苟石柱问。
“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铜烟锅”
“算了吧,甭捞了。”
“想捞也捞不着啊!”杨树林在坟
“都几点了,还不起,你得上班去了。”二妞催促苟石柱。
“我不想上班了,头疼,浑身发冷。”
“你病了?”二妞忙过来摸摸苟石柱的头,热的和个小蒸笼似的。
“你发烧了,让我哥上班时给你请个假吧!”二妞转身去哥哥刘黑虎的屋,说苟石柱病了,发烧请假的事。
“他身板像个塔似的,从没见他病过,怎么会发烧呢?”刘黑虎好奇地问。
“昨下班吃了晚饭,他便早早睡下了,夜里听他睡觉喘气,我也没当回事。不想,他竟发烧了,还烧的这么高,是不是把他送医院啊?”二妞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