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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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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翰林怎的,还不是偷鸡摸狗的!”薛夔哼了一声,“表面儿上的仁义道德,骨子里——我呸!”
  个个便又喊好。阿盛急得擦汗:“好好好,不说他那爹爹,便是他本人,也是今科的举子老爷了,虽说还没叫皇上封官儿,想以后也是少不了的啊…”
  薛夔一愣:“官儿?”就又大笑,“别说他现在还不是,就真是了,我也敢打!”
  众人又是喊好,阿盛便急得快哭了,突地想到甚麽忙道:“大官人,你若再打下去,便是打死他阿盛也没话说。只是李公子还在啊,大官人您便痛快了,他呢?”
  一席话说罢,薛夔才想起栾哥儿还在一边,忙的过来抱了他又叫。栾哥儿迷迷糊糊清醒过来,见是薛夔,便笑了,伸出手来摸他脸:“呦…还,真是你啊…”便又转眼看过去,见着花间甲上前一步,满眼带泪,却又不敢走近。这就勉力一笑,喘口气,“薛呆,你,便住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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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甚麽胡话?!”薛夔急红了脸。
  栾哥儿咳嗽一声:“我,也该打…打过了,便了了。咱们走…我身上,痛得紧…”
  薛夔二话不说抱起栾哥儿就往外跑,阿盛紧紧跟着,一想不对,跑了两步这就又回来踢踢杜彦莘,装模作样喊了一嗓子:“你倒装死欺你爷爷呢!咱们走着瞧——”便又忙的跟了过来,出门不提。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是生是死,那杜彦莘能否活命,薛夔闹得这一场可有后患?咱们呐,下回“薛官人自有计较 俏李栾心生奇计”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边说边笑,不知看官们意下如何?嘿嘿~~~~~~躬身告退,明儿请早~~~~~~~~~ 
                  第四十三回
  词曰:
  一张机,一上一下便似痴。丝丝缕缕总不识。小楼东风,满园春色,谁人是相知。
  两张机,晨昏不达绣锦衣。天汉两侧怎忍离。南翼北壁,东角西奎,声声子规啼。
  三张机,密密情思为君织。描眉画唇费心思。琅琊环佩,香草碧泉,一醉梦瑶池。
  四张机,鸳鸯挣破手中机。东风怎奈花影稀。镜中迟暮,北燕颃去,何日是归期?
  五张机,遥盼长安相如诗。帘卷人瘦唯衣知。残泪难掩,锦帕难干,如何说相思。
  六张机,箱底紧收他年衣。罔顾闲言并碎语。初露清寒,早霜惆怅,白发已唏嘘。
  七张机,行行皆是连理枝。片片疑似青鸟迟。眉山不解,烛影垂泪,无人伴双栖。
  八张机,秀纹终究梭难依。圆缺无影还凄凄。一柸荒冢,收埋青泪,自此常别离。
  九张机,半弯残月小楼西。梦残怎寄陌头溪。残妆如面,柳飞心绪,此身半点漆。
  
  诸位看官,这首九张机不言其他,说的便是爱恨痴缠,此情终成空。人世间多得是此等情事,真想朝朝暮暮天长地久,便是难上加难。想咱们说的这些人儿,这些事儿,便也是真能圆满?咱们呐,还得往下看。
  上回书说到这栾哥儿在客栈中叫杜彦莘一顿好打,好险遇上薛夔来寻他救了回去。也算送医及时,保住了一条小命儿,却也是躺在床上,几日不得动弹。
  阿盛蹲在墙角熬药,扇着扇子口中喃喃有词:“便是这杀千刀的李公子,若不是他,也不会有这些事儿。”
  旁边一个凑趣儿的小厮靠过来:“盛爷,这话儿是怎麽说的?”
  阿盛一插腰站起来,将那扇子点着小厮的鼻子:“你想啊,咱们大官人,就算不是天字第一号的大东家,也是天字第二号,甚麽时候儿叫人欺负过的?可这李公子倒好,一来就叫咱们大官人吃了大亏。再接着惹上不少是非,叫咱大官人那是一个可怜可叹。现下倒好了,他中了恩科要当大老爷,一堆破事儿叫咱们大官人料理,有这理儿的麽?”
  那小厮跟着他的扇子一点一点头:“可不是——”
  “再说了。”阿盛蹲下来用那扇子拍小厮的肩膀,“现在咱们大官人可是真把那杜公子给打了,虽说还不清楚究竟打成甚麽样儿了——”
  “那还用问?”小厮哈哈一笑,“肯定是三拳两脚下去,打得他哭爹喊娘!”
  “混蛋!”阿盛一扇子拍在他脑袋上,“依咱们大官人这手段,岂止是哭爹喊娘?”
  “是是是,就是一脚下去,也叫他一命归西!”小厮点头哈腰赶快纠正。
  “蠢材!”阿盛又是一扇子拍他脑袋上,“归西了还了得?!那咱大官人不是背上人命官司了麽?”见那小厮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这就又蹲下来,“你说这事儿谁起得头儿?还不是那个杀千刀的李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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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该杀千刀啊?”一个声音插进来,伴着咚咚的脚步声。
  阿盛一听这声儿,赶紧儿的回头笑了:“大官人,您来了?”
  “你这龟儿子少背后说别人。”薛夔一瞪眼,“李公子怎麽你了?你就这麽不待见他?再说了,打人算甚麽?老子我就打了!”
  “是是是,大官人您…您——”阿盛歪着脑袋想找一词儿形容形容,奈何肚子里墨水终究少了些,还是说不出来。
  薛夔倒是笑了,随即板起脸来:“怕甚麽?横竖我在这儿呢!别说他只是个没头衔的虚的,就是皇天老子,那也,嘿嘿!”
  “怎样?”阿盛一脸崇拜双手握着扇子就跳到薛夔身前,两只眼睛眨啊眨的瞅着他,眼中满是敬佩啊。
  薛夔哈哈一笑,突地收敛笑容蔫了:“那也还是要怕的…”
  “嗨!”那小厮一摆手,“我说大官人呐,您这也太那啥了啊…”
  “哪啥?”薛夔一瞪眼,“你还别得意,我薛夔是甚麽人,生意人。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有银子。我打了他不假,可我一分银子没花啊,我这就不亏了。那小子请个大夫看病甚麽的,那银子可是哗哗的流出去,虽然不是叫我赚了,可我也没赔本儿不是?再说了,打了他,老子我心里痛快!这可是钱没法儿比的!”
  阿盛一通鼓掌,就又转身体踢那小厮屁股一记:“听见没有,你哪儿懂大官人的厉害?快滚吧!”
  那小厮瘪瘪嘴,抓抓屁股出外院儿干活儿去了。薛夔哈哈笑了两声才道:“药熬好了?”
  阿盛一听这话便不乐意,放下扇子道:“大官人心里还是惦记这个李公子,真是叫人看不透。”
  薛夔摸摸下巴,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偏你话多。”这就低头看看药好了,弯腰自个儿倒,又叫药罐子烫了手,忙的缩回来按在耳朵上,口里嘶嘶的倒抽气儿。
  阿盛哭笑不得,只好自个儿倒了药,薛夔却又跳起来接过药碗:“我去送吧,你毛手毛脚的别打了。”
  阿盛嘴角一抽,心里道,得,那还您去吧,正好儿的我还不乐意伺候他呢。
  薛夔哪儿知道这小家伙心里想的,美滋滋儿端了药碗就进了院儿里,径直到了栾哥儿这儿。
  
  栾哥儿正歪在床上看书呢,本来杜彦莘一介书生能有甚麽劲儿,多是皮外伤罢了。这两天儿将养下来,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此刻您看栾哥儿这架势,便是有些慎人呢!怎么地,但见:
  白罗缎子肩头挂,隐隐红霞惹人怜。一双玉臂缠葛绫,一条玉腿裹罗帕。绸缎周身不得沾,半倚瑶台珠泪连。唉声叹气实可悲,谁知都是戏中言。
  
  这栾哥儿通身都裹紧白布,一条腿还绑着膏药,直直翘起来吊在梁上,看来十分可怜。听见薛夔推门进来的声音,这便扭头不看他,只管将被子拉来裹了脸。
  看官们要问了,这栾哥儿演的是哪一出?好好儿的干嘛与这薛大官人斗气儿?分明他还是薛大官人救下的,怎的不知好歹还给脸色。分明伤势无大碍,为何又要做这姿态?
  这便是看官们不懂栾哥儿的心了。他心里想的便是两桩。头一件,自个儿叫杜彦莘打了,这便是了了一桩事儿,就当是偿了花间甲一个说法儿,好叫他死心;二是这一逼,也就看出杜彦莘是个甚麽心思,估摸着花美人此刻正跟他弄着呢。虽说舍不得花美人那一身细白皮肉,可是终究栾哥儿心里明白,自个儿这身份儿地界儿,无论如何是不能与他长相思守的了。即是无望,又得相亲,不如早断,免受其乱。
  栾哥儿这倒是想的通透,可是就又有第二桩事儿压过来。甚麽事儿?自然是薛大官人打人之事儿。虽说薛大官人替他出头,叫栾哥儿心里很是欢喜,但认真想来,又觉得此举大大不妥。薛夔终究是一介平民,如何与官斗?再者说,他还是个生意人,这般闹将起来,这个只看银子的薛呆还怎麽做生意?故而栾哥儿叫春哥儿他们暂且关了取月亭,只说有事儿,大门紧闭也不见客。待得风声过了再说。
  只是好几日不见动静,栾哥儿心里也憋气。不上不下的吊着,日子浑是不好过。再又想着薛夔五大三粗,虽是实心人儿,偏偏火爆脾气,这麽着一心替自个儿出头儿,早晚要出乱子。心里琢磨着怎生调教调教这呆子,也好叫他长点儿记性不是?
  看官们有笑的,小老儿拱手为礼。可不是麽?这栾哥儿一心想着薛大官人怎生不对,却又忘了,这一切的因由,还是他自个儿弄出来的。
  闲话少说,这薛大官人端了药碗进来时,便见栾哥儿背身对着自个儿,这就过去推他起来吃药。栾哥儿只管扭着身子不看他。薛夔推了几下,这也有些恼了:“你便是吱声儿啊,好不好的放个屁也成啊。”
  栾哥儿本是生气呢,一听这话又憋不住笑了。转头拉下被子来捏他耳朵:“你倒好,我这儿躺着动也不能动,你还说这些来气我。”
  “怎麽会?”薛夔把药碗递过去,“你这病大夫怎麽说啊?”
  栾哥儿喝着药斜他一眼:“怎麽,嫌我残废了,拖累你?”这就放下碗来作势要起。


  薛夔忙的按住他:“好好儿说话,怎麽的就要走?我不是这意思——”
  “我管你甚麽意思?”栾哥儿哼了一声,就又靠着垫子,“横竖我跟这儿是戳你眼睛,那些下人们也不待见我,都当我是丧门星专给你找麻烦事儿的。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就走了吧。难道,还非得人家提着扫帚来撵不成?”
  薛夔连连跳脚:“这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儿子说的?看老子不打断他的腿!”
  “是撕了他的嘴!”栾哥儿叹口气,“薛大官人,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不想白领你这个情儿。”
  薛夔一瞪眼:“我便是爱对谁好就对谁好,谁还能管着我不成?”
  栾哥儿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这麽说来,大官人你便是当真要对我好?”
  薛夔猛地一阵脸儿热,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这,那啥…你喝药呗。”
  栾哥儿呵呵一笑,将剩下的药喝完了,这便正色道:“大官人,我便问你一句话。”
  薛夔也难得正经坐下:“你说。”
  “大官人,你对栾三儿好,我心里明白。只是大官人,栾三儿不过是个寻常人,就怕受不起。”栾哥儿这麽说着,细细打量他神色。见薛夔慢慢皱眉,随即捏起拳头来。这就又道,“您是京里出了名的人物,何必与我裹在一处?免得日后人说起来,还当是我——”
  “好你个栾三儿啊!”薛夔握紧拳头一下砸在榻板上,“我要怎样便怎样,谁管别人说甚麽?你倒好,一句话想轻飘飘的晃点我,我可告诉你,没门儿!”
  栾哥儿心里一笑,面上却道:“可大官人,我就怕连累了你。”
  “这又是甚麽混账话?”薛夔眨眨眼睛,“别是你真像阿盛说的,眼看着中了那甚麽科举的,要当大官儿去,便翻脸不认人了!”
  栾哥儿心里骂足那阿盛千百遍,口里只道:“大官人,你看我是那样儿人麽?”
  薛夔看着他,白嫩嫩的脸儿,细条条儿的手,忍不住头脑发热这就道:“不像…”
  “那就对了。”栾哥儿甜甜蜜蜜一笑,伸手搂了薛夔脖子道,“大官人啊,我在这京里无亲无故,好赖遇上您,这才有个依靠。但若是给大官人添了麻烦,反倒不美。要我说,咱们相安无事便是最好。”
  薛夔叫他咬着耳朵,只觉得浑身燥热,这便扭着身子道:“那依你说,该怎麽着?”
  “便是以后要听我的,不可胡乱打人闹事儿,店子的事儿多问问春哥儿他们,这相公堂子还是他们在行…”栾哥儿这便将手伸进他裤子里,慢慢搓揉起来。
  薛夔耳朵一烫就要缩,栾哥儿却媚眼儿一瞟,装着拉他跌了一下:“诶呦——”
  “这又是怎麽了?”唬的薛夔忙来拉他,“自个儿不好呢,就小心些。”
  栾哥儿只管笑着拉他手按在自个儿那活儿上,贴着他颈子悄声道:“我没不好,就是这儿想你得紧…”
  薛夔一张脸儿都红透了,只管缩手躲:“你你你,你这还腿吊着呢…”
  栾哥儿只管脱了他衣裳,挑眉就笑:“那你自个儿坐上来呗。”
  “啊?”薛夔一听变了脸色,连连摆手,“这不成,不成不成。”
  栾哥儿再一挑眉毛:“当真不成?那便算了。可惜啊…方才还说都听我的,这一试,就晓得真假了。我看大官人呐,我还是走了的好——”
  话音未落,却见薛夔咬咬牙过来脱了栾哥儿的裤子。栾哥儿一愣:“你做甚麽?”
  薛夔红着一张脸,只管解他裤袋:“你说做甚麽?”
  栾哥儿还没回过身来,薛夔早爬到他身上去了:“便是如何都好,你只要记着,这儿有我呢…”
  后首话儿没说,栾哥儿早勾了他脖子,两个人亲嘴儿咋舌不休。
  诸位看官啊,这事儿端的是没法儿说啊。您说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花美人那儿又如何?咱们下回“花美人惆怅不得解 大太师提点梦中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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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有罪,栾哥儿是可爱之人。。。 
                  第四十四回
  
  词曰:
  多情自是无情恼,有情无情自己晓。若问他人是与非,闲看万山春已老。
  
  诸位看官,这世上的事儿总是因缘际会,半点儿不求人,也半点儿不依人求。若是求仁得仁,要子的得子要福的得福,这便也是好事儿一桩。但若那些个阴险宵小之辈也是求财得财求权得权,这世上岂不乱了套?故者云:平常心最是难得。人有之我不羡,人恒之我不慕,人无之我不炫,人恨之我不妒,这世上起飞人人安乐,天下太平?
  奈何岂能事事尽如人意,故此花无常红,月无长圆,人无长聚,情无长存。便是与身份地位毫无干系,不过风过吹落枝叶,人自惆怅罢了。
  便说那花间甲,本在客栈中候着栾哥儿来,想与他好好说话,谁知杜彦莘冲将出来,揪住栾哥儿好一顿痛打,只叫他心神俱伤。更又有那薛夔薛大官人横生枝节,故此又生出这些事儿来。
  眼看着杜彦莘叫薛夔打倒在地,花间甲只觉心急如焚,但他一介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能拦?即便是新科状元,奈何这薛夔天不怕地不怕,当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这是非曲直的也不是三言两语可尽述的。
  待得薛夔扬长而去,花间甲才得过去扶起杜彦莘来。只见他满面鲜血,奄奄一息,不由悲从心来泪盈于睫。周围众人先见他们二人欺凌李栾,又闻说是新科状元,家中为官,这便当他们是仗势欺人,敢怒不敢言。待见得薛夔出手,又觉着这两人浑是可怜。这回子没了热闹,也就纷纷散了。便是有同情他的,也不敢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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