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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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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杜翰林起身便去了,“彦莘啊,你好几日不曾归家,还不速速去见你母亲?”
  杜彦莘本来想跟了去,但听父亲这般言语,也只得打个躬另走一边了。李栾起身紧随其后,面上笑开了春风。
  诸位看官,你倒那杜老爷身为翰林,就连多少皇亲国戚亦是见过的,怎的会见了着栾哥儿险些失态?若是不喜欢又何须单独见那栾哥儿?预知后事,且听下回“杜翰林情难自禁 隐花院二起风波”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看官啊,这栾哥儿怎麽就腹黑了呢?不过是有点儿小聪明罢了,说出来就是给看官们添个笑话儿的,切勿当真,切勿当真啊,哈哈,哈哈~~~~~~~~~ 
                  第十四回
  诸位看官,有诗曰: 
  浮华过后往来绝,箜篌不闻泪语咽。凌云宝剑五色沉,斜望残月长庚灭。 
  空阶寂寞点霜露,复照当日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见,早化今日万般灰。 
  又诗曰: 
  佳人笑眸玉体酥,樱桃小口缠愚夫。纵使不令头颅落,风流但见君身枯。
  这两首诗道的那有权有势之时,千金买笑乐不思蜀。端看得满杯的琼浆玉液,不消说那琥珀琉璃夜光杯;只见得满眼的环肥燕瘦,何人听见商女悲唱后庭花。待到千金散尽权势空空,往日趋炎附势的一哄而散,昔时谄媚殷勤的不见踪迹,方才知那世态炎凉。再说那色的利害,诸君久闻“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如今世界,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说成是迂腐不堪,闭门不纳的鲁男子倒成了不懂怜香惜玉,就是那英雄气概的关云长,也成了打趣儿的好谈资。至如妻妾成群买笑追欢的,又怎是了了之数?更有那一种好色之人,见得个妇人略有几分颜色,便百计千方勾搭到手。便是着了手,亦不过图那一宿欢娱,凭着性子痛快一番罢了。待得天明晨起,翻过脸去谁还认得谁?全不顾亲戚名分,更别提朋友交情。当今时下,莫说是那男女之间秽乱不堪,便是两个男子,亦是藏污纳垢,不可细表。
  那些“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不过是苦着那求不得,那些所谓“两情若是长久时,尤其岂在朝朝暮暮”便是叫那一夕之欢换了去,那些“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美人不解风情不过是对方她看不上眼儿。便真个儿有两情相悦,亦是急迫情浓,恨不能立时滚到一处去。待得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就如那石季伦泼天豪富,为绿珠命丧囹圄;楚霸王气概拔山,因虞姬头悬垓下。这样人岂不是受那色之所害?
  可叹可叹,世人皆道红颜好,镜中枯骨不见了;世人皆道佳人妙,水中明月得不了;世人皆道美色好,人死名笑便罢了。
  看官们,何故小老儿今儿一来便说这些败兴儿的话儿,不过是因着上回咱们说到那翰林杜老爷一见李栾便大惊失色,不为别的,只不过他想天想地亦不会想到眼前这位儿子带来的友人竟是自个儿去丽菊院时遇着的小妖精。所幸当日杜彦莘眼中只看得栾哥儿便乱了心神,根本不曾注意那男子是谁。更何况,于杜彦莘眼中,父亲是端正严明,怎会做那事儿?只是不知日后这段公案若是翻了出来,又是怎样一场好戏了。
  这杜大人一路默默无语将李栾径直引到了先前那个小院儿,待下人们上了茶来就挥手叫退了。自个儿却难以成言。想这时节,朝廷为得官吏们清廉方正,特是下了令不许官员至那寻花问柳之地。虽是下了令的,可看官们皆知自古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字两个口,一张撒谎,一张圆谎罢了,故而上虽令而下不止。这杜翰林平日里行为方正,不苟言笑。于朝中端的是清官,直言进谏据理力争;于家中莫不是严父,管教引导一丝不苟。可人前人后,那便是另一说了。
  栾哥儿待人都散了方才欠欠身方坐下,两只眼睛微微眯着:“杜大人啊,书斋唤作‘花源隐地’,学生愚钝,真不知是那武陵桃花源,还是那南山菊花丛?“
  杜翰林一听嘴唇止不住的抖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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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原以为杜大人不记得晚生了,看这模样儿,倒是还认得呢。”李栾呵呵一笑,娇声道,“杜老爷许久不来,可不想杀晚生了?”
  杜翰林这回子连手都抖起来了,跌跌撞撞就往门边看了一圈方合上门道:“我的老天爷,我的小祖宗,我的阿弥陀佛呦,你怎麽寻到这儿来了?!”
  李栾只管过去斜斜靠在他身上:“杜大人,这话说的晚生当真寒心,便是那勾栏里的姑娘,亦是可以上街去走得一走,我却不能来见见大人您麽?”
  杜翰林手忙脚乱就要推开他,李栾只管往他怀里钻,探手就往他脖子上搂:“大人啊大人,晚生可是想念你得紧呢!”
  杜翰林正要说话,却叫他一垫脚吻了上来,顿时满腹的话儿就叫那又湿又热的舌头堵了。两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竟分不清究竟是要推呢,还是要抱。
  李栾一只手搓捏着下头儿,上面只管舔他舌头,双手顺势一推,就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了,摸着胸膛就往下滑。一只手握了那活儿,另一只手利索的解了他裤带。杜翰林来不及说话,栾哥儿嘿嘿一笑,跪在他两腿之间便自舔了起来。
  杜翰林两只眼睛立时要瞪出来,也不能说尽此刻心里是作何感想。想自个儿平日里演个严父清官姿势十分辛苦,到丽菊院也不过是同僚间消遣。倒不是说非要与那小娘儿有甚麽,不过是文人雅士的风流嗜好。再者说,他与那些小娘们相交,多是吟词唱赋,自认还是不与那些花天酒地之徒同流合污。偏生那日见着栾哥儿,端的是遇到命中煞星。诺大一家丽菊院鲜花朵朵,朵朵娇艳。偏有那麽一片绿叶分外显眼。更别提这片绿叶还是青翠欲滴的了。杜翰林当时只想,与其寻个女子欢乐一番,不若找个男子。横竖这也是士大夫间流行的雅事儿,更不至有珠胎暗结之类的麻烦。想他堂堂一个翰林,若是叫人晓得他这些密事,以后还如何在官场上混?
  没等他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栾哥儿捏着他那活儿就轻笑道:“杜老爷,可还舒服?”
  杜翰林浑身一抖,栾哥儿又道:“杜老爷啊,怎麽几日不见,这宝贝就又粗了长了些?等会儿您可要疼惜着我些,免得,嘿嘿。”就又将那活儿含进嘴里,上下舔吮,双手托着如捧着珠玉似的,小心的磨蹭。
  杜翰林这一下只觉得自个儿算是在那阿鼻地狱与莲花境地之间徘徊。那通身毛孔都张开一般的爽利,却又害怕着此时有人进来。在丽菊院那是凭着自己的性子胡来,翻云弄雨颠倒鸾凤便也是春江浪涌几番方歇。然而如今此刻眼目下,那是在自个儿家中,更别提这还是自己儿子带来的人…且慢,他与彦莘认识?如何认识?莫不是也…正心生疑惑,栾哥儿却狠狠一吸那活儿,杜翰林差点儿就舒服得出来了。只管一伸手揪了栾哥儿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心里极是莫名恼恨又是不甘不愿,伸手勾了栾哥儿的后背就把他拖起来往那书桌上一放,胡乱扯下他裤子就往里捅进去。
  “诶呦我的杜老爷啊——”栾哥儿口中一喊,扭着身子就要躲。
  杜翰林伸手一捂他嘴:“你作死麽?叫那麽大声?!”
  栾哥儿一咬他手,趁疼缩手之际闪身让开来,只管嬉笑着一手提了裤子,一只手却摸着嘴边亮晶晶的水泽道:“杜老爷啊,你莫不是想在这儿弄死了我干净?”
  “既然你敢来了,还挑拨起我来,你就该晓得的了。”杜翰林心中又是爱又是恨,“你这骚浪的小贱人,还不过来?”
  “过来作甚麽?”栾哥儿一眨眼睛,里头却又是水汪汪的了,“杜老爷一见我那样儿,竟是凶神恶煞的,莫不是真要灭了我的口?”
  “唉,你这贱蹄子…”杜老爷也不多话,上前揪了他胳膊就又拉进怀里来。栾哥儿口里喊着“不要”“放手”,可那身子却靠的更近了。那似怒非怒的娇嗔样儿,只看得杜老爷情难自禁,也顾不得甚麽了,只管先快活了再言语不迟。真个儿是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恩爱:
  春风过书房,娇艳映墨香。玉腿轻跨郎,莹润可人肠。无力汗珠儿垂,玉体软卧桌儿上,却盼情郎翻身上马再举枪。巫山云雨梦,郎君枪似钢,忙将白绫拭海棠,个中滋味更匆忙,双双谁癫狂?不是情娘,俱是情郎。
  再想一想,便又想起前朝的话儿来:
  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杜翰林听着那栾哥儿口中叫声,下头儿更是又粗长了几分,只管往那小|穴里冲进去,狠命抽将起来。见他那如玉似璞的背上微微泛红,心里更是痒痒难受。更用力抽插起来。一时之间情动抽得连自个儿亦不记得有多少次了。栾哥儿口里只管“大官人”“杜老爷”的叫唤,眼角却不知何时渗出泪水来。楚楚可怜娇弱无依的样儿,竟是比那丽菊院中更多了几分风情。杜翰林何曾见过如此情景?胸腹中一片火热,再抽得几抽,便即泄了出来。
  杜翰林呼口气,将那栾哥儿拉起来拥在怀里,伸手摸他脸颊:“平日里弄你都不见这样儿,怎的这会儿倒哭了?”
  栾哥儿两只眼睛只管流下泪来,光着下身就跪下去磕头:“杜老爷,我原是请罪来的。我当真不晓得您竟是当朝的翰林,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回吧!”
  “你倒是老实的都招了吧。”杜翰林眼角一瞟,慢慢点了头。
  栾哥儿眼睛微微一眯,心里笑开了花儿,面上却依旧可怜兮兮的。话未曾说,却先将腰带上那个香囊取了过来。伸手自里头捏了个什物就送到杜翰林眼前。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献了甚麽说了甚麽,那杜翰林又将如何发作栾哥儿,栾哥儿心里究竟存的甚麽主意,咱们下回“小客栈三起风波 李栾智激杜彦莘”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2点多写文的时候地震了,某L当时看着电脑屏幕只有一个想法,还没有保存。。。于是这一愣神,我的音响从主机上摔下来摔坏了。。。 
                  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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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咱们说到栾哥儿由那杜彦莘引着进了杜府见了杜翰林。谁知这翰林大人却是人不可貌相,竟是丽菊院中与那栾哥儿有过一番云雨之人。这杜老爷可不是三岁黄口小儿,更不是杜彦莘那种毛头小子,多年官场打滚怎会不知其中必有蹊跷?今日一见他与自己儿子一同来,杜老爷这心里就是鼓打三通,莫非儿子晓得了?本想着三言两语打发他去了,谁知他却直接在自个儿书房里就…但眼前这个栾哥儿,的确是不一般。如何不一般?且有一首【三字令】为证:
  桃花眼,暖碧池,情浓时。罗衫褪,含箫吹。清俊眉,红粉泪,两心知。
  芙蓉面,若含情,惹相思。袅袅香,化一字。人不闻,空余日,且放肆。
  倒不是说那栾哥儿如何无法无天胡天胡地,而是说他看似疯癫放荡,却自有一番想法。杜翰林见着栾哥儿这模样心中也不知怎的就又软了,只觉着万分可惜。心里头儿只念着这麽个眉清目秀的人儿怎的就沦落于那风尘之中。若是寻常的相公,多半也就罢了。可这小人儿,长得虽不是甚麽倾城倾国,只能将将算个不差而已。偏是心思灵巧,又懂得看脸色。若是他肯读书上进,考个功名,只怕又会有所不同…只是不曾想,他竟真是个读书的,还是进京来考恩科的。
  “你倒是说说,你怎麽就晓得是我了呢?”杜翰林只将那眼一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暗地里皱了眉头。
  栾哥儿跪在地上,手上斜斜托了那块玉:“大人这玉,小的见了也只是觉着稀罕儿罢了。再看上头儿那字,又听说此番应考的主考是当朝杜翰林。再听得举子们论说大人的英明威武,私心里猜着就是大人您了。”便又仰头苦笑道,“大人,这玉小人原是不配的,还请大人收了去吧——”说着便将那玉双手举过头顶至于桌上,深深叩头。
  杜翰林心里五味杂陈:“你是如何识得彦莘的?”
  “小人与杜公子恰巧住在同一个客栈,偶然之下得以结识,深感杜公子行为方正,为人仗义。便有心留意,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杜翰林想了片刻又道:“你既是读过圣贤书的,又怎会…”
  “杜大人有所不知…想我也是个举子,怎会不知廉耻礼仪做出那些事儿来?这原也是…唉…”
  杜翰林只管把眼睛一斜:“有话直说了吧。”说着往下一瞅他那两个膝盖,疼惜道,“起来说话吧。”说着便自个儿起身整理了衣襟,“你上次说你是姑苏人,可有骗我?”
  栾哥儿也就跟着起了,慢慢理着裤子:“杜老爷,我与你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我便真是姑苏人氏,您若不信,到我恩科大比之时,您看那考生名录也就晓得了。”
  杜翰林本也不十分疑心,再听他这般说,也就又信了几分:“那你不在京中好生准备,怎的会在那丽菊院里?”
  “这话说起来,便也是前生的孽障今生的梦魇了。”栾哥儿擦擦眼睛,“那家丽菊院的老板,不晓得翰林大人认不认得?”
  “那倒不晓得…”杜翰林咳嗽一声,“那些地方,我原也不常去的。”
  栾哥儿心道,十个男人八个偷腥,没偷的那两一个若不是没钱没相貌,便是不爱女人的了。只这话原也说不得,便自个儿心里想一想笑了,面上却还是诚惶诚恐道:“这就难怪了大人,您可知道这丽菊院的老板就是人称呆霸王的薛夔!”
  “薛夔?”杜翰林念了一念,还是没甚麽印象。这也难怪,想他堂堂一个翰林,平日自恃身份,怎会交结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更不用提薛夔那样儿人,更是不懂甚麽孝敬上头儿衙门的话了、再退一万步说,就算那呆霸王突地开窍了,就送银子表子也该送给户部送给京城府尹送给巡查衙役,也不会送银子给翰林啊,这便是李白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李黑了。
  “可不是,正是那薛夔。他甚麽来路我一个文弱书生如何晓得?”栾哥儿委委屈屈跪在地上,只管把那头低着,“只是日后听人说他开妓院设赌坊,大字不识一个却好色奸邪!平日里是鱼肉百姓为害一方!也是孽缘,偏我捡着个酒壶,壶底刻了个‘夔’字。那薛夔便说这酒壶是他的,非要夺了去。我的小童忿忿不平说了几句,他竟发作起来,三拳两脚打下来啊,可怜我那小童啊——”说着拿袖子捂了脸假哭几声。
  杜翰林感叹道:“那小童,可要紧?”
  “就是伤的不轻…”栾哥儿呜咽道,“我只得拜托同乡将他送了回去,可怜我一人留在京里,举目无亲…唉…”
  “后来又如何?”杜翰林感慨的拉了他的手。
  栾哥儿顺势将头靠在他肩上:“杜老爷啊,后来我就被那薛夔欺负。他说我偷了他的东西,那是人赃并获,便是弄到衙门里,我是举子也没用。后来看我也不像有钱人,薛夔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关在那丽菊院里,说是…说是我把那钱赚够了,便放我回来。”
  杜翰林叹口气:“如此说来,你是…”
  栾哥儿一捂脸:“想这污秽不堪的身子能得大人垂青,小人便是死了亦是甘愿。”
  “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等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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