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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当然不是作为保镖的谭天凡能了解到
的,如果不是罗烈一直把他当心腹也不可能对他讲这些,这还不仅仅是心腹,也因为他们过
命的关系才让罗烈知无不言。戴柔当然不可能知道王禾的真正身份,就是戴霖,和王禾打过
一次交道,也只以为王禾是一般的中间商,虽然也调查过他但也没发现王禾真实的背景,所
以就放过了。人不可能全能,也不可能运筹帷幄得兼顾方方面面,老狐狸如戴霖,也只是到
了末期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没有慧眼识人才导致自己功亏一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跳过跳过!
谭天凡第一次打了王禾的电话。知道王禾的电话很久了,但是从来没有打过
。一来作为一个保镖不方便插手罗烈生意上隐密的事,二来也不想给王禾造成罗烈乱把他电
话给人的错觉。知道王禾的电话只是罗烈的一种预防手段,谭天凡不只知道王禾的,还知道
百分之八十和罗烈来往客人的电话。剩下百分之二十并不是罗烈不想告诉谭天凡,而是罗烈
自己也不知道,有些生意他放给别人做了就不插手,所以在罗家覆巢之下保留下来的就是这
些“不知道”。
王禾接起电话,谭天凡就赶紧自报家门,免得让王禾误会,这样的秘密
电话估计王禾绝不会让很多人知道。“王哥,我是罗烈的保镖谭天凡。”
“谭天凡?”
王禾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谭天凡是谁!
“烈哥给了我你的电话,让我有急事去找你
!”谭天凡投石问路,如果王禾不想见他就会跳过这话题,否则就会顺着这话问下去。生意
场上的事今天是朋友,明天有事不一定是的事多的是,他拿不准王禾是什么类的人。
“
哦,我知道了,你在哪里?我让人过去接你。”王禾虽然没问但也没回避的态度让谭天凡落
下了悬着的心,肯见他一定肯帮忙了!
来接谭天凡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高不
到一米八,有着刀削似的粗犷脸庞和古铜色的皮肤,一双能射出闪闪寒光的眼睛,他深棕色
的西服里藏着宽阔的臂膀和发达的肌肉,矫健的脚步让谭天凡看出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是谭天凡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和对方互相打量了好一会,似乎都在估计对方的实力。
“易柏。”男人先开口了,虽然身高没有谭天凡高,但论气势却一点也没输给谭天凡。
等日后谭天凡和他相熟知道他的身份后,谭天凡暗呼一声侥幸,所幸当时他没有流露出任何
小视易柏的表情,才让他多了一个朋友而不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谭天凡。”谭天凡露
了一个微笑,似在缓解刚才有些紧张的气氛。
“跟我走吧!”易柏似乎不是善于寒暄的
人,短短几字说完转身就走。谭天凡只好跟着他上了车,一辆挂着表示尊贵身份牌照的黑色
轿车。
谭天凡被带到了城区风景最好的一栋拥有三层楼的花园别墅,进门只见门对面是
宽敞的楼梯通向二楼,大厅正中央的房顶上悬挂着一盏十八层的水晶吊灯,四周墙壁挂着几
副油画,地上铺着名贵的意大利地毯,沙发家俱均来自著名的品牌,气派中不失文化氛围。
谭天凡被直接带到了二楼书房,书房很宽敞,地上铺着地毯,左边是一整面靠墙的大书架,
塞满着各种各样的书。而右边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摆了几台电脑。正对着书房门是个整
面的玻璃窗和通往阳台的门。外面是个小阳台,如果站在阳台和窗边上,就可以俯瞰着不远
处的风景极美的河流。
王禾正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看书,看见谭天凡和易柏进来没站起来
,只是慢慢摘下看书的眼镜,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谭天凡,对易柏点了点头,然后易柏关了
门出去了。
“坐。”王禾简单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谭天凡坐下。
谭天凡小心
地坐下,一时被王禾没表情的脸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紧张地看了看王禾,探询地说:
“王哥。”
王禾放下在手中把玩的书,微皱了皱眉:“想问罗烈的下落吗?”
谭天
凡点头,苦笑:“王哥你都知道啦?我们无头苍蝇一样找了许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愚笨之
下只好来麻烦王哥了。”
王禾摇了摇头:“你们知道才怪!我也是昨天听一个朋友说起
罗家大乱的事才知道罗烈出事了,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被抓进了GT监狱。”
“GT
监狱?”谭天凡搜寻了自己的记忆库,没发现有这样的监狱。
“一个黑监,不在地图上
或真实中存在,关特别人士的监狱。一般进去了极少有能活着出来的,不是被长期监禁就是
死在里面。”王禾耐心地解释。
谭天凡倒吸一口气,这难道意味着帕克想关罗烈一辈子
?
“这样的监狱政治性很强吧,王哥能不能想办法救救烈哥?”谭天凡苦涩地问。
“这样的监狱是有很强的政治性,可这就是最不方便的一点,他的政治性就形成了特殊性。
换个平凡的监狱,也许多花些钱或许还可以把罗烈弄出来,这个监狱却难上加难,它的特点
就造成了它的敏感性!”王禾为难地摊了摊手。
连这世界上唯一能救罗烈的王禾都表示
为难了,罗烈真的就无法可救了吗?谭天凡一时就觉得情绪低落了!
GT监狱
?
赛尔听到刘亦杰打探到的监狱名字也是一阵愕然,没想朝到自己的猜疑竟然被证明是
事实,一时她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是不是她天真,虽然这样猜疑她还是不太真的相信A国
会有这样的监狱存在。看着刘亦杰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资料,她不愿相信也
只能相信了。
她看着资料,陷入了沉思。他们这是在水上的一条游船上,酒店里都是摄
像头,为了不引起别人对他们的注意,赛尔是和刘亦杰扮成一对恋人在游玩。
“杰哥,
有办法知道罗烈在里面的情况吗?”赛尔沉思了一会问。
刘亦杰戴着墨镜,看着远处,
外表给人的感觉是漫不经心的。他说:“我正找人问呢,估计过两天就有消息。”
赛尔
手抚着资料,幽幽地说:“这样的监狱犯人就算在里面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那么隐蔽那
么阴暗,罗烈在里面一定要受不少折磨。”
刘亦杰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温柔的说:
“别想了,杰哥答应你,一定帮你把罗烈救出来。”
“谢谢。”赛尔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想了想说:“杰哥,有你在,我想让宗正宽回去了。”
刘亦杰轻声问:“你是怕连累
他吗?”
赛尔点了点头:“对,他有大好的前程,我不想让他被抹黑。”如果罗烈真的
是被关在这黑狱中,那么她是一定要想方设法救罗烈出来的,即使用触犯A国法律的方法,
她也会这么做。
毕竟是黑道大哥的干女儿,赛尔的性格多少受刘老大和刘亦杰的影响,
对某些清规戒律并不是看得很重,这从她明知道罗烈做得是违法的军火买卖还义无反顾地跟
着罗烈可以看出。所以当想到可能要用非法的手段救出罗烈时,她就开始考虑宗正宽的去留
。做为朋友,她怎么能忍心让家世清白,前途无量的宗正宽也陷入有可能是逃亡的生活中。
对,逃亡,赛尔已经想到救罗烈出来后他们将会面临逃亡的生活,最少也要逃出A国吧,或
许换个地方他们才能公开露面。赛尔不愿把未来想得太具体,反正从此后上天入海,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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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跟着罗烈了,既然无法离开,就学会接受他的生活甚至他的世界!
“他不会答应
的。”刘亦杰是他们的朋友,多少也知道宗正宽对赛尔的感情。知道要让宗正宽在这时候丢
下赛尔,那绝对不会是宗正宽的性格会做的事。
“我会让他离开的。”赛尔颇为自信地
说。
刘亦杰笑了,随手在她脸上轻拧了拧:“你这丫头诡计多端,幸好我没什么可以得
罪你,否则防不胜防啊!”
赛尔笑道:“杰哥这话说得赛尔老奸巨猾似的。”
刘亦
杰不屑地撇撇嘴:“你不是老奸巨猾,你是小奸巨猾。”
过两天,宗正宽接到姨妈的电
话,说他母亲生病住院了,让他赶快回家。”宗正宽接完电话就开始愁眉不展。
赛尔看
见了就说:“阿宽你有急事就回去吧,反正我们在这耗着也没进展。”
宗正宽有些矛盾
:“可是你们……”
“我们在这都没什么事做,也不缺你一个,你赶紧回去吧!”赛尔
推他赶紧去收拾行李,边叫任义帮他订机票。
宗正宽只好怀着矛盾的心情收拾行李。他
是孝子,又只有母亲一个最亲的亲人,听见母亲重病住院怎么能不赶去呢!而丢下赛尔他又
有些不忍,那女人虽然外表人前都是坚强的样子,可从她日渐消瘦的身影也能看出她的焦虑
不安。
“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去机场送行,赛尔看着宗正宽内疚的表情,努力给了
他一个灿烂的笑来安慰他。
宗正宽只好自嘲地笑了:“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只是
怕你冲动之下做出些吓人的事,你只要答应我不闯下滔天大祸到丢了小命就可以。”
赛
尔俏皮地开玩笑:“劫狱算不算?哈哈!”
宗正宽瞪了瞪她:“就算要劫狱也要等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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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再做,否则绝不原谅你。”
赛尔一时觉得眼眶湿了,冲动地就抱了抱宗正宽:“谢谢
你,朋友!”
宗正宽也抱了抱她,苦涩地说:“朋友。”
朋友!当曾经深爱过的人
把爱情升华成友谊,他们就是最好的朋友,彼此最了解的朋友!顺应常言,他们让自己都相
信爱情最短,友谊最长!这世上的爱真是形形色色,有些人的爱是毁灭,有些人的爱是占有
,有些人的爱是奉献,那么还有什么样的爱呢?牺牲?欺骗?又或者是——背叛?
送走
宗正宽,赛尔转回来就开始研究GT监狱。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金钱和背景权力的
作用力下,刘亦杰找到了不少的资料。过滤掉没用的,赛尔也得到了些有价值的资料。这些
资料包括了管理监狱的军队和昆恩少将的个人资料,甚至还包括机密的在押人员的大部分清
单。
“有钱真好!”赛尔抖着资料不屑地对任义说道,要不是亲手拿着这些号称是绝密
资料的资料,赛尔绝对想不到这是刘亦杰花重金从A国某高级官员手中买到的。
“金钱
绝对是好东西,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犯罪了!”任义同样感慨。
赛尔有些悲哀地摇了
摇头:“罗烈该幸运了,要不是他留了一手,我们哪来那么多钱去救他。”赛尔是指罗烈把
他瑞士银行密码告诉了自己的事,这是罗烈在瑞士和赛尔商量婚事时告诉她的,他让赛尔在
喜欢的城市买房布置他们的新房。赛尔一直没去看过有多少钱,等罗烈出事要用钱而一时又
无法将自己的股权变现时赛尔才通过银行转了一笔巨款到自己的账上,对罗烈的其他巨款她
连查询的欲望都没有,没有罗烈,再多的钱也只是一个个数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用这
些钱换回罗烈的自由!看着这些标为绝密的文件暴露的内幕,她不能不为罗烈的命运担心了
。不是担心食物,住宿等生存环境罗烈习不习惯,而是由衷的为他“活着”的命运担心!
等他们找到办法去救罗烈时,罗烈还会不会“活着”?这是赛尔最大的担心!
罗烈当然“活着”。
只不过睡到半夜又被提了起来,睡意朦胧地被带了出去。昏昏然
也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道强光对准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跟着一只穿军靴的脚就踢到了他腿上,疼得他站立不稳就单腿跪在了地上。
“人渣吗
?……不配吗?……”一个熟悉的声音边恨声咒骂着边踢罗烈,一脚比一脚重,还都踢在罗
烈的骨头上,痛得罗烈咬紧了牙,以防自己泄露出声音来刺激这个变态。他一开口罗烈就听
出是昆恩的声音,只是没想到这变态半夜不睡觉竟然来折磨他。
昆恩踢了一阵罗烈也没
什么反应,对于这样的变态,任何的反应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罗烈宁愿强忍着也不愿让
他从中得到什么满足。
昆恩大概也猜到了罗烈的意思,狞笑着对周围的士兵说:“给他
浇点水。”
周围的士兵哈哈笑起来,罗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被又厚又重的马靴踢过觉
得骨头都散架似的。正疑惑,那些士兵不约而同地走了上来,罗烈还没反应过来,一片凉凉
的液体就扑面而来,落到了脸上竟然有骚臭味;紧接着大片的臭水雨水一样往他身上脸上扑
撒着过来。
尿液?!罗烈顿时反应过来,原来围观他的士兵都用自己的尿液围攻他,罗
烈顿时勃然大怒,像一只忿怒的美洲豹,不顾身上的疼痛出人意料地霍然一跃,也不分人就
扑过去给了近前的人下颚狠狠的一拳,刚想抢他的警棍时,那些士兵反应过来,迅速扑了上
来,训练有素地迅速将他制服压在地上,紧接着拳头和脚雨点一样避开了他的脸都落到了他
的身上。
终于拳脚在昆恩的制止下停了,罗烈的脸被压在冰冷还淌着尿液的水滩里,刺
鼻的骚臭味直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窒息得快不能呼吸。他恶狠狠地瞪视着俯下身看他的昆
恩,无法说话,怕一开口说话尿液都灌进他嘴中。
“你以为你还是王吗?”昆恩在他身
边蹲下,用食指轻弹了弹罗烈的脸,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叫什么识时务者为
俊杰吗?你怎么都没学会?你很能打吗?哦,我忘了,你好像学过柔道,搏击!那么有没有
兴趣和我的手下玩玩?”
罗烈怒视着他,难道他以为加了问号的语气就是尊重吗?他答
应不答应都是在他们手上。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有兴趣了!”昆恩用下颚示意士兵放开
罗烈,自己走回办公桌后面,微笑着看着他的士兵:“你们谁陪罗先生玩玩?”
一个士
兵走了出来:“长官,我来吧!”
罗烈还在地上没爬起来,所以只能听到这士兵沙哑得
像一把哑挫的声音,瞥到一双超巨大的军靴。他用力挣扎着站起来,看到了一个粗壮的背影
,等那士兵回头,罗烈看到一张粗野布满油光的巨脸,哑挫的身高和罗烈差不多,体重却是
罗烈的二个半。
“请多多指教。”哑挫搞笑似地对罗烈鞠了个躬,罗烈虽然全身疼痛头
脑昏沉,还是看出他的不怀好意。果然他才鞠躬两只巨拳就随之向罗烈砸过来,罗烈微侧身
闪开了,但是虽然闪开了,腰骨却似爆裂般疼痛起来,估计刚才被昆恩踢伤了。
哑挫一
拳击空,也不恼怒,收了手接连着就砸了过来。罗烈腰疼全身都疼,勉强挨了几个来回就无
法避免频频挨了他的拳头,打击得站不稳就倒在了地上,随后哑挫脚手并上,罗烈根本没招
架之力就惨败。要不是昆恩叫着“脚下留人”,罗烈估计自己会被哑挫踢断几根肋骨。
那哑挫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讨好昆恩还是从打罗烈的行为中兴奋过度,竟然用穿了军靴的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