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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森微微一笑,道:“应兄这你就不懂了,自然是能解决问题才算办法,你何不先听完兄弟的话再反对!”
应高保闻言遂保持缄默,玄蜃头陀已大感不耐,道:“涂兄不必再耗时间了,赶快将你的办法说出来大家研究!”
涂森乃道:“兄弟的意思是,不如由你们三位先后与那姓展的较量较量,要是谁能打败他,就算这人也是擒住姓展的功劳者,你们意见如何?”
玄蜃头陀和南神应高保还在考虑之际,白狼白应同已道:“若是我们三个人都打败姓展的,岂不大家都有份了吗?”
涂森摇手道:“这怎么可以,人人若都有份,这份功劳也就没啥稀奇了。”
白庆同讶道:“这么说,你如何解决?”
涂森道:“你三个人依先后次序,一个一个与姓展交手,谁先打败他,其余的人便没份……”
他话还没说完,白庆同已听出他的意思,迅速道:“兄弟明白啦,来,来,来,兄弟第一个自愿打这头阵,涂兄把姓展的叫出来好了!”
他想占便宜,玄蜃头陀和南神应高保可不答应,两人立刻齐声反对,同时均主动表示要打头阵。
这三个人当然都想利用打第一仗的机会,绝了其余两人抢功的机会,换句话说,他们每个人都充满信心,深信自己可以收拾下展鹏飞,使别人徒呼奈何。
他们三人争先恐后,又使问题难于解决,裴宣与涂森交换一个眼色,缓缓道:“请你们三个人先静下来,兄弟还有一个办法……”
裴宣遂道:“兄弟觉得,大家抽个签以决定先后,不就可以解决吗?何必作那无谓争吵?”
玄蜃头陀道:“不行,涂见已答应过分洒家一份,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资格与洒家竞争……”
他还在咕噜,南神应高保已重重哼了一声道:“哼!你凭什么占优先?”
白狼白庆同也道:“是啊,难道说就凭你是燃犀府的人?兄弟看啊,你不够格吧?”
玄蜃头陀本已觉得自己的反对理屈,此刻被白庆同一奚落,更是涨红了脸,哇哇叫道:“怎么样?你们老狼谷就了不起了?哼!”
涂森忙打圆场道:“好啦,你们也不必再争了,兄弟还是赞成抽签公平些!”
他怕又有人反对,遂加了一句道:“你们别以为打第一仗轻松,姓展的可不是省油之灯,说不定第二、三个上阵的人,反倒有利呢!”
他的意思很明显,展鹏飞武功不弱,第一个上场较技的人,有可能落败,那第二个岂不可以因展鹏飞消耗过功力之后,占了不少便宜吗?
同样的,万一第一、二个上阵均不幸落败,那么第三个岂不更十拿九稳吗?
经涂森这么一说,玄蜃头陀等三人,遂不再反对。
于是涂森很快的用纸条搓了三个签,道:“这三张纸条上写有壹、贰、叁等次序,谁抓到壹谁先上,依此类推,你们同意吧。
三个人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开始自涂森掌中,各自拿了一个纸团,拆出号码来。
抽完的结果,玄蜃头陀抽了第一位,依次是白狼白庆同,最后是南神应高保。
次序就这样决定,玄蜃头陀惊喜参半,惊的是深恐打不过展鹏飞,不但失去分功的机会,而且脸上也挂不住。
喜的当然是自己抽上第一,比其他人抢功劳的机会,大得多了。
当下抖擞精神,道:“涂兄,洒家准备好啦,将姓展放出来好啦!”
涂森颔首道:“好,可是大师等下出手时,可要有点儿分寸,万不可杀死姓展的,否则咱们不但没些许功劳,反倒会受罚,大师知道吧?”
玄蜃头陀道:“知道啦,这是屠龙总部的规定,洒家自然晓得!”
涂森道:“那敢情好,兄弟这就将姓展的押出来,大家可要当心点儿,可别被他趁机溜走呀?”
他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白庆同和应高保说的,因此白、应两人均掣出兵器,小心戒备起来。
这一来,玄蜃头陀的心理深受威胁,因为他先受涂森那种慎重态度所影响,再加上白庆同和应高保那样慎重其事地掣下兵器戒备,不由得他不大为紧张。
玄蜃头陀紧张的看着涂森走进客房内,然后再看着涂森扶着展鹏飞出来。
涂森将展鹏飞扶了出来之后,朗声道:“玄蜃大师可要小心注意,兄弟一解开姓展的|穴道,可就全交给你了!”
玄蜃头陀突然泛起一阵胆怯,不禁捏紧拳头,道:“洒家准备好了,涂兄可以解开那厮的|穴道!”
涂森手指连戳展鹏飞身上数|穴,向旁边闪去,玄蜃头陀当中一站,阻挡住展鹏飞的去路。
展鹏飞冷冷喝道:“让开路!”
玄蜃头陀道:“让路?笑话,有洒家在这里,姓展的你还想逃走啊?这不是做梦吗?”
展鹏飞双眼倏地露出精光,那把蓝电宝刀也泛出砭人肌肤的寒气,使得玄蜃头陀不禁后退了两步之多。
就在这个时候,展鹏飞突然大喝一声,一把精光四射的宝刀,带着朦胧蓝光,迅速的卷向玄蜃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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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蜃头陀在气势上本已落于下风,换句话说,他甫与展鹏飞照面之时,已被对方的磊落气度及果断的魄力所折服,此刻又被对方抢了先机,自然狼狈万分。
可是玄蜃头陀数十年修为,亦非寻常,他在避过展鹏飞凌厉三刀之后,立刻稳住,开始有攻有守。
展鹏飞对玄蜃头陀本就厌恶已极,在出手之前,涂森又交代他务必施下煞手,因此他蓝电宝刀,刀刀指向玄蜃头陀的要害,毫不留情。
玄蜃头陀却正好相反,一方面要避免伤害展鹏飞,同时缺少展鹏飞那种强烈的敌忾之心,所以他动手过招之际,就显得阻塞不灵活。
展鹏飞将手中的紫府奇珍蓝电宝刀,配合他已臻功成的大五行神功,舞得威凛惊人之至。
只见他霍地连劈三刀,突然将刀势围卷横扫,完全以一种奋不顾身的姿态,逼迫敌势。
玄蜃头陀被这种打法,吓得心胆皆裂,居然抽腿到处乱闯。
他正在惶惶无主之际,突然听到涂森和裴宣两人纵声大笑的声音,玄蜃头陀不用拿眼睛去观,也听得出他们两人的笑声,完全是嘲弄他而发的。
而南神应高保和白狼白庆同,也在这个时候,在一旁鼓掌叫好,还掺杂口哨和嘘声。
场中的局面,正是玄蜃头陀居于劣势,乱了章法之际,应高保和白庆同就在此刻大声喝彩叫好,谁也意会得到他们竟是在捧展鹏飞的场。
玄蜃头陀气得七窍生烟,却也莫可奈何,恨只恨展鹏飞像吸血虫般地紧盯着他不放。
展鹏飞“刷,刷”砍了两刀之后,正好转在玄蜃头陀的右侧,整个左腰均暴露出来。
玄蜃头陀不料有这个机会,心中一阵鹿撞,将蜃楼海市神功运聚右掌,也顾不得会劈死对方,窥准展鹏飞的左腰,全力拍出!
其实展鹏飞还有一刀收势不发,故意露出左腰空隙,以诱使玄蜃头陀靠身进掌。
因此玄蜃头陀掌势甫发,展鹏飞最后一刀也电卷过来,吓得玄蜃头陀后退不迭。
展鹏飞这一刀蓄势已久,自然威猛凶悍之至,可是玄蜃头陀依然扭身避过。
不料玄蜃头陀一劫才逃,展鹏飞左手乘机弹出的水火绝命神指,却带起一声尖锐啸声和一缕冷风,射向玄蜃头陀的“气绝|穴”。
玄蜃头陀猝然被袭,大是骇然,他没命的想侧身外逃,可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左膝关节上的麻|穴,已被水火绝命神指的劲风点中。
他的麻|穴被点中之时,神智依然相当清醒,心知展鹏飞紧跟而来的一刀,绝难逃遁。
当下把心一横,运起修为一生的蜃楼海市神功,趁左腿立腿不稳,踉跄前倾,还未倒地之刹那,猛向展鹏飞攻出一掌。
这时正好是展鹏飞两手握刀,奋力自他侧面猛劈下之际。
因此玄蜃头陀自人中至胸腰被展鹏飞砍个正着,连哼都来不及哼出来,便全身冒出血箭,如喷泉般地射向四方。
玄蜃头陀这一刀挨得够惨,自口鼻以下,直到腹部,正好被划了长长一刀,五脏六腑,溅满一地,但尸体却没有立刻倒下。
怪的是展鹏飞劈了这一刀之后,居然没有立刻收刀避开,依旧提着刀把,怔怔的站在玄蜃头陀之前,任那血箭溅得全身血红红的。
直到玄蜃头陀的尸体倒地之后,展鹏飞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涂森见状心知不妙,赶忙快步走了过去,悄声对展鹏飞道:“展兄,你不碍事吧?”
展鹏飞喘一口大气,张了张眼,欲言又止。
涂森倏地发觉展鹏飞眼中竟然一点儿神采也没有,呆滞而无神,不正是受了重伤的信号吗?当下心中大是骇然,扶着他的双肩,道:“展兄若是受伤不轻的话,现在可以放松四肢气力,将真气运聚伤处,以抑住伤势恶化,我已经准备好扶住你了!”
他话才说完,展鹏飞果然靠向涂森,任由涂森扶到旁边休息。
玄蜃头陀被杀之后,接下去自然轮到抽到第二位的白狼白庆同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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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庆同看到展鹏飞身受重伤,心下大喜,不等展鹏飞疗伤,便扬声道:“燃犀府的玄蜃头陀,既然已经命丧倒地,现在该轮到兄弟请教姓展的了吧?”
他一面说话。一面走到场中。
南神应高保却叫住他道:“白兄且慢,你这一出手,兄弟怕永远没机会了,你还是等等……”
白狼白庆同嗤道:“笑话,谁叫你不抽中第二位?”
应高保道:“这一场轮到白兄自然是应该的,可是姓展的伤势那么重,你已稳操胜券,像这样被你占了功劳,兄弟甚觉不公平!”
白庆同不屑的道:“这么说,依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应高保道:“这一仗要打的话,应该由我们两人同时上……”
白庆同打断他的话,道:“哼,应兄想得可趁心啊?你何不堂堂说出要分我这份功劳?”
应高保并未发作,缓缓道:“白兄不答应两人同时上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方能令我心服。”
白庆同道:“什么事啊?”
应高保道:“你须得等那姓展的伤愈之后,才能向他挑战,否则胜之不武,兄弟也难服气!”
白庆同虽明知这条件合理之至,但他见识过展鹏飞的刀法,心想:展鹏飞养好伤之后,要打败他怕不是件容易之事,因此他仍然坚持地道:“不行,兄弟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了……”
这时西儒裴宣突然冷哼一声,道:“白兄这样子做,等于乘人之危,难道不怕江湖同道耻笑吗?”
白庆同怔了一怔,道:“当初抽签决定先后顺序之时,兄弟并没有料到有此便宜可捞,如今姓展的自己负了伤,怪只怪他时乖运背,兄弟倒不怕江湖同道耻笑。”
西儒裴宣阴恻恻的道:“好吧!白兄脸皮既然如此之厚,兄弟也拿你没办法,你准备好,我叫姓展的接受你的挑战!”
白庆同闻言露出喜色,但南神应高保却抗声道:“师兄,你这样做不就绝了小弟分功之望吗?”
西儒裴宣耸耸肩,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你要抽中第三位上场?”
南神应高保本想说什么,却发现裴宣在转身之刹那,打了一个眼色给他。
他们两人同是大伪教的人,裴宣的这一个眼色,使应高保一望之下,顿时会了意,因此他便没有再开口说话,而且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见西儒裴宣走到展鹏飞坐的地方,对陪着他的勾魂客涂森道:“涂兄,你看这姓展的还能大打一场架吗?”
涂森迅速道:“那怎么可能!他内腑受伤极重,如果再运力动手的话,怕使不上两招,便得吐血而亡!”
裴宣听得皱了皱眉,白狼白庆同却大为高兴,他怕裴宣改变主意,不让展鹏飞下场,遂大声道:“这样好了,兄弟答应不出全力攻他,只要能擒下他便好,如此姓展的就不会因伤势恶化而亡,你们看怎么样?”
裴宣道:“话虽是如此,可是万一姓展的一拼命,不幸力尽而死,这责任谁负?”
白庆同一时不知如何答复他才好,因为他心里明白得很,万一展鹏飞在与他交手时暴毙,那么他必然成为六大门派的公敌,那时必定只有死路一条。
有这种顾虑,就难怪跃跃欲试的应高保,此刻竟然不敢再提那挑战之事。
由场中的此刻情势看来,展鹏飞极有可能避免白庆同的挑战,于是西儒裴宣道:“白兄如不再坚持,兄弟还是劝你等姓展的伤好之后再交手,如何?”
白庆同还在迟疑不决,跌坐在地上的展鹏飞突然朗声道:“裴宣!你用不着替我担心,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决计不会拒绝白庆同的挑战!”
他霍地站了起来,但谁都可以看出他身形晃了一晃,显然是忍住内伤,勉强站起来的。
白庆同一看展鹏飞的举动,心中又喜又忧,忙道:“你们大家可看清楚了,这回可是姓展的自己挑战兄弟的,不是兄弟逼他出手的!”
他的话中之意,在场的人当然听得出来,自然是要裴宣等人,在展鹏飞万一暴毙之时,不要将责任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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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飞跨了两步之后,道:“白庆同,我死不了的,你不必担心……”
白庆同道:“那最好,你能走过来,本人便与你打一架!”
展鹏飞果然大步走向白庆同,但他的脚步蹒跚,毫无先前的气派。
南神应高保倏地扬声道:“白兄,你如果不想伤害姓展的生命的话,兄弟倒有一个方法教你!”
白庆同道:“兄弟自然不敢违背屠龙小组的规定,伤了姓展的生命,应兄如果真的有什么指教,就请赶快说出来!”
应高保的道:“请白兄过来,兄弟自有话说!”
白庆同愣了一愣,然后才移步走到应高保之前,拿眼睛看着他。
应高保压低了声音对白庆同道:“白兄如果不想伤害姓展的生命,等下与他交手时,最好用贴身搏斗的方法……”
他话还未说完,白庆同却道:“应兄要兄弟采取近身肉搏之法,岂不是等于要兄弟与姓展的拼命?”
应高保道:“白兄误会了,兄弟完全抱着一番好意,你不想想,姓展拿的是长刀,你如果不采取近身肉搏的方式,岂不要大大吃亏?”
这话很合武学之理,是以白庆同不能不考虑应高保方才的建议。
应高保趁机又道:“何况,白兄可以利用欺身之机会,以点|穴手法擒敌,你自己想想,近身肉搏不是较为有利吗?”
白庆同此刻却在心底下考虑另外一个问题,他忖道:“姓应的照理讲应该是在场诸人中,最不情愿我找到获胜机会的人,如今他却自动指点我收拾下姓展的方法,显然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他一念及此,立刻完全推翻应高保的建议,决定反其道而行。
白庆同这种心理反应,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既然不能相信应高保,下意识之下,当然要加以反对,换句话说,他既已认定应高保不怀好意,自然对他意见也就不会采纳。
但白庆同并没有说出不相信应高保的话来,他沉吟一会之后,未置可否的转向展鹏飞。
这时展鹏飞已等得非常不耐烦,他抽出手中的蓝电宝刀,大声道:“白庆同,你还在啰嗦什么?”
白庆同这时已走到展鹏飞之前约五、六步远,他站在那里问道:“姓展的,你先出招吧!”
应高保远远看到白庆同与展鹏飞之间的距离,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因为他知道白庆同已决定不采取近身肉搏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