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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欧阳海天这么大方的大包大揽,聂承台高兴了,得寸进尺道:“欧阳海天,你和伯父,好长时间才见一面,不如这样好了,这碧螺春的味道不错,给我包个三斤五斤的带走,反正你也不差那几个钱。”
“三斤五斤啊!”噗的一声,一口茶水被欧阳海天喷到了聂承台的老脸上,老家伙的脸顿时成了五花脸。
“欧阳海天,你不给就不给好了,怎么和我耍起小孩子脾气了?”聂承台脸上“变”了神色道。
“极品碧螺春啊!聂伯父,你听说过有人散买论斤买的吗,应该是论两的吧?”
“臭小子,老人家不是看你发达了,想找一个机会让你孝敬我吗。”
“孝敬啊!”欧阳海天不吭声了。
不一会儿,茶楼的老板还真被燕轻柔给招来了,听说对方要买掉自己五斤的极品碧螺春。喜出望外的老板,连忙热情的招呼起欧阳海天他们一行人来。
一斤的极品碧螺春五千块,五斤的极品碧螺春快把茶楼的底子掀没了,一共两万五千块,搞价还价后,两万三拿到手。
贵是贵了,这般极品的碧螺春,外面是买不到的,欧阳海天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心疼自己的钱,就这样打了水漂,听到老板说茶钱不收了,欧阳海天干脆又多喝了一壶茶水。
五斤极品碧螺春到手,聂承台从始到终,乐得嘴合不拢了,对欧阳海天和燕轻柔的态度更是亲近有加。
欧阳海天偷偷地那个汗啊!看来喜欢钱的不只是平头老百姓,那些世外高人同样不能避俗。
听说欧阳罗山还在天都市,聂承台打听了住址,就和欧阳海天他们分开了。抹着头上的汗粒,把老人家送到了茶楼外,欧阳海天总算是一颗心放回了原处。
“吓死我了,这个老人家,不愧有老顽童的称号,说话和小孩子一样,”欧阳海天坐定了身子心有余悸的道。
燕轻柔坐到了欧阳海天的对面,眼神轻媚的一挑,笑道:“欧阳海天,不会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才会这样吧?”
“做贼心虚没有,坐到你对面我心虚,”欧阳海天喃喃低语道。
男人那般拘谨丧气的说话,把燕轻柔再次逗乐了,恬静的笑意,轻柔得浮现在娇嫩的俏脸上。
其实在喝茶的空档里,细心的燕轻柔已经把茶楼的外观布置,规模大小,客流量多少,仔细地分析观察了一番。茶楼正对了江南武术协会的大门,地理位置上再合适不过了。茶楼的面积,超过了一千平米,分成上下四层,做武馆的话,稍小了一点。能够把旁边的饭店也弄到手,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了,这都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你想买人家还不一定想卖呢,如果对方想要个高价,或者想趁机敲诈你一笔,这些都是个问题。
结帐的时候,燕轻柔有意的多说了几句。
“欧阳,现在中午了,天气这么热,我也不想出去逛了,不如我们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午睡一下,下午了再出去好吗?”女人细声细气的和欧阳海天说话,吓得男人满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很是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燕轻柔,女人的眸光里似乎含了些别的东西。
“呃,那个你觉得方便吗?”欧阳海天的话似含深意。
“两位觉得外面不方便的话,就在我们茶楼找一间包房好了,饭菜我们会准备好的,中午绝对不会有人再打搅到二位。”
看到欧阳海天出手阔绰,身边的女人堪称绝色的美女,茶楼老板真的有心结交欧阳海天,主动的介绍道。
“包房倒是没问题,价钱更不是个问题,不过老板,你们的茶楼包房,有床,有卫生间吗?没有的话,不太方便,”燕轻柔小声的询问道。
“那个啊,绝对有的,绝对有的!”老板暴汗道。
这话里话外都能听出点别的味道来,你就是不往歪里想都不成啊。
所谓的茶楼包房,有点像普通的客房,装饰典雅,房间里的布置也很雅致,还真的有卫生间和床,床显然是刚从其他地方新搬过来的,占了房间里很大的一片空间。
事实上,包房的大小只有十几平米,吃点东西当然没什么,两个人睡觉,就有点……。
现在的时间离午饭的时间,还有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燕轻柔先在房间里四下里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了,才又和欧阳海天坐到了床上攀谈起来。
“欧阳海天,你有什么想法没有?”看到欧阳海天紧张的望着自己,燕轻柔轻柔的在男人耳边丝丝细语道,如春风拂过面颊,男人脸红了,苦笑道:“燕轻柔,我对你没有想法。”
“我不是说那,欧阳海天我是问你,对买下这个茶楼有想法吗?……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对我没想法,没想法,你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想到了我的身上?”
这***,还真难回答。
欧阳海天一句话就被燕轻柔卡壳了。
“呃,算了,欧阳海天我只当你对我没想法好了,我们继续谈……。”似乎觉得房间里,太热了,燕轻柔把肩膀上的披肩拿了下来,似乎觉得更热了,燕轻柔站起身子把空调开到了最大的位置上。
呼呼的凉风一吹,本来满身虚汗的欧阳海天,突然透骨的清凉,太美妙的滋味涌荡在心头,欧阳海天的心忽悠得悬了起来。
―――我不会被燕轻柔吹得感冒了吧?
根本没有“注意”欧阳海天表情的燕轻柔,开始和欧阳海天继续说话,还好,谈得是正经事。
“这个茶楼的位置正好对了江南武术协会的大门,说起来是我们开武馆再好不过的选择了,刚才我注意了一下,茶楼的生意不是那么太好,应该老板有想把茶楼转出去的念想。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顺当的事情没有,要是有的话,转让的价格还能压一压。”
女人还真是观察的仔细啊!欧阳海天深感佩服的点了点头,道:“燕轻柔,经商的事情,我是比不过你和艳丽姐的,你们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吧。”
“嗯,欧阳海天,你一会听我的,吃饭的时候,茶楼的老板一定会来,你来和他玩虚的,我来套他的话,价钱一合适,我就踢你的脚,你就答应他。”
“这个成吗?”
“成,一定成。”
看到燕轻柔那么有把握,欧阳海天点头答应了。
簌簌的凉风一吹,昨晚就跑肚的欧阳海天,感觉不舒服了。
“那个,燕轻柔,你稍等一下,我去趟卫生间,跑肚。”
欧阳海天说完了,也没等燕轻柔答应,快步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门子,走了进去。
随着嘟嘟拉拉的响声传出,燕轻柔嘴角忍不住撇出了邪魅的笑意来,手臂轻轻地一转,一团卫生纸被她不知道从哪里掏了出来。
“欧阳海天,我看你不擦屁股,怎么出来见我!”
女人啊!玩个暧昧而已,你还非要把人玩死不成?
124章尴尬同房
轻轻地“啊”了一声,欧阳海天的身子终于舒服了,施施然的在座便器上抻了抻胳膊,心里面痛快了许多,欧阳海天并不急于想出去,目光往上面瞟了瞟,别说,卫生间的顶层挺高的,空气流通的相当不错。(_)
好整以暇的又待了一会儿,听到燕轻柔娇媚的声音,在外面问道:“欧阳海天,好了没有,我也要去一趟卫生间了。”
“嗯”了一声,欧阳海天伸手从架子上拿卫生纸,意外发生了,―――居然,竟然,果然恐怖的没有了卫生纸。
欧阳海天的脸色变了,变色龙一样的变来变去,一会儿浅白,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酱紫。身上装卫生纸了吗?男人没那个习惯,身上有什么能代替卫生纸的东西吗?没有,绝对的没有。今天欧阳海天身上穿的衣服,是燕轻柔特意帮忙选的,除了上面的口袋,装着信用卡和钞票,其它的还真什么也没有。
这可怎么办好?欧阳海天坐在座便器上,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火烧火燎了,耳边犹自听到燕轻柔燕语莺声的催促声,“欧阳海天,你能不能快点,人家憋不住了。”
“你***憋不住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欧阳海天一着急,脱口而出,脏话出来了。
那边就奇怪莫名的接茬问了过来,“欧阳海天,你怎么了,便秘了?”
“什么便秘,我,我……。”
我就是不好意思说,男人嗓子打结,声音哑巴了。
女人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小子,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有谁在卫生间里想女人的吗?能想出来都得有味道了。
欧阳海天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燕轻柔,你不要瞎想,我只不过在卫生间里发现了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把鸡(鸡)的时候,还能想出问题来,欧阳海天你的那里是不是太牛气了?”
哪里啊!你是说我有脑子呢,还是没脑子?男人彻底明白了,自己被女人耍了,肯定是燕轻柔刚才借着四处查看的空,把卫生纸偷拿了出去,害得自己出不了卫生间的门子。
“燕轻柔,你过分了,赶紧把卫生纸给我还回来,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欧阳海天,我还真不怕你那个。”
欧阳海天的话音未落,燕轻柔的娇躯已经推门而入,欧阳海天差点直接在座便器上晕过去,―――自己的裤子还没有抽起来呢。
“燕轻柔,你怎么进来了?”
“屁话,是你让我进来,我才进来的,要不然,我才懒得进来呢,”燕轻柔妖魅的眸光吊了一眼欧阳海天的身下,男人赶紧把双手搭到了大腿上,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
欧阳海天滑稽可笑的样子,险些让燕轻柔乐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要的还真是这种效果。女人喜欢欧阳海天腼腆羞涩的样子,品味起来,蛮有感觉的。
其实刚才欧阳海天双腿并拢,燕轻柔也看不到什么,看得到和看不到有区别吗?不是那么很大吧,男人被女人破了处一样,羞愧难当的抬不起头来了。
恶毒啊!燕轻柔你还能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来。
等到两个人到了外屋,燕轻柔小孩子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不止,咯咯咯笑个不停,吵得欧阳海天心肝疼。被燕轻柔这样的折磨,欧阳海天受不了了,说实在的,对于燕轻柔那般美貌的姿色,男人也没有太多的抵抗力。
如果,女人把欧阳海天扑到了床上,男人说不定毫不抗拒的就顺从了。可恼的是,燕轻柔只想和欧阳海天玩暧昧,这种暧昧又是单方面的,男人不敢越雷池一步,女人却在频频惹火,哪一天玩到引火烧身,恐怕两个人都会殃及池鱼。
“燕轻柔,我们摊牌好了,这样下去,你会把我折磨死的,到时候,被艳丽姐或者雪丝儿发现了,她们不但会敲破我的头,还会把你打扁。”欧阳海天无奈的摊了摊自己的手臂道,这种暧昧玩不起,代价太高,就算是女人有心诱惑自己,自己敢接受吗?
还是,女人敢义无反顾的爱上自己,没有那种可能性吗。
听到欧阳海天认真的和自己对话,燕轻柔脸上反倒有了风清云淡的表情,细腻的眉尖轻轻地挑了挑,娇唇撇道:“欧阳海天,你说什么,你不愿意理我了?你是怕我做得不够周全呢,还是对我没兴趣?”
“这不是有兴趣,没兴趣的问题,根本是你玩我,而我迟早都得被你玩死。”欧阳海天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人家燕轻柔的眼里,就是被人任意欺凌的角色,你想逃脱对方的掌控是不可能的,想反过来,控制对方,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希望。除非女人被自己占有了身体,逆境才可能彻底地扭转,这又是欧阳海天最不敢尝试的事情。
男人只能在泥潭中挣扎,越陷越深。
毕竟燕轻柔和雪丝儿的关系摆在那里,面对两个人的尴尬,绝对不是欧阳海天一个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噗嗤”一声,燕轻柔乐呵了,“欧阳海天,怎么你很怕死吗?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怕只怕,我死是死了,风流半点没得到,最后只能是冤死的……。”
燕轻柔脸色稍稍的一变,簇了眉头,道:“欧阳海天,你是怪我不和你来真格的?”
“我是怕你来真格的好不好?”欧阳海天苦恼的又揉他的鼻头了,看到欧阳海天那般熟悉的动作,燕轻柔妩媚的笑容荡漾而出,“欧阳海天,你放心好了,真的有一天,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我不会连累你的。别说,我只是勾引你,就算是,我把你骗到了床上,你不是还可以说,我对你下了**汤,到时候,什么事情都撇清了。”
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倒是放心了,可哪里会有那样的好事等着我?
说不过燕轻柔,索性欧阳海天也不说什么了,男人闭上了眼睛,躺到了床上,两个人一人把着一个边,看起来样子是睡着了,其实,谁都有着心思,谁都躺得不踏实,侧翻了一个身子,燕轻柔挨着男人的身体,躺下了。
“欧阳海天,你说,幸福到底是什么?”
女人突兀的话题,把男人问得愣住了,鼻孔里钻入了,女人淡淡的香水味,欧阳海天本能的答了一句。
“有幸福的人,有快乐,有快乐的人才能幸福。”
“所以说,快乐和幸福是相伴而生的,就像是男人和女人,当他们的身体融合到一起的时候,就有了小孩。”
“燕轻柔,你说这话,让我无比的蛋疼,”欧阳海天忍不住抱怨道。
燕轻柔的话相当得有水准,即富含哲理,又有着神出鬼没的安擂打风范,天衣无缝的让欧阳海天缴械投降。所谓的相伴而生,有了家庭的男女,只有生下了自己的子女,才能享受到天伦之乐的快乐,也正因为有了自己的儿女,男人和女人才能精密的结合在一起,为了将来的幸福,而努力。
因此,燕轻柔的解释,是绝对正确的。看到欧阳海天无比蛋疼的表情,噗哧一乐,女人趴了身子,凑到了欧阳海天的脸跟前,笑盈盈的道:“那么,欧阳海天,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获得快乐吗?”
“快乐只是随性而至的东西,更多的只是一种虚幻的存在……。”
“对,比如性幻想。”
草,燕轻柔的解释,无比的准确无误,欧阳海天嘴角苦得和吃了黄莲似的,看得那么难受。
女人是如此的出色,不论是相貌,还是身材,哪怕是女人的才华和智慧,全是欧阳海天不能比拟的,只能仰慕,而无法追随。
苦苦的叹了一口气,欧阳海天认命了,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你就是再表现的出色,又能怎样?人家分明只会更加出色而已。
一个懂得欣赏玉兰花美丽的女人,如何不懂得制造浪漫?
一个能够让无数男人仰慕的女人,又怎能不表现得如此完美典雅,让人惊叹?
一个对自己用尽心机,只求得到内心快乐感受和享受幸福滋味的女人,又怎能不获得男人的同情?
面对如此的女人,欧阳海天还能说什么,安静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男人在女人的面前睡着了。随着女人轻轻地一个吻,印在了欧阳海天的额头。
“呃”地一声轻呼,男人在惊诧之余,竟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
温馨就那样的荡漾着,旋成一朵浪花。
超过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欧阳海天和女人听到门子那一侧,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声音有着固定的节奏,不会小的让人听而未闻,更不会恬噪的刺耳。
男人刚才差一点就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白炽的光亮,让欧阳海天睁开的眼睛又眯缝住了。女人白嫩的食指,就在男人惊诧的目光中,堵到了欧阳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