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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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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丫头,太不够意思了,把月姐当外人。”月有点遗憾,“手术很顺利不?”

  “嗯,很顺利,都没觉得疼。手术后大虫让医生给我上了止痛的局部麻醉,对,好像是叫局部麻醉。所以从手术到痊愈我都没感觉到疼。”点点突然意识到大虫的深厚情谊,眼泪不经意地滑落,她迅速地擦试着,假装醒鼻涕。

  “那就好,你是个幸福的丫头,好好珍惜大虫。”月有点羡慕。

  “呵呵,你说得对,月姐。”点点顿了顿,“公司最近业务多不?月姐累坏了吧?”

  “呵呵,也不多,只接了一对夫妻的治疗,其他都是老客户。嗯,今天下午,关晓要来。”

  “关晓?就是那个同性恋?”点点吐了吐舌头。

  “呵呵,怎么这个表情。可不好,他不是真的同性恋,只是一个迷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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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喂,曙光心理咨询室,请问。。。。。”点点熟练地抓起电话,“哦,关晓,你今天不来了。好的,时间改成明天上午,行,可以安排。”

  “关晓不来了?呵呵。看来我们今天没有啥事,点点,你才出院,要不回家休息去?”

  “也行,月姐,你今天晚上上网不?”点点没有勇气当面向月辞工。

  “怎么?回去无聊?想和我在网上聊天?我等会儿就上网,在家里可能没时间。”

  “月姐,那我回去了。”点点慌乱地收拾着东西。

  “好,明天见。”月疑惑地看着点点离去,隐隐有一丝不安,那背影给她一种萧索之感。

  点点心情复杂地回到她和大虫的窝,这里承载了太多她的喜怒哀乐,从粗燥的毛坯到今天的温馨,都是她一手操持打理。她恋恋不舍地环顾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决然地清点着自己的物件,从衣服到鞋子,从书本到玩具,她一件一件地拿到客厅,一件一件地打着包,却发现怎么也拿不完,仿佛这家中的每一件实物都打上了自己的印记,点点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嘀铃铃。。。。。。”点点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把她从哀伤中唤醒,她有气无力地拿起电话“喂,谁呀?” 

  “点点,是我,小娜。我已经和我们老板讲好了,他同意你试用一个月,但是同时有一个女孩也要来,就看你们两个谁做得好,到时就留用谁。”点点一愣,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换手机号时和小娜联系过,她在益阳一家公司做人事主管。

  “好的,好的,谢谢你!小娜,你真够朋友。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呵呵,老同学,客气什么。你随时来就随时可以上班,我很高兴终于有个闺蜜可说悄悄话。”小娜豪爽地开着玩笑。

  “真的呀,那太好了!美女,你现在长成啥样了?我明天就过来检查一下,如何?”

  “呵呵,好呀,你过来就先和我住一起,愿意不?”小娜轻笑着,这家伙一点都没变,工作这么多年,还是没头没脑的急性子。

  点点无言地放下手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地方逃亡了。书包网 
质疑爱情
自从接了梁先生夫妻的咨询后,月就产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那感觉就像待产的孕妇,伴随着躯体的阵痛而来的是灵魂之痛。目送着点点萧索的背影,月再一次体会到那种疼痛。婚姻解体时对爱情的质疑是所有过来人的必经之路,当一个曾经极尽温柔对待你的人变得陌生时,你就突然无法相信曾经的存在是否真实,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让你一经思虑就开始阵痛,而后产生一种绵延的灵魂之痛,带着不舍和不信。月当时硬是想不明白,自己看着点点离去的背影为什么也会产生那种疼痛,而就在当晚打开电脑时,她看到了点点的留言,月才发现原来失恋的人可以强颜欢笑,可是背影却无法隐瞒真相,因为躯体承载了灵魂的疼痛而变形,从而会让人联想到萧索一词。月至此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去咨询情感问题,她感觉自己无法明了爱情。月再一次想到梦里兰花,那最后的情绪是失望,为什么是失望?

  “月姐,我明天就离开长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我很是对不起你,没有当面辞行,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我和大虫结不成婚了,为了能够有能力支持子洋到美国读交换生,我们选择了分手。我是趁大虫出差时离开的,我不愿意让他再去找我。丹丹说得对,早死早超生,请月姐祝福我吧!我也祝福月姐平安、健康、快乐!”

  月一次一次地回味着点点的留言,体会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和不舍,那情愫如丝一般缠绕着她,细细的、隐隐的阵痛如约而来。爱情这个久远的话题,被无数人演绎和谈论,却怎么样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也没有几个心理学家敢就这个题目进行学术研究。月有时候在想,或许因为爱情这是一个虚空的、过于感性的存在,与学术研究的理性思维无法相容;而不管是感性的人也好,理性的人也罢,他们都曾经有过这奇异而美丽的梦,却无法从梦中得到真实永久的存在,除了那绵延的灵魂之痛留在时空之间。

  与所有凡人一样,月也经历了灵魂的阵痛,那阵痛带着双手的痉挛,让月如面临死亡之神,在虚空中旋转、寻觅,想要抓住一份真实的存在。而走过的岁月带着梦想再一次降临,月质疑什么是爱情,是青春年少时的无所畏惧的单纯依恋?还是人到中年的一念之间的懵懂和迷茫?亦或是白发皓首时的相依相伴?月在质疑时迷失了,自己与关汉的爱情又是什么呢?自己想要的爱情、梁先生夫妻的爱情与点点的爱情,这三者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些都是爱情吗? 

  如果自己是梁先生、亦或是大虫,那一念之间的选择也是否是一种真实情感存在?如果是?那爱情的真实就是一场春梦,一种随时在变化着的一念之间,可灵魂的阵痛却很绵延,成为爱情曾经真实存在的一种见证。作为心理咨询师是要削弱这种见证的存在,还是要验证这种见证存在的必要性呢?

  月突然想起明天约见的关晓,那个孩子的爱情又是什么呢?他的父母到底带给他什么样的灵魂之痛,亦或是某个存在的他人带给他什么样的灵魂之痛?让这个孩子不再喜欢异性,不再梦想爱情。带着这种奇异的思想,月拨打了关汉的电话,铃声持续地想了好大一会儿,就在月打算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关汉古怪的声音,带着重金属音乐的噪杂与女人缠绵的呻吟,“喂,谁呀?没完没了地打电话?”

  “关汉,是我,秦明月。你在。。。。。?”

  “秦明月是谁呀?呃。。。。。,”男人猛然打了个嗝,而后极不耐烦地回了句,“我不认识,你打错了。”

  “等等,汉。。。。。。”月愕然地发现电话被挂断了,难道我真的打错了?还是电话串了线?可那声音明明听起来像是关汉,尽管有点古怪的杂音。月迟疑了,是否该再打一次试试看呢?

  “喂,请问是关汉的电话吗?”电话那头仍然声音噪杂,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喝彩声。

  “喂,你好!我不是关汉,我是酒吧的调酒师,电话的主人喝醉了,可能接不了电话。”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穿透了噪杂的声浪,礼貌地回应着月。

  “哦,这样呀,那他身边有人照应吗?他可以安全回去吗?”月诧异地询问,她不知道一个外科医生也会喜欢去酒吧,酒精不会让他的手失去平稳吗?难道关汉有难事。

  “哦,有一个女伴,她没喝多少,你需要和她通话吗?”

  “女伴?哦,不用,不用。”月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心却不安地跳了起来,猜疑象毒药一样开始鲸吞她。难道在晨风中那样阳光朝气的关汉仍然没有摆脱暧昧的游戏,她想起关汉曾经说过的话,“纤细的腰肢、饱满的Ru房、翘挺的丰臀都能让我热血沸腾。。。。。。”月无言地躺下,关汉,关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魅力四射酒吧梦幻般的光影在关汉的脸上变幻成各种光怪陆离的幻境,让他因痛苦而阴沉的脸显得异常狰狞。他沉闷而又猛狠地喝着酒,对酒吧招待递来的手机视若无睹,*的眼睛混浊不堪,视线涣散在吧台的桌面上,随着溢出的酒水在吧台上流动,他看到一张如花的脸蛋在向他变换着各种表情,最后定格成一张扭曲的古怪的脸谱,带着轻蔑向他靠近,内心突然有一股怒火开始升腾,他以不可抑制的颤抖砸向那张脸谱,发出一阵快活的嚎叫。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惊呆了,厚重的妆容也无法掩盖她的厌恶,“神经病,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一个神经病,看来还得自己掏酒钱。”女人扭动着腰肢,骂骂咧咧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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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这个酒鬼没有伴,这可怎办?”酒保拿着手机不知所措。
真实的存在
挂了电话的月陷入深深的失落中,尽管早已明了关汉的灵魂之舞是孤独而又自由的,但是记忆中的真诚与幸福也是真实存在的。爱情是什么?或许,爱情就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幸福与快乐,因为此刻她没有恨,而是在回味曾经的美好。嗯,也或许是自己没有深爱过关汉,否则自己怎么体会不到那深刻的灵魂之痛呢?她为自己刚才的慌张而好笑,可心却像蒙上了灰尘,带着无可奈何的释然。不对,,如果没有爱过关汉,那记忆中怎么会有幸福和快乐存在?怎么会有触摸他灵魂的欲望?怎么会。。。。。。。。?月突然明白,对于爱情,重要的不是时间,也不是失去,而是确实曾经真实存在于记忆中幸福和快乐。只要心中留有这美好的感觉,就会给灵魂的自由更大的空间。带着释然,月终于轻松地沉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忽然被持续的手机铃声惊扰,她摸摸索索地找到烦人的来源,无意识地按下接听按钮,“喂,谁呀?”说完,她又陷入绵软的半睡半醒中。

  “哦,对不起,小姐,我是刚才接您电话的调酒师,你找的关汉先生醉倒在我们酒吧。他好像是一个人来的,您能来一下吗?您知道,已经2点多了,我们就要打烊。”年轻的男人急切地解释着,“关汉他醉的不省人事!”

  “谁?”

  “关汉,关汉!关汉醉了!”调酒师使劲地大喊。 

  “关汉?”月猛然清醒过来,“可是我在长沙,离益阳还远得很呀,这可怎么办?”

  “哦,我们这里是长沙解放路上的魅力四射酒吧,您可以来的。”

  “我知道你们那里,我就过来,你先等一下,好吧!”月匆匆穿衣出门,满脑子想着关汉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独自买醉。 等她晕头晕脑地串到街上时,却发现夜已深,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幸好彭立珊专线还在泛着光。月兴奋地冲上公交车,能够顺利地到达五一广场,离酒吧就不远了。酒吧,月是在大学同学的*上第一次踏进这午夜狂欢的所在,那心态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充满了好奇与冒险,隐隐带着一丝作坏事与自嘲的*。而后月就发现,长沙这座古城,在最近几年,酒吧就如雨后春笋一般迅猛发展,且种类繁多,形成了长沙独特的酒吧文化,把长沙的夜晚烘托得越发香艳迷离。

  月越过晕熏舞动的人群,环顾四周,不一会儿就看到趴在吧台上的关汉。“关汉,关汉,醒醒,我们回去吧?”月吃力地负起男人强壮的胳膊,浓烈熏人的酒味扑鼻而来。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我没醉,没醉。。。。。。”关汉使劲地推开月,扑向吧台。

  “关汉。”月无可奈何地呼唤着。 

  “小姐,我来帮您送到出租车上去吧。”一个年轻的侍应生迅速走了过来。

  “哦,好的,谢谢你!”月赶紧配合着一起把关汉弄上车,那艰难无疑于搬动一座小山丘。

  “小姐,去哪里?”司机斜眼看着月,“小心别让他吐在我车里。”

  “哦,去哪里?”月一下愣住了,去哪里?自己家与关汉的房子在一个小区,都是老式的楼房,没有电梯,这么大一块头她肯定没办法,只能去宾馆了,“嗯,岳麓宾馆。”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关汉喃喃自语着,高大的身体软瘫在车上,眉头却紧皱着。月心疼地抚摸上那深深的褶子,什么样的痛苦让他沉醉中也无法忘却。

  “关汉,关汉,醒醒,我们到了。”

  “呃!”关汉响亮地打了个酒嗝,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眼睛突兀地瞪着月,“月?你好像是秦明月?你要带我去哪里? ”

  “好些啦?”月皱了皱眉,使劲地把他拖出车,心里很是烦躁。

  “呵呵,月,知道吗?我的前妻长得像个仙女。”关汉跌跌撞撞往前走着,头歪在月的头顶上,结结巴巴地宣告着,“像个仙女,美丽、高贵,就象扬琴的琴声一样,晶莹剔透。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忘不了她,那一颦一笑的酒窝,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那身材会让所有男人想犯罪。哈哈,我常常从梦中笑醒,你想呀,我关汉是什么人,就他妈的一个屁而已。”说到这里,他使劲地挥了一下手臂,声音从高亢转为低沉,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她是个女巫。你知道什么是女巫吗?哈哈,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女巫就是白天是仙女,夜晚是恶魔,是吞噬一切的恶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对你轻蔑地微笑,而你还得匍匐在她的脚下,卑微地恳求她来吞噬你。”

  月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地撑着这具唾沫星子乱溅的躯体,向酒店门口走去,“小姐,我来吧。”门卫快速跑过来。

  “你是谁?走开。我讨厌男人。”关汉厌恶地推搡着门卫,可男人顺势更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谢谢你,请你先把他放在沙发上,我去开间房。”月趁机脱离关汉越箍越紧的手臂,向宾馆总台跑去。她迅速地办好手续,然后在门卫的帮助下,把关汉扔到床上,他嘟囔了一句就翻身睡了过去。

  “还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吗?”男人礼貌地问询着,他很是同情这个狼狈的女人。

  “哦,不用,谢谢。”月轻轻地带上门,随即抓了条毛巾,放了点热水,擦拭着关汉身体,“仙女,女巫,你还艳福不浅。呵呵,你是个屁?屁是配不上仙女的,难怪她会变成女巫。”月嘀咕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女巫!”

  “啊!”关汉疼的叫了一声,而后又跌入更深的睡眠中。

  月“噗嗤”笑了起来,压抑的醋意随之消散,女巫,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在关汉心里是什么?或许什么也不是。她有点黯然地离开了,却不停地幻想着女巫如何在夜幕下施展她的魔法,好像被种了蛊一样。种蛊?月轻叹一声,女巫的蛊是伴着蜜糖的毒药,那种甜蜜与痛楚会深入骨髓,让人一生难忘。
关晓物语


月以为关晓会和他的父亲一起来,可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仅只见到关晓一个人,而且见到了一个和上次不一样的关晓。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一般总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给自己戴上各种各样的面具,可是内心的秘密一旦向某个人倾吐,那个人就变成了自己最想亲近的知音,总想找时间在一起聊聊,说说心里话。关晓就给了月这样的感觉。

  “老师,你知道“怨”字的意思吗?就是爱与恨的交织。在我的感情世界里就是这个字,这个字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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