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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一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一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小费。
这一天的古尔塔塔一样到机场大门口,坐在地上等待一天没个两班的飞机到来。
然后如同往常一样,在飞机发出轰隆巨响落地后,陆陆续续推着大行李的搭一乘客一个个走出来,同时间围在机场外头的当地搬运工也冲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付费帮助。
正当古尔塔塔盯上一个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倍的大量行李的肥羊,打算走上前去时,背后突然被人一拍。
转回头,古尔塔塔愣住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看过的漂亮男人,微挑的双眼是黑色的,白净的皮肤与他从小看到大的黑人完全不同。他的身材虽然清瘦,但却有股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会说英文吗?”外国男人用英文问。
古尔塔塔因为长期与外来客打交道,基础会话能力还是有的,急忙点头说:“会。”
漂亮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嘴角说:“一天给你十美元,跟着我。”
十美元几乎是这里贫民一年的所得,古尔塔塔整个脑袋差点没爆开,只会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压根儿没想到高价位的费用是否代表着风险这个问题。
总之,古尔塔塔就这样,当了他口中漂亮男人,也就是上一话的钟润,的搬运工兼响导了。
钟润千里迢迢地一再转机总算到了这个落后的小城市,接下来的行程他可不想要自己搬运一堆行李,于是在这儿雇用了一个壮硕的当地人,既可帮忙搬运又可兼做保镳,他钟大少爷依旧继续过着少爷日子,反正有钱好办事,不管在哪都一样。
他们没有在机场附近久留,租了台附带司机的吉普车就上陆了。陆上钟润也不赶,高兴停就停高兴走就走,简直就像是在渡假。
古尔塔塔也不在意这些,基本上能和这么漂亮的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如同在天堂一样,就算,这个比全镇女人都漂亮(请原谅古尔塔塔没念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这样形容)的男人脾气诡异到极限,不是三更半夜挖他和司机起来上路,就是突然想吃某种食物,一定要到处跑到买到手为止。
这种莫名其妙的日子过好几日,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一个接近雨林入口的小部落。
一般来说,雨林部落族都是比较排外的,这里也不例外,当部落中的长老看到他们几个人时,只用了当地话说:“回去,我们不欢迎采花人。”
古尔塔塔听了是一头雾水,只是雇主的钟润却笑了:“真的有花的存在是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在部落多加停留,钟润这次表现得像是充满兴奋,他指挥古尔塔塔搬运生活所需的物品,以及防身用枪枝和子弹,开始了进入雨林的旅途。
古尔塔塔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就如同他搞不懂钟润的想法,总之拿人钱财听人命运,他拿蓝波刀清除一路上的藤蔓,用他惊人的力气搬开挡路的大石,一路上过关斩将倒也不是太难的工作。
就在他们走了两天(当中我们的钟大少爷当然不可能亏待自己,晚上一定是美美的睡在古尔塔塔准备好的干净帐篷内),古尔塔塔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这一带……似乎没什么动物耶……”没错,不只没有鸟叫,就连一路上经常突然冒出头来的毒蛇猛兽,甚至蝎子小虫也不见了。
钟润的表情也紧绷着,但是双眼发光,就连动作也变得更加快速,催促古尔塔塔快点前进。
就在一个转弯,落入古尔塔塔与钟润眼内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这几天早已看习惯的雨林,扑天盖地的树荫与藤蔓,湿热的空气和刺鼻的青草香。
就在当中,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躺或倚,或仰或卧,彷佛花朵开满雨林般——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回事!?”声音好不容易才回到古尔塔塔的喉咙,他惊讶地大喊,声音大到让站在他一旁的钟润微微皱起眉头。
钟润正要开口,想叫他退到后面去时,这位外表粗犷内心也不细致的高壮猛男已然冲上前头,本能地一手一个抱起躺在地上,模样似乎最小的两个男孩。
钟润只能惊讶地大张嘴巴,大到可以塞颗鸡蛋进去的大小,实在是可惜了他好看的外貌。
就在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的状况下,被古尔塔塔抱离地面的两个男孩的脚尖,有一条肉眼看不见的细线,咻地一声从土里抽了起来,然后在下一瞬间,贴到古尔塔塔粗壮的手臂上,消失了。
“不会是死了吧?”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古尔塔塔只顾着手上抱的两个轻飘飘的男孩子。
用男孩形容,他们实在太小了,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岁的娃娃,一般来说,在村庄里还会黏在母亲身边的年纪。
不知是否他们也受不了像是耳边打雷般的古尔塔塔的嗓门,左边的娃娃眉间一皱,右边的娃娃瘪了瘪嘴,不约而同的张开了眼睛。
一双是和夕阳一样艳丽的绯红,一双是和湖泊一样深遂的黛绿。
古尔塔塔又愣住了,他没念过什么书,当然也不懂得什么文艺表现法,可是两个男孩睁开眼的一瞬,彷佛春天的和风吹过,一鼓热流拥上心头,就好像,春天的第一场雨,或者是直击心脏的春雷。
“你们…你们……”古尔塔塔连话都讲得结结巴巴,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该讲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钟润从一旁喊着:“走了。”
咦?咦咦?古尔塔塔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钟润牵着一个男孩。
那是一个有着褐色眼瞳的男孩子,看起来大约八、九岁大,赤裸的身体是漂亮的白色,和古尔塔塔手上的两个孩子一样。
可是相较于手上两个可爱的娃娃,就算是古尔塔塔这般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钟润手上牵着的男孩特别美丽,几乎可说是现场所有男孩中最美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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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钟润又重复一次,斜眼望了一下古尔塔塔和他手上的两个孩子,似笑非笑的说:“再不走,你打算要再外带几个?当心今晚就爆毙啊。”
虽然不懂钟润在说什么,不过古尔塔塔也知道自己受雇于人,赶紧站了起来跟随钟润身后,离开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当晚,钟润把古尔塔塔这几天的薪水给结清之后,便带着那个美丽的男孩走了。
不对,应该说,他还留下了一句话。
“好自为知。”
被留下的古尔塔塔当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他摸摸厚厚的口袋,很是高兴。
由于车子被钟润开走,古尔塔塔直接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间小旅馆,带着两个孩子住进去。
这两个孩子黏着自己,就如同黏着母亲一样,至少对古尔塔塔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若是古尔塔塔想把他们放下来,他们要不是跟小懒熊一样挂在自己手臂上不放,就是紧紧圈住自己的腿,害他连走都要小心踹飞他们。到最后古尔塔塔也死心了,反正他一天到晚搬货搬习惯了,根本不在意这两个轻得会让他没感觉的小娃儿,便一手两个抱在怀中,简直就是熊妈妈顾小小熊的模样。
熊妈妈……不对,是古尔塔塔还真的挺叫人意外的会照顾孩子,他先是买了水,给两个娃娃洗洗身子,之后又叫旅馆的人帮忙煮点玉米汤,只可惜不知是孩子挑食还是怎么样,对古尔塔塔的好意连试都不试一口,到最后只好是古尔塔塔自己把所有的玉米汤都吃光光。
折腾了这么多天,总算可以好好休闲的古尔塔塔抱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村落很多小孩子不管男的女的都是没穿衣服长大的,这么热的国度,衣服有时只是一种累赘。也因此古尔塔塔也一样,上了床后,他也把自己的上衣给脱光,露出满是肌肉以及深褐色的皮肤,当然还有身为男人也算是一种荣誉的胸毛与腹毛。
平躺下来后,两个小娃娃也主动的趴上古尔塔塔胸前,似乎在寻找比较好睡的姿态,古尔塔塔也懒得理他们,眼睛一闭就打算睡了。
不过,彷佛要证明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古尔塔塔在躺下不到两分钟后差点跳起来。
“你们搞什么!?我可不是你们的妈妈啊!”
也难怪他要大叫,这两个小娃娃不知是还没断奶还是怎么,竟然一左一右咬住古尔塔塔的|乳头大力吸吮起来。
还带着肥肉的两颊因为吸吮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看起来又是可爱又是好笑的,古尔塔塔也没办法残忍到把他们给推开,但让他们这样吸下去,也不可能有母|乳出来啊。
“你们是饿了吗?那为什么刚才不喝玉米汤啊~~”抱怨归抱怨,面恶心善的古尔塔塔正想爬起来帮他们再去外头找吃的东西时,两个小娃娃摇摇头,意思是要表示他们不饿没错,可是他们的嘴里还紧紧含着古尔塔塔的|乳头,这一摇就像在爱抚一样,弄得古尔塔塔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下子古尔塔塔也不得不发现自己胯下不对劲了,短短的一条内裤根本不可能遮住他撑起来的帐蓬,加上他原本就尺寸惊人,发硬的Gui头差一点就要从裤头处冲出来。
“你们别吸了,我、我要去上厕所!”明明知道这种年纪的小娃娃不懂什么,古尔塔塔还是害羞到满脸通红,打算到厕所解决。
可是还没等到古尔塔塔爬起来,这两个娃娃竟然连脚都爬上来了,而且彷佛不约而同似的一人左脚一人右脚,就刚巧压在古尔塔塔撑帐蓬的地方。
“吸——”古尔塔塔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右边红眼娃娃肥嫩嫩的小腿蹭在茎身上带来强烈的磨擦感,左边绿眼娃娃膝盖要死不死刚好把内裤往下一蹭,古尔塔塔圆滚滚的Gui头便这么跑出裤子来打招呼。
在这种快感的加速下,古尔塔塔的肥大荫茎完全勃起了,那尺寸就和他的身材一样傲人,光是跳出裤头的Gui头就和鸡蛋一样大,更别说现在把内裤撑得整根茎身都要跑出来的荫茎,壮硕得几乎和两个娃娃的手腕一样长、一样粗。
红眼娃娃眼尖地发现到古尔塔塔的勃起,整张脸笑得像是偷到腥的猫,连忙爬下去抱住粗茎就含了起来。
“啊!喔啊!”小娃娃柔软湿热的口腔瞬间带给古尔塔塔直达脑门的快感,孩童的高温与柔软,加上吸奶般的唇舌蠕动,古尔塔塔非旦没有理智的推开他,甚至不自觉的抬高胯下,让他肥大的Gui头能更加进入红眼娃娃的嘴里。
另一个绿眼娃娃眼看猎物被同伴先下手了,心里也急啊,小嘴当机立断地放弃古铜色的|乳头,头上脚下地爬上古尔塔塔的身体,想要跟着红眼娃娃抢食粗大的荫茎。
仍然饱含脂肪的男童身体又柔又软,绿眼娃娃的全身贴在古尔塔塔身上蠕动,就像是在用全身嫩肉磨擦按摩一样,古尔塔塔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状况,这一看刚好瞧见绿眼男孩背对着自己趴着,两只肥嫩的腿脚跨在自己胸膛处,水滋滋的小肥臀因为跨坐的姿势,粉红色小肛口便这么暴露在古尔塔塔眼前。
古尔塔塔并非童子鸡,相对的因为他人高马大的身材,从青春期起就很受女人的欢迎,也因此他的粗大荫茎可说是经验丰富,尝过许多女人的淫Bi,甚至好几个荡妇的肛门|穴。
所以现在的古尔塔塔一瞧见绿眼娃娃的肛|穴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把自己急到流着口水的大鸡芭捅进这个迷你的小孔内。
绿眼娃娃正忙着跟红眼娃娃抢那根迷人的大鸡芭呢,突然间两条短腿被人用力一抓,小巧的身体被往后一拉,小屁股就这么送入一张大嘴内。原来是古尔塔塔把他拉了过来,急色的用他的大嘴又是啃又是咬的,发出啾啾声吸那可爱的小鸟蛋与小荫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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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嘴大吃四方,这个古尔塔塔也许吃不了四方,一张大嘴倒是可以把小娃娃的半个屁股都含了进去,大大的舌头也朝着娃娃肛口进攻,先用舌尖顶开皱纹瓣,再将肥厚的舌头强硬地戳进去。
“!!”绿眼娃娃全身颤抖,可是没发出声音,肥肥短短的手指双手相勾,放在自己嘴前也不知道是在憋住声音还是啃咬。
红眼娃娃这时也发现到古尔塔塔在舔绿眼娃娃的小屁眼,看到绿眼娃娃被弄到全身打颤,知道一定是舒爽至极,更是全心全力帮古尔塔塔的大荫茎Kou交,赶忙要先湿润好这顶级猎物的凶器,让它好好的在他们吸食男人精气用的小肛门里She精。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们!”古尔塔塔立起身子,将绿眼娃娃往床上一放,也不顾虑到红眼娃娃被绿眼娃娃压着,就扶住他硬得跟铁杵一样的鸡芭朝绿眼娃娃的肛口捅去。只见那娃娃的迷你肛门就像有无限弹性般,乍看之下小得连古尔塔塔的手指都插不进去般的大小,却在古尔塔塔的荫茎一再往前推去时微微绽开,直到那根几乎和娃娃小腿一样粗的荫茎没到根部。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诡异的画面,一个三、四岁的男娃娃的肛门被一个高壮粗犷的男人用他既粗又长的荫茎插入着,那荫茎之粗,叫人乍看之下会有种男娃娃长了三只脚的错觉,如此惊人的直径。
绿眼娃娃的小嘴张着,止不住的唾液流出,喔,也许我们该叫那个为花蜜。
花蜜从他粉色的小嘴流出,刚好滴到他正下方的红眼娃娃脸上。花香带着诱惑的味道,不只诱惑了后头的古尔塔塔,也诱惑了同类的红眼娃娃,他伸出舌尖舔食绿眼娃娃的花蜜,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小男娃娃在接吻一样,啜饮着对方的幼童口水。
古尔塔塔只觉得他的荫茎要爆炸了,要从Gui头尖端的马眼炸开般,要从茎身上缠绕的无数青紫血管炸开般,要从连结着肥厚睾丸、现正被绿眼娃娃的括约肌紧紧圈住的荫茎底部炸开般。
“喔喔!喔喔喔!”吼叫,就像原始的呼唤,古尔塔塔大手圈住绿眼娃娃的腰,那还带着婴儿脂肪般围围凸起的小肚子,然后便开始男人最本能的动作,抽插。
他使用着小小男孩的肛门Zuo爱,让自己咆哮中的荫茎鸡奸着这个怎么看都只有三、四岁大的男孩,小男孩的紧窒让他失控,他没有想到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论男女,被他这番奸淫后照理说应该会直接被干到血塴甚至断气。
他只听得见自己脑中血液流动的声音,只看得到眼前白嫩的身体,只感受得到那紧紧包住自己荫茎的地方,是又湿又热又软又紧的脏器。
旅馆的床发出吱吱叫声,那是一个挺坚固的原木床,却禁不起古尔塔塔如此野蛮的操干,而发出呻吟。
相对的,被他奸淫的孩子却异常安静,他的嘴巴虽然大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是一定的,因为他是一朵花,没有声带的花。
黛绿的花全身颤抖,就像小花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打一样。他的肛口太过稚嫩,已经开始红肿,连同被古尔塔塔粗糙的荫毛磨擦的臀瓣一起发出淡淡的粉红色。
“喔!喔!喔!”古尔塔塔的叫声转变为急迫又短促,他的睾丸已经接收到脑部发情的命令,决定要把存藏的精子发射出去,射在这个男娃娃的屁眼里。
黛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