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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屁股满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屁股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我涎着脸拉过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裤裆上,笑着说:“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儿嫂红着脸缩回手,手足无措地说:“别……大白天的呢,再说……我这两天来事儿……”说着歉意地抬头看着我,温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吗?”
我听了心里一凉,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两天被我肛茭时的紧窄和快感,立刻贼兮兮地瞄着她丰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怀里,她娇羞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咬着嘴唇不吱声儿了。
我贴着她耳朵悄声地说:“心肝儿,前边不能用,还有后边呢?”
玉儿嫂没听明白,睁着一双俏眼问我:“什么后边?”
我用手指在她丰满的臀部中间顶了一下,玉儿嫂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屁股轻啐了一口,说:“你…你这人……你这人……没点正经,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了,你看的书也不少,后庭花听说过吧?自古就有呢。”我接着激她:“我以前在城里时,和女朋友也做过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说着装做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脸去。
我知道玉儿嫂爱我简直超过了一切,尤其听说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过,女人的好胜心和她心里的醋意一定会逼她就范的。
果然,玉儿嫂听了我的话,开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边靠,自言自语着说:“怎么还有这么多花样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里暗笑,说:“我怎么会骗你呢,坦白告诉你吧,你呀,善良可爱,我是最喜欢了,可是要说这种事儿,花样多着呢,还有许多你听都没听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强的女人多的是。”
玉儿嫂听了脸上掠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忸怩着说:“人家……真的没听说过嘛,听你的还不行?”
我听了很是欢喜,说:“快过来吧,我的宝贝。”
玉儿嫂怯怯地靠过来,脑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幽幽地说:“你可要轻点呀,而且……我还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说:“没事儿,一会儿我赶着马车送你去。”站里养了一匹骡子,有辆骡车,有时采购的东西多了,农家送不来,也赶着上门去收的。
玉儿嫂战战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热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剥成了小白羊儿,她的玉体依然柔软白晳,玉儿嫂羞掩着下处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温柔地偎过去,搂住她丰腴娇嫩的身子,玉儿嫂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
我一遍遍抚弄着她柔嫩幼滑的肌肤,在她丰盈的香臀、坚挺的酥胸上留连,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吸吮着,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儿嫂的的身体热了起来,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一双长腿不安地蠕动着,交缠着,纤柔的腰肢开始向上耸挺。
当我把坚挺的荫茎递到她的嘴边,玉儿嫂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北小嘴,深情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我的指示轻轻搔弄着我的阴囊,薄薄的红唇裹紧了荫茎,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我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我抽出了自已的荫茎,“啵”地一声,硬梆梆的荫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长长的家伙。
她顺从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娇小的、浅褐色的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我,没敢稍做移动。
我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嫂娇柔地一声轻呼,几乎趴下,连忙又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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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我,一头乌亮的秀发垫在白晳的俏照脸下,相映生辉。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荫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干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荫茎,顶住她的屁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
……好……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荫茎只有粗大的Gui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被紧紧收缩的肛门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荫茎由于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荫茎都有些曲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Gui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时,荫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荫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Gui头、荫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浓郁的香气迅速布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肛门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Gui头进去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荫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荫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荫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Ru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荫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荫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荫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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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