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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侯……女儿不孝……”李姮已放弃了那挣扎,匍匐在那冰冷的青砖之上,“本欲为父亲争夺后宫大权……可如今却……”泪水似乎已凝结成冰,她已无知觉。
珠帘被缓缓撩开,那对她又爱又恨得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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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你为的不是你父亲……”鸢荀的声音此时就像是那冰冷的刀子穿刺着她那脆弱不安的心灵。
“……”可她却已无力反抗。
“你为的……”鸢荀缓缓走向旁边的柜子,轻轻拉了开,“是他……”
“啪!”那柜子的门撞向了后方,发出了那震耳的响声。
也许震耳的不是那柜子门声,而是她发出的惊呼。
“不!”李姮睁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柜子里的情景。
“嗯……”那里面是一个手脚被绑着,嘴巴被堵住的男人。
“我答应你父亲留你一条命,”鸢荀再次说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作为对你的惩罚……”
“不要!放开他!”李姮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她挣扎着,任由那红绳在她身上缠紧,蹂躏着她那已经乌青里面都破碎了的肌肤,蜜汁混着鲜血喷洒了出来,她排斥着,排斥着那已经埋入自己体内的红绳,可那红绳却让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成为了如今自己身体上唯一欢乐的部位,“啊~~~~”越是挣扎,那结就越紧,让她痛苦不已。
“同样是这把匕首……”鸢荀将柜子中的人拉了出来,“同样是你最在乎的人……”用着那把刀子在那人细白的颈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呜~~~~”鲜血顺着那颈滑落了下来,渲染了那素色的华服。
“哥哥!”李姮看着自己最爱男人,看着那鲜血,她的心已经被挖空了。
“呵呵呵……”鸢荀的笑冰冷没有温度,仿佛是被抽走灵魂的恶魔,而被他拽在手中的则是皇子李佩,“一夜了……在这柜子里的一夜里……是什么感受呢?”
“……”李佩只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满脸都写着心痛。
“不要……”而李姮当明白了自己昨儿个整整一夜被鸢荀折磨都被心爱的哥哥看在眼里时,她便堕进了那地狱深处,无处逃离, “放开他!”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绝望的哭泣吧!让心喷洒着鲜血吧!”但鸢荀却用那平淡的语调回应她,“让你们看看因你们的无知与愚笨而犯下的过错……”手上的刀刃滑向了李佩那白皙的颈。
“不~~~~~”伴随着李佩那流淌出的滚滚鲜血李姮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啊~~~~~”那勒紧的绳结让她痛苦的同时偏偏又能感觉到那丝丝的快感,她已经踏上了那条生不如死的路。
“嗯……”李佩紧紧地咬着嘴中的白绫,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从而刺激李姮,他最爱的妹妹啊,此刻正在受那最痛苦的刑罚,锋利的刀锋沿着自己的颈部滑落下了胸前,那鲜红的血液湿润了那红色茱萸,而他最爱妹妹的那对敏感的红珠此刻正因那勒紧的红绳而肿胀着,张扬着她的悲哀。
“苦命的鸳鸯啊……”鸢荀用匕首挑断了李佩的腰带,露出那已被鲜血染红的雪白肌肤。
“嗯……”李佩颤抖着,那刀刃给他带来了那丝丝灼热的感觉,随即那刺痛袭击了 他的大脑,“嗯~~~~”胸前的茱萸被鸢荀狠狠地掐了一下,即使嘴里塞着白绫也无法阻挡他的悲鸣,“啊~~~”而鸢荀则扯开了他嘴里的阻挡物,“姮……”即使嘴角依然磨破,他也要呼唤着他最爱的女人,“姮儿……”他却笑了笑,“乖……闭上眼……”轻声说道。
“哥哥……”此时李姮的眼泪啪地再次滴落在那青砖之上,看着哥哥对自己微笑的模样,最后听话地闭上了眼。
“嗯啊~~”哥哥的悲鸣冲击着她的耳膜,“嗯……”仿佛能看到哥哥隐忍时死咬着自己嘴唇的模样,可随即哥哥的笑颜又闪了出来,支撑着她,“呜呜……”哥哥正在被凌辱着,可为了他最爱最尊敬的哥哥,她不能睁开眼。
“你给我吃了什麽?”李佩从喉底深处哼出了这句话。
“呵呵……”鸢荀依然不顾其他,“最后,让你再爱爱你最爱的妹妹……”他在李佩的耳边说道,那声音里透着疯狂。
“嗯啊……”李佩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而鲜血则更快地从伤口中渗出,在那素白的华服上显得特别惹眼。
“你的肌肤就象是你父王一样……”鸢荀握着那匕首,滑过了那白皙的腰身,“他刚刚来过这里了……可惜他不知道你在这里……”
“啊嗯……”李佩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他已无法去想他的父亲了……匕首滑过的地方留下了那鲜红的痕迹。
“嗯……”哥哥那细微的声音依旧躲不过李姮的耳朵,她紧握着双拳,那红绳却依然紧到让她无法动弹的地步。
“啊~”可最终李佩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底哼出那因媚药而产生的呻吟,“嗯……”骄龙已经高高耸起,将那染血的绸裤顶得高高的,高高的。
“不……”李姮全身都在颤抖,而被那绳结勒得紧紧的花|穴此时正因为哥哥的呻吟而吐着花蜜,疼痛已经被麻痹,剩下的只有哥哥为她所带来的仅有快感,“哥哥……”忍不住呼唤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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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儿……”李佩的声音颤抖着,“嗯啊~”敏感的玉茎被鸢荀握在手中,润滑是自己的鲜血,“嗯……”而痛苦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占领了自己的心。
看着李姮那被红绳勒紧的身子,李佩的骄龙刹那间变粗的几分。
第五十回 悲宫
丧白的殿,鲜红的血,悲凉的秋,冷漠的夜,是谁在哭泣?是谁在呻吟?哥哥的血,妹妹的泣,一切都来自这悲凉的宫廷。
那孤寒在高处的男人此刻早已被那孤独的寒冷冻伤了心。他握着手上的刀刃在那命运的悲哀者身上画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那鲜血是那么地刺眼,但却无法唤回曾经的他。
“熙儿走的时候……这血是否也是这样流淌着呢?”他喃喃自语,“又或许……比这样还要灿烂?或者说是美丽?”
“嗯……啊……”被他折磨在手中的男人皱着眉努力不让自己的痛苦声传出来,鸢荀的手又滑向了他那敏感肿胀的骄傲,“噢~~~~~”很想将自己的骄龙插进那他最爱妹妹的小|穴里,那是被他捅开的小|穴,让那湿润蜜汁浇灌着自己,让那滚烫紧致的肉壁包裹着自己,让那温柔可口的小嘴儿吮吸着自己,“姮儿……”忍不住耸动起了胯部,让自己的骄龙穿梭在鸢荀的手掌之中,即使那润滑的液体是自己的鲜红,那也显得无比绚烂。
“妹妹的胴体让你很兴奋是吗?”鸢荀的笑不带任何笑意,松开了握住李佩骄龙的手,起身走到了李姮的身边。
“你要做什麽?!”李佩刹那间清醒了过来,瞪着鸢荀,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你最爱妹妹的身体……”鸢荀用匕首的柄滑过了李姮的背脊。
“啊……”李姮依旧紧闭着眼,哆嗦了一下,“嗯啊~”当那刀柄滑到了自己的股间经过了那羞涩的菊门时自己又再颤抖了一下,“哥哥啊~”
“妹妹啊!”李佩看着心爱人时,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都争相从那伤口之中喷射而出。
“嗯啊~”李姮仰头悲鸣,只因那刀柄刺入了自己那泛着血汁的蜜|穴之中,“噢~”伴随着鸢荀的一个搅拌,更多的汁水混着鲜血喷射了出来,“嗯啊~啊~”
“呻吟吧……哭泣吧……”鸢荀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匕首的柄身捣持在李姮的|穴口,“李姮啊李姮……看你此刻的模样……”
“嗯……”李姮已然崩溃,泪水与蜜汁一样不断涌出。
“你因夺走你父亲生命的玩意儿而感到快感……”鸢荀的声音就象是那魔咒,他晃动着手腕,搅拌着那在哭泣的小|穴。
“嗯啊~~~~~啊~~~~~~~”李姮愤恨自己真的因那匕首而感到了快感。
“不……嗯啊~~~”李佩忍不住用绑住的双手安抚着自己的骄龙,看着李姮那因鸢荀摆弄而晃动的椒|乳他便不得不更加激动,“妹妹……姮儿~”最终也忍不住呼唤了起来。
“啊~哥哥……”李姮瓦解在了哥哥的呻吟之下,“哥哥~嗯啊~啊~”那柄身刺激着她的敏感,“哥哥啊~”
“啊~嗯啊~姮~姮~妹妹~我的好妹妹啊~”李佩不断加重双手的力度,而鲜血已经染满了他的身,他沐浴在自己的鲜血之中。
“啊~啊~用力啊~用力啊~”她不断呻吟着,不断悲戚着,“嗯啊~啊~哥哥~来了~来了~”在那一下又一下的幻想之中,她进入了高潮,湿热的阴精裹着鲜血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不行了~不行了~”当李佩看见妹妹到达高潮时的潮涌现象便忍不住扭捏起了身子,想将自己的精华撒入她的体内,血液开始向下身涌去,“啊~嗯啊~”浓浓的精华喷出了老高老高,最后洒落在自己身上,洁白与鲜红混杂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麽地美丽,“嗯啊……”他整个人已然倒下,鲜血继续流淌着,而自己却还因那媚药,再次坚挺了起来。
“充满禁忌的鸳鸯啊……可不管怎样……那都是鸳与鸯,即使隔了天涯海角……都是鸳鸯……”鸢荀将那匕首的刀柄取了出来,顺带搜刮出了一股浓浓的白蜜,“如今哀家却成了那独鸳……独鸢啊……注定的吗……”抬起手来。
“不!!!!”李佩睁大双眼高喊着,他看着那染红的匕首,惊恐它下一刻就会没入自己心爱妹妹的身体里。
眼见着鸢荀匕首落了下来,李佩几乎都快晕了过去。可是……
“啪!”鸢荀竟然只是割断了李姮身上的绳结。
“啊!”李姮摔落在了地上,此刻她微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缓缓地睁开了眼,“佩哥哥……”只见哥哥就在自己眼前,她便挣扎着向对方匍匐而去。
“姮……”李佩发现只是一场虚惊,便松了口气,可就因刚刚的一激动,全身的衣衫就已被那鲜血染了红,而媚药的药效此刻也发挥到了最极致,“姮……姮……”他也开始向心爱之人挣扎而去,“嗯……”当硬挺的骄龙摩擦在那青砖上时他忍不住吐着那呻吟。
“云雨之乐,鱼水之欢,无爱,便无那欢乐……为何我无法再感到欢乐了呢?”此时的鸢荀却已无心再理这一对苦命鸳鸯,手中的匕首“啪”地一声落下,他欲往外离去,可却只是一个踉跄,有些站不稳。
“佩哥哥……”李姮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却只是想给哥哥止血,“来人啊!”
可无人应答。
“后君……”此时李佩开口,“求您放过姮儿……”他挣扎着,媚药让他渐渐快失去了理智,能被妹妹触碰到真好,可他必须救最心爱的她。
可鸢荀并未回头看着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歪歪倒倒地向外走去,守护在外的慈宁宫总管宵立马冲过来扶住了他。只见鸢荀轻声说了什么,宵便指挥了几名宫侍进来,为那二人疗伤。而宵自己便扶着鸢荀往外离去。
“父亲……”可当李姮捡起了那把夺取她父亲生命让自己如此不堪的匕首时,她整个人已经颤抖不已。
“姮……”李佩拼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匕首夺取了来,死活也不再出来。
“二位殿下……”宫侍们为二人上药,对之前的一切仿佛都不曾知道。
“我不会放弃的……”但李姮颤抖着,“我不会任他摆布的!”眼中只剩下那愤恨。
“姮儿……”李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软在了李姮的身上,他很想劝一劝她,可此时那媚药已经将他的理智淹没了。
“哥哥……”刹那间,李姮被自己最爱的哥哥拥在了怀中,被深深地吻了住。
“嗯……”李佩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
“殿下……”宫侍们震惊在了原地。
而就在此时,那离开了景阳宫的一只独鸳,只觉得全身发冷,在那花园之中胡乱闯荡。
第五十一回 秋宴
中秋佳节倍思亲,这一年的奉天宫无比悲凉。挂丧白的后宫没有因这节日而欢乐起来。那宫中皇家的私宴上,未出席的人竟然有好几个。而那后宫的焦点太后鸢荀就首当其冲,连脸都未露就派人来请辞。而太姬李姮更是以守孝为名,留在了景阳宫。太姬正君萧璃因此也留守在了那阴森的景阳宫中。如今,大皇子李佩也抱恙离席。帝姬李诚全席间都未展露过笑容,似乎在为前几日太姬所犯下的致命过错而忧心。而席已开始,二皇姬李妍却迟迟未到。
席上,因近日来宫中发生了如此多般事,佳人们的笑容也不敢放肆。
“二皇姐怎么还没到啊?”三皇姬李妺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空位,然后笑了笑问道。
她的轻声一问,勾起了多人的联想。身边自己的父亲已经是面色难看,似乎坐在这里都全身不自在。而自己二姐的父亲身为皇后的独孤凌则面露忧心,悄悄遣人去寻找那未来之人。
而等李妍到了时,现场的气氛才稍有缓解。
“我来晚了~”姗姗来迟的她一入席便粘在了母亲身边撒娇,“该罚该罚~母皇别生气~”说罢便自行请罪,但却满脸笑意,意图将这席上阴霾扫去。
“妍儿这是想罚母皇呢?”李诚却跟这女儿玩起了文字游戏来。
“母皇想折妍儿的寿吗?妍儿哪儿敢罚母皇啊~”李妍似乎没有一丝害怕。
“你个小滑头!”李诚渐渐地恢复了笑容,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
“皇儿,还不快给你母皇赔不是!”皇后独孤凌示意。
“朕都习惯了,这丫头……”。李诚侃侃而谈。
而坐在下座上的佳人们都望着这主座上的一家三口,仿佛他们与那上座之间隔了一条鸿沟,一点都无法融入那所谓的大家庭里。而下座上的首席之人,此时看着那姗姗来迟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妍儿自行罚酒,一人一杯!”李妍竟然抢着罚自己酒喝,一杯一杯地倒了起来。
“喝酒伤身,皇儿,你慢点!”独孤凌则立马拦住了女儿。
“今日高兴,允许她多喝几杯,更何况她自己说了要罚的!”戎马出身的李诚对这种事向来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
不出几杯,这只小猫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妍儿得跟在座的每一位叔父请罪才是……”不知不觉李妍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拿着酒壶走向佳人们欲惩罚自己,她有些晕乎晕乎地走到了莲王展瑜的桌前,“花花……”看着那许久未好好看过的容颜,她禁不住喃喃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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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展瑜则全身紧绷,生怕被人看去了端倪,“二殿下醉了,这一杯不用罚了……”赶紧说道,起身欲扶她回她自己的座位。
“花花……”当他扶住她时,她却忍不住再唤了一声,“我想你……”声音已开始模糊,人也开始迷糊。
“殿下!”而她的贴身宫侍洛立马冲了过来,从展瑜手上接过自己的主子。
但展瑜人却已经凝在了原地,紧紧地抿着嘴唇。
“父王……”
待李妺唤了他一声后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失态。
“这算什么……”此时他却心想,“不是早已忘了我吗……”有了那年轻貌美的妖精二代,又怎能想起他这已到中年的残花败柳。想到此,他便生气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可,李妍在朦胧之中,却一直望着对面,看着那自那场火灾之后便未好好看过的人儿。
“花花……”她不知是醉未醉,时不时地望着自己想去拥抱的人。
当舞伎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时,席上的气氛才真正的活跃了起来。而此时李妍便独自离席,往那远处去了。
那郁闷了整夜的展瑜,见那恼怒了自己的猫猫离去,便也生起了尾随而去的意念。
那只猫猫去了哪里,四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