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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建城!”
一个很媚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而杨晔扭过头看去,却见一个身着蛇鳞铠,腰肢扭的如水蛇的妖媚女子踏步走来,那尖长的脸颊,却是十足的蛇jīng相,这女人看样子就应该是海澜佣兵团的团长了吧,上次没有见到,想来应该是这两rì才狩猎归来。
“呵,想必你就是海澜的团长,纳雅。海澜吧,可是久仰!”
纳雅。海澜,这这名字就不是纯正是青龙帝国人,海澜这分明是北方玄武帝国的姓氏,纳雅。海澜却是淡然一笑,却是妩媚的紧,舔了下唇道:“纳雅才是久仰,不知杨侯打算多久解决这蚁巢呢?”(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三百一十五章 鼓动,反击
杨晔看着这妩媚娇笑,一双眼就如同那隐藏暗处的眼镜蛇,绽放着妖异之光,饶是杨晔见过美女无数,也不由地小心翼翼起来,这个纳雅。海澜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是很矛盾的是,明明很妖,很妩媚,很危险,但纳雅。海澜身上却还有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狠狠蹂躏的冲动,难怪这个女人有着蛇女的雅号,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自兽族的蛇族美人。
“半个月内,我会将血丘的危险解除!”杨晔却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哦,对了,海澜团长没有参加前两rì的小会议,不知道可有人将内容告之?另外,我还不知道海澜团长是否支持被侯兴建这新城?”
纳雅。海澜却是扭着水蛇腰,欺身而上,玉手搭在杨晔的肩头,吐气如兰的道:“我倒是有心不答应,但似乎又没有反对的可能,侯爷又何必多次一问呢!侯爷似乎有点不怎么待见奴家呢?”
“怎么会,而且似乎海澜团长跟本侯是第一次见吧!”
“那侯爷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目光闪烁的说话可是很让不礼貌哦!”
杨晔却是扭过头,看着纳雅。海澜的双眼道:“海澜团长这双眼可是能洞悉人心哦,我怕对望的久了,就被你给看穿了,而本侯可是有许多的秘密的,如果都被看穿了,那可就不妙了,所以啊,海澜团长还得见谅才是!”
杨晔说着又扭过头,看向神岚风等人,道:“该说的话本侯都说了,所有的东西也都张贴了出来,至于愿意不愿意去做,就是各位的事了,不过不愿意的,也没办法,还请暂时留在这战龙城内,权当是休假吧,哦,对了!”
“因为城内人骤然增多,所以战龙城内生活物资供应紧缺,在从盘龙城采买之前,可能要管制一段时间,另外为保证建城进度,所以用建城积分可优先换取!”
看着离去的杨晔背影,神岚风却是摇晃着头,道:“这位主,为了让咱们建城,可是无所不用啊!”
“简直太卑鄙了!”神岚雅也回过神来,立刻想到这一招的可怕,盘龙原隔着最近的村镇都有数百里的路程,而且山道难行,且不说如今离开的如被卡死,狩猎又不允许,吃用都要从城内采买,而一旦杨晔掐死这一条,那么就算是铁人也得屈服,除非打算被活活饿死。
“走吧,小雅!”
“去哪?”
“当然是去接任务,你可是管着全团后勤的,应该知道咱们的粮食只够吃到今天晚上,如果不想明天饿着肚子,今天可就得动工,既然早晚都得动,何必要熬到没了力气!”神岚风却是很乐观的道。
“该死,该死,该死!”神岚雅狠狠的跺着脚,发泄了一通,却是挤入人群,没法反抗,就只能接受,何况,看清楚现实的可不只炎神。
盘龙原上秋高气爽,青龙城内,也渐渐有了丝凉意,清晨一早的毛毛细雨,穿过青龙御神木的枝叶,聚成露珠,洗濯着神木枝叶,最终滑落而下,啪嗒,啪嗒,拍打在行人的脸庞之上,以及干燥的房顶,地面之上。
风席卷过青龙城,驱散了连rì来的火热,但却驱不散那喧嚣的火气,月初发生在第九银行的一幕,在月中这却又发生在了东市的保安票行门前,不过比起第九银行那人山人海的规模,保安票行前发生的一切却显得小巫见大巫。
“保安票行的孙子,你玩爷爷是不是,前两个月存的二十万金币进去,今个拿金票来兑居然告诉老子你们没钱,大家都过来评评理,我昨天拿着金票来兑钱,这保安票行还给人兑了钱出来,轮到我时,这保安票行却说天太晚,让我明个一早金票再来,他们会将钱准备好,我今个一大早过来,他们却告诉老子说没钱,让我缓个两天再来!”
“驴球的,老子万里迢迢的赶到青龙城,商机难得,正是急着用钱的时候,你居然告诉老子没钱,老子当初在你们票行存钱的时候怎么没说没钱,驴球球的,你们这是欺负老子是外乡人,就你们这样的,还敢开票行,赶紧给钱,否则老子非找人拆了你的票号不可!”
东市,可是跟西市一般的繁华,不过比起西市的大众市场,东市则要高级的多,既有宗教庙宇,又有风月场等等去处,平素过个节,东市上可是人山人海,而平rì里,这东市上也有不少豪门贵族子弟闲逛。
而保安票行可是离着风月场隔着街,往里头走,可就是帝京最有人气的风月场,地狱角斗场那地方,虽奢华,却也不是谁都能常去的地方,所以这风月场才是商人,官员乃至勋贵子弟常来的地方。
看热闹,可从来都不会人少,尤其是发生在繁华的东市,而且还是平素牛气哄哄的票行,或许在东市内很多小人物一辈子都进不了一次票行,一辈子都无法拥有一张标着一百金的金票,但是这些市井小人物久混在东市,却是知道票行背后干的勾当。
放高利贷,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是深恶痛绝,而作为放高利贷的背后推手票行,自然也是可恶无比,只不过平rì里,他们别说得罪这些背景雄厚的票行,就是那些赌坊他们都惹不起,没想到今个居然看到有人在票行前面“闹事”,才没片刻功夫,就聚起了数百人围观。
“怎么着,不给钱不算,还想招呼人绑我,你们这是票行啊,还是土匪窝啊,各位大哥大姐,叔伯,你们大家可都看仔细了,我赵东升可不是来这胡搅蛮缠的,只不过是想要将近票兑换成金币,这可是票行的正业,我可丁点都没为难票行的意思,着实是急需用钱买货,昨天我来过一趟,今个又来,却没想到这票行居然没钱兑换金票,说上票行库内没钱,让我缓个两天再来!”
“如果换了平rì,晚两天就晚两天,但如今晚上半天,生意就黄了,这可是笔大买卖,这生意没了,可不仅是赔钱的事,我这可是奔波了正小半年,就全白瞎了,这上哪说理去!”
“赵掌柜,算老夫求求你,咱们里头谈,你这钱也不是大数目,我这就给你筹去,保证下午前给你兑上,你就别这么大呼小叫的好不好!”呆在票行内的保安票行大掌柜胡天德终于是坐不住了,也冲出了票行,压低了声音哀求的道。
胡天德可算是体会到了第九银行前些rì子承受的压力,先后的有四五伙人来取钱,不过开始胡天德并没有在意,因为有两家虽取的数目不小,却是提前了三四天就通知了柜上,所以早早的胡天德就备下了钱准备着。
不过这笔钱放出去,票行内的金库可就空了,没剩下多少,毕竟九大票行可不比第九银行,可是成立rì久,而在帝京城内就有票行分号,而在外地更有数十,上百的分号,而帝京城内的只是总号,而票行的飞票,就是在一地开,一地取,但存取的库银,金币,却要一季度一调配,以保证每一个票行都有资金。
票行这买卖,本就是要人脉跟信用的行当,但不知从何时开始,票行开始用库内的金银放高利贷,以赚取额外的利益,并且渐渐成了风气,而这位于东市内的保安票行分号虽不是总号,但却是平rì里存取最多的一家,所以账本上,这票行内应有金币三四千万之数。
但也因为身处东市,这里的风月场,赌坊,拍卖行,可是众多,这风月场分号的巨额存金,三成被保安票行背后的股东支用,五六成给了赌坊放贷,往往一个月就能赚取三四成本金出来,所以本该有三四千万金币库金,在被几个大户兑换了两笔大额金票,余下的钱居然连二十万金币都兑不出来。
倒不是票号没钱,但钱不在库内,而按约定,跟赌坊的协议,也是月末收账,月初再放钱,徐风这时间的把握可是很准,特意选了月中,可以说是这票号内的钱刚放出去,并且还没有到收账的时候,这一下子可就是青黄不接,要命了。
“下午,真的能给?”赵东升看闹的也差不离了,也没继续得寸进尺,而是被这胡老掌柜顺势拉进了票号内。
“散了,都散了!”胡天德一边驱人散了,一边招呼手下的管事去想办法挪钱过来,二十万金币不算大数目,挪挪也就有了,尽管胡老掌柜也怀疑这人是被人请来坐局的,但昨晚打听过,这人确实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难道真的是碰巧了?
胡天德一边想着,一边捂着头,想着怎么对付这乡下的土财主,如果这人是帝京的,他还能想想办法拖延一二,但如果是外乡人,这可就谈不上交情了,而且票号赖以为生的可就是信用,如果在闹上这么一两次,保安票行可就得要面对信用危机了。
胡天德头疼的进入票号内,好好的安抚着,但却不知道,今个这一幕,却是被不远处一座茶楼上一个雅间的人看了个全场。
徐风还有点嫩的脸上笑着扫着在场被请来的几个商业协会的头脑,道:“几位当家想来都看到了,大家也该猜到,这人是我找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保安票号出了问题,金票兑不出钱来,而原因,大家也该知道一二,往常,大家照顾面子,没有揭穿,但如今这形势可不同了!”
“除了这一手,我还有后着,对保安票行的打击将会接二连三,直到保安票行信用尽毁,最后不得不倒闭而止,而诸位是要跟保安票行共进退,冒着大笔的家财损失跟保安票行同归于尽,还是选另一条路,保住自己的钱!”
“徐少,我们这时候要去兑金币,怕是保安票行也拿不出钱来,而且一闹起来,这保安票行反而会倒,而如果熬过这一阵,保安票行其实还是有钱的,我们这么做,可是自掘坟墓!最后损失惨重!”
“呵,没错,保安票行是有钱,不过那些钱大部分都放了高利贷,且不说能追回多少,但这笔钱却只占一部分,据我所知,保安票行背后股东可是将票行当自家的金库,随意挥霍,这笔窟窿可不小,当然了,在座的都是跟保安票行关系不错的,可能最后能拿到自己的钱,但肯定会有人拿不到!”
“这可是一个赌博,总有人笑,有人哭,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合作的话,我可以代表第九银行跟诸位签署一份契约,保证诸位在保安票行的财富不会有损失,哪怕是保安票行倒闭,兑不出钱来,这笔钱我们第九银行会出!”
“比起九大票行来,我们第九银行办事可公道的多,你们存钱进来可还有利息可拿,而且我们虽也贷款,但却不比那高利贷,贷给赌徒,风险太高,我们只贷给那些有抵押,有潜力的商铺,对于大家来说,rì后缺钱了,也可以在第九银行借款救急,而不用担心那高利贷那高额利息!”
“是选择为了那所谓的交情冒险的赌一把,还是四平八稳的保住自己的钱,这两条路,大家要选哪一个?”徐风笑的跟个魔鬼一样,对着在座的人道。
在座的人片刻的沉默,脑子中在快速的盘算得失,很显然这两个选择,根本谈不上选择,他们中有的人存在票行的钱可几达百万,哪怕是家资颇丰,也冒不起这险,而有的人虽存入不多,不过数万,十数万,但这一笔钱有没有就是天堂跟地狱,搞不好可要连累自家买卖,最后破产,冒破家的危险,为维持这交情,他们可还没这觉悟。
“徐少,你真能代表第九银行?”
“呵呵,我就知道大家不信,所以啊,这契约,大家不跟我签,而是去第九银行去签,不过这是秘密协议,你们可别乱说,大家都是跟我徐家有些交情,我才找你们,第九银行这一次也是担着风险的,如果不是为了出之前的恶气,也不会做出这等保证,如果大家想好了,就拿我的帖子去第九督堡,就能见到第九银行的话事人,契约大概就是我说的意思,不会有其他的过分的条件!如果非要冒险的,我不拦着,只求别出门就到处乱嚷嚷,否则可是要得罪人的。”
第三百一十六章 推波助澜
趋利避害,是人的一种本能,尽管在茶座上的很多人都明白,只要他们不去保安票行,这保安票行未必会垮,毕竟这保安票行好歹也有两百多年,根基在北方几府很是扎实,而且背后的势力,虽没有太顶尖的,但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背景。
北方几府,虽没有江南的富庶,京畿的繁华,但多山多川的地势,却让北方几府盛产铜铁金银等矿藏,而偌大个京畿,龙江大平原,人口亿万,每rì消耗的铁器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所以,这往来北方的商队,丝毫不逊往江南去的船队,而频繁的往来,自然让票行有了生存土壤。
而保安票行内有一多半的股东都是在北方几府小有影响力的勋贵,文官,甚至是地方的豪门门阀,如果贸然得罪,rì后少不了会有些麻烦,但是比起这麻烦来,眼下的麻烦才是迫在眉睫。
这无论是商队,还是行铺,做什么买卖,都少不得流动的资金,否则不管多大的买卖,这资金一断,可就跟系了一条上吊绳,能将人活活勒死,到时候,想落井下石的可不在少数,谁还没几个竞争对手。
所以哪怕他们心里明白,他们坚持,保安票行可能撑得过去,他们落井下石,保安票行在这帝京的几家分号,总号绝对是死路一条,他们知道,保安票行哪怕是不放高利贷,也应付不了这种挤兑,毕竟票行的钱是分散放在各地的,而且票行发出的金票,可不仅仅是存了多少,就发出多少金票,可能会上浮一些。
只要票行的信誉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但一旦出现金票兑付不出钱时,票行的信誉一受到打击,票行几乎就毁了,哪怕是在其他的票号里,还有大量的金银库存,如果只是一些地方分号遇到这种情况,还有的转圜,大不了失去一块地盘,但这里可是帝京,一旦失了信誉,可就是票行的覆灭了。
在选择票行的人脉关系,还是自身的存亡,在座的诸人几乎没有太过犹豫,何况对方保证,哪怕是票行垮了,钱也有第九银行赔付,这种保险可是他们可望不可求的,而这也一举就垮了在座的人的心防。
尤其是当有人站起身,匆匆的离去,在座的,更没有人还能坐得住,纷纷的起身而去,到了最后,几家商业协会的首脑也是苦笑相望。
“哎,百年的票行就这么完了,这rì后在北方行商,可要被多加刁难喽!”
“姚掌柜这话说的可是言之过早,如果是江南,我还不敢说什么,但在北方,嘿嘿,抡起背景靠山,可没人比得上沐天侯府跟镇国公府两家,至于保安票行的那些股东,不过是螳臂当车,把自己太当人物了,等到第九银行接收了保安票行的票号,说不定,诸位会长,掌柜的买卖会越做越大呢!”
几人听言,顿时一惊,面面相觑了片刻,脸上的苦笑却是褪去,对着徐风抱拳道:“多谢徐少指点,否则我们可真将芝麻当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