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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秀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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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占娜拉把这话对雄英说了,雄英这才眨着大眼睛,说:“你早干什么去了?真是!”

  好一会,蓉儿欲眼望穿盼来了阿占娜拉和雄英,她什么也没有说,要她们什么也别问,让她俩坐进了汽车后座,盯在显示屏幕上:

  庚差似乎想好了对策,他胸有成竹吩咐手下,一部分人把邦智捆在柱子上,另外一部分人把几箱炸药堆她的身旁,他拿着遥控装置,挽回颜面说:“怎么样?你的条件,我全部做到了,现在,咱们是公平交易。”

  邦智说:“行,我感谢你的公平,不过你请切记,你一定先撤退到你认为是最安全的地方,才可以引爆。”

  庚差也潇洒了一回,他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烧几柱香,祝愿你在阎王爷面前得到赏赐:下辈子不做机器人!”

  邦智说:“看来你还是能够知书明礼的。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手下留情?”

  庚差茫茫然,说:“你让我回手的余地都没有,就割去了我三块心头肉,这是对我的留情?”

  邦智说:“留下一条命,总比舍去三块肉要好!”

  庚差说:“这样说,我就认了,那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厚义?”

  邦智说:“因为没有你策划对我的开枪,和移植手术,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庚差想到初衷,到头来事与愿违,浩叹说:“我只是做错了一道手术,应该把母猪的……那玩艺儿移植给你。”

  “只要有爱,移植什么也不重要了。”邦智说,“南博公子,正基于这一点,听我一句话,你只要循规蹈矩做生意,你的南博还有救,你也不会短命。假设你仍然执迷不悟,我纵然是死了,国际刑警组织,是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南博集团的。”

  庚差一楞怔,很快吩咐打手抱起女秘书,带头走出了大门,钻进了汽车……

  蓉儿看到这里,忙对着另一个显示器里邦智说:“喂,他们离开了你,你现在可以脱身了。”

  邦智说:“你必须严格执行我的命令。哼,我正好要研究他们的秘密武器,嗬,他真会当运输部长,毫无保留把它们送到了我的面前。”俯下头观看着炸弹。

  阿占娜拉看出了蹊跷,从后座俯身过来说:“邦智,我不需要你的牺牲来救我。”

  邦智说:“你别烦我好不好,我现在要拆炸弹的引信。”

  阿占娜拉急了,欲下车,可偏生车门打不开,她大吼:“蓉儿,你若不是不开车门,我先炒了你的鱿鱼……”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响起“沉闷”的轰隆声,接着,天升起了蘑菇云状……

  蓉儿跳下车,合十为一,祈求道:“上帝啊,千万是五马分尸!”

  正在嚎哭的阿占娜拉一听她的祈求,止住了泪,说:“什么,你咒她五马分尸?”

  蓉儿顺口说:“是啊……”脸上就挨了二耳光。

  阿占娜拉打了人,还挺着腰身不下车。蓉儿知道越解释越麻烦,折回身叹道:“你呀,怎么形容你这番嘴脸,你像大姑娘坐花轿一样,该要你上,硬推你也不上,该要你下,你偏生坐着就是不下。”见阿占娜拉丝毫没有下车的动静,眼珠子一动,一边直往前走,一边埋头对胸襟里的“小鳄鱼”说,“是南博公子你啊!……你看上了我?那没有用。你要找的姑娘,就在我汽车里坐的,论富有,她是小公主,跟你门当户对,凭姿色,她是混血优良品种,与你金童玉女……”

  阿占娜拉听在耳朵里,信以为真,吓得下了车,追上来说:“蓉儿,你别丢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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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红灯花眼 绿灯闪睛
雄伟仨先一批抵达汉城,亚玲说,我们是来看球的,要住当然离足球场近一些的好。雄伟说不,要住就住“红灯区”。泉生拊髀雀跃,说,伟哥坦荡荡,直言不讳,好伟大喂!只是这汉城的地图,并没有标明哪里是“红灯区”。雄伟说,你傻啊你!人家即便有,也不敢堂而皇之贴在脑门子上。亚玲红着脸刚要啐他俩是流氓,心里突然亮了,雄伟是要找自己失踪了的妹妹,尽管是大海捞针,有这份心,有这份情,总比没那份心没那份义的好。

  二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有水吃,雄伟当不了家,打电话请示了内管家玉儿,就这样,他们住进了毕加索街“博木饭店”,因为玉儿回答说,听雇主的老公说,这饭店不仅星级品位高,吃住娱乐一条龙,更重的是,这风花月夜一条街,总老板就是博木饭店的老板,万一哪儿出了茬儿,辖区之内,就近解决。

  玉儿在线那端兴味犹致,末尾像见了西洋镜似的透露:毕加索街“博木饭店”的老板,很可能就是咱们雇主的老公的小蜜。话虽说很呦口,雄伟还是听明白了,说,你亲眼所见?玉儿说,当然,她还在全聚德请咱吃了烤鸭哩。雄伟说,要是雇主知道了,不拿刀乱砍乱劈才怪哩!玉儿说,你就说差了,人家西域国的女人,并不在乎自个儿的男人有多少。雄伟说,唉,大概你老公太落伍,好多好多搞不懂。玉儿说,听你的口气,大有身不逢时的感慨。雄伟说,本来呗,比如说,从前的出租,现在叫“的”,从前的妞,现在叫“蜜”,从前的胸,现在叫“波”,从前的倒爷,现在叫“经纪”,从前的馊招,现在叫“创意”……话没有说完,就被玉儿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猪喽,要是在韩国玩你的“创意”,看我来了怎么收拾你!

  这天夜里,参加足球世界杯的开幕式回来,雄伟脑子的热度仍然不减,满脑子仍然是天地擂动的呐喊声,他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问泉生:“脑子里像是吃了白粉的,要说睡,怎么睡得着?”

  泉生如挨了一棍子的猪,“嗯”了一声,他在生闷气,没有好言语回答他。

  泉生的足球偶像是齐达内,首个回合输给了黑鬼子,他为此也跟着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把一张多余的退票钱,付给了亚玲。亚玲的爱好只是玩手机短信,对足球也只是略知一、二,赛前二人打赌,由于玉儿随雇主的老公推迟了赴韩的时间,多余下的四张门票,除每人私分一张当“黄牛票”外,剩余下的一张所卖出来的“黄牛钱”,用来打赌:法国队若是赢了,他们仨中的男方胜,掌握使用权;反之,这笔钱就归女方使用。结果好惨,两个大男子汉,就像上届世界杯和欧洲杯的二大得主法国队,惨败名不经传的塞内加尔一样,让实指望是软柿子的亚玲,反过来捏他们了一把,大获全胜。

  雄伟何曾不是这番伤泣,一张门票,竟然“黄牛”到了五千美元,这五千美元,足够他俩消费的。他颓废说:“老弟,咱们就这样洗了脚就睡,最低消费?”乜了泉生一眼。

  泉生说:“睡就睡,我不像你老兄,小弟我是瞌睡虫,一挨枕头保准能睡着。”

  雄伟说:“那我是什么?”

  泉生说:“你是两头牵挂。”

  四扇屏里卷小人书,话(画)里有话(画),雄伟听懂了,眼里泛着亮儿,起身说:“对,找妹妹去。”

  泉生坏坏的笑,说:“当然,找个妹妹,泪花流——”

  两人一合计,每个人揣了二百美元,多余的钱没有带在身上,以防安全。站在大门口,他们瞅了街道的两头,两头都一样,都是五彩缤纷,都有年轻的女孩子,她们穿着的薄裳,倚在门口,朝路人搔首弄姿。

  一个说:“档次不高。”

  另一个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们退回到楼里,进了夜总会,在幽暗处坐了下来,瞅着台上。闪烁的灯光,震耳的音乐,绚丽的服装,配合着撩人的舞蹈动作,台上有四个女孩卖力地表演,脸上挂着写满内容的笑容,人群中那些注视里着的男人的眼神,则更多了内容。

  一个说:“有什么感觉?”

  另一个说:“除了没有寂寞,什么感觉都有。”

  服务生来了,问,来点什么。

  一个说:“啤酒。”

  另一个说:“既然来了,就要开洋晕,来瓶XO!”

  XO上来了,妈眯也随之而来,问,还来点什么。

  仿佛没听见,两人直瞅上面的金莉莱花,一个说:“这花好像要要砸到头上了。”

  鲜族语不会说,哑语才是世界通用语言,另一个冲妈眯伸出二个指头之后,又变换成大拇子。

  少倾,二个鲜族妹儿扭着腰肢,相倚在他们的身旁,也许是准备已久,也许只是一念之间,暧昧的灯光,闪烁的眼神,迷离的心,很快,他们与她们,就像亲和大自然,登山运动员攀登山峰,不能用“征服”字眼一样,第一次亲蜜接触了。

  好久,一个低声问另一个,说:“你说,快餐文化,橡皮爱情,灵魂和肉体,是哪个在这一夜先被攻克?”没得到回声,从女人胸襟里抬起头,另一个已滑进了舞场,在跳那种除了身体不碰到,别的意思都到了的“drtydance”,女的一手拿着一瓶啤酒,另一手搭在髋部帮着扭动身体,眼光很好懂……

  跳出了汗,另一个回来坐下,问这一个:“你说感觉啊?”

  这个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想起了一本书上说的。”



  另一个说:“嗬,咋说的?”

  这个说:“她们会放松往后躺,装出微醉的模样。笑时头九十度往后仰,手自然掉到你腿上。其实她们清醒得可以算8的5次方,这个月的安全期有多长。装醉只是提醒你帮她们结帐,然后带她们转移战场。”

  另一个笑了,潇洒冲服务生招了招手,来埋单。

  当服务生把帐单摆在他们面前时,雄伟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妈,一千五百美元。

  泉生伸过头来,一时目瞪口呆,什么也没有做,手指在人家胸襟划了几下,还是隔了一层衣衫的,这么贵?

  四百美元摆在桌子上,他们用手比划,我们上楼去拿。

  服务生这一次读不懂哑语了,比划比划,误会更大,竟然招来了几个膘形大汉,二话不说,对他俩就是拳打脚踏,他俩也不是吃素的,仗着自己在警校学来的“有二手”,还击起来,一班人从舞厅打到大门外,惊动了楼上,也惊动了街上路人。

  “哥哥——”

  突然,从一辆轿里跑出雄英,激动地喊了一声。

  真是妹妹雄英的声音,雄伟一楞怔,猛然被一拳击倒。泉生稍稍一走神,也被击倒在雄伟身上,鼻子流出了血。

  就在膘形大汉提起雄伟两人的衣领,欲拖进大门内时,阿占娜拉走了过来,用流利的英语,问膘形大汉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服务生见买单的主儿来了,走过来指着雄伟他俩,用英语与阿点娜拉嘀咕了一阵,折身示意膘形大汉放人。

  阿占娜拉要蓉儿付清了余下的一千一百元美元,问雄伟,说:“你们怎么敢吃人家的白食?”

  雄伟顾不上回答,从膘形大汉手里挣脱出来,抱起雄英,连声问:“你真的在这儿你真的在这里吗?”问着问着就哭泣起来。

  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蓉儿对雄伟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雄伟老泪横秋,说:“丢人就丢人,要不是丢人现眼,我还找不着……我妹妹哩。”

  可以理解雄伟的心情,蓉儿对泉生娇嗔道:“你们住哪儿,还不引我们上楼!”

  上了楼,阿占娜拉进了早订好的包厢洗澡去了,蓉儿和雄英顾不上休息,和雄伟亚玲他们抱在一起,蹦呀跳啊高兴了一阵,又打电话到楼下,要食楼把酒菜送到房间,边吃边喝着啤酒,边说着离别重逢的经过。

  原来,蓉儿仨在废墟中找到了邦智的解体的几大部件,放进了铜兽冷藏箱里,在返回北京的路途中,蓉儿终于接到了占木杰的电话,当蓉儿把哭泣着把邦智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木杰思忖了一下,嘱咐她们改道而行,直接赴汉城与他会合。蓉儿揪心问:邦智现在解了肢,你真的能让她活过来?木杰笑道:既然她死前她说能活过来,我就让她活过来。蓉儿说,她临死时还高喊,她爱你,你还爱她吗?木杰嘴里如嗦鱼刺的,“唧唧唧”没有说出什么来。

  当然,蓉儿隐瞒了实质性的内容,末了把话头轻松一转,雄伟说:“你们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甚至还泡起妞来,哼,这像什么话啊?!”

  雄伟赶紧车开话题,讪讪问雄英:“你怎么和我们的雇主走到了一起?”

  雄英淡淡说:“我和那个小公主,是被同一个人掳走的,你说邦智姐姐要救人,哪有不把我们一起救出来的道理啊?”她这样说,是因为蓉儿在路上对她有嘱咐,少说为佳,好多事儿还没有划上句号哩。十多岁的雄英,经历了这番甜酸苦辣的洗礼,一下像长大了许多,连哥哥泡妞这样的事儿,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雄伟这才想起了邦智,说:“对,我们怎么没有看见邦智这丫?”

  蓉儿说:“她一路很辛苦,在车上睡哩。”说完,伸了一个懒腰。

  泉生说:“是楼下那辆车吗?怎么变了颜色。”

  蓉儿立起身,说:“车在路途中给撞坏了,只好重新做了油漆。……哎呀,好困,我看我还是回车上去,那儿睡觉特安逸,也踏实。”重重打了一个呵欠。她要在车上随时与木杰保持联络,这是与木杰约好了的。

  如果说为了亲和大自然,登山运动员攀登山峰,不能用“征服”字眼的话,而木杰与淑姬第一次亲蜜接触之后,木杰被淑英的“Chu女”和一耳光给征服了。其一,面对如今世界的Chu女现状,他忐忑不安,就像人类不能保持大自然的生态平衡,Chu女现状也不乐观:一不小心自损一批,犯罪分子破坏一批,感情骗子诱骗一批,合法程序破产一批,看破红尘留守一批。

  木杰分不清自己是犯罪分子还是感情骗子,所以他很愧疚;其二他懂,能被女人骂的打的男人,才算有福气,有些男人,女人连骂都不屑骂的。

  在这二者的驱动下,木杰再次抱起了淑姬,让淑姬尝到了第一次没有过的感觉,淑姬在他耳朵边娇艳说,我知道你是想打发我离开。这下我尝到了甜头,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木杰说,可是我已经订了婚。淑姬说,结了婚再离婚的,大把大把的有,而且对我对她,都是一次公平竞争。何况,有许多男人,天生就不是一个女人所能独占的。

  多深明大义,木杰还能说什么,就默默认可了,能够令所拥有的女人快乐,实在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有人说,一个女人有了第三个男人之后,她就会变成不可救药,男人何尚不是如此呢!据报载说,NBA的黑人运动员,拥有的女人,远远超过了“新世纪”的四位数,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追星簇少女送上门的。此刻趴在淑姬身上的木杰,多少也有这份优越感;更有一种理论,无论男人和女人,有了一次,哪怕是稍稍带委屈的,便会有二次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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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木杰很是心安理得。当他身子冷却之后,心里感觉他对不起阿占娜拉,凭心而论,尽管他占有阿占娜拉是出于要用她的钱,来修复邦智,但阿占娜拉并不是没有动人之处,她纯洁,自己和她在一起,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伪装,透明得像个玻璃人,自己一眼就可以看透她,她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的,是个不太喜欢用思想的女人,也许这是高智商男人的通病: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太多的思想,就像“丈母娘瞅女婿”理论一样,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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