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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杰刚下车,正好与逛街回来的邦智和蓉儿在大门口相遇。她俩除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之外,头上焕然一新,弄成了“阿哥哥”的短发,耳孔上缀以小小的红珠耳环,愈增她们的娇艳和妩媚。
小阿娜拉一看见她俩的模样和购买的东西,童心未脱,边新奇翻看着,边赞不绝口发出感叹,有时,还把一些衣衫比划在胸襟,撒娇要木杰参谋,让一旁的邦智和蓉儿,瞪直了眼儿,一会儿的功夫,这阿占娜拉啥出落得这般异样:美丽的脸蛋红透了,瞅人的眼神也会勾魂了,甚至一笑一颦,都有了归属感。
木杰看在了眼里,抽空,他把阿占娜拉拉至她的卧室,正欲说什么,阿占娜拉指着室内的饰置,陶醉说:“亲爱的,你看看,我们今晚的……烛夜新房。”
然而木杰顾不上扫描,长叹一声:“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精力,我……该早下决心的,徒然让所有的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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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娜拉这才发现木杰神色不对,心一沉,添了几分紧张,说:“你想……推翻你白天的承诺?”
木杰说:“不,今晚我们订婚,到帝国大厦去庆祝。”
阿占娜拉失落感瞬间充满了全身,脸色渐渐发白,讷讷说:“你一年多前揭下我的面纱,那不是订了婚吗?”
木杰看出了她的失落,忙安抚说:“按中国的习俗,那只能说明你有了归宿,而且那时候,你是知道的,我有婚姻在身上,所以不能把揭开你的面纱,说成是你与我的订婚。”见她仍然楞雾,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环上她的腰,另一手则托高了她的下巴,说,“你仔细想一想,婷婷和小杰刚刚死,甚至尸骨未寒,你我今天就算能够举行婚礼,可外人也敢指着我的鼻子骂娘的。为了表明我对你的情意,你我可以……同居,懂吗?”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低头吻住她,放纵地以舌缠绕她的舌尖,时缓时快地吮着她的唇瓣,直到觉得她比上一次有了进步,渐渐有了回应,脸又回到了熟透了的样子时,他才强迫自已把唇拉离她。
阿占娜拉热烈说:“我明白了,你说的同居,就是我要的那种……结婚!”
木杰说:“可是,有二件事觉得对不起你,我非要事先对你说明不可。”
阿占娜拉搂住了他的脖子,说:“第一件事,我明白,为了医治邦智,你急需要用钱,所以你想跟我解释,你不是在跟我同居,你是跟美元……过不去,对吗?实际上,你不跟我同居,我的财富使用权早就交给你了。所以,你千万别有那种……交……易……感!”最后三个字太沉重,泪已洗面。
无地自容,木杰赶紧把她拉进怀里,因为他不能面对她,只想地下能生出一条缝,他好钻进去。可是,他还得把意图表达完整,就艾艾期期说:“我想到太空旅游一趟,看成是你我的蜜月。咳,来回的费用,世界排列第四十八位的富翁,就旅游了一次,消费二千万美元,你我成双成对去旅游,应该是世界之最。”
“费用倒是不贵。”阿占娜拉羞涩说,“世界之最也很潇洒,唯独一点叫人不安。”
木杰反倒糊涂了,愕然说:“啥哪?”
阿占娜拉低下眼帘,说:“像金鱼缸,一丝不挂,叫下面的人当电视收看,多丑啊。”
木杰哈哈大笑,说:“我们不做一丝不挂的事儿,人家看也是白看。”
阿占娜拉说:“其实,你是给邦智看病,才动心思的,所以我就不去凑这份子了。……第二件事呢?”
木杰感激她的善解人意,也少了几分愧疚感,他说:“今晚上帝国大厦之前,对于邦智,要事先跟她……摊牌。”
“对,那小蹄子,我这次来纽约才看出来,她虽然病了,与你很陌生,可瞅你的眼神,只有我能读懂,跟去年瞅你不一样。”阿占娜拉先是愠悻说,然后胆怯道,“怎么跟她谈?我去,那小蹄子不撕碎我才怪。”
木杰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长痛不如短痛……”
阿占娜拉说:“你去也不行,她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木杰说:“为什么?”
阿占娜拉低下头,说:“不知道,说不清。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去找她,我也是难以接受的,再等等。”
木杰说:“等什么?”
阿占娜拉说:“我们生米成了熟饭,你和她再谈一次,也许你们真的像书上说的不过是一时危机……”
木杰说:“哪本书上说的?”
阿占娜拉说:“好多书上都说。在北京,我买了好多琼瑶大娘书……不过,你既是丈夫,我信任你,”
木杰说:“你信任我什么?”
阿占娜拉说:“我信任我自己。”
这句话很费解,木杰正想着,邦智门也不敲推门进来,说:“喂,快吃饭……”
阿占娜拉好生尴尬,愠悻撒开了手,出去了。邦智也略感不安,望了木杰一眼,胆怯坐下来,没话找话说:“纽约真好玩,蓉儿好可爱!”
邦智的记忆失去了,可她“隔壁有耳”的功能仍然还在,所以,木杰说:“你就来告诉我这二句话吗?”
“不,你既然要找我,还不如我主动来找你。”邦智说,“第一句话,你是我有感觉要找的那个人……”
木杰害怕她说下去,截然说:“对,你是我设计的,当然,你的病需要我来替你……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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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智说:“第二,我求你,不要为了我,你出卖你自己。”
木杰偏说:“我若是为了钱,我找妹妹木薇,她还能说不吗?”
邦智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妹妹,也不知道你妹妹有没有钱,但有一点我明白,我答应了那个称为祖师爷的人,我不再行走于江湖了。”
木杰说:“是的,你想做女人。岂不谈是什么人在陷害你,只说你若是想做一个女人,可能没有人来娶你。”
邦智说:“新鲜,继续说下去。”
木杰说:“因为你现在的综合智能,也是人们说的智商,只有五、六岁儿童的水准。”
邦智说:“可是,就像一个国家一样,尽管国民的综合国力属第三世界,可某些尖端科学,照样走在世界前列。所以,请你不要替我发愁,一个萝卜总归是需要一个坑的。”
木杰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邦智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布置得如新房的室内陈设,喃喃地说:“我只为那些死去的人儿,发至内心的悲哀,特别是那个为我捐献器官的不幸女人,尽管我不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
木杰把头扭至一边,说:“你的话问完了,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邦智淡淡一笑,一副准备倾听的模样。
木杰说:“按照我的日程安排,我要外出一个多月,你们三个人回到北京去,在那里等着我。”
邦智说:“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废人,你今晚成就的夫人,有现成的家庭保镖,你根本用不着担心什么。”
木杰说:“但我相信你说过的,你身上还有某些‘尖端科学’,照样走在他们前列。比如全球聆视听,电子艺智,侦技,中国功夫,我刚才对你进行了全面修复,你在危难中可以启动这些基本功能,但在日常生活中,千万别班门弄斧,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还记得这句话!”邦智眼里一闪光亮,闭上眼睛运行了一遍,再睁开眼,里面竟然满是红光,她这才说,“这就是说,你处心积虑,是成心要离我远远的了?”说罢,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挺胸撅臀,蛇腰般的走出了房间。
然而晚间在帝国大厦,四人在包厢烛光下吃着晚餐时,邦智身着低领口的紧身服,格外千娇百媚,她故意夹起一块五成熟的牛扒,放进木杰的碗里,举起酒杯,说:“爸爸,今晚是你和我‘阿’阿姨的新婚之喜,我送你一块既胖又嫩的肉儿,陪你喝一杯酒,送你一句话。”
木杰望着血迹隐现的牛扒嫩肉,暗自说,不好,恐怕要搅局了,因为邦智白天跟他谈完话之后,她接着找到了阿占娜拉,两人关着门说了好半天的悄悄话,现在看来,她是在打听她以前的事儿,小阿娜拉是一个心机很小的女孩子,她面对仍有心机的邦智,还有什么隐蔽的?
然而,后悔也来不及了,木杰只好挂着笑脸,说:“谢谢你,乖女儿!”
邦智两个酒窝笑得很甜,能容下水儿,她唱道:“祝贺你爸爸,中年男子唱三歌:生官,发财,死老婆!”
意料之中,木杰想恼脸也恼不起来。阿占娜拉心地纯洁,本是热了脸想听几句恭贺之词的,到头来贴了冷沟子不说,还落了一脸的粪渣,可敢恼不敢言。
然而邦智仍不甘心,面扭向阿占娜拉,说:“‘阿’阿姨,我也祝福你:包厢烛光幽,阿哥脸上愁,阿妹问,为何如此累?阿哥说,我打造了智能儿,还要和你制造新人类。”
阿占娜拉脸成了灰白色。
蓉儿出国就够奇了,出来和一个智能儿在一起生活,奇上加奇,不了解实情以为邦智是绣花枕头,一旦知道底细了,而且白天两人一起了上街,这才发觉自己看人太失败,这智能人出了故障,某些心智仍然是自然人可想而不可及的,因此也就改变了对邦智的“二傻子”的评价。
同时,出席这个烛光晚会,阿娜私下透露了,是木杰用来祝贺他俩今晚同居的仪式。蓉儿衷心祝福他俩白头到老,因为在早在北京,阿占娜拉把美元当卫生纸使,专程赴纽约,目的是换来男人的拥抱,和几个吻,不想才十来天,男欢女爱就有了实质性进展,自己当然为雇主感到高兴。
此刻蓉儿见邦智这一哄闹,觉得太过份了,顿生反感,就慌忙拽了拽邦智的衣服角儿,低声对她说:“这里的氛围真还不错,你别玩过了头儿,扫大伙儿的兴。”
“什么氛围?什么兴致?”邦智大声说,“你知道吗?我眼前的‘阿’阿姨,是我爸爸的第三任老婆?”
“我知道一点点!”蓉儿不以为然,说,“这并不重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邦智说:“可你不知道,我爸爸的第二任老婆,死了多长时间?”
蓉儿茫然说:“我不想知道,这仍然不重要。”
邦智说:“不到十天,尸骨未寒。”
蓉儿惊叫道:“是摆在别墅里的那二个骨灰盒吗?”
邦智说:“当然!其中一个,仅只有一岁多,是我的小弟弟,活活被恐怖份子的炸弹炸死,而我也深受其害,失去了全部记忆!”
蓉儿头脑一阵轰隆,心里如吞了一只苍蝇的,仍半信半疑,盯着木杰说:“是这样吗,双料博士?”心里却喊:你千万要说不。
木杰避过她的目光,低下了头,他并不想对一个无关的人解释什么。
蓉儿大失所望,既为那两个亡灵悲愤,也为他对自己蔑视而感到侮辱,她再也忍俊不禁,对木杰说:“你再高新,我瞧不起你!”端起红葡萄酒,泼在木杰的脸上,转身离开了包厢。
邦智一楞怔,感到事与愿违,一时不知怎么为好,直到木杰吼道:“你是想让她失踪了,你才快活是不是?!”她才紧追了上去。
09 搔首踟蹰 桀骜不驯
25岁的韩淑姬的名字取的不好,乍一听,“属鸡”,她认命了,谁叫是妈给取的。可淑姬长的很靓,她常说,要是自己的腰身再围上一条自行车内胎,准跟同族美女金什么善的,是双胞胎。听话听音,她是嫌人家的腰太粗,凸胸,纤腰,丰臀,魔鬼身材中的三围,起码她的“小蛇腰”,是那个叫金什么善的,望尘莫及。
严格讲,淑姬是半个鲜族人,父姓南博,种族源至何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她随母姓,身上流着大韩民国的血液,也长年居住在这里;更有钱,占了南博集团四成的股份;最得意的,她不属鸡,却操持着南博与“鸡”相关的生意,夜总会,风月院,豪赌和赛马场云云,只要是南博在世界的跨国公司,都直接受命于她。
出污泥而不染,淑姬以灰黑色为生,却与灰黑一尘不染。她性格温和,有着大韩和大和两个民族女人特有的温良恭俭让,据说,她的外祖母,是日本皇室哪个成员的格格哩。
哥哥庚差近日要来汉城,提前密送了一盘光碟。此刻,她在自己的办公室,正在观看这个光盘,里面的内容,涉及这次在纽约的爆炸行动。
看完之后,淑姬把画面定格在惠婷、邦智身上。倒不是这二个女人同属美媚之类,问题是这个事件对南博的命运,会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理论上讲,国际刑警组织与南博集团不会有直接冲突,但有间接的矛盾,刑警组织只对他们的洗黑钱和少年妙女的来源,是虎视彤彤的。南博成功之道,是把黑钱投资于房地产,然后在房地产上长出“风花月夜”,进而完成了洗黑钱的全部过程。然而近年来风花月夜人老珠黄,包括期望过大的足球世界杯,前兆也不景气,运动与激|情宛若双胞胎,运动快要幸临,可激|情却无动于衷。原因是源头自愿从事“无烟工业”的姑娘年龄过大,又少,到了该派上用场的时候,她们真的就人老珠黄了。
所以,为了抓源头,展望未来几大体育赛事,淑姬把“育苗”计划报到了哥哥那里,这才引出了前面的“飞碟”劫持少女的行动。
把南博的名片挂在国际刑警大楼上,无疑是茅坑板上睡觉,离死(屎)不远。淑姬所面对的,是要把那张名从大楼上拿下来,然后离那大楼远远的。
谈何容易?淑姬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画面调回到了最前面。
惠婷身边放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东张西望里瞅见了木杰,她脸贴在小杰脸上,向木杰欢快摇着手,喊:“喂,我们在这儿啦!……小杰,叫爸爸啊你?!”
木杰下了车,高喊一声,说:“婷婷,就站在那儿不动,我来了。”
惠婷格格笑,抬了脚步朝着朝汽车跑过来。
有人喊:“飞碟”。
三个方向有人向惠婷逼近。
邦智看见了,一急,大步跑过去,大声喊:“快,飞碟是假,有人……”
火光占住了画面。
亲情女儿,伉俪情深,瞬间惨无忍睹。温文尔雅的淑姬居然视而不见,把画面退到木杰身上,他十万火急之中,仍不失儒雅的风度,给人一种干净利索的感觉;推近,直推到脸上,她不由大吃一惊,这双料博士如此年轻,这张面孔也似曾熟悉。
淑姬捧着头回忆了一遍,仍是理不出头绪,就拿起电话,拨通妈妈韩木子的别墅,说:“妈妈,是我。”
聆视听电话渐现木子的脸孔,一张徐老半娘的脸庞,一副雍华慈祥的神态。木子柔和一笑:“怎么,又遇到难题了?”
淑姬说:“是,遇到了一个男人。”
木子惊奇的神情:“你好像是第一次开门见山,在我面前提到一个男人。”
淑姬说:“是的,而且还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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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镇静了:“还没有想出怎么对付他,或者说征服他的法子,对吗?”
淑姬说:“甚至他是谁,除了他的名子,和拥有双料博士的头衔,我再一无所知。”
木子连想也没有想,说:“只要是接近我们这个圈的双博士,只有一个人,他叫占木杰!”
淑姬虎虎有生气:“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