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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红棂的婚事便大张旗鼓的进行着,本来夜七寂前方还有战事,却也停了下来,毕竟就这么一个师妹,他是万万要留下的,反倒是累着了连伊,连日忙碌着为红棂张罗着嫁妆等物,这些东西,她从来都不曾置备过,都需要向府里的一些管事细细探问了才去置备。此番算是夜七寂攻下八城后,第一次举办如此的盛宴,她自然也是不能疏忽的。
她的忙碌,心疼的夜七寂屡屡让她歇歇,可却也明白她是闲不住的人,只得派了四名得力的助手帮着她完成这一切。
隐隐约约之间,连伊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日正与众人商量着红棂大婚之日的凤冠,好不容易弄完,连伊人已经累得不行:“就按照这样做,务必做好了!”
“是,夫人!”
“罢了,下去吧!”
众人还未走出,便听院子里红棂欣喜的声音传来:“师父!”
“乖徒儿,转眼就要嫁人了,坏东西,就这样离开师父!”雷雪笙老泪纵横,抱着红棂便哭。
“好了好了,师父,我也没办法,是师兄决定的,我也不想嫁。”红棂拍拍师父的背,笑着说:“要不师父去跟师兄说一下?”
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雷雪笙连忙摇头:“我才不要,你自己……”一进大厅,便见连伊坐于上座,房里陆陆续续的出去了一些人,不觉质问:“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坐上座了?”
“师父,连伊是夫人,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说什么?她是夫人?杏儿呢?杏儿在哪?”嗓音提高到尖叫的程度,雷雪笙一张脸整个的黑了下来。
第九十三章惊魂
缓缓起身,连伊得体的行了行礼:“太爷您老人家失望了,我就是爷的夫人,唯一的夫人!”脸上是一种认定,更是一种宣誓。
一句话说的雷雪笙目瞪口呆,气得看了看一旁的红棂:“反了,这是反了不成?七寂呢?我找七寂。”早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果然不出所料。
“师父,找师兄来不还是如此么?”红棂压着雷雪笙的怒火,慢慢的说道:“连伊很好的,真的,她待徒儿比亲生姐妹还好!”
“红棂,你有姐妹么?”雷雪笙并未回答,反倒是问道。
不知所以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待你比亲生姐妹还好?”满意的看着徒儿一愣一愣的反应,雷雪笙冷冷的看着连伊:“连伊,你说你把杏儿怎么了?你这个毒妇,她可是身怀六甲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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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我说任何话,太爷也当是废话,我也懒得费口舌,待爷回来,太爷问他就是了!”从他身边翩然而过,这些日子就累得不行,如今还得应付他,自然也没有好口气。更有便是这雷雪笙,从头到尾,哪怕是一次也没有待自己好过,也无需觉得愧对谁了。
看着她的背影,雷雪笙差点没有气得吐血,这女人越来越猖狂了甚至还嫌自己多话,太过分了。
傍晚时分,夜七寂刚从军营里回来便到处寻着连伊,这些日子可把她给忙坏了。可是刚进门不远,便看到雷雪笙一脸不悦的坐在大厅,一旁的红棂陪坐着:“师父,你何时过来了?怎么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脸上明显有着喜色,毕竟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哼,你还知道有这个师父?”雷雪笙不悦的转身,而后撅起嘴来:“连自己的大婚都不告诉我,就这样让那个女人当夫人了!”
稍稍蹙眉,夜七寂开口说道:“连伊不是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今生唯一的妻子。”
跟那女人说的一模一样,这孩子真是中邪了:“好啊好啊,还说我不通知你,如今这一来就开始对我发火,我算是老了,老而不是谓之贼嘛,当然不惹人喜欢!”
有些气不过,夜七寂沉下脸来:“老头,你干什么不喜欢连伊?她怎么惹你了?你一开始就不喜欢她?”除却说话直之外,连伊话又少,性子又淡,他还真是不明白。
“不喜欢不喜欢,从头到脚的不喜欢。”疯狂的摇着头,雷雪笙倔强的说道:“从一开始她就没给我个好印象,老是拉着你鬼混,让你不务正业,而且还总是闹别扭,搞得伊人天下不得安宁,搞得……”
“师父,不准你那么说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知道他不喜欢连伊,当初才会没有通知师父大婚之事,再说了,本就是他们两人的事,也无须他人插手:“若是没有她,我的今天不会如此顺畅;若是没有她,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手颤颤的指着他:“你是说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天么?那我们呢?我们算什么?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今天,又算什么?难不成不过是自作多情么?”
“我没那个意思。”兴许也是知道自己说话太冲了,夜七寂稍稍软了下来。
“哼,没有那个意思才怪,今日我本不该来了,何须走此一遭呢?可是一听到红棂大婚,我这心里就跟嫁女儿一般的高兴,当日听到消息,当天就快马加鞭的赶来。来了才知道,原来,不仅仅是红棂,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徒儿,即便是婚姻大事,连说都不曾说一声。”越说越是可怜,想着一路将两个孩子拉扯大,如今却一个个长大,慢慢的飞离身边,连个适应的机会都没有:“不说一声也罢了,连抱怨都不允许我抱怨,红棂,师父好可怜!”
夜七寂就是看不得雷雪笙如此,当下歉然的说:“适才我语气太冲,没有注意到师父的感受,师父别再难过了!”而后向红棂示意了一番,这丫头最会逗弄师父开心了。
“师父,我们不理师兄了,他是坏蛋,我们去用晚膳吧,红棂好饿!”
“不要,我要走,我要回去!”
“怎么可以如此?师父你重男轻女,就因为师兄没请你吃喜酒,难道连我的喜酒也不吃了么?”呃,这么容易就要将大婚的事便成事实啊,还想让师父帮她跟师兄说呢,看来是不成了:“师父不吃饭,红棂也会饿的,肚里的宝宝也会饿的!”
“什么?”正在闹别扭的雷雪笙张大嘴巴,整个可以塞下一只鸡蛋,许久才回过神来,高声喊道:“红棂,你奉子成婚?为师平素怎么教你的,怎地就教出……”
完了,踩上下蛋的母鸡了,红棂连忙推了开来,朝外跑去:“师父,你还是骂师兄吧,我先走了!”咻的一声,红棂奔出了大厅。
“站住,你给我站住。”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雷雪笙喊道:“你个死丫头,站住!”
头痛的抚了抚额头,晚膳的时候,连伊没有出来用,雷雪笙仍然是一脸的不悦,看到林昊时,差点没把他生吞活剥了,夜七寂识趣的早早用完,说了句请慢用便离开了。如今师父整个注意力都在林昊和红棂身上,倒也没说什么。
端着一些平日她喜欢的食物进房,夜七寂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怎么了?不舒服么?”放下手中食物,夜七寂扶她坐起,探了探她额间温度,还好,没事。
“很累,就想睡一会儿!”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连伊想着下午时雷雪笙的激动,看来他也没有很好受。
伸手捋了捋她耳畔的发丝,夜七寂心疼的说:“总是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如今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你自己也好生休息!”说完将她身子放躺下,而后让她翻过身子:“我给你揉揉!”
懒懒的笑了笑,连伊趴在枕头上:“太重了!”他的动作,很是生涩,该是第一次才是。
“嗯,我轻些!”放轻力道,夜七寂接着说道:“师父说话难听了些,你别记在心上!”如今哪怕是看到她的一个皱眉,他的心都会跟着不舒坦。
“知道,再难听也没爷当初说得难听!”这句话倒是属实,夜七寂嘴巴太毒,没有他说不出口的话,且都是句句挑在她人的痛处说,不把人的伤口剥得鲜血淋漓,断然是不会住手的。
故意掐了她一下,没好气的说:“亏我还想着你,你倒好,又说以前的事了,不揉了!”
轻笑着转头看他,连伊微微撅嘴:“可是人家浑身酸痛呢!”这样就生气了?当初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名女子,就这样被他当众侮辱,不还都没事么?
“连伊,我发现你越来越狡诈了!”话虽如此,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肩上、腰上揉捏着。
没有说话,连伊只是满脸的慵懒的满眼的笑意,许久才想起什么说了一句:“爷,我们两人算不算私奔?”一个大婚,没有她的爹娘,没有他的师父,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
“应该算的,算也没事,我也就这样跟了爷了!”纯真起来,她也像一个小女孩一般,会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见他停了下,连伊转过头来:“怎么……”刚转头,却发现他的唇等在那里,而自己正好送上,一个张嘴询问,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唇间,手下已经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于她的体内。
行云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只是那带着笑容的唇畔,却有着算计后的一丝得意。
感觉到下体的灼热,连伊微微喘息着开口:“爷……你坏……”话虽如此,双臂却缓缓的环上他的腰。
而男人,却是一脸灿烂的笑颜,紧紧的拥着女子的身子,翻身让她在上,理解着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着一切。
连伊满脸通红,如此姿势,委实让人羞愧,却也莫能奈何,只得随他轻轻摆动着身子。
冬日,房间里的温度甚是暖和,因着两人的交缠,更是弥乱了气息,有些浑浊,却是格外的热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懒懒的睁开双眸,而后又看了看女儿,轻轻的搂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里,是红棂愤愤不平的声音:“凭什么有身孕了就要嫁给你?我不同意,你赶紧去跟我师兄说。”
“你去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气。”看到红棂的暴躁,林昊竟然觉着甚为可爱,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谢七寂的愤怒。
一提到师兄,她对那日他的暴怒还心有余悸:“你确定你跟师兄说过?”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说过。”
“那你发誓。”不信的看着他,满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怀疑。
“好,我发誓,要是我没说,诅咒来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老鼠咬死!”够毒吧,没所谓,反正是二月三十,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日子。
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去说!”转过身,铁了心的要前去。
看了看天色,如今这时候前去,红棂不是找死么?“你可别去,现在前去七寂不杀了你才怪!”
“为什么?我又没有干坏事,他有什么……”
唇堵上她的喋喋不休,林昊轻拥着她,单手紧扣她的后脑,唇稍稍离开一些,林昊气息粗重的开口:“因为他们在做这个!”不等她细细体会,唇再一次覆上她柔软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软软的。
直到觉得红棂整个人如水一般瘫在自己怀里,林昊这才满意的将她抱起,朝着她的寝房步去。
终于,在历经两个多月后,他再一次的攻克红棂的城堡。希望,一切能够如他所愿,好好的与她完婚,好好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翌日,夜七寂满意的让连伊睡到了日上三竿,用午膳时,难免与雷雪笙坐在一张桌上,懒得去计较,已是极饿,也就津津有味的吃着。
雷雪笙虽然不喜欢她,然因为夜七寂的坚持,见到了也懒得跟她打招呼。连伊没所谓,反正再多的冷漠她都有见过,更何况是雷雪笙的。
转眼间,红棂大婚的日子到了,整个洹城聚集了不少慕夜七寂之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无非是一些想要跟着干一番事业,或者是想要前来一瞻七爷和七夫人风采之人,自然,少不得的还有闹事之人。
自从攻下洹城后,夜七寂真正的身份这才揭了开来,一听是当今武林盟主,江湖人士自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直至夜七寂屡屡破城,大有取而代之之势,世人才不得不注意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从他的甚少死伤到攻城而不伤及百姓,且每攻克一城,便是铺路建桥,为当地极为贫困百姓送去御寒之物,人们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惋惜着兴元皇和倾城女皇的心血,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一切若是对百姓毫无影响,且还有着一定的好处,自然反对声浪较小。
没有人能够知道,夜七寂到底有着多少的钱财,因为这一切的花销,他从来不曾借助他人,且功成之后便是修改政策,豁免百姓一年税收,如此大的一个数据,他连眨都不眨眼的应承下来。
因此,整个云国乃至夏国,皆传闻着夜七寂有着一座开采不完的金矿,也就是世人从来不曾见过的宝藏。此事何人传出不得而知,只知愈演愈烈,直到最后,成就了夜七寂手中有着一封藏宝图,才能让他如此毫无顾虑的攻城夺略。
而夜七寂,更是忙得不行,每日要借鉴各种各样的人,招的士兵,皆由军中将帅把关,而将士之才,他则自己亲自过目。能者,自然留下,不能者,凭其能力将给予一定的赏金。至于钱财方面,夜七寂毫不吝啬,他始终深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短短的几日,他夜家军便招收了四万士兵,多名士官将帅人才。夜大帅之威名,更是由此远扬,他的势力,一如日中天,无人能及。
红棂大婚当日,满城皆是披红带喜,大帅嫁妹,这无疑是一件甚为光荣的事情,而他们,也可以跟着喜庆。更可以看到洹城日渐增多的各国人士,夜七寂如此大张旗鼓,无非就是开始让世人知道,他,夜七寂已经是一方霸主,有着自己的城民,自己的军队。
整个宴席,一切准备的煞是华丽,有着夜七寂张扬的作风,却也不失高雅之气。整个行礼墙之上,早早的便让人从各国买了大量罕见的青莲,在如此冬日,青莲匆匆悬于城墙之上,以白色城墙为底,整个看着让人心旷神往。
一阵清风徐来,青莲朵朵摇摇欲坠,却始终不曾掉下一朵,带着青莲的香味,缓缓的扑入鼻间,芳菲万里,绵延而去,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更是让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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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牵着连伊的手不觉紧握两下,他能明白,她是在以一种无声的行动,告诉着他,即便是报仇,也不要忘了若幽是自己的娘亲,伯泱是自己的孪生弟弟:“你从何处寻得如此多的青莲?”冬日的青莲,如此之多,得费劲她多少心力?怪不得她总是喊累。
“山人自有妙计!”做这些,她一人万万不能完成,自然是有人相助:“爷喜欢么?”
虽是说笑,两人目光却是看着城下的百姓,面带微笑,端庄而又温和。
“喜欢,你的所有都喜欢!”
本来微笑的连伊,当下僵住,侧脸看他,却见他仍然是含笑看着满城百姓,仿佛没有说过这一番话一般。
微微抬起手来,夜七寂顿住城下的躁动:“今日夜某嫁妹,甚得百姓如此赏光,更有他城乡亲前来观礼,与夫人深感荣幸!”而后缓缓含笑看着连伊。
怎么?还要她说话么?怎么感觉他现在越来越有着一种不安,总是在让她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看似无意,却似成心。
嘴唇轻动,告诉着她不能躲避:“往后这样的日子多了,权当是个开始!”他不希望她轻松,因为他要她知道,无论贫贱富贵,还是万人景仰,他都要她永远的伴在自己身旁,要让她有一份责任,让她舍不下离去,舍不下……
脸上笑容不曾离去,连伊稍稍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