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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宋括忽而停止了所有的举动,埋在子西香颈间的脸一滞,阴笑声渐起。然而他手还是紧紧箍住她的脖颈。许久的笑声,许久的心痛,宋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一次笑得这么酸涩,脸颊早已麻痹,喉咙早已干哑,可是他还是想笑。“你是朕的,你是朕的!”他忽而在嘶吼出这话后,抬起头来对着子西毫无情感的眼。她认真地看着他,却发现他双目没有想象中的深情,反而是一种“宁求玉碎”的阴鹫。
“我不是任何人的。”子西毫无波澜道,任箍着自己脖颈的手加紧力道,静静享受那份痛意。才发现最痛的果然还是身体,对他心早已不再滴血。“还记得西华门那天吗?”
宋括眼神一转,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宋逸要带走子西的那天,若不是他守候在西华门,或许宋逸就那么带走她了!“你想说什么?说啊!一次性说完!”宋括板起的厉脸让人一阵心寒,却发现那种寒只是对于他权势的畏惧。若一个人不再在乎生死,那么又有何惧?
“人的心不是那一池护城河,任你如何捣碎,还是一湾东流至死不悔。他会怨、会恨……宋逸这句话不仅是在说我,也是对君临天下的你说的。”子西沙哑的声音就像从地底下传出来般:“如果你能早些住手,或许你还是个让人愿意替你守至最后一道门的王,可是你把人心践踏得一文不值,除了宋逸回归前你暂有权势之外,你还有什么?”
“有!朕还有你啊……”宋括忽而松开箍住子西脖颈的手,双双移至她双臂,用力握住,那大掌几乎快嵌入子西臂中。“朕还有江山啊,还有你啊……”表情诡异,笑得那么阴厉,就好像地狱里的恶鬼罗刹。
“你的江山,哈哈……”子西好笑地大笑出声,她真的觉得宋括疯了,现在的他就好像个在水中溺水看到枯草也硬要扑去的可怜人。“宋括,你真的好可悲。”
“啪”!火红的五指绽开在子西白纸般的脸上,子西笑声停止,静静望着面前大手无措地摆在半空。待宋括触及子西那讥诮的神情后,心急地用刚才那只打子西的大手去抚摸子西染起五指的脸颊,细细地抚摸。“疼吗?就说了,你不要老是违抗朕的旨意啊,你是女人,就乖乖听朕的话,朕才是掌握生死的王,你是臣你就必须服从……”面容扭曲的宋括兀自念着,听在子西耳中竟是一片叹息:“朕是皇上啊,你是朕的女人,就该跟朕一起共同抵御那些叛贼……”
子西忽而伸手隔开宋括的手,她实在受不了一只打痛自己脸颊的手再来温柔的抚摸伤痛,那只会让人更加恶心:“怎么抵御?”
宋括伸回手,满面惊喜:“你会看天象,再加上朕的军事部署,看,这还会有守不住的江山吗?到时朕还是君临天下的王,你也还是母仪天下的后,朕与你一同……”宋括伸手想要握着子西的手,展现一幅帝后佳图。然而却被子西狠狠甩开。
“原来……原来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打算的……”子西嗤笑一声,晃了晃头。宋括看着子西一副讥诮的模样,眼角不住抽搐,却还是按耐下心中的火气。“如果今天我甲子西对你而言一无是处,我是不是就像语妃一样死困天牢?如果今天我甲子西没有宋逸的记念,成为你牵制宋逸的棋子,你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
“不!朕并没有杀掉你啊!明年秋后的处决随时可以不算的!”宋括恍惚着,神情几近崩溃。
随时不算。子西听着这四字,心中一笑,如今生命在他眼中竟然这么儿戏。一次“万艮莫离”,他半信半疑她的能力,而现在应该是没有多大把握了,才又会想到她,死马当活马医,至少也是扳回局面的机会。无论会不会再有一次的“万艮莫离”,只要有她做最后的牵制,宋逸都会弱于下风吗?那么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她甲子西,也太低估了宋逸?如果人世间的这种羁绊会如此强烈,为什么她的心会在最开始摇摆?宋逸的温柔给了初来异时空的她一份安全感,领受少女的情怀,任心而为,不断向宋逸汲取那份安逸。可是她需要的是更安全的避风港,宋括的王者之姿,霸者之气曾让她开始倾向他,可是试着去爱总是不若心中自然之爱,他们之间毕竟相隔万余里,再无魂梦。摇摆一旦不再摇摆,便是冷情冷性。
“你的眼神中透着‘宁为玉碎’的毁灭欲,而我的眼神中也有股‘玉石俱焚’的无畏。”
宋括滞住,皱着眉头,眯着眼试图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你的心是铁石做的么?”
子西无动于衷:“也许早在我们从西华城门上眺望这片江山起,你就知晓了一切的结局。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从来也没真正爱过谁,除了自己!”
“哈!”宋括忽地谄笑,双肩却一直颤动,连带子西也一同颤动。“说得好,那么甲子西,朕倒要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你的铁石心肠是不是真的无法转移!”阴狠的笑声随着宋括松开大手,走向西寝殿殿口处,四面环响,而更加惊骇人心!子西蓦地转身,只瞥见一个黄|色的背影,浓浓的杀气腾起。子西心一颤,不好的预感渐浓……
“……要去哪里?”回答她的还是那阵阵狂笑声,子西忽而发觉自己惹恼了一头正在舔舐伤口的暴兽,为了活着而不惜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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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来~(≧▽≦)/~啦啦啦:昨天看了迅雷的电影资讯,竟然发现了个恐怖片诶,叫《格蕾丝》,说的是一个女人怀孕了,然后孩子在四五个月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死了,但是最后孩子却还是生了下来,而且是活的!
但是这个看清来白白胖胖的孩子竟然是个吸人血的妖怪……我的天哪,那孩子还那么小,真的看得人心刺疼刺疼的,哎。那导演还真爱把天使变魔鬼,害的水水最近这几天都不敢也不喜欢看到婴儿,怕婴儿原来纯真无暇的面容一下子就变得恐怖狰狞……
话说,水水很喜欢婴儿,摸起来很舒服,咔咔……偶素小色女……不过婴儿一哭我的头就大了……通常那个时候水水第一反应就是交给婴儿的妈咪……咔咔,坏坏的偶哇……
最后……老话一句,点击砸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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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再无归路
“人身上最脆弱的是什么?”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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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西再度步入天牢时耳畔不住回响着爷爷曾经的问和自己幼稚的答。天牢内,开锁的声音如雷轰顶阵阵不绝。前面的宋括一路静默,没有任何御前侍卫的随行,他的步子反而更大,全失了往日的威仪,现在有的恐怕只是气急败坏。一路从西寝殿走向天牢,子西几乎没少喘几口大气,她实在跟不上他的步伐,唯有现在身在天牢内,他才缓住了步伐,却不知是否是在等她。
“朕曾指天发誓,要你甲子西你哭着跪倒在地求朕施舍你!”宋括忽而顿住,挥退了所有天牢狱卒,发狠道。
随着宋括那一声无情响起,站在天牢通道内的子西忽而觉得四面湿寒地气那么令人直起哆嗦。“这就是皇上口口声声的爱吗?”
两人同时止住步伐,宋括依旧没有回头,但刚才他身形明显一顿,笑声凄惨:“哈哈……甲子西,或许这世上唯你与朕是惺惺相惜的,从来也没爱过任何人,除了自己!”言罢,黄袖一甩,大步跨去,子西吁了口气,却发现这条天牢通道不正是通向她待了两个月的牢房吗?他去哪里做什么?他一个皇上费得着亲自押她回天牢吗?不,一定有着什么猫腻。她小跑着跟上,心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她额头上的黄泉花标志是如何也去不成了,那么生死便是寄于等待的一线。
步伐越来越紧凑,子西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心脏快停了。如果说天牢通道众多,条条相通的话她相信,因为她相信宋括只是要带她去个可以折磨她的地方。然而随着宋括大步往通道深处而去,所有的通道皆汇于他们走的最后一道时,她的心越来越悚然。果然,在最后一个转角,宋括便站定在她的牢房前,阴鹫的笑挂在嘴边,瞄着眼斜望着子西。子西讷讷着,一瞬便靠着第一间空牢房的铁栏杆上,而后捂着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镇定,慢慢扶着铁栏杆缓缓走向宋括所站的位置。
轰!
眼前,牢房内中央伫立着一个十字形的木头架,一袭宫装的碧水被架到木头架上,双手分别被巨大的铁索绑在两侧木头上。满脸的泪痕,嘴上被一团布料堵住,说不了话的她不住吭着声用眼神哀求子西救她。原本完好的宫装不知被什么被撕裂成了好几块,散扬在身前露出单衣,将碧水姣好的身体曲线透明。木头架后站着一排男子,子西头脑空洞地数了一遍又一遍才反复算出是十个。十个男子皆穿天牢内囚服,脸上带着面具,然而子西仿佛可以穿透面具看到十名男子面具下猥琐的淫意般,心莫由得更加泛凉。十名男子身边有一头全身灰色的牲畜,似狼似狗。被一条绳子拴住脖颈靠在墙边坐着,但却很烦躁,急切地吐着舌头,不断有恶心的唾液流出……
那一眼,子西几乎腿软,幸而攀住了铁栏杆才稳住了身形。她怒气渐起,双眼起雾,唇紧紧抿着。转头对上宋括:“你是畜生!”牙关紧咬,死命吐出。却只换来宋括一阵邪笑,而后他手一扬,牢房内一阵动静,清脆的哭声立马便传了出来——“娘娘!娘娘救命……娘娘……救救碧水啊……”
子西听着碧水的呼救,立马回头,双手紧紧攀着铁栏杆,脸贴着栏杆间隙。十名男子中最右边的那人随着宋括的手势扬起而上前拿掉了堵住碧水嘴的布料,然而他的举动却并未拿掉那块布料那么简单,只见他粗糙的大手滑过碧水的脸颊,碧水惊巍地往旁边躲闪着,他竟绕至木头架后,从后头伸出双手,右手固定住碧水的后脑,左手猥亵地由碧水的脸颊慢慢花至锁骨、胸,而后一掌囊握,不住揉捏,碧水无处可闪,痛得直呼:“娘娘啊……娘娘……救我……救我……娘娘……求求您了……娘娘……”
“住手!”子西忽然力道十足,拨开宋括的身子,朝牢门冲去,整个人几乎是扑倒在牢门上,双手颤抖地敲着巨大的铁锁:“住手啊!宋括!开门!开门!开门啊……”子西惊慌无措地大叫,碧水是无辜的,碧水是无辜的!
“娘娘……啊……娘娘……”牢房内,那男子停止胸前的举动,那罪恶的左手伸回后头,从木头架下抽出,抚着碧水的腹部慢慢往下移。就算子西再不识男女之事,她都知道接下来那男子会做什么。她奋力继续敲着巨大的铁锁,发现根本就敲不开,她没有钥匙,她该怎么办?她忽然全无了心智,她扭头对着对面牢房却发现那两名汉子全身也被巨大的铁锁锁住,浑身无力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根本无力动弹,唯留下一双眼盯视着对面的这一切,满脸的表情就跟她一模一样既恨又有无可奈何的痛。她忽而仰面大哭,喃喃着:“救救她……救救她……这事跟她无关……冲着我来就好了……”她顺着牢房门快速滑下,涕泪泗流,耳畔全是碧水的哀呼,她一手紧紧抓着牢门栏杆想要晃开,哪怕多么痴心妄想她也想试试……怎么办、怎么办啊!
“啊……住手……住手……啊……”子西痉挛地转回头,看着那名男子手利落一扬“嘶”一声,碧水的单衣瞬间成碎片扬了起来,上身只剩下件肚兜的碧水不住扭动着,她哀求得绝望,满眼寻死之意,却被上前的第二名男子捏住下颚,碧水的头被捏扬起,“咯”音噎住,第一名男子的手依旧没有停下来,从后头扯下碧水的碎衣,挑开那肚兜细线,一瞬,那片布料就那么脱落了下去,春光乍现。子西哭着看着碧水喉咙一动,眼角泪涌下……
“住手!住手!”子西再也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抱着宋括的腿:“我来求你了,我跪在地上求你了,我求求你放过碧水啊……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住手啊……我都跪在地上求你了你还要怎样啊……我求你住手啊……求你……”
子西到最后几乎不成语调,宋括笑着蹲下身子,伸出左手食指一蘸子西眼角处成片的泪泽,放到自己唇边伸着舌头一舔,阴鹫的笑意扩大,“你不是铁石心肠吗?不是磐石无转移吗?你这种无情淡性薄义狠绝的女人也会哭?也会求人?”宋括不及子西做出任何反应,便将左手食指再度蘸染子西的泪,而后右手狠狠扼住子西的下颚,令子西大张开口。微吐着舌头的子西难受地想要咳着,却被蘸满她泪水的宋括左手食指一指戳入,宋括厉吼着:“这是你的泪!好好舔舔,好好舔舔你的味道……”
“唔……咳咳”好不容易宋括终于玩罢了,松开了她,一脚将她踢离了几步,她才大喘着气狠狠捂着自己的嘴难受得想要吐。然而转头回视,却发现那群男人黑压压地围住了碧水了,被扼住下颚的碧水再也发不出喊声。露出在男子身形之外的两侧木头上的手弓张饱满,五指用力弓起,狠狠用指甲掐着木头身,那股羞辱怨恨就如同她现在嵌在木头身内的指甲,达到最后力道极限“嘣”一声脆断,而后血流满是没有指甲的指头,紧紧扒着木头身,留下一一血痕。
“住手……畜生……住手……”子西看着那群男子肮脏的手不住抚摸着碧水白嫩的细肌,而后同时褪下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令人难以难堪的男性下肢。那一刻,子西的眼里闪出恨意,她忽而起身,朝着在一旁狂笑看戏看得很惬意的宋括扑去,然而,早被宋括识破,大手一下便掠走她的势,她的下身也被宋括的一脚甩落,整个人几乎是飞着撞上天牢铁栏杆上,而后反弹跌下地,满脸通红,浑身骨如断裂般令得她无力支撑起来。
“咯咯……”阴笑声震荡,与牢房内响起的淫浪声同样令人恶心。子西抿紧唇,双手卷曲,整个后背贴在铁栏杆上,她没有勇气回头看着碧水被这十名男子撕裂的模样,但她的耳朵清楚听到了那声声男子淫叫的罪恶。她咽着口中的血腥,发狠地看着宋括。她恨他!
“如果我可以,就算万劫不复,我甲子西也定要将你宋括送入无间地狱!”子西嘶吼着,用尽一生的力气,用尽熊熊燃烧的怒意。
“可是,你杀不了我,就连你的命也掌握在我手中。咯咯……”宋括扭曲狰狞道着:“这就是权势的好处。”他忽而大张两臂,左手一下有收回成拳拳面对着自己的身子:“一旦登上权势的最高处你就是呼风唤雨的神,你主宰这个世界的万物……”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子西的后脑勺,强迫她回头去看牢房内的惨景,对着子西的耳朵轻咬:“你说那十名壮男伺候你的小侍女伺候得好不好啊?你看旁边那只吃了掺了春药的水后那饥渴模样,你说让它也体验一回人的味道,如何?你还想知道你的小婢女最后的去处吗?听说禁城中最有名的青楼是细柳营……”
“疯子!你是疯子!”被强迫扭头面对牢房内惨景的子西原本紧紧闭着眼,再也听不下宋括残忍的话子西一开口截住。而后倏地睁开眼,疯狂地看着那一直在一旁很不安分的狗,舌头比原先更加急速吐着,恶心的唾液流湿了它身下那块地。子西墨黑的眼底腾起股杀意,忽而迅猛转头想要咬住宋括的动脉,却被宋括敏捷闪开,宋括癫狂地展现出一派胜利者姿态,伸出手朝着子西的后颈切去,躲闪不及,子西重重靠上了铁栏杆,含愤而失去了意识:“我……一定要……送你……进地狱……不得……超生……”
宋括心情大好地任子西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咒骂,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