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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大有改观,也从心里敬服了皇上,再加上许母晓以大义,许之远为报救母之恩,才甘愿做了皇上暗藏于丞相府的隐线”
原来这之中还有如此多的波折,知道了前因后果,她对他有多了一层认识,心内也不禁敬畏,他这样的手段谋略,不知还有什么不在他的掌握之中?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了答案,原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就连他也不例外。
这些天玉垅烟总是心神不宁的,除非确切地得到玉无言的下落,知道他平安无事,她才不会总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以前害怕在宫内见到耶律重琰,怕他擅自入宫被别人瞧见,又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可是最近几天她却总盼着他来,当人越是盼望的时候时间也变得分外漫长,等来等去,没等来耶律重琰,却等来了清束子。
清束子标致的脸上有淡淡的伤痕,那时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她神情寥落地坐在清束子旁边,“玉姐姐,我要走了。。。。。。”
玉垅烟一愣,“你要去哪儿?”
清束子苦笑一下,“出宫。皇上已经特准了,是我自己提出来的,皇上答应的倒干脆,没有一丝挽留,如果是玉姐姐他一定不会允的”
“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有一些事羁绊,我可能也早就出宫去了”
“怎么会一样呢,玉姐姐,你太不懂男人了,如果是我,早去找皇上了,去温泉宫前,他冷落你,是怕温廷言再对你动手,所以拿我做个幌子,回宫后他继续冷落你,难道你猜不出是什么原因吗,他对你那么上心,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况且是在那个男人洗澡的时候,姿势那么暧昧亲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可是他心里生气也没有对你怎样,他只不过是等着你去找他,只要你主动去找他,他什么都会原谅的,因为爱的深的一方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即使他是九五至尊的皇上”
玉垅烟心一动,却只是掩饰地说,“不要说这些了,怎么会想到要出宫?”这个决定一点都不像清束子。
清束子指指自己的脸,“看到了吗,我现在的处境很可怜吧。凭什么人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得宠的时候,虽然也只是表面的,却是人人都巴结着,可一旦失宠,就连媚儿那样的圣女也敢给你眼色。那四名圣女恐怕入宫几年也没见过皇上几次,我住进去占了她们的空间,她们心里自然不爽,处处压我一头。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心里也慢慢想通了,纵我怎么用力,也比不过你一个指头,那些男人,他们心里眼里都是你一个,皇上是,二殿下是,甚至旭王也是”
“清束子,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清束子悠游地说,“是我很难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玉姐姐,我彻底成了你的手下败将,我承认比不过你,以前我把你当亲姐姐,可是命运弄人,旭王迷上了你,对我越来越冷淡,那时候我此案开始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我使尽解数讨好他,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却仍是你,甚至为你打了我。旭王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我把整颗心都给了他。那时我好恨你,你明明身边有二殿下,却还过来抢我的男人,为了报复,我在旭王的寝宫里勾引二殿下,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明明知道他到了需要女人的时期,少年的身体恐怕就要被难以排解的欲望引爆了,你却不满足他,却来勾引我的男人。”
“对不起。。。。。。清束子,旭王他真心喜欢的是你,他并没有碰过我,对我也只是一时迷恋。。。。。。”
“不用假惺惺的安慰我,我只想在走之前,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我以为没有男人在看到我的身体后还能抽身走开,可是二殿下做到了,他明明那么想品尝那种滋味,却还是跑掉了,那时我才知道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愈加嫉妒,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男人这样想着你。后来,你一声不响地入了宫,二殿下大病一场,连旭王都心痛不已。你走了,可是我却时时处处感受到你留下的影子,旭王并没有忘记你,二殿下更是如此,你入宫的这些年,他正值十五六岁,是男子最需要女人的年纪,可是自从遇到你,他从十三岁初识情欲时就在压抑自己的欲望,因为他对女人有洁癖,他只会碰你,从不会去碰别的女人,你知道这对男子来说是多痛苦的事吧?男人碰到你就是一个劫难,二殿下是,旭王也是,旭王因你而死,我失去了用心爱着的男人,我的恨无以形容,想让你也尝尝失去男人的滋味,我在国典的时候故意和二殿下亲近,拼命在二殿下设好的局中表演勾引皇上的戏码,二殿下配合我做戏,却也满足了我的虚荣,但我知道他完全是为了刺激你,可是当皇上向我看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成功了,他冷落你的时候,我心中窃喜,以为我的报复达到了,可是皇上让我陪侍,却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他从来没碰过我,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在利用我做戏给别人看,果然从温泉宫回来后,我失去了利用价值,完全被他弃如敝帚,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谁都能站在我的头上撒尿,知道我在陪驾的时候,看到最多的画面是什么吗,是他清冷的背影,只静静坐在灯下,痴痴看卧室壁上的字画,我知道那是你写的,他这样爱你的字,那应该是怎样的爱着写字的人呢?”
玉垅烟心头一阵悸动,耶律重瑱孤灯独坐的画面浮上心头,莫明心头就是一酸。
“面对这样的男子,我决定认输了,而且输的那样惨那样狼狈,如果继续下去,我觉得只会把自尊践踏的地上,其他的什么也得不到,继续留在宫中也只是受人凌辱,我不想看到身边的男子眼睛只看向除我之外的另一个女人”
“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不必了,把这些都告诉你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我只是看不下去你这样故作矜持地吊男人胃口,一个男人的痴情是药,两个男人的痴情是毒,三个男人的痴情便是剧毒,被男人这样爱着,你不要以为是让人羡慕的好事,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没有你旭王不会死,我也不会失去他,今后,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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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束子走了,玉垅烟的心却一片怅然。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她走到梳妆镜前,用桃木梳轻轻梳理自己的长发,将它们梳理的光亮如镜。慢慢的镜中仿佛出现一个人影,白衣如雪,用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梳理长发,告诉她要带她出宫去散心,她转开头,看到了梳妆台上放着的那方精致的紫檀木雕花的胭脂盒,那时他送的,回宫后她一直放在妆台上,从没用过一次。只是有时会拿在手中,静静忆起那唯一一次她和他在宫外单独的相处,在喧闹的集市,他非要拉着她的手替她买胭脂,不明原由擅谈的小贩打趣女扮男装的她“女生男相”,引起他欢娱的笑声。把胭脂盒轻轻放好,她站起身拉开房门,这时身后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你去哪儿?”
手指还搭在门扉上,听到他的声音,她忽地车转身子,身体差点撞在他的身上,纤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微仰起的玲珑面庞,像一个渴望救赎的孩子,“二殿下,有他的消息了?”
她的身子从门口飞奔过来的时候,他有刹那的错觉,被她带动的气流几乎让他的身体微微后仰,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他清醒了,她的急切只为另外一个男人。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你要去找他?去吧,我等着你,回来我们再慢慢聊”提起耶律重瑱,他第一次找到心里平衡。果然她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挖苦,甚至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她只是急急地问,“你找到我哥了?他在什么地方,他还平安吗?”,耶律重琰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角,他后退了两步,斜斜地倚在床幔旁,“这几天都在盼着我来吧?我是该荣幸还是该伤心呢,难道我在你心中的作用仅止于此吗?”
她愣了愣,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即使心急如焚,这个时候也不敢开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少爷。
“二殿下说的是什么话”她脸上有抹不自然,“不是二殿下说要帮我打探哥哥的下落吗”,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认同还是不满,越知道她心里着急,就越不想早点告诉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扯些别的话,看她力不从心地敷衍。
“刚刚清束子来过了?是不是背着我说了我什么坏话?”
“没有啊”她摇头。
“她连我的老底都揭了,还不算是坏话,你听了以后有什么感触?”他直直地看着她。她掩饰地低下头,“没。。。。。。没什么感触。。。。。。”即使真有什么感触她嘴里也是说不出来的。
乌黑的眼珠仍旧盯着她,“难道不觉得有人很可怜吗,难道没想过要用什么办法补偿吗?”他哑谜一样的话让她心思烦乱,她仰起脸,执着地跳过他的话,“二殿下,我哥哥他还好吗?”
耶律重琰闭了下眼睛,张开后脸慢慢凑近她,用很低的声音说,“想知道吗,他是死是活?”,玉垅烟似乎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碧色的眸子张的很大,“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他慢悠悠地将身子退回去,“看你吓的,他还活着”,玉垅烟似乎舒了口气,有些难以忍受他的欲说还休,如果她的眼瞳颜色是红色,耶律重琰觉得现在早就急的喷火了。“二殿下。。。。。。”语调拉长了,恳求,催促,埋怨都在里面。
原来重琰不为所动,“找他我花费了四天功夫,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不分日夜,甚至连天圣朝的老鼠洞都翻找了一遍,这样的幸苦你了解吗,在分享成果之前是不是你应该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
他低低的一笑,“原来你曾欠我的,现在是不是该补偿了?”,她的脸黯淡了一下,眼眸也岑寂下来。等了一会儿,他站直了身体,“好,我明白了”说完,越过她去开门。她拉住了他的衣角,“二殿下,别走”,耶律重琰低头看着她,“不要敷衍,要我留下,就要像情人一样对待我,哪怕是为了你哥哥,也要用尽你的力气,我满意了,自然会继续为你卖命,懂了吗?”,玉垅烟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
她踮起脚尖,扣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她的动作有点粗鲁,却是男人喜欢的,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主动缠上他的,手指却滑进少年的衣衫里,轻轻地摩擦他结实的胸口。她的手指唇舌所到之处引燃少年身上欲望的火种,他急促地呼吸,胸口的两粒小红豆早已在她的手指下变得坚硬,她身子滑下去,含住一颗,轻吮挑弄,耶律重琰只觉热气从两点向下燃烧,下面硬的就像要爆炸一般。玉垅烟柔软的唇沿他的小腹向下,一直吻到它的顶端,然后含住,他舒服地叫了一声。
清束子来时琉璃一直守在门外,直到清束子甩袖而去,她刚要进屋,却听到二殿下的声音,虽然心里奇怪二殿下是何时进的玉姑娘补偿什么,之后,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像是杵臼的声音,只是更急促,一声连一声的,又像是水浪不停地拍击声,之中夹着男子略略粗重的喘息以及玉姑娘的啜泣,不,是呻吟,她说不清那是啜泣还是呻吟。。。。。。纵是再单纯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脸一点点的烧红了,想走开,却又移不开步子,正踌躇时,转脸,她看到一身白衣的皇上正向这边走过来。琉璃吓的浑身的筋骨都酥了,好半天竟连动都动不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才扬起了手,手竟抖的像筛糖一样,她不要命地拍了两下门扉,恨不能拍去那奇怪的声音,声音抖的不成调子,“玉姑娘。。。。。。皇上。。。。。。皇上来了。。。。。。”说完这句,皇上已经来到眼前,屋内的声音只更急促,琉璃脸色如纸,匍匐在地上不敢起来,耶律重瑱只淡淡吩咐长贵,未明,未央在门外侯着,然后门在琉璃眼前关死了,琉璃的身体剧烈地抖起来。
他一步步走近,脸上是出奇的静穆,小小的寝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糜乱的暧昧气息,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他包裹在中心,黏稠的情欲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手指是冷的,心是冷的,镇定如冬日冰雪,连他也不确定现在是正一步步走向真相还是死亡,而这个镇定如斯的男子是不是自己。
修长的手指伸出来,轻轻挑开了帐幔。眼前是不最精美的密本春宫图还要华丽的景象。她的身体是美的,但他从不知道竟美到这样极致,只有婴儿才有那样晶莹柔润的肌肤,但婴儿没有那样细致诱惑的曲线,她侧着身子,脸向着门扉,背和臀部曲线非常好看,而此时却被身后的男子紧紧贴合,他不停地撞击,快而急速,他的手指从她的腰侧伸过来,包住她的Ru房。丰润的白鸽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跳跃,跳跃。
她的脸绯红若三月桃花,洁白的牙齿咬在唇上,密密的睫毛轻轻掀开,飞快地掠过他的身影,华丽的白袍寂寂,没有一丝风穿过,鲜活的牡丹似在一朵朵凋零,紫眸岑岑,没有一丝表情,只将眸光静静的,静静的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耶律重琰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揉搓,两颗坚硬的红果在他指缝间挺立而出,他手指轻轻一夹,她不由的轻吟一声,紧接着下面被他深深地贯入,而埋在她身体里的男子唇角噙着一丝冷漠,连一眼都没看向床前高贵的不速之客。玉垅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闭上眼就看不到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听到门外琉璃惊惶失措的声音时,本能的她心里掠过巨大的恐惧和不安,虽然知道已经避无可避,藏无可藏,但内心的恐惧还是通过肢体表现出来。而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她,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已经无从掩饰,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况且在你心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他还是玉无言?”她无需回答,因为肢体语言胜过一切,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任他予与予求。
看到了也好,如果他对她绝情,那么她的离开,就不会重复以前的伤害。而她内心也不会再有莫明的留恋和愧疚。
他离去的脚步轻的虚无,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来过。
耶律重琰跪在床边,一件件帮她穿好衣衫,“不要怨我。。。。。。这是我该得的,也是你欠我的”,她扬起睫毛静静地看着他,“你不怕么,也许下一刻,我们都活不成了,即使失了宠,我也是他的女人,从古至今,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他们宁愿把不爱的女人打入冷宫,也不会给她们一条生路”
“只是帝王吗”他唇角挟了一丝冷意,“难道不是帝王的男人就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自然地说。
他将她衣衫的褶皱拉平,看着她春意犹未散尽的双颊,“怕什么呢,现在的我巴不得他派人过来把我们杀了,一对奸夫淫妇,哈哈,既然你做不了我的女人,那能够一起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用手指遮住他的嘴唇,“又在胡说了”,黑眸带了一层暖意,静静地凝着她,手指轻轻拂上她的颊“至少你还是关心我的”,玉垅烟的手吓的收回来,“二殿下,我哥哥。。。。。。”,她终于还是迫不及待地问起了玉无言,这一场美梦,原来只不过是她的交换条件,为了他,她早已把这具身体都当成了赌注,不是因为爱,像她这样的女子又为了什么呢。他冷冷地收起手指,转身下榻,帐幔垂下,软玉温香都隔在了帐内。
“找到他后,我并未直接露面,而是许之远出面和他联络,他住在望龙山顶一个叫望龙崖下的山洞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