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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景象如此华美,靡丽,让人丧失掉呼吸。长安腿一阵发软,身子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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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清雅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将她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两团细软紧紧地贴近他的胸膛,玉垅烟早已看到了长安,她面色微变,恨不能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皇上,是……是奴才……”长安跪下去,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哪敢再乱看一眼,“奴才该死,皇上怎么处罚长安都好,只是请皇上一定要救救二殿下,二殿下遇刺了,受了很重的伤,皇上身边的人有没有懂医的,一定要救救二殿下啊”
玉垅烟心里咚的一声,整颗心都往下掉。“我……我懂一点医书,皇上,让我去看看二殿下吧”说完,她整理衣衫,幸好是男装,比女装简单许多。心里焦急,她忘了这根本是她自作主张,也忘了该有的分寸,更忘了刚刚让她脸红心跳的缠绵。她爬上了岸,拎起湿漉的袍子就向林子外
跑。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嘱咐长安,“你在这儿守着皇上,一直要等到长贵公公过来才能离开啊”她就这样跑走了,却忘了最不该忽视的人是耶律重瑱,也没有注意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就一句话。
耶律重琰看到她眸中没有半分惊讶,他懒懒地斜倚在榻上,雪白的床榻已经被流出的血染红了,而他的伤口并未做任何处理,玉垅烟生气地责怪侍卫,怎么练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没看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吗;侍卫们倒老实的都像锯嘴葫芦,心里却委屈地要死,是二殿下不让他们碰啊,哪里是他们没眼色,耶律重琰看着她斥责自己的侍卫,不闹,眸底闪着淡淡的光芒。
她去外边采了药草,撕开他的衣衫帮他敷药,又用棉布一圈圈缠好,打好结,这才轻轻舒了口气。抬起眼,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眸底漆黑,带着浓郁的……欲望……她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他的伤处实在让人有点尴尬,是腿根儿处,敷药的时候一定要把袍子全掀起来,由于心里焦急,她反而没有注意到,而此时再瞥一眼,不禁脸红心跳,男子强悍的龙根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高高地支起布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开,可是没等她移步,他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手,盖在了他的欲望上。
她吓得缩手,哪里动的了,“二殿下,药已经上好了,小顺子该去服侍皇上了……”她故意表明自己现在的身份。
“服侍?”他低哼,嘴角掠过讥诮,看着她仍旧湿漉的衣衫和塞在帽子里湿漉的发丝,也早有侍卫告诉他,她和皇上独自在圣泉沐浴,“怎么服侍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服侍过他”她没有反驳,脸却腾一下红了,他眸底一暗,抓着她到底手探进了衣衫里,强迫她的小手包裹住他的粗大来回套弄。他的呼吸明显的混浊了。嘴里却说:“卖力一点,难道要我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还是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扔给我的侍卫们,你以为有他罩着你我就不敢么?”,她身子已激灵,他能有什么不敢的?小时候他性子就乖戾古怪,大了更是张扬霸道,他依旧抓着她的手,让她逃避不得,她柔嫩的手掌被他的筋络摩擦的灼热而微痛,而它却仍在膨胀,烫得她想丢开它,却仍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他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手掌上,粘腻地在他们掌间滑开。她的手一抖,脸颊滚烫地发着烧,“二殿下,你还有伤……”可是话音未落,她感觉在她的指间它又活了。
“皇上”帐外侍卫们齐刷刷地跪下,帐帘一掀,玉垅烟慌忙与耶律重琰分开。她的手来不及擦拭,藏在了身后。
“皇兄”
耶律重瑱点点头,“伤口都处理好了?”声音很淡却是在问玉垅烟。
“是”玉垅烟垂头答。他的目光在她发顶停了两秒,又问,“是什么样的刺客?”
“夜里不曾看分明,好像只有一个人,是我没有防备,不然不会让他砍一刀,看来他目标并不是我,发现伤错人后,我追出去时人已经跑了”
他淡淡一笑,“刺客之事正是提醒我们平时太过粗心大意,应该加紧防备才是。煜王没事朕就放心了,猎围的事还是不要参加了,好好调养身子”
“谢皇兄关心”
耶律重瑱向外走,玉垅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这时耶律重琰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玉垅烟的心提起来,回过头,终于忍不住折回来查看他的伤口,然后她跪在耶律重瑱面前,“皇上,煜王殿下受伤不轻,晚上还需要再换一回药,奴才今晚想留下来随时查看煜王殿下的伤情”耶律重瑱点点头,“那你就留下吧”又扭头关照帐外的长贵,“你也在这儿候着,再有什么刺客的话立刻着人禀报朕”“是”长贵恭身答应。
“很疼吗”玉垅烟问。
“恩”他漫哼一声,“真的很疼,刚刚你没感觉到吗”他的手指勾划着她的唇形,“现在用嘴满足我”
“什么……?”她在说伤口,而他……
“我的命令你要违抗么?”他眼眸一转,对上她的眼眸,“还是你更喜欢强迫……?”
帐内暧昧微妙的声音隐隐地传出来,长贵轻轻地蹙起眉头,身后的侍卫恨不能把耳朵塞起来。
“玉姑娘,该让二殿下歇着了,还不出来候着”长骨冲着帐子内说道。隔了老半天,他才看到帐帘一掀,玉垅烟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衣衫已经半干,只是眼眸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她低重着颈子走到他身边站定,唇色潋滟的似娇媚的挑衅。“多谢公公。公公若听到什么,当做没听到好么”
长贵轻轻哼了一声,并没答言。他自是不会多嘴告诉皇上,可是,皇上七窍玲珑的心肝,她当他不说,他就不知道么。
玉垅烟坐在耶律重瑱对面,轿子在轻轻摇晃,她的睫毛不由自主地垂下去,昨晚照顾耶律重琰的伤让她有点疲惫。今天天刚蒙蒙亮,皇上就已经提前结束狩围起驾回宫。昨晚她一直守在耶律重琰的帐外,中途进账帮他换了一次药,许是长贵在帐外侯着,耶律重琰并没怎么为难她,只是想到他强迫她帮他纾解,虽以前她也曾做过,但毕竟是三年前,那时他只有十三岁,现在的他已经和那时完全不同了。
她强打起精神,强迫自己不要睡过去。脑海里纷乱,想到的总是昨晚的种种,在温热的泉里耶律重瑱抚在她身上妖娆的手指还有耶律重琰强按着她的手让她握上火热龙阳的剧烈心悸。她的脸慢慢滑过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雨露中粉淡的胭脂花瓣,落在那一双紫色瞳眸里。
上轿之后,他一直未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仍旧一身白衣,雅淡俊美,在他静静端坐的时候,纵是凤仪万千,也隐隐透着让人不敢亲近的威仪。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淡淡的流入她的耳中,她一惊,连忙摇头,但脸儿还是更红了些,眼眸的紫色微暗,“煜王昨晚睡的怎样?”
“还好”她如实答,却忽然发觉唇齿间有股难以言说的暧昧,抬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脸一热,“奴婢一直和长贵公公守在二殿下帐外,只中途换过一次药,不过很快奴婢就退出来了,并没有打扰到二殿下休息”
“是么”他眼眸一掀,声音依旧和淡,“把衣裳脱了”,看着他淡雅如风的脸庞她以为她听错了,错愕地张着一双眼睛看他。
“用我说第二次吗”他的声音如二月清风,侠魅紫眸淡淡地扫过来,却裹夹着无形威力。她的心突然跳的厉害,方才的困顿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看着那双清明的眼眸,她却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然后他的“命令”又怎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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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隔着半尺的距离,脸彼此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楚。事到临头,她的武装却尽数瓦解,只感觉手指在轻轻颤着,心里半是害怕半是羞怯,当衣衫从身上滑落,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两颗豆蔻因为凉空气的刺激而悄然在皑皑雪峰上绽开,虽然闭着眼睛,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逡巡,薄淡而从容。
贝齿轻轻咬住了嘴唇,时间在悄悄流逝,她的身子几乎僵了,很想张开眼,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她不敢。这时,他却扳过她的手臂,目光落在那一点胭红的守宫砂上。她再也无法自持,目光与他相接,他的眼眸望进她的眸子里去。
“做了他三年的圣女,琰怎么还会让你留着这颗守宫砂?”
玉姐姐,这颗守宫砂让它永远留着好不好?这句话忽然在她脑海盘旋不去。然而她却投机取巧,“媚儿手臂上不是也有一颗么?”是的,媚儿是皇上身边的四圣女之一,当看到言语浪荡的媚儿手臂上那颗耀眼的守宫砂时,她心里充满震惊,没有一刻比那一刻更让她怀疑当今皇上是否真如外界所传只喜欢男子?而现在她是在借机求证还是慌不择言?
他的唇角忽然现出一缕华美而飘忽的笑意,琉璃眼眸刹那间被他迷惑,她的眉头微蹙起淡淡的不解,而他却俯下身吻住她臂间的一点胭红,湿热而暧昧,丹珠般的唇轻启,“你害怕步她的后尘吗,放心……”她的心一颤,他是什么意思……?
仿佛挚爱那一点胭脂,他不停地吮吸轻舔,修长的手指却沿着她的侧面曲线来到她的双腿间,温淡的指肚按住幽谧中心,在她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侵入。
“皇上……”她的反应激烈而生涩。身子不停颤着却无法阻挡他在密径中执着地探索。她跪着,被他斜揽在怀里,他的手指仍停在里面,突然的入侵和邪肆的勾动让她的眉轻轻拢起来。
隔了好半天,他的指尖才感觉到一点湿意,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动,却换来她不停地抽气,“不要,皇上……”他偏头,碰到她充满水意的眼眸,“难道没有男人碰过么”似并不需要她的答案,他的唇角已经散开淡淡笑意,手指却侵入更深,她张嘴喊了一声,被他吃进了唇里,然后他说,“玉垅烟,做朕的圣女吧”她呜咽,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粗糙,每一道纹理都刮得她好疼,可是他的话却像沸水一般浇进她的心里去,她怎么能拒绝呢,或者他并非只贪恋男色,或者只有她能够证明……只是那一关对她来说简直太难了,那些强化训练的日子,她几乎每一次都会在杏树下干呕,那些赤裸的声色在她脑海里埋下了不洁的阴影,男女的口口让她厌恶恶心,只是这是唯一亲近他的方法……
她清洗着身体,只觉得那根修长邪魅的手指仍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打了个寒颤,未央鬼魅一样飘进来,将一叠衣衫和药丸留下又兀自走开。她穿好衣服走出去,未央领着她来到一道门前就把她轻轻推了进去,她看到一道清雅的白色背影在去静静等待,听到响声,他回过头来,狭长的眼眸闪过暗淡而魅惑的光影,隔着雾气凝视她的面庞,雾气缭绕中,他的脸庞带着一双阴柔妖媚的气息,俊美的有点不真实。他看着她却轻声吩咐身边的未明,“你下去吧,让玉垅烟服侍朕沐浴”“是”未明轻轻曲身,关闭了房门,奢华的浴房里只留下他和她。
她手指轻盈,蝶儿一般,将他的衣衫轻轻退下。她就站在他身后,离得那样近,她还从未见过男子会有这样清润如玉的肤质,从后面看,他的身体线条修长而柔和,而她的眸子很快就被那一点红痣吸引。那红痣非常细小,比针尖大步了多少,却胭红如血,衬在男子如玉般柔和的肌肤上显得如此妖冶。
时至今日,她才有机会看到。忍不住伸出手指抚上那颗如血滴的红色印记,唇角轻启,碧色的眸子有片刻的迷惘。“千日香”原来它真的已经在发生效用了,她还曾以为她白费了功夫,以为他身有异禀……
“你是在挑逗朕吗?”他扭身过来,声音极其淡定。她已经迅速地低下头,手指缩了回去,“奴婢不敢”然后她听到水流波动的声音,才敢抬起头来。蒸腾的水汽里,他的头仰靠在池沿特制的靠枕上,合闭着双眸,脸庞肃静而自若。她收拢手指,指尖微颤,一颗心因方才的发现而砰砰跳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玉垅烟,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圣女了,难道煜王没有教过你圣女的职责么?”
他又在提耶律重琰,不知为什么她总不愿从他嘴里听到耶律重琰的名字,她眉尖轻轻拢起来,却很快垂了眸子,微拉起裙裾慢慢走进水里去。他给了我一个机会,她应该抓住它不是吗,其实她期待的心都痛了,只等着他一句话,而现在她可以顺理成章的接近他了。
走到他面前时,水已经浸到了她的腰间,他仍仰靠在池沿上,一双紫眸只淡淡地向她扫过来。她深深吸了口气,轻轻解开衣衫,翠色的抹胸滑落开去,那一痕雪白落入他的瞳眸里,他仍慵懒地仰着,一动不动。她移近了些,轻轻俯身下去,微颤的手指轻轻托起一边的Ru房,好让他一张嘴就能含住她的|乳头。那一朵嫣红送到了他的唇边,与他的唇角轻碰,在他紫色的眼眸里轻轻绽放。他张嘴含住它,吮吸调弄,手指却来到她的后背,似有若无的轻抚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却轻轻按在了他的胸前,滑过两颗红豆,在他的敏感点上轻轻揉捏,他轻嗯了一声,身体早有了反应。
她吃痛地轻吟,因为他张唇咬住了她,就在她的手在他胸口搅起漩涡的时候,不知是兴奋还是惩罚她的擅自挑逗,他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幽密,因为浸在水流里,并不觉得干涩,只是紧窒。她的身子立刻轻轻颤了起来。他开始抽动,猫儿一样承欢,她的脸一时无法让人判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那酥媚的呻吟明明是更深层次的暗示。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感受他膨胀的欲望,她的眼眸里有片刻的瑟缩,但很快又如潋滟的水波,让人觉得刚刚只是错觉,他将她压在吃池沿上,让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身体,慢慢侵入。
“皇上……”她张大了眼睛,身体颤得很厉害,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她的身体在排斥,剧烈的排斥,紧窒的阻力又催生了致命的诱惑。她的手指刺入他的身体里,却紧紧缠着他,这样的时刻他已经不可能退缩。
他轻轻抽动,男性的龙阳如一条坚韧的软鞭,密密地碾过她的身体。她的唇内发出柔媚的轻吟,听到男子的耳里,那几乎是无法抵挡的魅惑,可是她的眸底却看不到半点欢愉反而如冬日里瑟瑟的水波,只是那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一切,只余下楚楚的蝶翅般的轻盈颤动和唇角靡魅地轻吟。
“很疼吗”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只有她能听到。
“奴婢很好,秋皇上……求皇上……”她的声音因他的原因而断断续续,只是求他什么呢,那未说出的话语含着如此暧昧的内容,略略苍白微颤的嘴唇却悄悄出卖了她的伪装,他好像并未发觉,而是低头含住了那花一样轻颤的唇瓣。水花飞溅起来,暧昧的音节在浴房里不停荡漾着。
未明,未央站在门外,如同没有生命的蜡像,其实她们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以往皇上沐浴只需要半个时辰,而今天两个时辰过去了,皇上还没有出来,而未明和未央一样都只默默地守在门外,并没有叫门,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呢。
门轻轻开启,皇上和往常一样只着一身白袍走出来,而看到他身后的玉垅烟,连未明和未央都怔了一怔。那不是她们惯常看到的敛静平淡的玉姑娘,她的头发已经散开,像湿漉漉的水草一样披泄下来,几乎长及脚踝,细腻透明的肌肤却透着淡淡的烟霞,她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外面罩着皇上的白袍,她跟在皇上身后,脚步是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