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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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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在恢复体力后立刻给我一刀吧。 
可惜,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阿长。突然而起的强烈性欲得到满足后,剩下的就是再冷静不过的头脑。 
他刚才强Jian了一个男人,一个强壮不下于他的成年男人。他在弓长面前杀了人,他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他跟他说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姓名。总之,今晚的事并不像是他李应闲应该做出来的。但他确实做了,就好像他早就迫不及待这么做一样。是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其实他根本不必强抱那个男人。激起他的情绪让他处在最不稳定的状态,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对弓 
长来说最极端、最不能接受的手段。因为他想吧,早在第一天看见他时就已经在想。 
所以这次虽然事发突然,但也许并不那么突然,因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毕竟,拥抱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性器官,且强壮无比跟女人丝毫搭不上边的男人,真的得需要不少勇气! 
现在他做了,然后他感到意犹未尽,他甚至想他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来对了。以后怎么办? 
应闲笑了,手掌在怀中男人的身体上缓缓滑动。他不贪,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这次他要的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快感,能让他重竖男人雄风,能让他真正成为男人的人!跨越千年,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回了另一种信心。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事业心固然很重要,但显然在床上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不可或缺!相信除了他李应闲以外,天下应 
该有九成的男人都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而剩下的一成应该是觉得性比事业心更重要吧。 
「阿长,」轻轻吻着男人的后肩,应闲低低地说道:「如果我对你说,我对你的身体一见钟情,你会不会用你的钢勺把我敲得满头包?呵呵??」 
弓长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 
半小时后,温存够了的少年郎起身走到书桌前,点燃了香炉里紫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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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香味逐渐盈满了这间不大的古老卧室。等香味浓郁到闻人欲昏的地步,少年郎重新走回床边侧身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男人赤裸的背身。 
「不要怕,阿长,这只是一个梦??不要怕??」温柔的语调,轻轻抚慰着男人受到巨震不可置信的心神。 
「没事了,都结束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儿??」抚慰起到作用了吗?只见弓长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眼神也越来越昏沉,眼皮要合不合的黏到了一起。 
「对,就这样。不要去想太多,就如你所想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这只是一个梦,你梦见了??」昏昏然然中,男人的眉头渐渐松开,嘴唇也微微张开,表情似乎放松了许多。对,这都是一个梦,小航怎么可能会杀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呢?古色古香的卧室内带着种奇特的旋律,回荡着一首听不出是什么歌词的歌谣,反反复覆,一遍又一遍通过少年的口在男人 
耳边轻唱,一遍又一遍告诉他新的事实?? 
弓长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熟悉的屋顶。顿时,憋在心中的一口气就松了出来。我就说嘛,哪有那么荒唐的事发生。看,你都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屋内,直直照到他脸上。耐不住抬手遮住双眼。对了,我做了什么梦来着? 
弓长躺在床上,胳膊压着额头睁大眼睛回忆。他好像梦见了李航杀人,还梦见了他睡在一间古老的卧室中。然后他还梦见?? 
「啊啊啊──」日头正高的时候,住了七、八户人家的老四合院中传来了一声凄惨之至的惨呼声。 
弓长觉得这天不顺心到家了。先是做了一晚上荒唐的噩梦,等醒来却发现已经到了中午上客段的时间,他竟然睡过了头?更糟的是他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该疼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再联想到昨晚的梦境,当场他就黑了脸。 
好不容易整理心情出了摊,又碰到来收卫生费的不知道哪个局的哪个混蛋,吵了半天,出示了自己早已交了一年费用的收据也没用,对方丢下如果不交就不让他摆摊的威胁坐着面包车跑了。 
心情正不好的时候又看到那个害死人的小鬼。正不晓得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他竟然笑嘻嘻地凑过来问他:「阿长哥,你是不是有痔疮啊?昨晚我帮你看摊,你竟然在厕所里蹲了半个小时。喏,给你,特地给你买的治痔疮流血的软膏。」 
弓长怒,正想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让他看摊子了,顿了顿,脑中隐约出现自己走到公共厕所那条楼间巷的记忆。 
「我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弓长怀疑地问。 
少年笑。「怎么你忘了么?我买了一瓶白酒说要试试,结果你不让我喝,最后几乎都下了你的肚。喝高了是不是,早晨是不是没爬起来?嘴唇怎么回事?自己咬的?」 
弓长摸摸嘴唇不吱声了。被少年这么一说,他好像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少年走过来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屁股,要笑不笑地问了一声:「疼不疼?」弓长大尴,连忙伸手拍开那只过于自然的毛手。 
少年笑得更古怪,弓长忙找理由说:「可能真的有痔疮??笑什么笑!十个男人九个痔!没听过吗!」少年笑着一把抱住弓长。 
两个星期过去,弓长觉得少年似乎更黏他了,不但晚上来磨上个一、两个小时,白天也会时不时突然冒出来吓他一跳。而且很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徐天握着扑克牌,眼睛却斜看着弓长那边。 
「喂,我说李航小弟弟,你要吃大哥哥豆腐也不是这样吃的吧?」 
李应闲停住手,歪头看了弓长老友中唯一的白领一眼。 
弓长没吭声,低着头坐在板凳上打瞌睡。应闲很阴险地笑了笑,抱住几乎快把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的弓长,两手越发向前摸去。 
「什么叫吃豆腐?我在给阿长哥捶背加按摩呀。」笑的阴险,问的却天真。那边注意到两人对话的罗峪吃吃笑,「小鬼,你现在摸的就是你阿长哥的豆腐,哈哈!」 
「哦,这就是吃豆腐的意思啊,那我就多吃点好了。反正阿长哥不是女人,我怎么吃都没关系吧。」摸,摸,使劲的摸。摸到有点瘪的地方,故意用手指间掐住捏了捏。嘶!弓长感到胸口突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吓得他立刻睁开眼睛。 
「你干嘛呢?」 
「吃你豆腐啊,是徐天说的,不是我。」 
弓长暴怒,挣开少年的拥抱,坐直身体对老友骂道:「你怎么好的不教他,净教他这些东西!什么吃老子的豆腐!老子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吗!」 
徐天想笑,没好意思笑出来。罗峪就没那么大方了,笑得指着弓长的鼻子说:「好吃不好吃就要问那小鬼了。哈哈哈!」弓长想气,结果还是噗哧笑了出来。 
「靠!一个个就知道胡闹!都几点了还不给我回去睡觉!」没一个人挪位。 
「你也是!大热天的别老往人身上靠。去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去!」像撵苍蝇似的,弓长把重新黏到身边的少年往一边赶。李应闲嘴角一拉,颇为委屈地说道:「刚才还要我帮你捶背,现在把人利用完了就扔一边啦。让我靠靠又怎么样?刚才你 
还在我怀里睡着了呢。」弓长轮廓深刻的面庞似乎微微红了红,也不知想起什么,竟哎哎半天没说出半个字。而某人自然也就打蛇随棍上,整个人 


都贴到了弓长背上。 
「呵,弓长,你对小朋友好好啊!」罗峪看着两人单纯的嘲笑道。徐天却看着这样亲密的两人,没有调侃一个字。 
「当然!阿长哥最喜欢我了对不对?」少年笑嘻嘻的硬转过男人的头颅,盯着他的眼睛道。 
「是是,我最喜欢你!最喜欢揍你这小子!」不轻不重的反手在少年屁股上拍了一下,弓长大笑着掩饰内心的混乱。 
见鬼!怎么又想起那个荒唐梦!而且在少年紧贴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梦境中的感觉竟也变得真实无比。他几乎都能描绘出少年是怎么脱掉他的衣裤,是怎么亲吻抚摸他的身体,是怎么??嗷!老天爷!你就算让我做荒唐梦也别让我被个男孩子给??那个啊!怎么想怎么变态! 
忽然,弓长僵硬住了。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半硬不硬的东西正顶在他后腰上方一点,而且少年的手似乎也很诡异的在他肩膀手臂来回移动着。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我把他推开会不会让他们几个很奇怪?也许我感觉错了呢?都是男人,小航他怎么可能?? 
既然都是男人,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我??胡扯胡扯简直就是胡扯!我还梦到小航杀人了呢,难道他还能真的杀了人不成?简直就是笑话! 
「我也最喜欢阿长了!」吧唧一口,少年竟然笑咪咪的堂堂皇皇非常响亮的,在弓长脸上亲了一口!罗峪眼睛睁大,三秒过后立刻也往弓长冲去,一边冲一边喊:「阿长,我也好喜欢你,来,我们也亲一个!」徐天脸上带笑,看向李应闲的眼光却充满了怀疑与警惕。迎接罗峪的是弓长四十三码的大脚,一脚就把热情似火的老友踹一边去了。而身后的那人因为脚构不着,除了骂两声外, 
对那越来越皮厚的小子也无可奈何──谁叫他先做贼心虚!少年抱着弓长得意的哈哈笑,弓长气得混蛋小子的直骂;罗峪爬起来还想再接再厉,徐天正想说什么,眼角余光瞟到了熟 
悉的身影。 
「弓长,你妹来了。」一句话解了弓长的围。我妹?这都几点了?这么晚她来干什么?弓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家里出事了。 
看到弓长甩开少年起身飞跑迎向自己妹妹,徐天拉住罗峪对他摇了摇头。以他对弓长的了解,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插手他的家事为好。如果弓长需要他们,他自然会知晓。 
应闲看了看不远处站在树底下说话的兄妹两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越发紧绷的裤裆处,暗暗叹了口气。 
你啊你,可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只不过抱了几抱、磨了几磨,你就开始不顾你主子的意愿一个劲蓬勃成长。好啊,我看你活跃,我倒要看你今晚怎么消停下去!你就不知道你的活跃根本没有发挥场所吗! 
「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想第一个让你知道这件事!」妹妹弓音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什么事?慢慢说。」见了妹妹的表情猜出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弓长暗中松了一口气,说话间脸上也带了笑意。 
「我??哥,我们教授说这次学校国费留学的名额又增加了一个!他帮我、帮我争取到了这个名额!哥!」弓音喜极而泣。 
「是么!」弓长也高兴得叫了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哎呀,一定要庆祝,爷爷奶奶知道肯定会高兴死!这么棒的事情!妹子,妳真了不起!」 
弓长对妹妹竖起大拇指,高兴得像自己得到国费生名额一样。 
「走!告诉徐天他们去,让他们也替妳高兴高兴!」 
「等等!哥。」弓音一把拉住大哥,羞涩地道:「事情还没完全定案,我只是在刚才得到了内定消息,还没在学校公布,等在学校公布了,我们再和其它人说好不好?」 
「好好!当然好!」弓长开心得恨不得抱住妹妹亲上两三口,刚刚在心中升起的一个疑问也被喜悦之情冲淡。让徐天他们看摊,把妹妹送回家,弓长返回馄饨摊时,还在一个劲琢磨要怎么给妹妹庆祝。对了,庆祝可以先不急,可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也要给妹妹一点表示吧? 
嗯,就这么决定了! 
「小航,明天你有时间没有?」弓长一边乐呵呵的收摊,一边问身边帮手的少年。 
「有啊,什么事?」 
「呵呵,好事!明天陪我去逛街。」逛街?徐天和罗峪互看一眼。他们明天都要上班,否则肯定会一起跟着去。弓长逛街,那可是八百年不遇的事情。 
第九章 
弓长真的很高兴!妹妹能留学国外,而且还是国费生,那可是绝对值得光宗耀祖的事。虽说现在留学的人多不胜数,回国也都从稀罕的海龟变成海带──海归待业,但国费生啊,这可是有钱都没法买到的光荣!这表明什么?他妹妹是天才哪! 
很久弓家都没有这么开心的消息了。这是不是也代表弓家终于可以从灰暗走向光明,接着便是大吉大利一帆风顺?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阿长,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应闲表情似乎有点惶恐地说道。 
「嗯?什么梦?」弓长的意识被拉回。 
「先说好,我说了你不会骂我也不会揍我。」弓长被对方紧张的神情弄得噗哧一声笑出来。 
「放心,你说好了。」 
「是这样的,」少年咽了口口水说道:「我梦到我抱了你??」 
「先生,同志,这位小兄弟──」走在天桥上的众人齐齐回头。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出来逛街的弓长和李应闲。 
「就是你!我叫的就是你。」身穿长大褂的半老男人从板凳上站起来拼命招手。弓长指指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不叫你叫谁?快过来,让我仔细看看!」半老男人打着嗓门大叫。弓长皱眉。应闲注意到穿着不伦不类长大褂的半老男人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张画有手掌和人面的粗布。 
「阿长,好像是算命的。」 
「神经病!」弓长拉着应闲就走,根本不想理那个莫名其妙的小老头。 
「喂喂,你别走啊!等等我!」那半百小老头竟拔腿就追。弓长见此人竟然拨开人群向他们追来,莫名其妙之下拉着应闲加快脚步。那小老头一边追还一边大叫着让他们等一等。弓 
长听到后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原本快乐的心情也被稍稍影响了一点。这算命的怎么回事,怎么跟个要债似的紧追不放?李应闲心中忽然一动,脚步自然而然慢了下来。弓长跟着把脚速放慢。 
「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梦见我们在一起,没有穿衣服。」 
「嗯?」 
「我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我们还??」 
「停!你说你做了一个梦?不是在故意耍我?」弓长立刻剎住脚步,表情严肃。少年小心翼翼、担心无比地点点头。 
「阿长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什么毛病?我不但梦到我们那样子在一起,我还、还??」少年的眼角带上一抹羞涩,吞吐着,嗫嗫的不知怎么往下说。 
「你还什么?」弓长的脸也红了,声音也变得有点低哑。 
「我??She精了。」 
弓长的脸瞬间变成一块大红布。半天,「是嘛,这个??这个??也许你到年龄了,那个、我想应该很正常。」大马路上讨论这个会很正常? 
「真的?你觉得这很正常?」少年的眼睛亮了。 
「不是,我不是说你梦到我们在一起正常,我是说??你会有春梦很正常。」弓长结结巴巴的回答。 
「为什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阿长哥,我在国外生活了七年,我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会觉得我不正常??」说话间,少年的眼神中带了犹豫与悲伤。 
同、同、同性恋?不是不知道这个词,只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被这么突然一提,这个不算生僻的词汇竟带来十足的冲击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做了那样荒唐的梦,而小航竟也梦到了?这代表了什么?猛然间,弓长有点茫然。 
我是同性恋么?如果我是,那我为什么一想起自己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会有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感?就算那人是小航。等等,这一切似乎都太快了。为什么自己事先一点感觉都没有?而这段时间和小航的暧昧,似乎也是从自己做了那个梦开 
始。我为什么会做了那样的梦?为什么这个梦清晰到,我现在还能回想起一些细节?为什么这个梦不会像其它梦一样,时间久 
了就会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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