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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将身体拉直,开始倒立着头转。动作犹如水满而溢的爆发,给人奔放,流畅的感觉。不经意间头转再次更替为倒立手转。台下开始有人喝彩,所有人都不置信的看着我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掌声如雷,这一局我赢了!
到后台时我已汗如雨下,正好撞见换了装的明敏,如今的她一身水绿的汉人舞伎装扮,长袖飘飘,腰间环佩叮当,别有一番风情。她见了我不屑地说:“什么舞蹈,不过是杂耍卖艺的伎俩!”我笑着答道:“那格格为何会输给一个杂耍卖艺的奴才呢?”她听了气得狠狠一跺脚,瞪了我几眼,拖着长裙上了台。我已知道她要跳什么,无意再看,赶紧拽了丫环去后台换衣。
前台已经有人高声叫好,我急急忙忙穿上白色丝缎的舞鞋,对着铜镜整了整盘好的发髻。“主子,我瞧着您好像一只……鸟啊!”我低头看了看,对那丫环笑道:“像鸟就对了!”
雪白的芭蕾舞衣,纯白丝缎的舞鞋,伴着优雅哀怨的旋律,足尖在舞台上划着美丽的曲线。我微闭双眼用心去感受那优美的弧线,旋转着,旋转着,忘却了曾经悲伤的记忆,只感受这一刻心中不灭的圣洁……
我不停地旋舞着,越发地兴奋,越发地灵巧,越发地娴熟,一发而不可收……音乐渐止。我缓缓落地,慢慢俯下身躯,收起羽翼,宛若沉睡……
许久,舞台下寂静一片,我犹豫着抬起头,对上胤祥痴恋的眼眸,他慢慢抬起手,双掌轻击,一下、两下……不久便带动起全场的骚动!
“格格,可以结束了吧!”我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佳人,这下一场我实在不想跳。
“说好三场,绝不食言,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再说第一场只能算是平手,不比完三场我决不服你!”她忿忿地说完,转身去后台换衣服,我叹了口气,也跟了过去。
我裹着披风站到台下,明敏的维族舞已接近尾声,果然是极尽妖娆,其实就舞技来说,我未必比得上她,而我赢就赢在一个“新”字,新鲜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她走过来得意的看着我,下颚微扬,仿佛一只高傲的孔雀,我笑了笑,吩咐人去准备。
几个侍卫在舞台中央的青石砖四周燃起高高的火把,四个大汉高举着白色的围布走到舞台中央,我被白布遮挡着身躯,走到青石砖面上立好,火把在白布内熊熊燃烧着,它的光将我曼妙的身影投影在白布上,场下的人们无不翘首以盼。
一声清脆的哨音响过,场上顿时安静下来。“踢、踢、踢、塔、塔、塔……”我用双脚敲打着青石地面,节奏时而轻缓,时而紧凑,舞步由简单到复杂。渐渐的,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舞步越来越花哨,这时轻快的爱尔兰音乐响起,伴着我热烈欢快的步伐,组成奔放的旋律,我兴致高昂,炫耀得舞出复杂的舞步,在青石板上留下一连串的声响,白布上留下我足尖灵动的痕迹。
场下已经开始有人鼓掌,可这支舞才刚刚开始!
“砰……啪……”又一颗烟花燃起,白色的布围突然刷一下落地,我站在青石板上,摆了一个夸张的性感造型,金色的胸衣突显出胸前雪白的沟壑,纤细性感的蛮腰,金色的脐环,下裙是由密密的金色流苏制成,只要一舞起来便看见圆润的大腿和微翘的臀部,裙下是金色的丁字裤,左腿大腿上缠绕着两根金色的丝带,一直蜿蜒到脚踝,在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小腿显得异常性感。火红的长发慵懒地披散在背部,我将它们用火钳烫成微卷,额间系着两条金色的丝带,左耳上方的发际上别着一朵金色的睡莲。雪白的藕臂上套着金色的臂环,背部几乎全裸,微微撒了些金粉。
金色的眼影,殷红的双唇,白色的贝齿紧咬着一朵艳红的山茶花,今夜的我又何止是妖艳能形容的?
恰恰也好、伦巴也好、牛仔也好、桑巴也好、斗牛也好,今夜就让你们看看“拉丁女王”的舞姿吧!
热烈洋溢的拉丁舞曲响起,伴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腰部、胯部和臀部都开始扭动起来。我绕着火把欢快的舞着,金色的身影和火光融成一片,就像一个在火间忘情舞动的精灵,众人完全被吸引住了,都呆呆的望着我。动感的舞姿,妖娆的身躯,抖肩、扭胯、旋转,过于热情动作引来人群的惊呼,好多人都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涌向舞台边缘。
我不敢看那些阿哥们,尤其是胤禛和胤祥,这舞不是我要跳的,但既然跳了,我就一定要跳得尽兴!
台下的人群越集越密,每一轮个性的甩头,每一次具有诱惑性的扭腰,都会带出一片惊叹,我取出嘴里的山茶花将它抛下人群,引来一阵骚动,我咯咯地笑着,在舞场中央飞快的旋转着,金色的流苏裙飞得似一把张开的金伞,令人目眩。红色的长发飞舞着,整个人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火。
摇曳的裙、摇曳的发、摇曳的手指、摇曳的眼神……所有人都看着我,目瞪口呆。
忽然,有人翻身上台,我正在兴头上,顿时眼前一黑,一张宽大的斗篷将我整个人裹住,我直接撞入那人的怀里,没等我看清是谁,整个人就被横抱起来。
我仰起脸向上看去,心中一阵慌乱,怎么会是十四阿哥?火光中,他脸如寒冰,可身躯却热如火焰。台上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赶紧转移视线,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前方,胤祥和胤禛已经挡在十四阿哥面前,他们身后的大阿哥正朝着这边赶来。胤祥和十四的目光在空中冷冷地对峙着,突然,胤祥向十四张开手臂,他蜜色的眼睛闪着压抑不住的狂怒,“给我!”语音清冷但暗含着巨大的威胁,我看向十四,他眯了眯眼睛,紧咬下唇,手臂倏地收紧。
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吃痛的挣扎起来,无奈手脚都被披风束缚住,动弹不得。“放开我!”我警告的看向他,可是他的视线依旧与胤祥胶着,我左右摆动着身躯,他支撑不住,放我落地,但同时紧紧揽住我,让我贴紧他火热的身体,他的下体坚硬如铁,我惊得瞪大双眼。老天!这些古人果然不能随意撩拨的,我吃力的转头想看胤祥,可角度不够,只能看到胤禛铁青的脸。
在跳那支舞以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结束时的场景,可如今身处的却是预料之外最糟糕的状况。
我闭起双眼,紧握双拳,半晌,檀口微张,轻声道出:“胤祥……”
十四阿哥猛然将我推离胸口双手紧扣我的肩膀,眼神狂乱,但我还未看清,就被胤祥拽入怀中,他抱起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场外。
我被他狠狠地扔进马车里,他跟车夫吩咐了几句,随即也上了车。马车开始颠簸起来,我裹着披风蜷在车厢一角,偷偷看他,他将手肘撑在车壁上,手掌扶住额头,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我可以感觉到他那一触即发的愤怒,也许这次我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我向他身边靠了靠,将脑袋轻轻枕在他的肩上,从小到大的温顺小羊生气了,我该怎么做呢?我没有经验啊!头大了!
身子突然腾空,他抱起我,让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受了惊吓,猛地抬起头,撞向车顶,“咚”一下,痛得我眼泪都快掉了,他一只手压下我的头,让我靠向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紧扣我的腰部。
我伸手摸了摸头顶,看有没有长包,不料披风却滑落下来,感觉腰际的手劲加重,我痛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反抗。
马车上下颠簸着,可以感觉身下的胤祥逐渐亢奋起来,我心中暗叫不妙,压低身子妄想撤离,但腰部的大手惩罚性的加重了力道。不一会儿,胤祥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我惊惶的按住他的手。“不……不行……”他因此顿了顿,我趴在他的肩上,看不见他的表情,心在怦怦跳着,怕他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他将我推开了些,我正想看看他的脸,可他忽然低下头来,一口咬向我裸露在金色胸衣外的胸|乳上,我痛得赶紧抽手去推他的脑袋,而他却趁此机会,迅速扯下裤带,微抬下身,将欲望暴露出来。等我发觉上当时,他已拨开我那毫无抵抗力的丁字裤,没有前戏的穿透进来。
“啊……痛……”我用手撑着胤祥的肩膀,承受不住他一波波凶猛的进攻,原本颠簸的马车在他的动作下,越发剧烈地晃动着,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汗水已将那濡湿了一片,他灼热的气息烧痛了我的肌肤,这是场毫无温柔与怜惜的Xing爱,他狂暴的愤怒让我感到心疼,一直到他痉挛着在我体内释放后,才听到他低哑的声音:“痛吗?原来你也会痛!那你可知道心痛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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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2章同去同归(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望着眼前白衣飘飘的男子,露出一丝苦笑。他不说话,只静静地看我,琥珀色的眼珠含着一抹温情,他伸出手,指尖上扬,微触我的脸颊,我柔顺地闭上双眼,感受那几点温暖。
那晚以后,我在别苑等了他五天,从白天到黑夜,只傻傻的坐在我俩曾经饮酒的石桌前,可是他没有出现,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伤他如此的重。
“我这是在惩罚你,还是惩罚我自己呢?”他突然搂我入怀,在我耳边哽噎地说道。
“对不起!”我轻声说着,享受他收紧双臂所带来的疼痛。许久,他才放开我,低声问道:“怎么一个人走?侍卫呢?”
“我是一个人折回来的,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我低头笑着,有些羞怯地用脚划着地面。
他捧起我的脸颊,温柔地吻着我,“夜,明年能回来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期盼和压抑。
我从怀里拿出一只翠绿的竹笛,他愣了愣,伸手接过。“这只的做工比你当年送我的要好!”我冲他皱了皱鼻子,轻笑着说道。
“你做的?”他有些激动,“这些刻着的洋文是什么意思?”他快乐的像个孩子,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转身上马。
他抬起头不舍地看我,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唇上轻轻一点,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大笑着扬鞭,马蹄扬起尘土,我转身向他招手:“如果明年我还活着,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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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所居之险,猱崖猿壁,非人迹所能到。外间劲旗,扳援一峻坡,已喘息不能行动,安能与之追蹑……”我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口沫横飞的将领,他说的都是屁话,我要的是剿灭苗寨的办法,不是听他给我摆事实,讲道理,告诉我苗寨不可攻。
“岳钟麒,把他拖出去,给我抽三十鞭子,一年内不得在我面前出现!”我无力的摊在椅子上,将腿跷上案桌,下面的将领一阵骚动。在我冷眼扫视一周后又恢复了安静。
我用手指吧嗒吧嗒地敲着桌面,半晌,抬起头说了一句:“离间!”岳钟麒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激动,“属下明白了!”我扬起嘴角,心中感叹,总算还有个聪明人。
博硕脸部的肌肉抽搐着,眼睛里泛着血丝,周身笼罩在一股杀气中,而眼前的肇事者满脸堆笑地在我身上插着口水,我把年富往怀里抱了抱,有点担忧地望着这个小傻瓜。
“你还要陪他睡几天?”
“我也不想啊,刚刚你也看到了,青城一抱他,他就哭!”
他一把从我怀里抓起他,像抓小鸡似的,我急忙用手作势要接,生怕有个闪失!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那死丫头每次抱他都偷偷掐他,你们把我当傻子吗?”我张大嘴看着他,这都被他发现了?我也只不过想跟儿子多处几日嘛!
他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外,回来时两手空空,重重地栓上门后,恶狠狠地向我扑来!
还记得那日我满面风尘地踏上蜀地的官道,还未到达城郊境内,便远远看见前方立着一匹黑色骏马。“主子,博硕来迎我们了。”岳钟麒的言语中夹杂着些许暧昧,我瞪了他一眼,驱马上前。夕阳中,他目光灼灼,脸上有掩不住的欣喜和爱恋。
“等了多久了?”我的马儿越过他,径直向前走去。他紧跟在侧,不时地转头看我。
“半个时辰!”
我听了心中一暖,这么多年了,无论天气如何,地点如何,他总是默默地等着我,而每当我问他等了多久,他总一成不变的那句话:“半个时辰……”
我躺在他怀里,用手指戳着他坚硬的胸肌,一下一下,配合他心脏的跳动。“这次从京城回来,带了许多好东西,你最想要什么?”他将我捣乱的手放到腰际,低头闻我的发香,沙哑地说道:“你!”
“除此之外,最想要什么?”
“你!”
我用指甲狠狠掐了他一下,满意地听他咝咝地抽气,反手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函:“四爷的札子,升你为参将!”他伸手来夺,随后又将它扔出老远,翻身将我压进床里,口中含糊着说道:“不要!”
“为何?”我被他压的有些气喘,伸手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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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官人就是朝廷的,而我只想成为你的……”
言语消失在他的吻中,那一天,我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了……
“派过去的人怎么样了?”
“效果不错,有几个寨子都打过几场了!”
“这事办的不错,你再让人去摸摸他们的底,挑出几个势力大的和势力中等的,咱们合计着出面帮衬几个,记住要想法儿让他们来求我们,姿态一定要高,别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正好敲诈一笔银子!”
“属下明白了!”岳钟麒退了出去,我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转身看向博硕:“你觉得他怎么样?”他靠在窗边看着岳钟麒远去的身影,微蹙了一下眉头:“只是个大清的奴才!”
与苗族的战争打得如火如荼,根据我的计策先用反间计离间各部族的关系,再扶植中小势力的部族,借助他们的力量攻打势力强大的苗疆土司,这样就克服了地形不熟的缺陷。
苗族中有“五姓真苗”一说,即姓氏中的彭氏、舒氏、向氏、冉氏、田氏,我率领五千精兵攻打苗疆半年以来,已成功拔了几个势力庞大的苗寨,而与向氏一族的战斗最为激烈,苗人的战术斗技本就精于他族,又是个崇尚自由、强调自我意识的民族,向氏家族的反抗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由于他们的激烈抗争,一个月下来竟让我损失小半精兵,而最糟糕的不仅仅如此,二十多年来健健康康的我在苗地受了瘴气,竟一下子病倒了。
“瘴气惟东南之域乃有之,瘴死者不可胜数,官牟夫役死亦过半,马匹并多瘴毙……”博硕一下子冲到那大夫跟前,揪起他的衣领,大声咆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没救了?”那大夫被他吓的两脚发软,浑身颤抖不止:“老……老夫……尽力……尽力而为……”
“博硕,不得无理……”我虚弱地靠在软榻上,眼皮似有千斤重,这些天浑浑噩噩地,高烧始终不退,头痛欲裂。更要命的是我这一病,士气大挫,战事节节败退。
“博硕,你过来!”我费力地向他招手,他犹豫地放开那个大夫,走向软榻,将我搂入怀中,那个大夫见状,赶紧夹起医箱,迅速地出了营帐,他欲起身追赶,却被我拦下。“没用的,由他去吧!”
根据这些天的症状来看,我怕是得了疟疾了,这病曾摧毁过锡兰的古代文明,我深知它的厉害,在这医药落后的古代,我怕是遇到人生的大坎了。
“博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