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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海兰珠直接点头,直径坐在皇太极的怀里,轻抚他稍显僵硬紧绷的面容,由于怒气他的脸更红,这才是海兰珠最担心的,怕他暴怒之下,血管出问题。低声劝说“你以后不许如此,若是生气摔东西也就是了,可不许自己生闷气,发泄出来反而更好一些,只是——”
“只是什么?”皇太极挑了挑眉头,海兰珠抿嘴摇头,一副忍笑的样子,不肯说出来,皇太极哪怕再生气,都不会对这样的海兰珠发火,故作严肃的说道“好。你也敢小看本汗?嗯?”
“你先说为何这么大火,我再说。”海兰珠明白以皇太极的城府绝不会轻易的让情绪如此失控,开解他才是最重要的,皇太极目光黯淡了一些“祖大寿,他恐怕不是真心归降我,反而另有图谋。”
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皇太极失望中夹杂着愤怒“难道我对他不好?为了让他有面子,我暗自训斥对祖大寿有敌意的兄弟,吃穿住用,都安排得妥当,可是——他——他竟然窃听大金的情报,这是图谋不轨,崇祯皇帝刮了袁崇焕,他若不是归顺大金,下场兴许会同袁崇焕一样,他怎么还——”
“还一副忠心的模样。”海兰珠接口道,抓住皇太极的手掌,上面留下了青紫的砸痕,拉到唇边轻轻的吹了一下,“皇太极,你要明白,忠心难改,这也是祖大寿的可贵之处。”
“他为何不能对大金忠心,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女真人?我连重伤父汗之仇都放下了,难道崇祯有我的胸襟?”
“崇祯若是有你的胸襟恐怕大明就不是如今这幅样子了。”对于这一点海兰珠还是很敬佩皇太极的,虽然称不上杀父之仇,可是努尔哈赤毕竟伤在袁崇焕和祖大寿的炮火下,轻声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处罚祖大寿?”
“不行,海兰珠,我不能处置他,天下人都看着呢,祖大寿想要忍辱负重成就忠诚之名,我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我让他——”
海兰珠可以毫无惧色的面对皇太极的怒气,因为晓得他再愤怒都不会伤到自己,可是面对此时面露阴狠笑意的皇太极,她却心底发凉。这就是帝王心术,若是用到自己身上———
皇太极察觉到她的异常,停住了口,转而轻拍她的后背,沙哑的说道“海兰珠,别拍,别怕,这些手段我永远不会用在你身上。”
海兰珠抬头仔细的看着皇太极,见他眼里透出来那分黯然,嘴边的笑容仿若缓缓盛开的花朵,身子慢慢的贴近皇太极,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相信你。”
“海兰珠,幸好我皇太极身边有你,若不然——”皇太极打横抱着怀中的人儿起身,海兰珠的手指划过皇太极的耳朵,轻声问道“若不然你会如何?冲冠一怒为红颜?”
皇太极含笑不语,见海兰珠想要追问,开口问道“你为何总是提起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其中有什么典故不成?”
海兰珠眼珠灵动的转动一圈,阖眼掐指盘算,翘起了小腿,猛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说道“皇太极,若是你能保养好身子,自然会明白这个将来某一日发生的典故,所以身体是本钱,若是弄坏了身体,好多有趣的事看不到,好多美食尝不到,还有——”
搂住皇太极的脖子,海兰珠身子向上,同皇太极额头相抵,能闻到彼此的呼吸“你的志向,你的雄心,我不愿看你壮志未酬,皇太极,那是你应得的荣耀。”
“只要你在我身边,海兰珠,只要你在我身边。”皇太极的瞳孔中只印着怀中海兰珠的影子,低笑道“你刚刚笑得是什么?现在能说了吧。”
海兰珠心一紧,若说只有女人才爱在生气的时候摔东西,皇太极一定会生气的,怎么办?脑筋飞速的转动着,计上心头,凑近皇太极耳边,柔媚般的轻言“我们是天生的夫妻,很有夫妻缘分,我生气的时候也爱摔东西呢,没料到你也会如此,很有爱的。”
说完此话,海兰珠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皇太极的耳骨,这种发自内心的诱惑,皇太极又怎么能忍得住?自然春色满室。
翌日,在朝堂上,当着众人的面,皇太极意有所指的向祖大寿说起投名状的典故来,祖大寿缓缓的垂下眼,点头应道“奴才知晓,请大汗放心。”
献过投名状之后,皇太极重赏祖大寿,向大明之人立下典范,只要真心归顺于大金,他就绝对不会亏待,可事实是皇太极让祖大寿容养起来,再也无法参与到政事中,同时也彻底的斩断了祖大寿回归大明之路。
Ps夜还是更喜欢写皇太极和海兰珠的相处,呵呵,但是政事上还是要涉及的,炮灰还是要虐的,文中的观点仅仅代表夜自己的意见,不赞同的亲一笑而过就是,今日三更,粉红50加更,粉红双倍开始了,亲手中还有粉红的话,就出手吧。
第三百零二章 怒闯宫闱
第三百零二章怒闯宫闱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驱散了盛夏时节的暑气,庭院的树叶被雨水冲洗过,显得如同翠玉般的透亮,宽大的树叶上还残留着几滴雨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五彩的光芒,碧蓝的天边划过一道七彩的虹桥,蝉鸣也慢慢的响亮起来。
幽静的内室,透着淡淡的迷迭之香,海兰珠悠然转醒,张开迷蒙的眼眸,落地的冰蓝色薄纱窗帘,由于微风飘动着,飘进来雨后泥土的气息,坐起身来,整理滑下肩头的衣衫,见到小巧圆润的肩头上清晰的吻痕,海兰珠楞了片刻,看来不是做梦,海兰珠脸上发烫,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做那种*梦?
乌玛听见动静,端着铜盆等物什走了进来,笑道“奴婢就想着您也该起身了。”
海兰珠披上长袍,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打理着头发,轻声问道“他来过?”
“大汗刚离开,吩咐奴婢不得吵到您。”乌玛将弄湿的帕子递给海兰珠,含笑道“大汗知晓您最近有些乏累,都不忍吵醒您,您也该好好的松缓一下了。”
“多嘴。”海兰珠娇喝,将帕子盖在发烫的脸上,梦中被人紧紧的抱在怀中疼惜着,仿若微风细雨一样的浅吻,现在想来尤其是舒服,记得当时电闪雷鸣之时,她虽然不怕,但被揽入宽阔厚实的胸膛,朦胧间听着沉稳的心跳声,那种安心,以及耳边的轻哄声,使得海兰珠的脸更红上两分。
“格格,您今天还要出宫?”乌玛出言问道,海兰珠闷声道“不去了,莽古尔泰的丧事都处理妥当,我也可以放心了。”
“说起来三贝勒还真是可惜呢,最后大夫也没说出个什么病症来,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觉得他染上天花才会离世的,那个苏氏还真是祸水。”
海兰珠拿下脸上的帕子,刚刚的娇羞慢慢的褪去,叹息道“莽古尔泰,可惜了,他应该是被天花吓死的,若是想开一些,兴许就会无事,只是患病之人,很难想得通,不过——”
海兰珠将帕子扔到铜盆中,莽古尔泰真正死因还不甚清楚,她也不想弄清楚,反正海兰珠知道,莽古尔泰的长子继承和硕贝勒的爵位,而皇太极名正言顺的撤掉了一把并立的椅子,向着他独坐的目标更近一步。
“奴婢看娜齐格也不是老实的,刚生完孩子就——您看看她在莽古尔泰贝勒爷丧礼上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一点,怎么说呢?”
“媚惑入骨。”海兰珠将香露涂在脸上,用上指腹轻柔。也不由得回忆起,在众人吊唁之时,皇太极同样亲临,娜齐格那身素净的衣衫,又封刚出月子,丰腴凹凸有致的身形,我见尤怜的气质,举手抬足之间带出来的丝丝妩媚,确实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奴婢就想不通了,阿敏贝勒待她可是如珠如宝,怎么她还——”
“这些事应该是苏氏教的,乌玛,内宅的女人地位尊荣,以及舒适安稳的生活都落在男人身上,娜齐格若是生个儿子出来,兴许就不会这般,可她偏偏生的是女儿,而且是个不足月瘦弱的女儿,大金眼前的局势,你也应该明白一二的,娜齐格只是未雨绸缪而已,可是我完没有料到,娜齐格竟然会看上他?”
“您是说大汗会处置二贝勒?”乌玛见到铜镜里海兰珠挑眉,连忙停住口,双手忙碌着,海兰珠淡笑着摇头“乌玛,这种事心中有数就行,说出来图惹是非。”
莽古尔泰的病逝。使得阿敏的局势更加的凶险,旁人恐怕都能察觉出一二来,只有他本人才看不清楚,苏氏经历的波折较多,人又敏感,怎么会不教女儿找条后路?
乌玛忍了忍,凑近海兰珠压低声音说道“十五阿哥多铎,会不会被——被娜齐格给迷住?”
“多铎?”海兰珠细想他游戏红尘的样子,颇有一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能耐,还能让每个女人都说不出他的坏话来,这也是他的本事,肯定的轻轻摇头“他不会,多铎虽然风流一些,脾气也够直接,但在大事上绝对不糊涂。”
“那对母女都不是省心的,不弄出点事情来,她们就过不下去。”乌玛一想到莽古尔泰葬礼上的事情就气得不行,恨恨的说道“若不是您处理得当,娜齐格——哼,她就是个痴心妄想。”
海兰珠脸色微变,想到那事就恶心,不过当时苏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应该是娜齐格自作主张的行事。对皇太极的表现海兰珠还是很满意的,最迟今年他就应该可以达成所愿,到时用不用送他一份‘大礼’庆祝一番呢?
“大妃,阿敏贝勒大福晋求见。”婢女的声音传来,海兰珠暗自叹息,就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后金这种由大妃协调各府的事情也要改变才行,她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听她们诉苦,去处理这些各家的纠纷。
“奴婢正想着她也应该来了,您不晓得外面的传言可是很广呢。”乌玛扶着海兰珠起身,向待客之地走去。轻声说道“格格,您心中也要有数,听说最近阿敏贝勒更宠着娜齐格,对他的大福晋横眉立眼的。”
海兰珠点点头,守在门外的婢女挑开帘子,俯身道“给大妃请安。”
“大妃,您可得给我做主,呜呜,给我做主呀。”刚刚跨进屋门,就见一名哭得眼睛红肿的女子扑倒在海兰珠面前,声嘶力竭的哭泣着“大妃,我——我冤枉,我冤枉呀。”
“好了,有什么事起身再说。“海兰珠越过她,迈步走到椅子旁,落座后才仔细的打量着她,阿敏竟然将自己的妻子逼到这步田地?在她的脸上明显留着男人的掌印,轻声叹道”起来吧。“
乌玛上前搀扶起她,阿敏大福晋的已经年近四十,芳龄早已不在,头上也有了几许的白发,眼角眉梢处皱纹清晰可见,哭花的妆容更显得她多了分苍凉,抹泪低泣“大妃,我从来不曾说过娜齐格的坏话,自从她有了身子,我仔细的照顾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晓得我们爷宝贝她,我又怎么敢亏待她?谁晓得她早产,我是忙前忙后的安排接生之人,可是就算这样,我也没落下好来。”
海兰珠摸了一下发胀的额头,暗自思索着该如何说,阿敏大福晋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委屈,祈求的目光落在海兰珠身上,希望她能为自己做主。海兰珠刚想开口,外面突然热闹起来“您不能擅闯大妃的宫苑,您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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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拔刀相向
第三百零三章拔刀相向
外面的声音嘈杂起来。阿敏的大福晋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嘴唇哆嗦“大妃,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此时帘子被挑开,阿敏推开拦在外面的婢女冲了进来,身上透着暴虐之气,指着他的妻子高声喝道“贱人,你竟然敢在大妃面前挑拨是非?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眼里还有爷吗?”
“爷,我——我——”大福晋向海兰珠身边靠去,辩解道“没有,我,真的没有说娜齐格妹妹的坏话,您要相信我呀。”
“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这幅鬼样子,娜齐格温婉柔顺,妩媚动人,会伺候爷,你哪一点能比她强?”
被阿敏气势所逼,大福晋的眼泪仿若决堤一般的涌出,海兰珠强忍着愤怒。阿敏擅自闯进自己的宫苑,不分缘由的责骂他的正妻,这场景让本不想插手此事的海兰珠,都忍不住,抬高声音说道“她哪点都比娜齐格强。”
阿敏停住了口,看了一眼站立起来的海兰珠,梗着脖子说道“她的容貌比得上娜齐格,还是性子比得上?就晓得捻酸吃醋,就知道欺负柔弱的娜齐格,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爷。”
“娜齐格给你生儿子了吗?娜齐格有在你出征时料理家务抚养儿子吗?娜齐格有陪着你共患难吗?娜齐格有在你阿玛舒尔哈奇死后陪你守孝安慰你吗?这些娜齐格有有哪一点做到过?”
阿敏被海兰珠的声声斥责弄愣了,看了一眼哭得双眼红肿显得苍老的妻子,想到娜齐格的娇美,冷笑道“海兰珠,我敬你是大妃,这是我府中的事情,你少管为妙,若论起来你也不是皇太极的元妃。”
“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不是大汗的元妃,但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我,大妃应该做到的事情,我没有少做一件,也自认为不会比别人差。”
海兰珠眼底闪过严肃,身上隐隐透着大妃的气势来,“阿敏,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妻子陪了你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不离不弃。你可以宠着娜齐格,可是你不能因为妻子容貌不在就嫌弃她,红颜总有老的一日,就连你现在宠着的娜齐格也会老。”
“大妃,呜呜——大妃——我从没埋怨爷,我对天发誓,从来就没有说过娜齐格的不是,爷,你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我虽然看不上娜齐格那一副风骚的模样,可是绝没有亏待她一分,您应该去打听打听,她瞒着你都做了什么。”
大福晋狠狠的擦掉眼泪,她也豁出去了,既然阿敏不给她留面子,自己有何必太过委曲求全?受够了娜齐格的面上恭敬,背后却暗自挑拨是非,红肿的双眸仿若泣血,在这一刻拼个鱼死网破,也落得干净,声音尖锐“阿敏。你错宠了娜齐格,你去听听传遍盛京城的流言,省得你自己带绿帽子都不晓得,我就是再不好,也不会在你活着的时候,在莽古尔泰的丧事上,勾引小叔子,勾引多尔衮,也就是你宠着的娜齐格才会做出来。”
“你,你。”阿敏瞪大眼睛,双眸中打发着凛冽的寒气,手臂颤抖的举起,暴怒道“你说谎,娜齐格绝不会如此?你这个贱人,还敢诬赖她?看我——看我——”
阿敏四下搜寻,这是海兰珠待客之地,怎么也不会有利器出现,他找不到趁手的物件,猛然一拍脑袋,从腰中抽出鞭子来,高高举起,此时大福晋理智全无,反倒上前两步,仰着脑袋哭叫着“你打,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旁人的议论,你就连多尔衮都比不上。”
“住嘴。”鞭子狠狠的落下来,大福晋用手臂挡住了脸颊,胳膊上被抽出一道血痕。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冷静,见到阿敏并不解气的将鞭子放回腰间,随后竟然拔出了在腰中的弯刀,闪烁的寒光,阿敏狰狞几乎变形的脸庞,让她害怕起来,动作麻利的窜到了海兰珠躲在海兰珠身后。
海兰珠身子前倾,但是很快就稳住了身子,刚刚听她所言,海兰珠就觉得这事情要坏,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的侮辱,尤其是对几乎野蛮的女真男人来说,他们可以将自己的女人送人,甚至可以命令自己的女人去伺候别的男人,但是自己的女人却不能主动勾引男人。
“阿敏。”海兰珠见到羞愤的仿佛失去理智的阿敏也有点紧张,高声喝道“这是汗宫,不是你把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