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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张唤的文章一发,舆论界都说我是奸商,是勾结日本人的无耻之徒。我年纪大了,真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池爷爷,你先别急。”谢香劝慰道。
“我能不急吗?池家这次恐怕真的是气数尽了!”
“池爷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文章刚发了没多久,可满大街在发。我池之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露面,就是觉得对不起商会,对不起国人,所以羞于露面。可是这次,我真的不想池家就这么毁在我的手里。”
“对了,前些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条这样的消息,说日本人在三马路开办交易所,把经营的香水,香料进行买卖,还向各个香料商征集了大量的香料,他们囤积居奇。”李毅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开交易所?”谢香顿时愁眉舒展。
“日商的做法说明了他们的狼虎野心,他们想全盘的操作香妆品市场,制我华商于死地。”
“我们也开办交易所,与日商争个高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为国之心未泯
“可是,也有很多人开办交易所,投机不成,反……”池之显然是十分担忧的。
“交易所的章程和实施办法由我亲自起草,以我现在的威望,我相信可以说服商会里会员参与其中。我们和那些投机商人不同,他们是买空卖空,而我们是通过交易控制原谅的和成品的价格,这样我才可以赚大钱,才能加快中国实业的发展。”
“谢会长,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一看就是生意人,而你是德人。”池之感到极为惭愧。
“池爷爷,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身为中国人,身为香妆品总会的一员,就是要拧成一股绳子才能不受外国人的欺负。办实业要本分地做,注重产品的质量,增加成品的数量,确实是实实在在做事情。”
“不过,这会不会是个投机生意呢?”
“把握机会不好吗?做生意当然要讲究诚信,讲究品质,不能以次充好,这些我们香妆品业天天在做,自问,我们并不愧于国人。”
“我觉得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的问题是池家的这场风波。”李毅提醒道。
“对哦,谢会长,你怎么看?”
“这样我们先到隔壁的咖啡厅坐下,好好谈谈吧。”
“好。”
咖啡厅内。
“我都一把年纪了,真不愿意叫别人给我扣个卖过贼的帽子,我也明白自己当初不该接受日本人的帮助,可是……”
“池爷爷,以后您再有什么困难就找商会吧,我们成立的目的就是商人之间共同商讨商务,有难的话,大家一起伸出援助之手。”
“哎,一时糊涂啊。”池之摇着头。
“池爷爷,我想或许可以这样,最近一段时间安徽等地发生水灾,您捐一笔款项。另外,您定期到孤儿院里分发食品以及孩子们用的雪花膏等物品。”
“你是说多做善事来博得大家的好感?”
“是的,唯今之计只能这样,以后尽量少跟日本人接触。”
“恩,不过,还真是怕身不由己。”
谢香也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冷战,她何尝又不怕日本人主动找她麻烦呢!
“其实,今年以来,我注意了一下,上海滩到处都在兴办交易所,就这几个月,也有几百家冒出来。”池之道。
“可能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吧,所以,人们都想着兴办交易所。洋人自打开中国门户后,占领了中国市场,世界大战后,他们无暇顾及,给了国人大的发展,而今战争结束,他们又开始在上海兴办交易所。我们主张实业救国没有错,只提高技术也是不够的。因为市场一直有他们把持着,人家在供应和销售都卡住了我们,能有大发展很难。”
“倘若联合众位会董,每人出多少合适呢?”
“我看还是自愿为主,同时,也照顾一些小商号,叫他们一起参与进来。几个会长和副会长要多拿一些,给大家做个表帅。”
“您出多少?”
“我和张会长商议一下再进行定夺,要说服大家办交易所总归要拿出些东西给大家看看。你的事情,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跟我说,华报那里,我会跟张唤打个招呼,叫他尽量低调。”
姐妹相见,喜忧参半
“好,我看事情就这样,先走一步了。”池之起身告辞。
“好。”谢香和几位在坐站起来。
“不要送了,都是熟人,何必客气。”
“池爷爷,您放心,您的事,我一定放在心上。”
“恩。”顷刻间,池之顿时老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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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没有过不去的坎。”谢香此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去安慰池之。待他的背景早已消失在门口后,谢香才若有所思地坐下。
“香儿,事情是不是不太好办?”若悠然关心地问。
“事情一桩接一桩……”
“香儿,如果实在是难办,那么就别当这个副会长了,毕竟一个女人家总是抛头露面不太好。”
“若姨,我也不想的,可是,世道不好,能为香妆品总会做点事就做点事吧。”
就在这时,身着华丽的若水与导演肖红走进来,若悠然眼睛的里泪水不断地在眼睛里打转。
“若水……”若悠然几乎是用极为沙哑与微弱的声音说着。
若水惊讶地看着若悠然半晌都没反映过来。
“若水。”若悠然激动地快步走到若水的身边。
“姐姐,这么多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知道。”若悠然扑到若水的怀里。
“没有你在身边,你知道我有多苦吗?”
“我知道,姐姐都知道。”
谢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们终于团聚了。”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姐妹分离!”若水一见是谢香的声音,她马上转过头怒视着。
“若水,你不能这么说,香儿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恩人!要不是他的父亲软弱无能,你能今天的地步吗?要不是谢家见死不救,我们姐妹何必要分离!他们谢家是罪魁祸首。”
“若水,你可是真愿望了谢香。”导演肖红走过来,她不是别人正是谢香见到若悠然在马路上拉客时,在一边抽着香烟的人,是她告诉了若悠然的近况。
“你是?好象很眼熟。”谢香似乎想到了一个人。
“我不想跟他们这些人罗嗦,姐姐,我们走吧。”若水蛮横地说着。
“你猜的没错,就是我。那时,我为了写一些被社会压榨的底层人就去实地的了解。”
“哦,原来是这样。若水,都十几年了,我一直活在愧疚了,我不求你们原谅,请你们能叫我尽点心尽点力。”
“虚伪!”
“若水,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姐妹又没有什么好徒的,你不可以说香儿虚伪。她还要给我们大房子住呢。”
“她是良心上过不去而已。”
“我不知道你们当初发生了什么,但你们都说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会谢香只有几岁,几岁的孩子就算做错了有什么,她还不过是个孩子,难道要把天大的罪责怪在一个孩子的身上吗?这是不是有失公平!”李毅实在看不惯了。
若水一时间哑口无言。
“若水……”若悠然拉着若水的手说:“若水,李先生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