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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父亲这样一个人,我该救他吗?”
苏钦一番话说完,苏勇哑口无言,他原本以为他父亲原本就是瘫痪,以为自己之所以从小就只能藏在家中,不能出人,也是天生的,却没有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多原因。
“侄儿,你父亲从前给你准备的十几亿美金足够你过上富豪的生活,他培养的蜘蛛连虽然只剩下十五人,但是对你父亲绝对是忠心耿耿,保护你是绝对没有问题。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找吴世道去报仇呢?倒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度余生得好。我去美国看望过你的父亲,他现在所想的跟我所想的都是一样,难道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的父亲是被关傻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要我放过吴世道这个狗贼呢?”
苏钦听了苏勇的话,无力地摇摇头,“既然你执意要如此,那我也帮不上你了。”
“你怎么会帮不上?自从预言师离开天龙会之后,天龙十老里跟他一直保持联系的只有你一人而已。我父亲多次派人向你询问,你却始终闭口不言。而且预言师的那封信根本就不是什么遗言,而是十八年前就已经交给你的。当你交出这封信后,我父亲甚至为此差一点起意杀你,这一切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就算是如此,那又怎样呢?”
“吴世道是预言师一手养大,我就不相信吴世道的崛起跟预言师没有一点关系。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而当今世上,知道这个玄机的,只堂叔你了。”
苏钦叹了口气,说道:“侄儿,你不愧是吃了四瓶灵通散的人果然是聪明之至。但是要说吴世道的崛起跟预言师之间既可以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有关系。说到底,这一切都只是个宿命。”
“什么宿命?”
苏钦看着苏勇,问道:“知道灵通散是怎么做出来的吗?”
“不知道。”
“灵通散里面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天龙会创始人,也是唯一一任金主宋海山的脑髓。”
苏钦此言一出,苏勇禁不住惊讶地叫道:“啊?”
“我们苏氏祖先原本是宋海山的私人医生。在宋海山五十多岁的时候,我们祖先研制出灵通散的制作方法。但是这位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一位聪明绝顶的人物的脑髓。我们的祖先几经思量之下,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财富的诱惑,开始让宋海山吃一种药,这种药会让人头疼愈烈。之后,我们祖先便开始给宋海山医疗脑疼,他每次治病都会偷偷从宋海山的脑中挖出一些脑髓。然后用这些脑髓制作灵通散。在他治到二十次的时候,宋海山终于死去,而我们苏氏家族也就拥有了二十瓶灵通散。之后祖先让他的儿子吃了第一瓶灵通散。从此,我们苏氏家族数百年间,长生不衰。但是后天毕竟比不上先天,我们的一代代祖先虽然聪慧有加,但是终究还是比不上宋海山,无法完全控制住天龙会这么庞大的组织。于是拉拢其他大家族加盟,形成天龙十老的制度。而我们苏氏家族一直都在天龙会首席长老这个宝座上从未下来过。”
“原来……原来如此!”苏勇的惊愕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宋海山这个名字是宋海山四十岁以后才改的名字,意思就是他四十岁后便要出游四海,踏遍河山,再不理俗尘琐事。你知道他在改名之前叫什么吗?”
“什么?”
“吴……有……道。”
“啊?”苏勇惊讶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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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天龙会的秘密(下)
“那……吴……吴世道难道就是……?”苏勇打颤着问道。
苏钦点点头,“没错,他就是吴有道也就是宋海山的第九代世孙。天理昭昭,报应循环,苏家祖先所做的恶事到了我们这一代终于得到了报应。”
“这么说,吴世道并不是预言师培养出来的?”
苏钦苦笑一声,说道:“吴世道今时今日之聪明绝顶,即使是与当初的宋海山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是什么人可以刻意培养得出来的呢?世上有些才能是可以通过后天努力得到的,有些才能则是天意使然。而吴世道则是后者的代表。”
说到这里,苏钦叹了一口气,“吴氏自吴有道之后历经九代平庸,到今时今日终于九转重生。吴氏血脉,真是天之骄子,远不是我们苏氏可比啊!”
“既然知道这些,你为什么在最初的时候不将他铲除?难道堂叔你不是苏家血脉吗?吴氏与苏氏宿命的碰撞,难道对堂叔就毫无影响吗?”
苏钦想了想,答道:“你是我的亲侄子,既然你千里迢迢来到求我,我就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也好让你死心。”
“二十多年前,预言师离开天龙会之后,他就漂泊四方,孤苦无依。他虽看似年老,其实还是少年心性,在外面过了没有多久,身上的钱财就被人骗得一干二净。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带着一封信来找我,说他在浑噩状态下写下的关于天龙会最后一封预言。
当年带他进入天龙会的人正是我,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春少年。那时候的他聪明伶俐,青春活泼。但是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看到他竟然背部佝偻,比我还要苍老几分。我当时心里顿感罪恶深重,便答应将他的行踪保密,并且暗中资助他。从此,我们两人就暗中保持联系。
后来,他定居在江西省一个小城里,开了一个图书阅览室。从那时候起,我每年都会借着去内地考察的机会路过这个小城,进去看望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
当我第一次去看望预言师的时候,吴世道就在场,那时候他的年纪大概就和当年预言师进入天龙会的年纪差不多。除了比较沉默寡言,喜欢读书以外,我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
不止是我,就是预言师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同。
一直到后来,吴世道在上海举行婚礼之后,吴世道的父亲吴汉让预言师帮他整理家谱,他才赫然在家谱上看到了宋海山这个名字。预言师一看不对,就问吴汉原因,姓吴的家谱里怎么会有姓宋的?吴汉于是解释说,这宋海山原名是吴有道,曾经是福建一带的巨富,后来不理世事,才托名宋海山远遁的。”
“事隔数百年,这吴汉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不可能是吹牛吗?”
“预言师当时也有这种怀疑,于是回到家中查到了宋海山的生卒年,结果吴氏家谱上所写的生卒年与天龙会金主宋海山的金主竟然一模一样。后来,预言师又再次专门查找了许多典籍以及地方志等史料,最后终于查出,吴汉所说的竟然是真的。而他一个县城里没有文化的市斗小民之所以可以把这些记得这么清楚,或许就是因为宋海山乃是吴氏这许多代以来唯一杰出的人物,所以代代口耳相传,才把这事给记了起来。”
“侄儿,天龙会的预言师最后又回到了天龙会金主后人的身边,亲眼看着他长大,并且在他身边死去,这是什么?这就是宿命啊!宿命是不可对抗的。”
“那你就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苏氏一脉,彻底地毁在吴世道的手里吗?”
苏钦无力地摇摇头,“我们这一脉已经被毁掉了,无所谓了。”
“堂叔你现在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怎么说你们这一脉已经毁掉了?”
“我前面已经说过,我经常去内地看望预言师,而同行的还有我的儿子。后来,我年纪大了,行动不是很方便,而我的儿子苏放也已经长大了。所以,在最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一直是让我的儿子代我去看望预言师。而在那里,他遇到了吴世道的初恋情人知晴。
他一直对人家苦苦追求,但是人家根本就不予理会。指导后来知晴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生怕吴世道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与她同去。便假意分离,一个人来到香港独居。她来到香港之后,我的儿子更是日日探望,对她殷勤备至,但是她对我的儿子始终是发乎情,止于礼,直到病死都不曾越雷池一步。
我的儿子已经没有喝过神药,原本就是凡人一个,这诺大的家业他能不能继承还是个问题。受了这次打击之后更是一蹶不振。之后吴世道又拍了一部电影叫《斯人已逝》,我的儿子看到这部电影,心中更是又嫉又恨,当场大病一场。如今他身体已经彻底垮掉,整日瘫在床上,已经跟一个废人无异。我今年已经七十了,老死在即,而我唯一的儿子又变成这样,难道说,我们这一脉还不是已经毁了吗?”
听了苏钦的话,苏勇良久默默无语,但是他脸上还是充满了不服的表情。
苏钦叹了一声,说道:“苏勇,你还是听我的,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渡过余生吧?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与他争锋了。我是在预言师将死之前告诉我一切真相之后,我才看懂这封写于十八年前的预言信的。”
苏钦说着,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苏勇。
苏勇看了一阵,望向苏钦。
“知道我从这封预言里看到了什么吗?”苏钦顿了顿,苏勇摇摇头,苏钦才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顺吴者昌,逆吴者亡!”
苏勇愣了一阵,愤然地将信扔在地上,“就是他吴世道真的是天意,我也要挑战他!”
苏钦无奈地摇摇头,“预言师说得果然没错,吴家与苏家的孽缘终究还是未了。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能在说什么了。但是吴世道如今的势力如日中天,你要想跟他斗,最起码也要有相对的实力,否则只是跟送死无异。
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够将你父亲的首席长老的位子继承下来,就说明你有资格挑战吴世道。到那个时候你再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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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赌局(上)
“勇哥,到了。”身后一个黑衣人说道。
苏勇从过去的沉思中醒过神来,“就到了吗?”
“是的,已经到了。”
“嗯,进去吧。”苏勇点点头,向赌场内走去。
苏勇走进去之后,他身后的两个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外面风吹日晒的,对于苏勇的身体来说,实在是有太大的伤害了,还是屋子里面对他来说更好。
赌场筹码兑换处的小姐看见三个全身着黑的男子向她走来,其中中间那名男子看上去最奇怪,在室内居然还戴着墨镜。
不过她并不敢笑,看着他旁边两个男人带着的大箱子,里面一定是装满了钱,这种大客人她可不能得罪,不然随时被开除。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人带着现金来赌?
等到这三个人走到身边的时候,她问道:“先生,请问你想要换多少筹码?”
苏勇将墨镜和帽子摘给身后的两个人,对着小姐笑了笑。
换筹码的小姐看到他露出的真面目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想,“呀,真是个漂亮的东方男人啊,要是他约我就好了。不过……看起来好像太瘦弱了,在床上应该……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主动啊……”
正当小姐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勇微笑着说道:“十美金,谢谢。”
换筹码的小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美金?这个赌场最小的筹码就是十美金。她于是问道:“先生,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苏勇打开风衣,从她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十美元的美钞,亲吻了一下,然后递给换筹码的小姐,“十美金,谢谢。”
换筹码的小姐这才终于相信,确实是十美金了。她不敢相信地将十美元的黄色筹码递给苏勇,看着他们三人进入赌场的眼睛一直眨啊眨啊,眨个不停。
她之所以拼命地眨眼睛,只是想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苏勇将黄色的小筹码在他苍白、修长的五指间灵活地转来转去。那种灵活的状态,直让人觉得那筹码简直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苏勇自三岁开始,身体就极为孱弱,不能像个正常的儿童一样到外面玩耍,只能一个人躲在家中。倘若是不熟悉苏豪的人,甚至都以为苏豪坏事做得太多,所以绝后。
在他五岁的时候,一个踏足他家的黑手党党徒在他家拉下了一枚筹码,刚好被苏勇捡到。从此,那就成为了苏勇最喜欢的玩具。
从这枚筹码开始,苏勇也对赌博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十五年来,赌博成为了最大的乐趣。但是因为他的身体以及他的父亲的关系,他始终没有机会发挥他在这方面惊世骇俗的造诣。
直到一年多前,他的父亲被美国政府关进监狱去,获得了自由得他才终于得到了发挥的机会。这一年多以来,他走遍世界各地,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赌博!
一年多后的今天,他终于来到了这家皇朝赌场。这座赌场属于世界赌王波恩。从来没有哪个赌徒敢在波恩的赌场撒野。因为,按照皇朝赌场不成名的规矩,赢够一千万的赌徒就会收到赌场的谢客函。这个时候,这个赌徒就该自动离场,不然波恩就会出现成为他的对手。
自从一九九一年,皇朝赌场开张以来,历经二十年,在皇朝赌场收到谢客函而又不愿意离开的人只有五个,他们都曾经是当今世上最顶尖的赌徒。
他们从踏进这座皇宫一般的赌场开始,就下定了决心,要么在这里自杀,要么推翻波恩王朝,建立属于自己的王朝。结果,他们都如愿了,他们都在这座皇宫般的赌场的三号贵宾室自杀了。
最后一个自杀的人是一九九八年,从那时候开始,皇朝赌场三号贵宾室不再对外营业。传说,只有等到第六个顶尖赌徒出现的时候,这座贵宾室才会再次打开它紧锁的大门。
而自从那一天至今已经十三年,这座大门还依然是紧紧地关闭着,它就像波恩世界赌王的地位一样不可撼动!
拿着黄色筹码的苏勇站在赌场中央,越过拥挤不堪的赌客,越过花枝招展的兔女郎,越过轮盘和赌台,默默地注视着那座紧闭着的三号贵宾室。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在赌场里踱起步子来。
跟赌场里那些号叫着,兴奋着,狂笑着的歇斯底里的赌客们相比起来,苏勇气定神闲的样子,简直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
踱了一会,他的步子在一张赌台上边站住,这张赌台的声音似乎不是很好,只有寥寥的几个客人站在那里。
荷官熟悉地按了一下震动器,骰中的骰子开始转了起来。
赌客们严肃的侧耳倾听的模样让苏勇觉得可笑,他们竟然以为就连他们这种平庸的人也可以听出骰子的点数吗?
他这样笑着,笑着看了看荷官,他清秀的笑容让荷官顿生好感,“先生,你要下注吗?”
苏勇没有答话,只是笑着将一直在手指间玩弄的筹码轻轻压在了十三的号码上。
当这名荷官看到这枚筹码的时候,苏勇笑了笑,说了一声,“小赌怡情。”
荷官笑了笑,“开!”
众赌客一看,正是十三点。
顿时所有的赌客都看向苏勇,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而苏勇则依然静静地笑着望着荷官。
荷官笑容可掬地将三块红色小筹码和六枚黄色小筹码赔给他,“先生,你的运气很好,刚才你该多下些。”
苏勇点点头,“我会的。”
第二十七节 赌局(下)
“开!”
“又中了?”赌客们竟然没